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脖子被掐住挨肏(1/1)

    谭秋龄的胸比入府前大了很多,加之怀了孩子,那对巨大的乳儿成为了她的拖累,常让她走路喘个气都困难。

    庄无意的头枕在谭秋龄的腿上,向上看到她的那对巨乳,手揉捏在上面,大到快要掉在他的脸上了。

    在把庄无意伺候舒坦后,谭秋龄说道:“大少爷,我能否回二少爷的院子里一趟,我有些衣服没有拿,想要回去拿。”

    庄无意拿手剔了下牙,回道:“有什么要拿的,交代给丫鬟,让丫鬟去给你拿。”

    临盆产子就是这一两个月的事了,在这个关节点回了庄十越的院子,她被扣下,庄十越死活不让她回来怎么办?

    娘会向着自己吗?庄无意不见得会。

    据庄夫人说,朱里已经被她送回西洋了,庄无意一心就等着朱里写信保平安。

    朱里走了,庄十越若闹着要谭秋龄回去,娘依着那傻子,又把谭秋龄送了回去,庄无意就是一场空。

    赔了朱里,折了谭秋龄。

    庄无意不肯谭秋龄出自己这院子半步,他要牢牢看住谭秋龄。

    没法从庄无意身边离开,谭秋龄暗暗叹起气,她想梅边,肚子里的小辣椒也想梅边了。

    她现在身不由已,她祈求梅边不要误会了什么才好,庄无意嫌她胖,嫌她肚子丑,都没有碰她,单单就让她的嘴去伺候他。

    她把庄无意含出来了,庄无意爽了,她的任务就完成了。

    凭谭秋龄嘴上炉火纯青的功夫,就是品几口茶的时间,就能把庄无意那又小又短又快的玩意儿给口出来,没有任何难度。

    谭秋龄思念梅边的时候,梅边同样在思念着她。

    早知会造成今日这般景象,他就该让谭秋龄谎称生了病,不要去听那场戏。

    这皆因去庄夫人院子里听了一场戏,让谭秋龄有来无回。

    “梅大哥,有你的一封信。”家丁站在庄十越院门口,把那封信交到了梅边的手里。

    信从一个遥远的地方寄来,那个地方有花有海,四季如春。

    寄信人是梅边的爹,梅暗飞。

    信上写道,梅暗飞与雪芽在此处安家,做了一笔大买卖,买下了两处房产和田产,家中富足,念及雪芽久不能生育,想请梅边过去与他们共同生活,为梅暗飞养老送终。

    梅边读罢,撕了那封信,扬在了风中。

    当初风流快活,和雪芽厮混在一起,气得花婶婶郁结在心,疯疯癫癫,现在生不出孩子,就想起自己这个儿子了。

    梅边觉得可笑。

    可笑之极。

    他去同他们生活,会称呼比自己年纪小的雪芽为一声小娘吗?

    梅边再不想见到那两人了。

    转念想起信里提及他们做了买卖,有房有田有余钱,梅边就上心了,不能不在意了。

    有房有田有余钱代表什么?代表能有一个稳定、衣食无忧的生活。

    梅暗飞和雪芽生不出孩子,那这些钱,将来都是梅边一个人继承了。

    梅边枕着这些纷乱的想法,念着谭秋龄可能这辈子都是庄无意院子里的人,无法与自己好了。

    思考两天两夜后,梅边下了决定,他要带谭秋龄从庄府离开。

    没有那封梅暗飞寄来的信,他还下不了这个决心,但有了梅暗飞的那封信,他知道,这起码能给谭秋龄和孩子一个基本保障。

    家中有银钱,他就没有后顾之忧,外出找活儿赚银子,保障谭秋龄跟着他不会受累吃苦头,能让谭秋龄过上与在庄府差不多的好日子。

    天天给她买一条裙子,夜夜守在她身边,不会被别的男人侵占,他们将互相属于彼此。

    梅边简单收拾了衣物,再把这些年存下但不多的银子放进包袱里,换下常穿的白衣,穿上了与夜色为一体的黑袍,在庄十越与吴茵睡熟后,梅边推开院门,奔着庄无意的院子去了。

    也不知是庄无意哪根筋搭错了,平日里他只让谭秋龄用嘴来满足他,今夜他摸着谭秋龄圆鼓鼓的肚子,想要碰她的身子了,美其名曰道:“我是孩子他爹,听我娘说,孩子是个姑娘,那就让我这个做爹的,好好疼爱一下闺女。”

    他依然嫌那肚子丑,不愿面对谭秋龄长出褐色纹路的大肚子,让谭秋龄四肢跪床,撅起屁股让他肏。

    谭秋龄肚子大了,趴在床上,肚子大到都落在床上了,姿势难受,还担心庄无意不分个轻重,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

    她恳求道:“大少爷,我用嘴给你解决,你不是喜欢我这嘴吗?我会把大少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我今日就是想肏你的贱逼了,吴茵那贱人说我小,我就要证明,我小,也能把女人肏出反应。”

    庄无意对吴茵说过的话,一直无法释怀,在吴茵身上受到的挫败,庄无意要在谭秋龄身上找回。

    “大少爷,我这身子,现在无法满足你……”谭秋龄不愿意与庄无意发生关系,就怕他肏红了眼,朝死里肏自己。

    “贱人,你和吴茵那贱人,是不是都嫌我小,不肯让我肏。”庄无意拿手卡住了谭秋龄的脖子,发了怒,“你都是我院子里的人了,那就得听我的话,不肯顺我意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

    手捏在谭秋龄的脖子上,她脸涨得发紫,快呼吸不过来了,手脚拼命乱蹬。

    肚子里的孩子感应到她的危险,在肚子里不安地乱动挣扎。。

    为了让孩子无碍,谭秋龄妥协。

    “大少爷,做,我做……”谭秋龄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三个字。

    庄无意松开了谭秋龄的脖子:“那就去床上趴着,掀开裙子翘起屁股等我。”

    谭秋龄一接触到新鲜的空气,大口地咳嗽着。

    庄无意转身,去到了谭秋龄的前方,处于咳嗽中的谭秋龄立马抓过了身旁放置的一个花瓶,重重地敲击在了庄无意的后脑勺上。

    打了一下不够,还打了第二下。

    庄无意没有如谭秋龄所想那样倒下去,他转过头,眉心上方流下了一行血,淋过了他的左眼。

    看着手持花瓶满脸慌乱的谭秋龄,庄无意骂道:“贱,贱……”

    已经打了庄无意两下的谭秋龄,干脆扬起花瓶向意识不太清晰的庄无意砸去了第三下。

    庄无意倒下。

    花瓶在谭秋龄手里掉落,碎成了片。

    看着倒在地上血迹满脸的庄无意,谭秋龄双手捧在高耸的肚子,哆嗦着连连后退。

    冷冬腊月里,她的背上出了一身的汗。

    自己……自己把庄无意打死了?!

    怎么办?该怎么办?是放任庄无意在这里躺着,还是跑回庄十越的院子告诉梅边,自己把庄无意杀死了。

    谭秋龄不愿和庄无意这样呆下去了,厚衣服都未穿,她光脚穿着单薄的衣服和裙子就夺门出逃,想要跑回庄十越的院子找梅边。

    院门一开,迎头就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谭秋龄当真是吓坏了,胡言乱语道:“我什么都没做,不要抓我……”

    “是我,你不要怕。”前来正要带谭秋龄逃离的梅边,抱过发抖的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大少爷是不是打你了?这么冷的天,怎么穿得这么少就跑出来了?”

    抬眼见到是梅边,谭秋龄喜不自禁:“你怎么来了?”

    “我来带你走。”梅边理起她杂乱的发,“你不是说过,不想在庄府吗,我这就带你逃离这里,我们一起走,永远都不回来了。”

    “真的吗?你真的要带我走,我们永远都不回来了?”

    “是的,永远都不回来了,我们去找我爹,去那里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靠我爹和我,一定会养好你和孩子。”

    真是美好啊。

    谭秋龄仿佛都能看到梅边描绘的那幅画面了,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生活着,没有外人打扰,自由自在。

    可谭秋龄想着想着,又变得犹豫,她摸着肚子,思虑重重。

    “怎么了?你是不愿意跟我走吗?”

    梅边担忧。

    该不是她在庄府生活习惯了,抛不下这荣华富贵,不愿跟自己出去漂泊,过上或许是颠沛流离的日子?

    “梅边,我是愿意跟你走的,十分愿意,就是这孩子……”谭秋龄望着他,说道,“这孩子的爹,她可能是二少爷的……”

    谭秋龄曾在心中一遍遍说服自己,说这孩子是梅边。

    然而内心深处,她还是难以抹去庄十越、庄无意、哑巴刘曾欺过她身子的记忆。

    他们都有可能是孩子的爹,这是谭秋龄心里的一个疙瘩,这对梅边不公平。

    梅边捧着谭秋龄的脸,凝视着她说道:“小傻子,不要去担心这些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是二爷的,我都认了,我都当亲生的对待,等我们去了外面,你就能怀上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也许不是我的,下一个孩子就一定会是我的了。”

    这一番话消除了谭秋龄心里的疙瘩。

    是啊,出去后就可以与梅边再生孩子,没有其他男人的干扰,怀上属于自己与梅边血缘的孩子。

    长久的在这庄府里,她成了庄无意和庄十越这两兄弟共用的女人,凡是生下的孩子,都可能与梅边无关。

    谭秋龄无法接受爱的男人是梅边,生下的孩子却可能是其他男人的孩子。

    “那我们走,我们走得越远越好,走到他们无法找到我们的地方。”

    谭秋龄搭上了梅边的手。

    梅边握她的手冰凉,说道:“大少爷现在是睡了吗?你要不要回去穿套厚衣服再走,小心着凉。“

    庄无意?他估计现在都到了地府,在阎王面前述说冤屈了。

    谭秋龄是万万不肯再回那屋子了。

    她没有告诉梅边,庄无意被她用花瓶砸了。

    谭秋龄拉着梅边,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我不回去,缺什么,我们逃出去后买,天亮被人发现,我们就走不掉了,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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