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姓白(1/1)
第三百零四章、姓白
是次子吟与怒洋出差到上海,不但验收了防线的新一批军备,更带来了伊贺俊六此人的消息,白家兄弟闭门谈话,当怒洋说起在火车里被请去谈话的过程,白经国不由一阵感叹,「子吟竟是这般大胆了啊」
「嗯。」白镇军却是略微扬起了唇,既是高兴,却又觉着,子吟对三弟的态度,终是不一样的,这做丈夫的,就有一股要保护妻子的责任感。
「他就只有胆量大,要真发生了危险,哪有能力全身而退﹗」怒洋犹是难以放心,他就怕子吟太大胆了,把自己陷到险境里去。
「三弟,你太小看子吟了。」白经国就说,「他现在,可不再是武府那懵懂的少爷了呢。」
怒洋就抿紧了唇,当子吟自称做副官,要跟着自己去的时候,他也是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阻止,可子吟的反应比他还快,竟是在他能发话之前,已经要那士兵领路了。
而他总还觉着子吟不黯世事,需要自己护着。
白镇军就看了看三弟,问道:「以後,你可安心让子吟去上海了?」
「嗯」怒洋垂下长眼睫,想到子吟在自己面前摆出丈夫的态度,竟是苦笑中带着甜蜜,「他啊竟还以为朱利安打我主意,大呷他的醋呢。」
白镇军和白经国想像了一下那画面,竟是脸容都沈下了,心里有些不知味儿——是说子吟甚麽时候,也能呷呷他们的醋。
说到昨晚儿,三兄弟得了子吟的允准,便又过了一次四人同床的夜晚,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他们都不由暗喜,因为子吟现在,已是习惯被二人同时肏着,甚至,还会甜腻地向他们索求。
白镇军和白经国为了补足四天的分别,理所当然占了第一回的甜头,他们左右抱着子吟,把那大腿扳开了,两具份量不少的肉具,同时在那狭窄的穴口抽送着。
「大哥呜、二哥」子吟就哭着,被他们抱得紧紧的,身体半点动弹不得。
白镇军侧躺在旁,一边托着子吟的大腿,一边把那昂扬的阳物重重肏入,他还把手掌贴在子吟乾扁的肚腹上,就要感觉肉具连根埋入的时候,掌下的肚皮微微鼓起,彷佛是被自己的形状给撑满了。
「好涨」子吟就留着眼泪,对大哥求饶道,「不、不行」
白镇军就怜爱的吻着子吟,把那肉具稍退出去,接着又狠狠的再肏进去。
白经国在另一边躺着,则缠绵而持续的干着,肉具强行挤入那狭逼的肠穴,能感觉到肠壁的火热湿黏,每一次刷着肠肉抽插,子吟就要发出软糯的喘息,眼眶也舒服的渗满了泪水,白经国就在他耳边笑着,给子吟揩去那些眼泪。
子吟被大哥和二哥同时的操干着,却犹是不足的、喊起妻子的名字,怒洋一直观赏着丈夫浪荡的模样,看子吟竟还有余裕来招自己,不由就俯身上前,笑说,「宝贝儿你是越来越贪心了」
子吟眼里却是泛着水光,却脸红耳赤地说,「怒洋不要只看着」他是不想冷落了妻子,让他难过的。
怒洋就俯下身去,含啜着子吟的两颗乳尖,又探手下去,包覆着那挺翘的肉棒儿,温柔地揉弄,子吟一时就发出了难耐的喘息,前後同时的刺激,让他并没有持续很久,就在妻子手里泄了精。
三兄弟就把子吟抱起,趁着这高潮虚软的身子,两具肉具快了狠的肏干起来,子吟感觉自己被大哥、二哥同时抱得很紧,耳边尽是他们粗重的喘息,他被怒洋温柔的吻着,後穴里两道凶猛的阳物,就突然停在了深处,热烫的精液顿时灌满子吟的後穴。
大哥和二哥干了这麽一回,犹是没有魇足,接着就抱住子吟,轮流的再折腾过去,怒洋倒只是让子吟做了一回口活,就体贴着没有索求丈夫。
回想起第一次双龙的时候,子吟是那麽的惊惧,甚至觉着二哥和怒洋是把他当玩意儿,做出了过份的行径。然而现在,子吟却是在他们的怀抱里醒来,他看着三兄弟的睡脸,就浅浅的、幸福的笑了,俯下身去,情不自禁地亲吻他们。
如此过了一周,正逢着白家的休息日,众人在正厅待着,白家三位少帅,手执手的教俩孩子奕棋,正是捉对厮杀之间,就听门房通知客人来访,竟是日本领事馆的。
子吟和怒洋不由便对看了一眼,都猜到是谁来了。
白镇军、白经国得了三弟的备案,对这位伊贺大将亲自登门造访,并不诧异。只是这难得的『家庭日』,毕竟是被打扰了。
「我和二弟见他便好。」白镇军就站起来,与白经国交换着眼神,与子吟及三弟说道:「你们陪孩子玩儿。」
子吟抿了抿唇,没想到那伊贺大将并没有就此死心,竟然还真找到白府来了。子吟心里很想跟随大哥和二哥,旁听这谈话的内容,可怒洋彷佛是猜到了子吟的心意,就拉了他的手,柔声说,「子吟,我们陪孩子吧。」
子吟看了看妻子,犹豫了一下,怒洋就苦笑起来,说,「伊贺已经看过你一次,要是他发现大哥二哥身边又有你跟着,恐怕要怀疑起我们的关系。」
这倒是让子吟一阵的惊雷,他就连忙打消了念头,回道,「好的。」
夫妻俩把沙赫和不破带回院落去,把客厅让出来待客。白镇军和白经国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管家带客人过来。
伊贺大将这回登门,是偕着驻京日本领事松田孝太郎而来,只说他是碰巧路经此处,就慕名前来,想与名满天下的白大少帅打个招呼。
「我在火车上遇到了令弟。」伊贺大将看着白镇军、白经国,操着那带口音的华语说道,「还有一位贴身的副官。」
「我弟是少爷脾性,出门总要副官侍候着。」白镇军不动声色地回道,「让你见笑了。」
说到驻京的松田领事,对於白家这块铜墙铁壁,一直是束手无策。他们已经不止一次投以橄榄枝,表示大日本帝国的合作诚意,然而白镇军态度是如此强硬,日本人眼看白家投入大笔金钱购买德国人的军备,而他们始终是没有抢得一笔的生意。松田领事承受着军部及朝政的压力,一直努力想要寻找与白家交好的契机。
这次伊贺大将从上海过来,正就让松田得了一记强心针,这位大将在国家里,是名以铁腕强势着名的将官,有大将亲自出马与白家谈洽,也许就能能目前的僵局带来一点转变吧。
伊贺俊六打量着眼前,被舆论吹捧着,将要成为总统的男人——白镇军的一生是充满传奇的,经历过无数的战事、军队几近覆没,却又能卷土重来,甚至比父亲白拥军扩展更大规模的军队、摊有更广的属地——同为军人,伊贺俊六确实是敬佩他的,然而同时,却又觉着白镇军,将要是皇军大大的威胁。
不似於当日在火车上,对三少帅那亲和的态度,今天既有松田领事在旁,伊贺就扮演起高深莫测的长官角色,间或与白镇军交谈两句,然而彼此之间,都是在试探虚实的阶段。
凭着伊贺纵横官场的直觉,他已是下意识的觉察到,这位白大少帅并非易与之人,必须慎之、重之以对。
松田领事不时在对话中表达无法与白家合作的遗憾,又说上海的十六铺码头里,日本货船的规模绝不比德国人少,相信是可以满足白家需要的。白经国微笑着说他会考量,然而目前白家已经与德国人签了数年合约,实在没有剩余财力,再买日本人的货。
松田领事此时就万分希望伊贺大将能帮着说话,给他壮大声势,然而大将听得白二少帅的婉拒,就只是纹丝不动的坐着,笔直地凝视着白家高不可攀的大少帅。
待松田领事搜索枯肠、已是把话说尽了,不得不告辞之时,伊贺俊六才开口道,「我在上海,也有一位姓白的华人下属,不知与你们白家,可有关系。」
白镇军和白经国早已得到情报,震江是附在了日本军底下办事,然而面对伊贺这试探的口吻,却是说道,「伊贺先生,姓白的人也是很多的,也许追溯本源,确实是有一点点同宗的关系,可这并不代表,我们就该认识。」
伊贺俊六听了,就耐人寻味的『嗯』了一声,「我也希望不是,这位姓白的,跟你们这些姓白的,可是南辕北辙﹗既不可靠,还经常做许多的事,让我们头痛啊﹗」
白经国听了,可是出奇的挑起了眉,「伊贺大将,我以为你是个精明的上司。这样的下属,你怎麽不开除他呢?」
伊贺俊六锐利的眼珠子就直盯着对方,平静地回道,「我看他还有一点价值。」
白经国就失笑了,「伊贺大将,我不质疑你用人的准则,你若觉着那价值是比他带来的麻烦要重,就随你喜欢吧。」
伊贺俊六看两人对自己口中提及之人毫无兴趣,甚至连那价值是甚麽,也都不屑於问,一时就陷入了沈默,是想着白镇军和白经国这是在作戏,让自己主动的把那人放弃,还是真的不放在眼里。
「松田领事,今日是我与家人休息相处的地方,日後若无要事,还是请在登门以前,先打个招呼。」白经国在送客的时候,就如此嘱咐,他是负责外交这一块的,要说一般领事的会面,总该先经过他的批准,才会安排与大哥见面。像这样突然找到家里来,可是不大合礼数的,「要是我们不幸的都出门了,可就连累伊贺大将白跑一趟了。」
「是、是﹗」松田领事就态度可躬的颔首,「我们也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的休假日。」
伊贺大将正是告辞之时,就突然问道,「三少帅呢?今天怎麽不见他?」
「他在休息。」白经国就回道,「舍弟不管生意上的事,所以我让他不用露面了。」
伊贺大将『嗯』了一声,就说,「我与三少帅有缘,能在火车上结识。甚麽时候,让我招待你们三兄弟,到料亭吃饭。」
「我们三兄弟都忙,恐怕是难以抽出时间了。」白经国便露出不胜惶恐的表情,遗憾地道,「大将在京的日子,还请放心,盛京四处均有白家的士兵巡哨监察,可谓是平和安定的。」
「那我得小心,不要做坏事了。」伊贺就皮笑肉不开的开了个玩笑,随着松田领事的告辞,也都一同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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