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严父(2/2)
这晚,子吟是无辜的受到教训了,他本是尽责,想在明天办公前找大哥搞清楚一个事,却是成了二人处罚的藉口,他就给欺在床上,又一次给双份的阳具同时肏了。他给大哥和娘儿反覆的疼着,一整晚也都脱不得身。
怒洋就从後抱着子吟,把那丝绸睡裤剥下,露出了光滑的屁股蛋,他抚摸着那两团软肉,又贴着丈夫的耳朵边儿,深深的亲吻。
白镇军听着子吟心细的分析,就把人拢在怀里,认真的思索,沈默了一会儿,却是道,「子吟,你若认为此人不俗,那明儿就把他直接取录吧。」
「就我知道的人里,只有他最切合你的描述。」白镇军就问道,「怎麽回事?」
谁知白镇军听了,也同时都脸色一沈,想这半夜前来,结果只是为了正经事他脸上不动声色,问道,「甚麽事?」
「娘娘儿」子吟就愣住了,并不知道娘儿是甚麽时候进来的。
子吟一听,就呆呆的睁大了眼,「难道是那位翻译『天演论』的」
子吟愣了愣,不明所以的看着大哥。
子吟怔了怔,「我该认识吗?」
「呜」子吟的身体就禁不住颤了一下,因为大哥用牙缝啃着那敏感的乳尖,胸口顿时就传来一阵锐痛。
白镇军环着子吟,就把他往内室带去,包覆着他的两手,仔细的摩擦生热,同时明知故问,「今晚不是去三弟那处吗?」
子吟颔首『嗯』了一声,却是道,「有点正事,想问问大哥,问完就回去了。」刚刚怒洋洗澡以前,听的他要去大哥那处问话,脸色可是马上就沈了下来。
「谁让你不听话?」怒洋就理所当然地道,「陪我的晚上,就不该去找大哥。有甚麽正事,非得要晚上谈。」
二人从咖啡厅出来,便就分道走了,严旭住的远,却还是打算走路回去,子吟就截了辆黄包车,把他送到那朋友的家,再赶紧回白府去。
子吟就把他和严旭在天津第一次碰面的事,到今天的偶遇都与大哥说了,白镇军把子吟的手心捂热了,就把人带到床上,靠着自己躺着。他体温高,加上被窝紧紧的裹着,子吟很快就给烘得暖和了。
白镇军却是手臂使了劲,勒着子吟的腰,说,「你上了大哥的床,还走?」
「严旭说,他想要在白家谋一份差事,我想明儿的招聘会,他就要来应徵」
白镇军双手却始终不见放松,脸上严肃专注的神情,彷佛是笃定主意,绝不放手的,子吟还想着该安抚大哥,又怕妻子在房里,恐怕要气得背着自己睡了——谁知身後突然一道温厚的臂膀,就把子吟从後揽住,脸蛋边儿凑上微温的水气,子吟抬头看去,就见着怒洋已是洗过浴了,头发还滴着水珠。
子吟嘴巴翕动了一下,还想要为自己辩护,然而怒洋却是扳过他的脸,就深深的吻住了丈夫,把剩余的拒绝都堵住了。白镇军疼着那两颗乳粒,又探手到柔软的毛发丛里,握着那尚未苏醒的肉棒儿,一重一轻的揉弄起来。
「我就是来问问正事的」子吟就为难地道。
当晚,按照协定,子吟是跟怒洋过夜的,因此,当他穿着睡衣,出现在了白镇军的院落门前,就教白大少帅大大的意外了。
白镇军只思索了一会儿,就抬眼看向子吟,「当然认识,你怎麽不认识?」
「听你们是真的谈正事,我就重提轻放吧。」怒洋轻淡地说着,却是撩起了子吟那单薄的上衣,露出那平坦的胸膛,以及褐色的两颗乳粒。
「为了重建威海卫的水师,我正希望联系前北洋舰队的遗老,以及曾经参与洋务运动的政客。」显然,白镇军看上的,是严旭父亲的交际,「若他真是严老的儿子,那正好就能让白家攀结关系。」
子吟并没想到自己来询问大哥的意见,结果却是让严旭直接得到了录用。可他听大哥这一说,就明白了背後的关键。在白家军做事的这些年,子吟也知道了这些人脉交际,背後千丝万缕的关系,便颔首应道,「好的我明天就与止戈说。」
白镇军就从正面凑上前去,正是把其中一颗的软粒吸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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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过他的参政史,也读过他的书。」白镇军就回道,「严几道,复辟的党派里,他可是位异数。」
严旭就理解的颔首,「也好。」他从口袋里取出一支洋墨水笔,小笔记本,正是把自己暂居的住所,电话号码,也都一一写下来了。
子吟如此急不及待要与大哥商量,是因为明儿,他就得与止戈开始做招聘的工作。
正事既下了结论,房间便就静了下来,子吟从床上坐起来,此时脸上就带着歉意,「大哥,我得回娘儿那处了。」
「子吟?」白镇军连忙迎了子吟进门,看他只有单薄一身的睡衣,就深深蹙起眉头,「天气凉了,在府里走动,也都得披上外套。」
子吟看着大哥那紧紧包覆着自己的大手,问道,「大哥知道一位姓严的,参与过袁世凯复辟的政客吗?据说是参与过洋务运动,也有留过洋的」
「我并不是为此而来的」子吟脸上一阵烫热,窘困的低声说着,然而前後的刺激,却是让他的抵抗渐渐形同虚设。
严旭若真是来谋差事,子吟定必然公私分明,衡量他能胜任哪个职位。然而今日听着,严旭的父亲似是位颇有影响的政客,子吟不免就生起了顾虑,是怕取录了严旭,可要开罪了那位父亲呢。
「我以後会的」子吟也没料到外头那麽冷,他抽了抽鼻子,已是打出个喷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