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神父外出勾引男人野战被现男友抓包(1/1)

    不对,不对!望乡,不要离开我!刘审言大吼着从梦中醒了过来,窗外仍然是一片漆黑,而全身上下的感觉非常熟悉,就像是还在高中时候昨晚梦见了剧中的漂亮演员。不会吧,都什么时候了,自己居然还像高中生一样遗精了,还是在望乡的家里。

    不行,要赶快起来清理一下才行,刘审言快速地爬起身来,脑中回想的还是,刚才的梦也太真实了,不过为什么望乡要离开他呢,还说他是废物什么的刘审言使劲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梦实在是太无厘头了。可下一刻,当他把内裤脱下来准备去清洗的时候,却看见了自己龟头上那再鲜明不过的口红印,这难道是真的?刚才的不是梦,根本就是真实发生了的一切?

    相比什么都搞不清楚的刘审言,阿斯莫德则是已经斩获了今夜的第二个猎物。他从不知名旅馆狭窄的楼梯上走下来,难得地点了一支烟。刚才的男人看上去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只是个喜欢骗炮的废物罢了,连随手从他衣服口袋里摸的烟都这么劣质,更别说精液里还有一股烟草的苦味了。

    真无趣,还不如刘审言呢。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连阿斯莫德自己都笑了,什么时候他也把刘审言那个废物当做评判男人的标准了。凌晨三四点的酒吧街道上虽然看上去人并不多,但阿斯莫德心里清楚,在错综复杂的暗巷里面,正有不少的眼睛盯着这些喝得烂醉的年轻女子们,被称为捡尸一族的男子们不知道,自己也会有成为猎物的一天。

    正当他在搜寻男人的时候,阿斯莫德感觉背后突然撞上了一个人。

    “唔小姐,抱歉”撞上来的年轻男人浑身酒气,走路踉踉跄跄的,但阿斯莫德一眼就看出来了他不过是在装醉而已。他立即换上了勾人的熟悉笑容,用压低的男性嗓音说道:“先生,没关系的。”

    高大的男人诧异地看着他的短裙,裆部果然微微隆起,完全就是个女装大佬的打扮。这不是更好吗?男人似乎还没有尝试过同性之间的欢爱,但他的神情明显的跃跃欲试的。阿斯莫德识趣地转过身去,对他露出了自己还滴着精液的小穴。

    “居然还是刚刚被人操过的屁眼”酒精仿佛能麻痹男人的意识,如果换做平常,阿斯莫德这样的骚货只会让他觉得恶心罢了。

    他心头突然升起了一阵火,这火越烧越旺,迫使他按住了阿斯莫德的屁股,直接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把那根鸡巴送了进去。

    “好疼”阿斯莫德难得惊呼出声来,不过这倒不是因为男人的性器太过巨大,而只是单纯因为对方和动作和技巧都属于一个低劣水平罢了。那种撕裂的疼痛感从双腿之间传遍全身,让阿斯莫德浑身颤抖了起来,看来今天是够倒霉的,现在男性的做爱技巧怎么一个比一个糟糕,甚至还不如一个处男。

    “疼吗?疼就对了,骚婊子。”男人享受着阿斯莫德的哭腔,将狰狞的肉根全部挤入了他的小穴之内,这种疼痛尚且在阿斯莫德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但他的神情却充满了不屑。饱胀的下身很快适应了体内鸡巴的抽送,穴内的媚肉开始更加大量地分泌液体,来缓解异物摩擦所带来的疼痛。

    对于他身后正在插入的男人来说,同性的穴确实是一种莫大的享受。比女人的更紧不说,在肏干的同时还会生出一种与众不同的征服感来,尤其是身下这张脸,有种雌雄莫辩的混血气质,说不定还是个外国人呢。男人的肉棒更加剧烈地向深处冲撞,幽穴中重重叠叠的媚肉尽数被这根鸡巴推挤到一处,直直顶向阿斯莫德后穴的最深处。

    没过一会,阿斯莫德就被翻了个身来,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的脸继续开始有节奏地挺动着腰身。为了减少痛苦,阿斯莫德干脆将自己的双腿打开到了极致,括约肌被拉到了两边,完全是一种方便男人肏干的姿势。

    “骚货,被我操得很舒服吧,这里都流了这么多水。”男人混合着酒气的低哑嗓音让阿斯莫德感觉到自己耳膜一阵接一阵的发疼,他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眼瞎了,才会选上一个这么蠢的猎物。

    “啊很舒服继续继续操我,不要停下来”刻意捏造出来的虚伪言语仿佛能够蛊惑沉醉于情欲中的男人,他满心实意地以为自己用生殖器征服了这个骚货。于是他下身的撞击越来越大力,阿斯莫德感觉到疼痛感终于消失,内里的汁液如同喷泉一般往外流,将男人的肉根紧紧裹在其中。

    “里面还有别的男人的精液,说,你今天晚上被几个男人操过了!”在操干阿斯莫德的同时,男人脑海里仿佛也生出一种错觉,将身下的人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一般狠狠地质问着他。

    “唔太快了慢一些,嗯很多,记不清楚了好多男人都来操我的屁眼,把精水全部灌了进去。”

    ,

    “真脏!”男人一边低声地咒骂着,一边将鸡巴抽出了阿斯莫德的体内。

    后者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倚靠着墙撑起身子来看着男人,那根湿哒哒的肉茎暴露在外头,上面似乎还沾染了上一个男人留在阿斯莫德体内的精液。

    这傻不会就这样走了吧这个念头让正乐在其中的阿斯莫德心头一紧,他收拾好脸上流露出的厌恶情绪,蹲下身去握住了男人的鸡巴:“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不会当真了吧,要真有那么多的男人,我这里水都会流干了,哪里还有你干的机会?”

    男人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鸡巴上的精液发呆,他一把掐住了阿斯莫德的脖子,将他抵到了墙上:“那这个你又要怎么解释?至少刚才有一个男人操过你吧。”

    这样粗暴的举动让阿斯莫德更加厌恶起来,他不动声色地回答道:“刚才那个男人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那里又短还早泄,我随便叫了几声就从宾馆里出来了。”

    男人的脸色这才由阴转晴,他将自己的阴茎送到阿斯莫德的嘴边去,示意他好好舔舔。说实话,即便是阿斯莫德,此刻也恨不得能够一口咬下去,可秉承着明天不想上社会新闻这样的念头,他只得深吸一口气,吐舌围绕着那狰狞的龟头舔了起来。

    男人腥臊的体味萦绕在鼻尖,肉茎上还残留着自己淫水和另一个男人的气息,但阿斯莫德还是仔细地舔着,他甚至贴心地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衬衫纽扣,让肉茎紧贴着自己的乳头摩擦起来,企图让男人更快速地射精,他也好从这神经病一般的遭遇中脱身。

    男人舒爽地闷哼了一声,那根肉棒犹如一柄长枪,将阿斯莫德牢牢地顶在了墙上。他可怜的小奶头磨蹭着龟头,自己则是努力地低下头用舌尖扫着龟头上的沟壑。那里的气味实在难闻,甚至比前一个男人的烟草苦味还要更甚,看来这个酗酒的年轻男子平常的日常饮食肯定是一塌糊涂。

    阿斯莫德漫无边际地想着,手却不知不觉地伸向了自己的下身,与其被这样愚蠢的男人进入,他或许自给自足还来得好一些。

    “真骚,舔鸡巴都能发骚!”男人显然也发现了他的举动,他突然扯住了阿斯莫德披散的假发,狠狠地问道:“喂,其实你本来就是出来站街卖身的婊子吧,要不留个联系方式,下次我可以直接上门找你。”

    ,

    男人话音刚落,却猛然觉得眼前一黑,腹部突然遭了一记重拳,整个人直直地向后摔去。

    这猝不及防的变故让阿斯莫德也吃了一惊,他慌乱抬头,却撞见了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容。

    “刘审言!你怎么会在这里?”

    事情要从刚刚从梦里醒过来的刘审言那头说起,一切变故都是从那次车祸开始的,或许望乡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已经发生了什么改变。刘审言匆匆掏出手机拨通了严昔年的电话,这个混蛋一定知道了什么,却一直隐瞒着他可这个时间点,不论是严昔年正在与男人狂欢还是在与周公约会,他想找到对方简直是天方夜谭。

    正当刘审言气愤地扔下手机打算去找严望乡当面问个清楚的时候,对方的房间里却是空无一人,与此同时,他还闻到了严望乡房间里一种熟悉的气息。那是一种女用香水的味道,刘审言之所以清楚正是因为公司里某位高管的女秘书极其喜爱这款香水,他曾从八卦的下属口中听说过,这款女香又有着迷情香的别名,可以刺激男性的荷尔蒙分泌,增加性爱快感。

    问题是为什么望乡的房间里会有这种东西?刘审言也顾不得那么多,很快就在严望乡的衣帽间里翻找起来,一套完整的女性化妆工具,塞满了半个衣橱的性感连衣裙,还有数不清的假发。刘审言突然感觉有些无力,他明明已经和严望乡交往了几年,也经常出入他的家中,可为什么会对此一无所知。

    不行不管望乡发生了什么,他还是他的望乡。刘审言很快又振作了起来,决心出门去找严望乡问个清楚,于是才有了他撞见阿斯莫德和陌生男人在外面野战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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