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五章、迷失(1/1)

    第四百八十五章、迷失

    子吟大张着腿,随着妻子的挺腰,一次又一次的起坐,那赭色肉具在湿淋的穴里抽出,顶入,动作粗暴得让他小腹震颤,然而尽管是要受不住了,子吟还是把嘴唇抿得死紧,只间或泄出一些破碎难受的呻吟。

    怒洋就冷冷的凝视着他,再次逼他喊——『镇军』。

    「你在大哥面前,可不是这般不情愿的。」他就拍打着那饱满的屁股蛋儿,故意在言语上为难,「还是面对着我,就要耍犟了?」

    子吟默默的垂下眼,听着妻子冷酷的说这话,然而他的表情,却彷佛是比自己更加难受,子吟就蹙起了眉,只是愧疚的抬起双手,紧紧攀抱住怒洋。

    「呜唔、」

    怒洋怔了一怔,就感觉着从子吟身上传来的温暖,以及熟悉的味道,他眼眶便微微的红了,他勒抱着子吟的腰,把肉具挤压到深处。

    他们这对夫妻,到底是为甚麽会走到这样的地步?

    怒洋按着丈夫的後脑勺,粗蛮强势的与他亲吻,同时挺着腰,正是大开大合的肏干了起来,子吟倒抽口气,肠道不住被那烫热的阳物肏开,泪水就下意识的落下,然而他却是低低的注视着妻子,贴上他的唇,伏低示好的亲吻。

    「唔呜」

    腹部不住被顶动,使子吟混身的酸麻难受,他吃力摆着腰,吞吐着那凶猛的阳物,怒洋虽亦感到了肉体的快活,然而那种欢愉,却是并没有让他生起任何的喜悦,他就惩罚的紧掐着那两瓣臀肉,每次抽插,便就挤压着把肉具强顶进去了,甚至是子吟前头的肉棒儿早就萎微的垂下,他也是不管的。

    「呜嗯不啊」

    这种粗暴的肏法,让子吟只觉着痛,还有腹部被强行撑满的难受,怒洋冷凝着脸,深进深出、打木桩似的狠干,只是要把那积压着情绪宣泄出来。

    子吟的腰腿渐渐就酸了,起坐得越发迟缓,怒洋就让他横跨着前座伏下,托起一边大腿,从侧面干入。

    子吟趴伏在椅垫上,脸埋在臂间,承受着妻子不住从後肏进的狠劲,然而他始终是隐忍的喘息,并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怒洋感觉到自己要出精了,就紧紧的抱住子吟,沈重的吐息,肉具埋在那紧窒的肉壁里射了,二人身上,也都布满了汗水,子吟抖颤着身体,能感受到身体里散溢的一阵热流,紧绷的身体便终於能放松下来,他便无力的伏在了椅垫上。

    怒洋在子吟体内缓了一会儿,才把肉具抽出,看着那精水在肉缝口倒流出来,他却是垂下眼,冷声道,「我让你喊镇军,你倒是不愿喊了。」

    子吟就微微抬起头,看向了他,「我若喊了你、就要更难受了。」

    怒洋冷硬的扯了扯唇,就道,「我现在图的就是难受。」

    子吟听着,心里就抽痛起来,他抬起手,想要抚抚妻子的脸,然而怒洋握着他的手,长眼睫就垂了下来,贴着那手心的软肉,轻轻的啃咬。

    「子吟。」怒洋就低声问道,「你还爱我麽?」

    子吟表情怔了怔,就感觉胸口压着一块大石,沈甸甸的难受,他点了点头,便道,「当然爱的。」

    怒洋眨忽了那眼睫,就咬着手心一小截的皮肉,牙关越发用力,竟就生生的,把那块皮肉撕咬下来了。

    掌心登时传来鲜明的痛楚,怒洋那形状优美的唇上,便就蘸了鲜红的血,从嘴角、从手心蜿蜒流了下来,然而二人的目光,却都是怔忡的看着彼此的。

    怒洋喉结动了一下,竟就把那一小块的皮肉咽下去了,他看着手心那鲜嫩的伤口,便探出舌头来,轻轻去舔那渗出的血。

    子吟感觉着手心的痛楚,以及柔软的舌头轻轻扫过的触感,可他始终是顺从的,就看着妻子的作为。

    即使娘儿要把他生吃了,子吟抚心自问,他还是爱对方的。

    他疼爱子良、爱慕而祟拜大哥,可对於怒洋,子吟就总抱着做丈夫的心态,要照料对方,与他携手一辈子。

    然而怒洋越发激烈的妒嫉,甚至猜疑所有与丈夫有接触的男女,就教子吟越发的为难,他也知道,夫妻间已经失去信任了,即使他保证不再见子良,妻子却还是要瞒着所有邳县的事,就怕他和子良藕断丝连。

    这是子吟种的因,而如今,眼前就是他承受的果。

    血的腥毡味儿,并没有使怒洋的心绪平伏下来,他咽下了一口子吟的皮肉,却是觉着早该如此,丈夫本来就该属於自己,武子良、大哥、二哥,肯定都没有如此嚐过子吟的『味道』。

    怒洋就把子吟从车上抱下来,在二人的小家留夜,他说子吟太浪了,这样的状况回白家去,又是去招二哥的。

    「我知道你不够。」怒洋就垂着长眼睫,冷声道,「我、大哥、二哥,三个人你都不够,这才一次,怎麽能满足你呢?」

    子吟紧紧抿着唇,被妻子稳当的抱住,外套盖住腰下光裸的地方,然而掌心却是犹带着火烫的痛,走路的时候,血就滴到了那石板地上了,大腿间一阵的黏腻,也是教他十分的不适。

    二人进了小家,便直接上二楼的卧房,怒洋把他欺在床上,再一次狠狠的肏他。

    子吟就趴伏在床上,给妻子肆意的摆布、操弄,彻夜无眠的缠绵。

    「等你不爱我了,我就住手。」

    怒洋语气冰冷的说着,却是不知道自己期望的,是在百般折腾後,子吟依然能爱他?还是彻底的厌憎他?

    盛京.白家主营

    「二少帅,美国领事发来了关於华盛顿会议的邀请函,请你过目一下。」

    白经国从止戈手里接了那信,看了一阵,却是突然问道,「子吟看过这信没有?」

    吕止戈怔了一怔,就道,「这信我是从军机处拿的,不过按照程序,该也发了一份到子吟桌上,他也许还没有看吧?」

    大哥信任子吟,亦器重他的翻译才能,但凡是外国领事来的书信,也都交由子吟过目、批阅,白经国想了想,便就道,「那就喊子吟过来,正好一同谈谈这华盛顿会议的安排。

    吕止戈说了声好,便就着副官去唤子吟来了,谁知那副官去而复返,却是回道:「武院长不在书记处。」

    吕止戈有些意外,可随即就道:「可是有别的事,外出去了吗?」

    那副官就摇了摇头,「书记处的人说不知道。只是他们从昨天,就没见着武书记了。」

    子吟从更早以前,已不算是吕止戈的部下了,因为身兼多个职务,他总是自行编排工作的日程,并没有向任何人报告行踪的。

    然而以他认真勤奋的性情,不管多忙,也总是要回书记处清理每日囤积的文书,吕止戈听那副官如此说,就与白经国对看了一眼,道:「这麽说来这两天的军议,武院长也并没有出席。」

    白经国皱起了眉,他随即召副官进来,让人到食堂、教场打听,看这两天,可有人见过子吟,而书记处的同僚就道:「武书记前几天都是在办公处过夜的,就这两天没有回来。」

    白经国沈下了脸,是惊觉事情不妙,他当即就想到日本人曾从军营把四弟和子吟掳走的,就怕这样的事情要再次出现,毕竟伊贺已经绑走不破了,故技重施,也并非不可能的。

    而且,还是在大哥北伐的敏感时候。

    白经国表面冷静,内心却是已做起许多的揣测,在确认子吟这两天并没有到主营来时,他便往防线打电话,是打算通知三弟了,谁知马鸾凰回覆过来,却说怒洋也有两天不来了,并没有交代是甚麽原因。

    白三少帅是防线之首,他不来办公,也并没有谁敢置啄,马鸾凰知道怒洋跟子吟最近又闹不和,这回还严重到分居了,也是见怪不怪,谁想到他两天不来,竟是跟子吟一同的失了踪影?

    「二少帅这不对劲。」吕止戈听得竟是如此,表情也就严峻起来,「该不会他们一起出了意外吧?」

    白经国沈着脸,当下是不想往这方向想的,然而如今以白家与伊贺不和的关系,却是让他不由的担心,他就与吕止戈说,「我今儿去四姨太处看看,若她亦不知道二人下落再发散人在京城里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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