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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符夙大喜自从那日得知了荀攸与荀裕交谈的内容后,全心全意相信了荀裕,而荀裕也顺水推舟的将羽林军逐渐调换为清河符氏的人来表明自己的忠心。
拓跋肆看上去没有发觉这些,照常寻找着乐子,长乐宫内,冯太后召来拓跋肆。
拓跋肆刚走进来,冯太后就开门见山的道:“哀家不与你多说,你推脱了这么久,也不许在推脱了,哀家命你与桫儿即刻大婚。”
拓跋肆跪在冯太后面前,一脸吊儿郎当的模样,路梦桫也在一旁皱着眉头,看上去颇不情愿。
“母后,儿子也不愿意违背您的心意,可童寿大师不是说过,儿子要静待缘分,不能操之过急嘛。”
“让你静待缘分,不是让你静待楚谡,哀家本还不信,可看了那枚玉饰,哀家信了,这玉饰桫儿可跟你解释过意思的。”
拓跋肆顿时瞪了在一旁的路梦桫,路梦桫心虚的偏过头去,她也是有苦难言,冯太后宝刀未老,三两下就把话给套出来,路梦桫哭丧着脸,一把扑在地上哭诉道:“拓跋哥哥,是我阅历太浅,根本对付不了太后娘娘!”
冯太后此刻却无法做到冷静,一拍桌道:“哀家看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谡儿算起来还是你的堂兄呢,你心中的伦理道德都学去了哪里?”
拓跋肆重重的磕头道:“既然母后已经知晓,儿子不想再欺骗母后,心悦也罢,喜欢也好,儿子想立楚谡为后。”
啪嗒一声,冯太后的手中的佛珠重重的砸在拓跋肆身边,佛珠散落四周,四周的宫女太监几乎一溜烟的跪倒在原地,冯太后脸色铁青,双手颤抖不止,那平日里的慈爱,早已消散不见。
“你可真是对得起无忌二字!你真是哀家的好儿子,拓跋肆!”冯太后指着拓跋肆呵道:“哀家问你,能不能放弃他!”
拓跋肆立马摇头,冯太后眼中清晰的浮现出失望的神色:“执迷不悟,你会害了楚谡,害了天下!”
拓跋肆哪能不知自家母亲眼中的失望,强忍着心中突生的委屈,拓跋肆问道:“儿子只是喜欢上了楚谡,怎么就害了他,怎么就害了天下,决定这天下的从来不是朕这个皇帝,而是万千子民。”
冯太后指着殿外,像是失去了力量一般,失望道:“去...去门外跪着,什么时候愿意大婚,什么时候愿意放弃楚谡,你再起来,滚!”
拓跋肆叩拜道:“儿子谨遵母后懿旨。”
路梦桫跪在一旁,有些委屈的叫道:“太后娘娘,您饶了拓跋哥哥吧。”
冯太后神色悲痛,扶着额头摇摇欲坠,半晌才顶住了神缓缓道:“哀家饶了他,这拓跋家的天下如何饶了我,去...把你父亲和拓跋安叫来。”
路梦桫又道:“为何不叫楚谡过来,也许楚谡能劝动拓跋哥哥。”
冯太后摇了摇头道:“哀家现在不想见到楚谡,哀家害怕伤害了他,谡儿是无辜的,无论他与肆儿发生过什么,最后哀家委屈的定然是谡儿。”
路梦桫沉默了,当日路丞相和拓跋太傅一道入宫,长乐宫内,拓跋安听完冯太后所说,直接提着桌案就准备冲出去收拾拓跋肆,路丞相稍稍淡定一些,冯太后大喝道:“拓跋安!你就别添乱子了,你现在出去揍他又能如何?”
路丞相站起来拦住拓跋安,叹了一口气道:“实话说,楚令君气质非凡,的确能够吸引人,陛下尚还年少,未经历过这些,被吸引也在常理之中。”
路梦桫扶额,老爹您太天真了,拓跋肆和楚谡该发生都发生了,只见拓跋安低沉着脸色道:“这简直是胡闹!太后打算如何解决?”
冯太后道:“能如何?桫儿如此妙人,肆儿也是熟视无睹,哀家也想不出个好法子来,你们二位都是老臣,也是哀家能够信任的人。”
路丞相道:“陛下倔强,不易说通,不如老臣探探楚谡的意愿,若只是陛下一头热,倒也好解决,若二人心意相通...。”
“心意相通不如就随了拖把哥哥的意愿呗。”路梦桫插嘴道,被路丞相瞪了一眼,这才又安静了下去,自己跑出殿门外找拓跋肆去了。
“若二人心意相通,臣请加封楚谡为王,让他迁去封地,让楚谡体体面面的远离长安,倒也不错。”路丞相道。
冯太后认同的点点头,虽说远离长安有些委屈楚谡,但封了王也算是大赏了,当朝王爷除了符夙的郡王,也就拓跋安有王爵。
“既然如此,哀家便拜托丞相去做此事,丞相放心这中宫皇后的位置,哀家始终为桫儿留着。”冯太后认真道。
路丞相有些犹豫,但还是行礼告退,拓跋安摸了摸胡子,冯太后又道:“你去劝劝肆儿吧,你的话他尚能听进几句。”
拓跋安起身道:“无忌的感情,老夫觉得可以先往后延一延,太后娘娘可知道新任中领军的两位将军,山甲和张蛮,只怕有异心,五万禁军就驻扎在城外,不得不防。”
冯太后思虑了一会,便问道:“肆儿对此事可有安排?”
“无忌行事一向不走寻常路,他也许早有安排,只待有异心的人自己浮出水面,也许他根本没有在意此事,臣预备将颍川五万驻军以军事演练的借口,调至长安附近。”
冯太后一愣反问道:“颍川可是文国公荀攸的封地?荀攸...可信否?”
拓跋安点头道:“荀攸此人,在乎天下人的安宁,他不会希望当年的乱子再来一次。”
见太后不再说话,拓跋安犹豫了一瞬说道:“不过太后真准备让无忌一直跪着么?”说着拓跋安自己就出了殿门,路梦桫被路丞相拉着回了府,拓跋肆跪在原地,腰背挺拔目光坚定。
拓跋安乐呵道:“以前罚你跪,你大多懒懒散散,如今为了情,你倒是挺拔了一回。”
拓跋肆苦笑着问道:“朕也是在自罚。”
拓跋安一屁股做到台阶上,收敛了平日的威严:“你也知道错了?那为何不肯放弃?”
“朕哪里来的错,朕就是喜欢楚谡了,放弃不了,不愿放弃。”
“你说的这般笃定,楚谡与你心意相通?”拓跋安这么一问,拓跋肆冷静了,也沉默了。
说实话楚谡对自己是否有那心意,拓跋肆一点底也没有,楚谡从未说过喜欢自己,更别说对自己永远都拒绝二字。
拓跋安道:“既然连让楚谡说出喜欢你三个字的本事都没有,你何必执着呢?伤了母子和气,也破坏了太后与楚谡的关系,要知道若最终让太后太后选择,那人都会是你,伤的也一定会是楚谡。”
“朕在楚谡定不会被伤害,朕也有信心他楚谡的真心一定是朕的,太傅,朕有这个自信。”黑夜中拓跋肆的眼睛倒映出一片星辰,曾几何时,拓跋安也见到过这样的眼睛。
拓跋安大笑着将拓跋肆拉起来道:“走吧,回宣室殿吧,我有政务要与你商量。”
拓跋肆指着殿内一脸迷茫道:“那母后这...。”
拓跋安大掌摁在拓跋肆肩膀上,强行推着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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