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劫》(三观不正 痴汉性骚扰强暴被迫出轨 被哭包攻肏尿)(3/3)

    直到夏安声莽撞的向余欢告白。

    夏安声初来乍到,和前辈的交流仅限于自己送出的甜品见面礼。

    在正式入职的第二天,两人在天台上遇见了。

    仿佛是上天注定好的,那天这个高大俊秀的青年拒绝了同事们热情的邀约,拿着便当四处寻找安静的地方吃饭。

    他瞥见天台的门一反常态地敞开着,有些意外地走了进去。

    然后他看见余欢背对着他的身影,男人的头发有些长了,被风吹得微微飘动,后颈时隐时现。

    夏安声沉浸在这一刻的美丽里,倒是余欢听见动静回了头,两人四目相对,夏安声从的视线那张阴郁的、没有精神的脸上飘到余欢抬起的、靠近铁丝网的那只手腕,上面是非常醒目的伤痕。

    后来夏安声理所应当地为了安慰余欢把自己身上的痕迹也展露出来,余欢疲惫地看向对方的身体,青年的后背遍布着淤青和红痕,看起来是被家暴殴打所致。余欢看着青年如同找到同类般的眼神,不知为何没有狠心戳穿两人的不同。

    那天夏安声脸贴脸拥抱着他,明明自己也深陷泥潭却努力安慰他,临走前他把余欢显长的头发拢起来,用扎吐司袋子的橡皮筋给余欢绑了个小辫子,问他以后还能再找前辈一起吃饭吗?

    “好。”余欢顺着自己的心声给了对方答复。他厌倦了耷拉在脸旁的头发,却没想过自己动动手指去把它们束起来,因为对于余欢来说,这是他认为没办法彻底解决的事情。

    时间很快到了周末,周一再见面时,夏安声有些惊喜的和余欢打招呼,“前辈短头发的样子也很好看。”

    余欢移开视线,没什么情绪的嗯了声。

    夏安声后来的每天都帮他扎辫子,前天被家里那个疯子看见了,把能砸的都砸了个遍,最后居然直接摔门走了。

    余欢乐得如此欣喜不已,顾不上收拾满地疮痍赶紧反锁卧室,和泰迪先生度过了一个安宁的夜晚。没想到沈钰隔天又来了,不知道究竟怎么进得来,还把弄坏的东西全部照单买了新的回来,余欢不理他,他居然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生气的情绪。只是趁夜里余欢睡着,把他的辫子剪了。

    ……

    “别哭了,”沈钰将注意力放在吮吸哭包眼眶里溢个不停的泪水上,下身的动作缓了缓,“为什么总是哭……”

    沈钰有着一张偏中性的脸,留着一头乌黑浓密的锁骨发,此刻随意束起一个揪揪搭在后颈,稍短的鬓发则垂在脸旁。

    他的眉毛天生得细而长,眼睛生得无情,乍一看像极了刻薄冷艳的女人。

    沈钰有着光看相貌绝对无法联想在一起的狰狞性器,阴茎粗壮的柱身上攀着鼓动的脉络,但它并不丑陋,因为颜色不深,是嫩肉色的,会让人误以为他是没有经历过性事的处子。

    余欢双臂交叠在脸前,嘴里断断续续念叨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试图推拒男人的靠近。但顾头不顾不上屁股,后穴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被攻陷了,穴肉裹着不速之客的鸡巴,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一计深插探开了道路。

    沈钰以过去的相处经验推断,余欢肯定已经哭了,还是那种不声不响倔强的泪流满面。

    每次余欢在他面前哭,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皱起来,啪嗒啪嗒掉眼泪,问什么都不肯回答,只会哆嗦,不停地念叨“不要”、“放开我”。

    沈钰每次都心疼得不行,总忍不住早早结束,余欢难过得越厉害,沈钰的性器就萎得越快。

    但这次他决定不那么早哄他。因为余欢做的太过了。

    “你们谁上谁下?”沈钰的脸被他推挤的变形,余欢手肘抵他脸的位置很快开始泛红,“他让你上进去了?”

    沈钰用手去拽余欢下体颤颤巍巍半勃起的阴茎,用的力气不大不小,不过余欢被他养得那么娇气,肯定是会有点受不了的,所以沈钰硬是狠下心来把玩了半天,一会儿就把他的阴茎玩得可怜巴巴的缩成一团。

    同时沈钰还用自己的鸡巴刻意去顶他屁股最爽的那个点。

    先前沈钰趁余欢睡得深,经常用手指玩他的穴,搞得余欢在睡梦中急喘,爽得蹬腿,阴茎像个漏水的龙头,滴滴答答把床单浸湿一大片,闷哼抽泣,穴道天赋异禀,被狠操过一次就学会出水了,此刻被插的咕叽咕叽响,每次手指抽出都能带出一点黏糊糊淫液来。潮吹中,被手指操一下,小屁股就抖个三四下,看起来可怜得不得了。最近一次睡奸,余欢已经被调教得只要戳对了地方就可以随时发骚了。

    沈钰对这骚点的位置已经了如指掌。

    余欢的鸡巴就这样要射不射的,被折磨了半天,继而在一次狠捏下断断续续的飙出液体来。

    “啊啊——”余欢再也憋不住声音,崩溃地大叫出来,他的嘴唇被自己啃得血淋淋,大腿抽搐着想并拢,却只能夹紧沈钰的腰,“不要啊啊啊!哈啊……”

    余欢一边“淫叫”,下体一边条件反射一挺一挺,被捏得有点红肿的性器断断续续飙出精液,龟头憋得泛红,性器立在空中不停发颤。

    “操人确实爽啊?”沈钰咬牙切齿,他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在高潮穴的紧咬下狠操同一个位置,打桩似的用阴茎去顶让余欢爽得直翻白眼的骚点,“是吧,余欢?你的鸡巴还能操得了人吗?”

    “没人顶你的骚穴你能硬得起来吗?”

    “说话。你的礼貌呢?为什么光让人问话不回答啊?你把我当成随时都能丢掉的狗是吗?”沈钰的额角滴下汗珠,他低声喘着粗气,在高潮边缘挣扎着,冷硬的下颚轮廓分明,“宠物狗逼急了也会咬人的,你还记得我之前是怎么咬你的吗?”

    “你有病,”余欢的鸡巴耷拉在小腹上,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左右小幅度晃动,他的不应期还没过,阴茎半硬半软,屁眼里前列腺被不断刺激,被大鸡巴操得从龟头到会阴一片酸麻,马眼一张一张吐不出东西,“我不想…再…看见你…呃啊…我有男朋友,我有…放开我。”

    沈钰气笑了,漂亮的眼睛里笑出泪来,水珠随着动作摇摇晃晃,被纤长的眼睫困住不忍落下,他明知道答案了,还是要问,“那我呢?余欢,那我呢?”

    “嗯啊…快…快放开我…哼嗯…”余欢无暇顾及他,余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他只知道自己快受不住了,心悸不安,感觉什么地方快要崩坏了,潮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锁骨,他大张着嘴呼吸,手指捏住床单搅个不停,双眼眯起眼前水雾一片,逐渐什么也看不清了。

    “那我呢…”沈钰闭上眼,第一次尝试去吻余欢的嘴唇,余欢发出短促一声干涸的泣音,情不自禁夹紧臀部和大腿,马眼喷出一大股体液,淡黄色的、带着些许骚味。

    余欢被插尿了,像刚出生的孩子不懂排泄方式失禁了,g点被男人的精液喷射,刺激着未能完全勃起的阴茎奔溃着射出了尿液。

    “怎…怎么…”余欢怔怔地越过沈钰望着还在往外淌黄色液体的下体,连自己的嘴唇被人叼在嘴里也忽略了,他努力往下看,或许是看错了呢,他想看得更清楚些,“…我怎么…?”

    “尿裤子了,哈哈,”沈钰把自己的舌头探进去尝余欢的舌头,他那么爱哭,舌头一定也是甜的,他的心碎得彻底,彻底把自己当成没人爱的狗,伸长了舌头从下往上努力地舔着,“被你的狗操尿了,舒服吗,把我留下的话就能一直这么舒服。”

    余欢有些脱力的被他亲着,不明白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他已经不止一次跟沈钰提起过夏安声的事,沈钰的反应都不怎么大,今天是来下最后通牒的,结果沈钰久违地犯了疯病。一个强奸犯,余欢用冷酷的头脑永远也想不明白,沈钰这样一个强奸犯,怎么会期望他们的关系能有任何程度的好转?怎么能摆出一副即将要被抛弃的绝望的表情?

    “停下吧。”余欢闭了闭眼,“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从头到尾都是。”

    “但是停下吧。我已经有想要的未来了,沈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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