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的父无畏的爱》上(邪教/架空3p/诱奸监禁/2v1养父子x养子3p/双性攻(4/8)

    那这、这是…?

    “是泽的小穴喔。”耳边传来低沉的笑意,林君泽猛地抬头看过去,“马上就能成功把泽变成女孩子了。”

    “好好感受一下吧。”王的眼睛弯弯的,白色的眼睫让他看起来更加神圣单纯。他用手掌握住林君泽摸索的手,带着他绕交合中的性器打转,跟小时候教他识字的耐心指导别无二致。

    林君泽的手指颤抖起来,牙齿哆嗦摩擦出咯咯的怪声。

    王没想到他的珍珠已经被弄得发傻了,居然信以为真的害怕起来了,又觉得不忍心,连忙放轻声音安慰道,“别怕,别怕,只是个小玩笑。”

    “呜……”林君泽并没有被安慰到,小声的呜咽着,像濒死的小动物,身体一动也不能动,抽噎着等待獠牙贯穿自己的身体。

    有什么区别呢,他跟女性。

    先不提自愿与否,明明是不该被进入的地方,天生生得那么小,现在却被生殖器操开操大,里面的肉被插得红肿,被男人的阴茎拖带出体外,又很快插回去,肠液和男精均匀的混在一起,肉棒每操一下,就撞出噗嗤噗嗤的搅弄声。

    小穴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湿得一塌糊涂。原本凹陷紧缩的屁眼被操得像嘟起的嘴,撞红的穴周像涂了口红的嘴唇。

    王把他的后穴硬是操成了会流水的小逼,就算现在马上把阴茎拔出去,也没办法恢复原状了。

    ……

    王顿了片刻,停下动作不动了,连阴茎也全部拔了出来。性器就这样坚挺的立在林君泽地后腰,根部轻轻抵着肿起的穴周。

    他用脸颊蹭了蹭把脸埋回自己肩窝不肯抬起来的小珍珠,嘴唇细细地抿他黑色的发丝。顺便一说,王很喜欢林君泽黑发的模样,这让他联想到珍珠的童年时代。

    珍珠会直白的抱着他的大腿撒娇,把眼泪鼻涕全部蹭在他的皮肤上,而他会蹲下用自己的袍子擦干净林君泽的脸,再亲亲那皱在一起的小苦脸。

    有天赋的孩子,他们的发丝会随着成长褪成白色,越银越亮,能力越强。这也是他收回林君泽能力的原因之一。

    他希望小珍珠能永远都是留着一头黑发,永远像小的时候那么爱他的王。

    “真的在哭吗?”王一下接一下吻他的头发,像童话里狡猾的狼,有规律地叩门,耐心等待被吓坏的小红帽来帮自己开门,“让我看看……”

    王用手托起他的臀,抱着他从浴缸里走出来,把他放到洗手台上,而后抖落紧紧抱住自己脖颈的那对臂膀,睁着灵气的眼观察起珍珠的脸来。

    “呜…”林君泽真的在哭,门牙用力咬住下嘴唇,每次挨肏过了头他就控制不住掉眼泪。

    像被打碎又粘回原样的玻璃瓶,破碎的几率在一点点增高。大颗大颗的眼泪像琉璃珍珠,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再滴下来,快要盛满锁骨的凹陷。

    “像小孩子一样…”王微微皱着眉,伸手捧起他往一旁偏去的脸,用指腹去抹细密的泪痕,却怎么抹也抹不干净,“这么伤心吗?”

    “生气…”林君泽瘪着嘴,表情像极了六岁的小孩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委屈的发脾气。大概是持续的快感把脑袋烧糊涂了,他感觉浑身上下热得冒烟,恨恨的嗯了一声,嗯得十分真情实感,“讨厌…爸爸……”

    “……”王又好气又好笑,捏住他的鼻头晃了晃,“不许再这样叫我。”

    “呃…呜……”林君泽被凶得一噎,哭得更起劲了,连腿也踢蹬起来,挣扎着想从洗手台上跳下来。

    王赶紧扼住他的动作,生怕人摔坏了。

    实际上林君泽都那么大个人了,怎么会那么点高度就摔伤呢?

    “那怎么才能不气。”

    林君泽也皱起眉,两人都光着膀子,表情却严肃得像在讨论学术研究,“洛秋…”

    “啊,”王思索了片刻,终于想起这个人就是昨晚让他们俩争论不休的罪魁祸首,“你想怎么做?”

    “你…你不要弄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音节成了芝麻粒大小,林君泽很少这样正面和王硬刚,指责王的不对,多少有些没有底气。

    “那你想怎么做?”王没有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只是重复了一遍,声音不急不缓。

    林君泽抖了抖,感觉王好像有点生气了。按平时来说,他肯定不会继续追问了,但现在是特殊时期,属于洛秋的洗礼仪式不久后就要到来了。他顿了顿,又说道,“让我来…”

    王睨了他一眼,那一眼仿佛看进了他心底,瞬间将他拆开看了个清晰。

    林君泽的后背直冒冷汗,琢磨到底该不该承认自己刚才确实有装疯卖傻的行为,坦白从宽在王这里一向很受用。

    “只有那一夜。”王淡淡的承诺道。

    这是明知道他在装傻还答应把天赋还给他了。虽然只有短短一夜,但他能要到一次,就能得到第二次……

    “谢谢爸爸…”林君泽眨了眨红肿的眼睛,眼神却很亮,非常识时务的抛开芥蒂破涕为笑,搂住王的脖子向上蹭去亲他的嘴唇。与王以这种状态相处的这几年,他不再做幼稚又无用的赌气

    王无奈的放弃纠正这个称呼了,张开嘴唇接纳林君泽小巧的舌尖。林君泽平时鲜少叫他,只有撒娇讨好时会这样。总让他想起从前那个敬爱他的珍珠,从而心软。

    每当这个时候,王总是情不自禁去想,如果他当时没有选择那样做……

    不,他不会后悔。只有彻底打破从前的关系,他们才能更加亲密无间。珍珠终有一天能不再迟疑,好好和他在一起。

    王这样坚信着。

    ……

    纪郁清醒过来时,呼吸有些困难。

    所处空间很有限,身体被迫蜷缩在一起。被人赞美的完美比例成了负担,膝盖直抵住胸口,压得快透不过气了。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器官、皮肤,都在痛。能够活动的关节部位都像浸泡在冰水里,麻木酸胀。

    他试着动了动手腕,应该是被胶条之类的绑在了后腰。随后左右看了看,推断自己应该是被放进了什么类似铁皮箱子的容器里,缝隙透进来的光亮让他勉强能看清一点周围的情况。

    啊,是器官贩卖还是…?老爹真是出息了。他把口袋里的军刀蹭到手里,一点点割起手腕上的束缚。

    说句实话,他早知道纪荣对自己图谋不轨了。

    当儿子的哪有不了解爹的呢?

    虽然那时的纪荣依旧是平时那般畏畏缩缩的败犬模样,看向他的目光却是凌厉决绝的狠戾。

    世界上为数不多的、纪郁还在乎的人物,除了他的粉丝们,就是他了——一个父亲,看着他长大的人。就算生性再冷漠,多少也会生出些感情。

    作为一个出道仅八年就被各大媒体封神的三栖艺人,钱这种东西几乎可以称为是身外之物了。做艺人也是为了在尽可能少的时间内获得更多的爱,来自粉丝的,狂热而疏远的爱。

    纪郁确实不在乎钱。但他不再愿意给纪荣打钱。

    烦了,倦了。没有什么别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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