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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跋肆离开。

    “你在这只怕太后还嫌你碍眼呢,要跪回宣室殿跪去!”

    冯太后在暗处,无奈了看着两人远去,回过身喃喃道:“阿泓,若你在天有灵,请保佑肆儿吧,肆儿大了不是我一人能够教导的了。”

    深夜,冯太后虔诚的跪在佛前,平静的内心荡漾起丝丝涟漪。

    深夜,宣室殿灯火长明,拓跋肆与拓跋安秉烛夜谈,第二日拓跋安亲自去往颍川,拜访荀氏宗族。

    宫外,符夙府传出消息,要提前举行婚礼,符夙亲自发了请帖五日后便迎娶山怜姑娘,楚谡也得了喜帖,上面是符夙亲笔所书,红色的绢布带着些喜气。

    楚谡凝视着上面所谓恩爱的词语,觉得有些刺眼睛,来送帖子的小侍卫笑了笑,楚谡给了赏银,小侍卫说了几句讨喜的话,赶忙又去了下一家,好不热闹。

    文国公府,荀裕自认灵敏,却没能算到荀攸这位老父亲,也是个能大气灭亲的主,知道他‘一心辅佐’符夙要成就大业,干脆把他软禁在府中,荀裕是有苦不能言,与此同时宫内的拓跋肆也是很成功的遭到了软禁,偌大的皇宫他也就只能在宣室内殿走走,当真是有缘的一对主仆。

    荀裕被软禁的消息,自然而然的传到了符夙的耳中,符夙是不能理解的,文国公可是最忠心于他符家的臣子,怎么如今还玩上了大义灭亲这一套。

    符夙亲自拜访,荀攸笑盈盈的将他迎了进去,喜帖一收立马端茶准备送客,荀裕的事只字不提,符夙急了留在客厅不走,只说到:“听闻荀裕任职羽林中郎将,本王还想祝贺他一声呢。”

    荀攸笑着道:“老夫听着他这官职,是郡王上书求来,老夫谢过郡王美意,犬子才疏智浅,老夫觉得羽林中郎将这职位不适合他,改日上书陛下让小儿辞去这职位。”

    符夙脸色一凝道:“国公言过了,荀裕...。”

    “咳咳...咳咳咳!老夫身体不好,需好好静养休息,郡王回去吧。”荀攸毫不犹疑下了逐客令,符夙只得拂袖而去。

    出了府门,一道黑影闪过,符夙顺势接住,一块包裹着绢布的石头被扔了出来,荀裕的声音响起:“公子不必在意,荀裕自有脱身之法,宫中陛下处的羽林守卫换成了您养的死士,您成婚后,山甲将军便会对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五万禁军可待时而动”荀裕在墙边,温声又道:”荀裕先祝您新婚快乐!”

    符夙鼻子一酸,抚着墙壁道:“辛苦你了,放心很快...很快我就会让你出来。”

    荀裕在墙另一边捧腹,哪里有忠诚谋士的模样,荀攸走过来,荀裕拜道:“父亲大人。”

    “你再敢和符夙来往,老夫也是可以大义灭亲的。”

    “是是是,我向您保证,绝不会扰乱您的清静天下。”

    荀裕自己走回了书房,只道:“读书万遍其义自见!荀裕也要做个迂腐书生了!”

    荀攸:“……”

    而楚谡身为尚书令,得了一道冯太后的懿旨,办公地点成功的换到了自己的府中,楚谡一开始觉得挺好,可总觉得耳边少了点念叨的声音,他一转身发现身旁只有尚书台的几位老人在整理公文,再一想原来少了拓跋肆的声音,楚谡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拓跋肆在身旁时,觉他吵闹,一不在又有些想。

    楚谡摇头不自觉的轻笑了一声,吓坏了身后的这帮老人。再一转便是五日后,符夙举办的大婚,呆在宫中的拓跋肆终于耐不住寂寞,死活要去参加婚礼。

    “母后!你不让儿子见楚谡就罢了,怎么堂堂郡王婚礼,递了帖子上来的,朕不去岂非欺骗大臣。”拓跋肆撒泼耍无赖,倒也不是一天两天。

    冯太后一向把拓跋肆的撒泼当做乐子,摆了摆手道:“等你路丞相来再说。”

    拓跋肆一起身冷着脸道:“得...说曹操曹操到!”拓跋肆望向路丞相,幽幽道:“路丞相这几日修养可好?”

    “臣参见陛下,参见太后娘娘。”

    “路丞相请起。”冯太后抬手示意道。

    为何路丞相晚了整整五日,才来禀报,原是当时带路梦桫回府,路丞相便和路梦桫起了争执,谁知道路梦桫牙尖嘴利,一时间把老实人路丞相给说的气晕了过去,修养了好几日才能起身。

    为此路梦桫第一次挨罚,跪在丞相府,路丞相昏了几日,她跪了几日,拓跋肆听闻那可是大呼过瘾。

    路丞相走进来,犹豫了半分道:“臣今早就和楚谡详细谈论了一番,楚谡让臣带话给陛下。”

    “给朕?快说楚谡都说了些什么?”一听到给自己带话,拓跋肆顿时来了精神。

    “楚谡说:陛下之情还望用在正途,臣对陛下从无男女之情,此生不会有,永生永世也绝不有,还望陛下早日放弃,莫误了陛下的良缘。”说完路丞相也不管拓跋肆脸色变得铁青,从怀中拿出一枚平安结道:“这是楚谡托我带给陛下,他说...。”

    “够了!朕不想听,这东西他既然能送还,朕也不要,拿去扔了吧。”拓跋肆眼中是掩盖不住的失落,他忍不住大笑了一阵偏执道:“母后,请让儿臣出宫,儿子要去找楚谡,儿子不信他这么心狠!

    “拓跋肆!胡闹够了没?楚谡如此你还要挨上去,你这叫贱你知道吗?哀家不准备你去,呆在宫中最好把对楚谡的感情变为兄弟情,这样楚谡还能是你的三哥哥,还能在长安城陪着你!”

    拓跋肆冷笑道:“母后不是信佛吗?佛祖告诉儿子,此生都不能放弃楚谡,儿子不仅要娶楚谡,儿子还要为他废除后宫,儿子不信这一颗真心换不来他楚谡!”

    “逆子!你给我滚去跪着,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要弃天下于不顾啊!哀家告诉你,哀家已经宣告天下,一月之后你就要于路梦桫成婚,她必定是你的中宫皇后!”冯太后眼睛都气红了,拓跋肆起身毫不犹豫的出去跪着。

    这一跪入秋了,细腻的秋雨纷纷扬扬的落在拓跋肆身上,没有春雨那般热烈,秋雨是连绵不绝的,带着寒意的。

    另一边,宫外是红绸铺地,符夙用尽了自己的心意,将山怜抱在了自己的怀中,楚谡在热闹的大厅,并没觉得苦涩,只觉得心里似乎空了一块,手往腰间一模,熟悉的触感已经消失,一种名为失落的情绪刚涌上,符夙牵着山怜来敬酒了。

    大红的喜袍衬得山怜愈发白皙,符夙眼中满含爱意,这样的眼神楚谡很熟悉,他的身边就有一位,而他曾经也是这般望着符夙的。

    “小谡,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是我的弟弟,以后怜儿就是你的大嫂,来!我和怜儿敬你一杯。”符夙笑意连连,山怜含羞待放,抬起酒杯盈盈道:“怜儿敬你。”

    楚谡笑了,那种酸涩的感觉早就消失了,没有一点预兆的就这么消失了,他似乎能够坦然的面对眼前的一切,楚谡抬起酒杯真诚的说道:“谡祝公子与夫人,琴瑟和谐,鸾凤和鸣,这杯酒该是谡敬你们。”一口饮下,饮下这十几年来楚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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