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的父无畏的爱》上(邪教/架空3p/诱奸监禁/2v1养父子x养子3p/双性攻(5/8)
在他第三十六次被狗仔拍到高利贷非法入侵他的房子被保安逮捕的照片后,他决定了断这一切。
“这次以后,我不会再救你。”他不紧不慢赶去约定地点,朝被压着跪倒在地上的纪荣这样说道。
纪荣终于被放开,原本称得上英俊的脸被揍得没有人样了。宁死不肯悔改的中年人的瞪着拿钱来赎他的儿子,看着他的儿子而不是把他打成这样的人、而不是无数次在毁灭边缘试探被儿子救下的自己。
纪郁没有移开视线,他早就没感觉了,心里没有一点波动,伤心或者其他什么的。任他看了一会,交代保镖看见纪荣进家门后给他发消息,就自己走了。
最后一次见面是在老家的房子。纪郁给纪荣在A市买的别墅都被他低价卖去抵债了,所以男人只能住回老家的小平房。
“来收拾你的东西吧,我要把房子卖掉了。”纪荣对他这样说,“你妈送你的东西还在家里。”
家。纪郁快被逗笑了,妈妈去世多少年,男人就颓废了多少年。现在纪郁决定把他从人生中剔除,他又开始说些肉麻的话了。
“这次又有什么事?”纪郁的语气冷漠而疏离,几乎像个能思考的机器,一旦把某个人从名单上删除,就不愿再在他身上浪费更多情感,“我已经说了不会再管你。”
“只是最后再看看你,玉玉。”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似乎用手把话筒捂住了,传来的抽泣声不知道消失在哪片云朵里。但纪郁很快反应过来,男人应该是在哭。
不忍心。意识到这样的情绪在心中横冲直撞时,纪郁很不甘心。但他没办法,还是回去了。
后来呢?后来他就到了这种绝境。
再防备也没想到,纪荣真那么有本事,要带着他一起“死”。闻到房间异味的时他以为纪荣是要带着他一起自杀,开了煤气。但他找遍了房子也没找到煤气罐子,赶紧去开窗,又发现已经太迟了,楼外面像包着层古怪的膜似的透不出风。
期间纪荣就坐在沙发上,头仰着,又哭又笑的。
纪荣哭,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是为了带他一起走,纪郁完全来得及找到办法离开这里。纪荣笑,因为计划成功了,纪郁上钩了。
气体在扩散七分钟时达到了最高药效。很快,纪郁感觉到体力不支,皱着眉头滑坐到地上。隐约听见谁在呢喃着道歉,他沉沉闭上双眼,只觉得耳边异常吵闹。
……
洛秋的成人洗礼结束后。
“泽,跟我来。”王拉着他的手,直直往三楼的卧室走,目标很明确。
林君泽任由男人牵着,他很少看见王那么激动,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说是有什么东西要送给他……难不成,真的要把天赋还给他了……
他下意识的摸了把自己的头发,余光看去,那片漂亮的银白已经褪成深灰色。这代表王借给他洗礼的能量,在缓慢消退。
“到了…在这里等我。”王按了按他的肩膀,意思是让他站在门口别乱跑,“我马上来。”
林君泽左等右等也没等到人出来,想了片刻,凑到房门上偷听,贴得脸颊都压变形了也没听清,只隐约听见金属撞击,哐哐作响的声音。
……
箱子一阵摇晃,随后再也没有移动过,貌似已经被安放好了。纪郁晃了晃脑袋,发丝粘在被冷汗浸透的脸颊,窄小的箱子空气逐渐稀薄,他费力的喘气,能呼吸到的氧气含量明显不足。
恍惚间好像听见了什么动静,纪郁眯上眼,做好了箱子被打开的准备,以免双眼被外界光线短暂致盲。
很安静,什么声音都听不见。纪郁的演技派上了用场,他的五官和四肢都舒展着,俨然一副已经昏死过去的模样。
谁拉住他的手臂,纪郁微微掀起眼皮瞄到一眼,那人头发很长,似乎是个力气大的恐怖的女人。
他被一下子拖了出去,箱子哐当一声翻倒,盖子夹住了他的左腿。但拉他的人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沉默着、像拖一条死掉的狗一样拽着他,硬生生磨着皮肉将他从沉重的箱子下拖了出去。
紧接着他被拉到一块绵软的东西上,应该是毛毯之类的垫子。
那女人想绑住他的手腕,纪郁心下一横,决定不能再坐以待毙,心中迅速计算两人的距离,猛地睁开眼,拇指一按藏在衣袖下的便携式军刀,锋利细小的刀刃在空中闪光,眼看就要割破那人的脖子!
下一秒,他保持浑身肌肉紧绷,牙关紧咬的状态,愣在了原地。纪郁与那人对视着,才发现那是个留着一头银发的男人,眼神邪恶阴冷,蕴藏其中的嫌恶深不见底。
他的身体像在那个瞬间被冰冻住了似的,一动也动不了,就连放松快要抽筋的手臂都做不到。
眼睁睁看着那个人轻轻一挥手,做了个抓握的动作,地上的锁链就像活过来一般一圈一圈将他的手腕锁在头顶,军刀啪嗒一声落下来,一直滑到墙角。
“嘘——”男人的眼珠微微转动,手指在唇间比了个拉链的动作,起身走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纪郁愣了三秒。完全被震撼到了,张开嘴试着说些什么,结果真的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这绝对不是什么单纯的绑架,或者人体交易什么的,那个男人怎么回事……超能力…?
比起被束缚住的人质应感觉到的恐慌,纪郁心中的迷惑更多一些。他偏过脸去往窗外看,一片深邃的黑暗,看不到星星和月亮就算了,外面的天空与窗户的交界处就像是经拙劣的ps手法制作出的效果,假得不行。
被卷进奇怪的事件中了……纪荣到底认识了些什么人啊……
纪郁听见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了。刚才绑他的那个男人拉着一个双眼被蒙住的、矮一些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不能说话,暂时也找不到机会反抗,只得默默的看着两人一步一步挪向自己的位置。
“呃…到了吗…?”矮一些的男人不安地向前伸出双手,到处摸索着,“你要带我去哪啊…”
“再耐心一些,泽。”银发男人低了低身子
,脸凑在那个人脖子旁边,看不清干了些什么,惹得被称作“泽”的那个人神经质的一抖,“好了,现在,蹲下来……”
纪郁皱着眉,注视着银发男人揽住“泽”的腰,一点点把“泽”压到他身上。随后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他,指尖翻涌起银色的波涛,那浪花有目标的溅到了他身上,衣物顷刻之间就化成了粉末。
……
林君泽跪在地上,双手被王十指相扣地握着。他总感觉触感很不对劲,今天的地毯好像比往日的都软上许多,似乎还能感觉到些许热度。
王就这样攥着林君泽的手往下伸,隔着他没来得及换掉的白色长袍去碰安静沉睡着的性器。
“唔…”林君泽的身体已然成为欲望的奴隶,龟头被稍稍戳弄几下就完全挺立起来,腰部连带着后穴一起松弛下来,随时准备好承受欢爱,有些勉强的娇嗔道,“怎么突然……”
修长的手指越过他的手抚慰性器,林君泽被握住的五指颤抖得停不下来,上上下下摩擦自己的阴茎,马眼里漏出不少水,抹得他的手背上粘满爱液。
“嗯……”林君泽在眼罩下扑扇着湿润的睫毛,龟头被包裹着高频率套弄,他被快感冲得前后挺动胯骨,嘴里的推拒逐渐变成了浪叫,一声比一声娇软,“帮我…哼嗯…哈啊…我要…我要……呃啊…射…射不出来…呃…好难受……哈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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