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神父穿女装勾引男人,榨干精液进行时(1/1)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刘审言甚至连严望乡都不敢联系,也不敢再来教堂找他。如果那天晚上他占有的只是严望乡的话就好了,为什么自己当时偏偏精虫上脑还被严昔年勾引了呢。刘审言合上笔记本,又叹了口气,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果然没错。

    这几天沮丧的心情倒是他的工作兴致都不高,不过他身为公司股东的儿子,就算什么都不做当个吉祥物也没有什么人会抱怨的。

    刘审言站起身来准备去倒咖啡,猛然震动起来的手机倒是让他吓了一跳,尤其是屏幕上明晃晃地显示着严望乡的名字。

    “咳咳,望乡,对不起我这几天工作太忙,都没有时间去看你了。”刘审言抢先的说辞仿佛是在掩饰内心的慌乱。

    “没关系的,审言,我知道你可能很难接受这件事情,不过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哥哥最近不在家,嗯,今天我会提前回去准备晚餐。”虽然隔着手机,但刘审言完全能够想象严望乡在那头脸红的模样,这几天来,他在此时才终于露出了舒心的笑容:“好,我会过去的。”

    精致的摆盘,暧昧的烛光和舒缓的老式唱片机里流淌着的钢琴曲,就算是傻子看得出来今天的晚餐是严望乡精心准备过的,似乎是为了挽回他们之间支离破碎的关系,严望乡一直刻意回避着关于那个晚上的话题,与刘审言说着一些教会里的事情。

    这样的气氛说不上太差,但只要在这个别墅里,刘审言就会不自觉地回忆起严昔年那张脸来。明明严望乡也表示可以理解,可刘审言仍然觉得那天的遭遇像一根刺一样插在自己的心中。所以在晚餐后对于严望乡似有若无的挑逗,刘审言也故意地无视掉了。

    “望乡,我我最近真的很累,对不起。”刘审言轻轻吻了吻严望乡的额头,落荒而逃似的躲进了客房。他靠在门后,有些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而与此同时,本来还是满脸惊讶的严望乡脸色渐渐变得阴沉了起来,他冷笑了一声走进自己的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系列的女性化妆用品来。

    漆黑的夜里,有着如天使一般纯洁美貌的神父在镜子前低语着:“这张脸,无论看上多少次,都还是这样的令人作呕。”阿斯莫德扯出一丝残忍的微笑来,如果不是为了勾引男人,他恐怕早就将严望乡这张脸用刀片划得四分五裂了。

    时下最为流行的咬唇妆,如同被烟熏过的黑色眼影,还有一头可以完美掩盖住耀眼金发的黑长直假发,最后是男人们最喜欢的肉色丝袜和短得露出了大半个屁股的连衣裙。阿斯莫德看着镜中那个高挑的身形,似乎对自己颇为满意:“这样的话,今天至少能榨干三个男人吧。”

    而此时的客房内,刘审言却深陷梦魇中不可自拔。在他以往的梦中,严望乡永远扮演着那个圣殿中的天使,而他作为一介凡人,却大胆地逼迫严望乡脱下那身圣袍,在殿中自慰,或是跪在地上被他插入。几乎是亵渎神只一般的梦境。

    今日他的梦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一个橙色头发的恶魔乘着华丽的马车降临在他身边,伴随他同行的还有他的双生哥哥严昔年,明明是个恶魔,却偏偏要打扮成一副圣洁的样子,真恶心。刘审言脑中自动冒出的语句让他自己也觉得吃惊,接下来的梦境都十分顺理成章,他与那对恶魔双生子纠缠在一处,然后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在与他们纠缠的过程中发生了变化,先是下身变成了骷髅,接着是小腹,再到胸腔,最后他亲眼看着自己化成了齑粉。

    “啊啊!望乡!”刘审言满身冷汗地从梦魇中惊醒,迎接他的只有漆黑的天花板和窗外黯淡的路灯光芒。

    “原来只是梦吗?呼”刘审言松了一口气,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就在他重新陷入睡眠后不久,房门传来了嘎达的轻响。十厘米高跟鞋的声音在这样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阿斯莫德站在床前,看着毫无察觉的刘审言,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送上门来的逼都不敢操,只是三个人一起玩而已,难道就让你这么为难吗?果然是个废物,不过等到我的意识觉醒,你很快也会被严望乡抛弃吧。”

    “或许也不一定”阿斯莫德仔细地思考着,“严昔年那个阴险的家伙,或许会看在严望乡的面子上把你吸成人干呢。”

    好像有蚊子一直在耳边嗡嗡地响真讨厌啊,还能不能让自己好好睡觉了刘审言抬起手来,下意识地往旁边拍了拍。那驱赶蚊子的动作让阿斯莫德吃了一惊,他退了几步,警惕地盯着床上的男人:已经醒过来了吗?难道刚才是在装睡?

    他的眼睛从刘审言的身子上扫过,毫不意外地发现男人的睡裤被顶起了偌大的一个帐篷。

    看到这里,阿斯莫德也不禁笑了起来:“什么嘛,原来是在做春梦,你还真是个怂包,男朋友就在隔壁也不敢操,只敢在梦里做这样的事情。”他眯了眯眼睛,弯下腰去扯开了刘审言的睡裤,那膨胀的性器啪地一声弹了起来,几乎要打在他的脸上。

    虽然在严望乡和刘审言做爱的时候,阿斯莫德也有些许的意识,但真切地感受到这根肉棒的大小和粗细,感觉还是完全不同的。他踢掉了自己的高跟鞋,干脆坐在了床边上,手指灵活地把刘审言的内裤完全脱了下来,像是在感受那股充沛的男性气息一般,深深地嗅了几口,这才含住了那偌大的龟头。?

    涂了深色口红的唇瓣看起来十分柔软,就像是那样时尚杂志的广告模特一样,此刻的阿斯莫德呈现出了一种雌雄莫辩的美貌来。他的舌头像是在吮吸冰淇淋一样在刘审言的肉根上来回滑动,反正也是要出去找男人,刘审言或许还是个不错且方便的选择。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慰着男人的睾丸,舌头不停地发出啧啧的淫荡水声。刘审言的意识还没有彻底从睡眠中抽离出来,他只是隐约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好像被温暖的水所包裹,或许还是在梦里或许自己这个梦是与温泉有关的而与此同时,他鸡巴上的青筋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即使这样也不会醒过来嘛”严望乡低声地笑着,用牙齿在阴茎根部的褶皱上飞快地咬了一口,借着扶稳了不停抖动的阳根,灵活的舌头紧紧地贴着龟头,再度舔舐了起来。

    “唔好舒服”这下他可以确定自己不是在泡什么温泉,而是在做春梦了一个陌生人正含住自己的鸡巴费心地伺候着,唔很想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人的模样,但是眼皮好重,根本抬不起来。

    舌头缓慢地重复着上下一动的轨迹,阿斯莫德对口交的熟练度可以说是百里挑一的,舌尖从根部一路滑行到龟头的最顶端,然后深入沟壑,在射精孔的位置狠狠一吸,最后回到最初的位置,如此循环反复。

    这样的刺激对刘审言来说是恰到好处的,如果是那种身经百战的男人,为了更快得到精液,阿斯莫德会直接选择热水加冰块的冰火两重天服务,但是那样得到的精液味道并不算太好,也无法压榨出男人最纯正的精元。

    重复了大约十五分钟,那勃起的鸡巴沾满了阿斯莫德的口水,在黑夜之中闪闪发亮,射精孔处因为快感而漏出了透明的黏液,被出来一点,就被阿斯莫德用舌头卷入口中。这东西对他来说简直是琼浆玉液,只要一滴就能让阿斯莫德获得无尽的满足。

    “唔唔”刘审言仍然在无意识地闷哼着,他的身体僵硬着,腰部的肌肉紧绷,看样子似乎很快就要射出精液来。

    感觉到鸡巴在口中的继续膨胀,阿斯莫德微微勾起唇角,手指抚摸着男人紧绷的睾丸,指尖轻巧地从上面细密的褶皱处划过,同时,吸吮着龟头的嘴没有再重复之前的动作,而是努力地张大了嘴唇,一点点把整根鸡巴都吞了进去。

    被紧致的小嘴彻底包裹住的感觉让刘审言的龟头变得更加敏感,当阿斯莫德用嘴唇夹住龟头的沟壑快速地前后滑动时,这根肉棒似乎要到达了极限。]

    在梦中的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又仿佛只过去了一瞬,尚自以为自己在梦中的刘审言凭着本能和自觉射出了精液,白色液体如同牛奶一般被阿斯莫德悉数接在了口中。他的面容因为癫狂的神情而显得有些扭曲起来,他贪婪地吸吮着男人的精液,甚至抬起手来接住那些从他下巴流下去的浑浊液体,然后再像品尝美食一样送入口中。

    疲软下去的肉根上的残余液体自然也不会被阿斯莫德放过,他灵活的舌尖将男人的私处也清理得一干二净。阿斯莫德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又踩着高跟鞋出了门,即使潜意识里的自己还没有觉醒,严望乡也会根据气味来选择合适的猎物呢。

    从繁华的夜店街道附近走过,阿斯莫德颇为自得地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不同目光,男人的惊叹,女人的妒忌,还有一些在暗处隐藏着的同类们很快,自己就可以支配严望乡的意识,支配这个身体,不过或许自己和严望乡之间会拥有更好的解决方案,那就是两个人格彻底地融合在一起。

    毕竟阿斯莫德舔了舔手指,那神情和严望乡蹲在地上舔舐刘审言剩下的精液时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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