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劫》(三观不正 痴汉性骚扰强暴被迫出轨 被哭包攻肏尿)(2/3)
两人的关系步入下一个绝望的瓶颈,沈钰逐渐无法从相处中获得快乐的情绪,因为他的阴茎很难在余欢的眼泪下硬起来。
“你干什么!”余欢吓得一个激灵,条件反射一挥手。
醒来时余欢发现自己在床上。
男性生来带着些血性,打架争吵一旦见了血,场面就不是能控制的了的了。
一开始余欢挣扎过。
“你别碰我!”余欢伪装出睡着的气息,男人果然又准备弄他,骨节分明的手刚要去揉他的下体,余欢就猛地蹿下床,拿出那把刀来,一系列动作很流畅,男人不在的时候他偷偷演练过很多次。
余欢是个欲望寡淡的人(他小时候应该不是这样的,但因为得到的太少,他最后长成了这副模样),所以前几项他都勉强能赞同,但沈钰一直强调说,摸他是因为余欢内心想要得到他人的触碰。
余欢居然真的无视他,和一只假熊亲热了这么久。沈钰不气反笑,好整以暇地等,等余欢不得不面对现实,面对他这个不速之客。
房间里另一个人逐渐清晰呼吸打断了这场“老友重逢”,余欢这才看向躺在床右侧的人——一个上半身赤裸却戴着口罩,躺在他床上的陌生男人。
连续负隅顽抗的第四周,他被沈钰弄了。
假如在余欢的肚脐上挖开一个大洞,大概能看见男人的龟头从里面挤出,马眼里飙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喷在他还在往外渗血的创口上。谁来轻轻压一下他的腹部,鲜血和精液就胡乱飞溅。
这点余欢实在不能苟同,他不想要,甚至还振作起来反抗了很多次。
余欢吓傻了,利刃切开肉体的感觉让他的手剧烈的颤抖起来,小刀落到地上,被男人立刻踢到了一旁。
“救命啊…谁来救唔——”余欢摇着头想要摆脱,大脑一片空白,求生的本能让他忘记所有想法大声呼救,向身边寂静的空气呼救,向隔着玻璃凝望他受难的月亮呼救。
男人的神情出现一瞬的松弛,随后长叹一声,汗水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下,他在蠕动着要吃精液的穴里射了个痛快。
……
这办法出乎余欢意料的有效,男人吓得肉眼可见的浑身颤抖,眼睛微微眯着被口罩遮住的脸虽然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余欢估计他肯定紧张得直抿嘴唇。
余欢像落在旱地上的鱼那样慌乱的挣扎,唇间溢出呼吸不顺的短促呻吟,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下半身从绵软的床(余欢喜欢睡觉,难得花了大价钱买了软床垫)上弹起,又被男人挺着阴茎压得更深。
之后,余欢几乎是毫无缚鸡之力,被拎着胳膊一把拖拽到床上,男人被割伤的那只手贴着余欢的脸,一大股浓稠的鲜血涂抹在他的脸颊,带着些温度、湿热,血痕缓缓流动蔓延,让余欢喘不上气来。
……
余欢的嘴合不拢似的微微张开,口腔里充斥着骚气的血腥味,就像他的屁眼、他的肠道和他与灵魂剥离的下半身一样。
网络给了他错误的信息,让他认为男性遇到这种事是不受保护的。无法信任其他人,余欢只能自己保护自己。
余欢忘记是从什么时候起,大概是他累死累活下班,能享用到热腾腾晚餐的三周后,沈钰开始跟他深入交流了。这个男人在每周五出现在他的家里,睡在他身侧,连续两天,到周一清醒时就会消失。
那次不愉快的性经历成了两人都闭口不敢谈的事。之后的日子男人没有再试图挑衅余欢的底线,他常在余欢的看不到的地方发泄自己的欲望,比如在余欢喝下安神药陷入美梦时。
那是个美妙的初夜,只属于余欢的噩梦,象征沈钰彻底改造他的开始。
于是在两人相见的下个周五,余欢把网购的小刀藏在床头柜里。虽然余欢连向他哈气的流浪猫都没有用脚踢过,更不敢用刀伤人。
查出的相关信息是清一色的女性遭遇,余欢皱了皱眉,把强奸改成强暴,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不准哭。”男人像天生痛觉失灵的怪物,把手上的手使劲往余欢的唇缝里塞,胯下的鸡巴是他用来“杀人”的武器,每一次插入都让余欢的灵魂颤抖不已。
余欢简直被他不要脸的说辞惊呆了。男人挪着小步子靠近,余欢不知所措,被逼得连连后退,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床头柜上,后背贴在墙上。
他望着躺在自己床上眨眼的男人沉默半响,抱着泰迪先生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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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般的一切结束后,余欢有点迷茫。他盯了会儿身边闭眼熟睡(或许只是在装睡)的男人,拿起手机搜索到:没有被插入,算是强奸吗?
余欢的腿被男人架在肩膀上,痛得不由自主绞紧了脚趾,双手去扯男人顶在他嘴唇上的、破损的手掌,空气间充斥着血腥气,分不清是男人手掌流出的血,还是脆弱的肠道不堪重负,被阴茎操出的血作了润滑剂。
虽然味道变了,但这的确是他认识的老朋友——在身侧有一张商标,上面缝着他的名字。
余欢心中久违一阵畅快。他很少有这种大起伏的情绪了,活得简直像个机器。
那点血钻进余欢的肚子,终将和男人的精液合为一体。
当他试图追问这件事,男人就装神弄鬼的跟他说:“不要试图抗拒我。”
“救…”有力的手指掐住他的腰,腰部传来的疼痛打断了余欢要说的,他瞬间忘了自己想说什么,迷迷糊糊地顺着男人不断重复的呢喃回答道:“沈…钰……沈钰救…我…”
余欢怀疑自己被当成了需要怀孕的女人,因为男人断断续续抽插一会儿,把龟头插到最深处才射出来。
沈钰放松了些已经被吃得麻木的手,低声粗喘道,“余欢,叫我,要谁来救你?”
男人迅速用手掌握住刀片,一些血飙出来差点溅到余欢的右眼。
余欢被呛得咳嗽,血腥味一股脑顺着他的食道冲进胃里,他畏惧唇间那块滑腻的血肉,它造就两人能感同身受的疼痛。
“为什么…”男人的肩膀耷拉着,看上去十分受打击的样子,“我们不是家人吗…”
“叫我的名字,”男人的下体迅速挺动,一次比一次插的更深,把处子的穴插成松软的面团,插成糜烂的肉。
“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我家!”余欢晃了晃刀,像是怕伤人似的幅度很小,为了保持凶狠的表情眉头皱得快抽筋了,鼻翼一拱一拱的像在狂嗅味道的小狗崽,“听到没有!别让我再说一遍!”
沈钰的入侵像有温度的网,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余欢和他窄小的世界。先是他平时顾及不上的餐饮,接着是卫生清洁、日常消耗品,最后是……性欲。
而余欢,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可他又要比刽子手更加冷酷。只要没有亲眼目睹,他不会深思自己醒来时身上有强烈的不适感是因为自己睡着后被男人用鸡巴操了整夜。
男人壮硕的胸膛压着他,他的脸侧着被压进枕头间,一双手从后面环住他,摸他的颤栗的乳头,同时,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大腿间胡乱蹭着。
余欢接触过一次警察,并没有得到帮助——他新买的手机被抢了,在警局留了信息,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沈钰没给他润滑,硬是要把阴茎往那紧缩的洞口里塞,一次又一次撞,直到穴口渗出黏腻,才勉强挤进去半个龟头。
沈钰的眼睛红了,仔细看里面还含着委屈的泪光。他用力地抽插阴茎,他要把居然打算拿刀伤他的余欢操成除了吃东西就只会张开腿淫叫的婊子,要把青涩的嫩尻操成插几下就喷水的骚逼,操得抗拒他的穴肉无力的外翻,这样以后他就可以用户龟头抵着那团烂肉,一边享受骚逼穴口的吮吻,一边让余欢求着他上进去。
他忽然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妙,好像有点弱势。他一只手举着刀,另一只手向后抵着桌子,刚想站起来,男人已经靠近到他面前了。
沈钰。余欢第一次叫这两个字叫得如此“动情”,如此单纯,就像他们初见时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