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式观音坐莲下1(灼热铜柱捅开宫口)(1/1)

    苏景安坐在光线略显微弱昏暗的神像内部,回想着方才耶律兴和耶律博最后离开前那无声的祝祷词,神情有些莫名。

    说实在的,苏景安本人是不怎么相信神佛的。即便是在修炼了《洞玄经》之后对于天地有了一点模模糊糊的感悟——单纯从这一点上来看,苏景安的资质和修习的进度就远远快于耶律叔侄两个——但却是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天地间确实有一股维持着万物正常运行的无边宏伟的力量,但那更像是永不停驻的风,无法捕捉的光,无声无形却又无处不在,而非简单地凝聚在某个固定的形象上——若是真如神话传说的天庭那般有玉帝王母凌霄宝殿,下面的神仙还分出了三六九等管理专长来,那和凡俗世人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这是苏景安自己的看法,也仅仅能代表他自己的意见,无意与别人争论对错,因为这种想法上的唯心之物本就没什么对错可言。他现在只是在想着耶律兴和耶律博离开时看向藏着自己的神像流露出的虔诚又带着点狂热的目光,略有些不适地想动一动身体,可是立刻让已经被身体捂得温热起来的石环束缚了下去——如果自己现在这幅模样也能被看成是“神”,那么他大概是这世界上最无力、最狼狈的神了。

    被关在狭小的封闭空间里,又没什么事情可做,便会不由自主地乱想,但好在留给他无所事事神思飞跃的时间并不多。大概就在耶律兴和耶律博离开后殿一刻钟之后,苏景安便听见有隐隐约约的脚步声和衣料摩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说得更准确一点,应该是从背后靠着的墙壁另一端传来。

    他现在所在的神像背后紧贴着墙壁,与之一墙之隔的便是这座看上去有些破败的宫室用来进行祭祀活动的正殿,他们三人从小门进入后殿时,那些被召集起来的皇室宗亲还都等候在前殿,那么如此说来,祭祀仪式应当是正式开始了。

    北燕的耶律皇族祖上根基在草原深处和山林边缘,那里苍茫辽阔,有着与南部中原截然不同的文化传承和信仰体系,苏景安少年游历之时与耶律叔侄相遇,虽然不知他们两个的真实身份,仅仅知道他们是北方大族,却也从他们口中了解了一些南人看来显得格外奇特甚至有些蛮荒不开化色彩的祭祀传统。待到时过境迁,三个人的生命居然以另一种方式纠缠在一起,苏景安在刻意留心的情况下自然掌握了更多更深层的东西,有一些甚至是血脉关系稍微稀薄、或者忠心程度不足的皇族成员都绝不会知道的密辛。

    比如说,耶律家的血脉里确实是存在着一些微妙的力量,所谓狼神的后裔未必是完全编造出来的故事。

    ,

    再比如说,今天来参与祭祀的皇族成员,绝大多数应该都是无法走出他身后的那间正殿了。

    由耶律兴和耶律博发起和主持的这场祭祀开始得堪称安静,没有鼓乐演奏,没有礼官唱诵,只有一个穿着奇异服侍的祭司站在像个小型鼎器一般的香炉下首,双手捧着托盘,托盘里面堆放着一支支筷子粗细的线香,垒砌得像个小小的山包。

    负责捧香的祭司已经很老了,没有人说得清楚他准确的年龄,只知道大概在耶律兴祖父的那一辈时候就已经成为了皇室侍奉狼神的祭司。老祭司的鼻翼嘴角一带的皮肤上有着深深的沟壑,像是被岁月河流狠狠冲刷过的土层,可是他的眼神却是完全与之相反的激动与狂热。他活得已经太久了,熬死了一代又一代的弟子,而今天他的使命终于有了可以达成的一天,这将是他一生中最荣耀的时刻,哪怕这意味着他的生命将和其他大多数祭品一样走到终点。

    耶律兴和耶律博这两个目前执掌北燕最高权力的男人当先进入正殿,身后跟了足有二十多位名字写进玉牒的皇室成员,只是相比起耶律兴和耶律博神情的庄重和肃穆,身后跟着的这群年龄明显偏高的皇室成员们,看起来却显得要随便了很多——并非是指着装,而是他们眉间脸上的神情,分明并不看重这一次的祭祀,而是为着什么别的事情而集体焦虑着。

    可是平日里对别人神情细节观感敏锐体察细致入微的叔侄两个,此刻却像是集体换了翳症,对于这些叔伯或是兄弟辈分的族人们的神情视而不见,当先拈了香点燃后上前参拜那狼首人身的神像。神像情态像是凶恶,又像是痛苦,全身赤裸,脚下堆叠着一张血淋淋的毛皮,像是整个身体刚刚从里面钻出来的一样,腰身和手臂上缠着一条正在蜕皮的巨蛇,却是有半个身体都隐没在墙壁里。参拜之后,线香插入香炉,第一个奉上香烛的耶律兴手下用力,感受到手下一点极轻微的震颤,便知道是那埋在香灰底下的机关已经被启动了。

    与此同时,与正殿一墙之隔,正聚精会神竭力听着正殿这边动静的苏景安却是浑身颤抖,险些便要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他自是不知正殿内的香炉内有着怎样的机关,但是神像体内那已经被他坐着捂得温热了的座位台面,却突然开了两道口子,两根光滑的铜柱从口子里探出头,并且以不可阻挡的架势缓慢向上升起着。

    “唔”苏景安被这突然袭击惊得脑子里有一瞬的空白,随即便立刻明白了,这就是那两个混蛋做小伏低时所说的“特殊情况”。两根黄铜鎏金的圆柱对着他下体的两个穴眼,只是目标是雌穴的那一根似乎位置出现了一点点偏差,最顶端的头部卡在了会阴嫩肉的边缘,随着柱体越升越高,将那一小片娇嫩皮肉顶得生疼。苏景安整个身体被石环扣锁在神像里起不了身,只得小范围地收缩移动着下身的皮肉,在尽可能大的范围内挪移,直到终于找准了角度,将那不得其门的两根柱体都收纳进了前后两口穴里面。

    如此费尽心力,只为了将两根冰冷的死物收入体内,方便肏弄自己,苏景安只觉得这比主动上手推了耶律兴和耶律博骑上去自己动还要让人羞恼。

    一墙之隔的正殿里耶律兴和耶律博敬香完毕,转身走到旁边一左一右地站定,后面跟着的皇室宗亲便一个接一个地走上前来敬香。这批人别管是胡子一把还是正值青壮,也统统都是第一次参加如此隐秘得略带诡异的祭祀仪式,香炉中的香灰只有薄薄的一层,根本无法固定众人手中看上去细的像牙签,其实重得几乎坠手的线香,但好在将香插下去的时候便能感觉到,这香炉底部有着无数细小的凹槽,正好能容纳手中三柱香的粗细。这种时刻自然不会有人傻到多嘴去问为什么香炉底下会有凹槽,便都是闭嘴将线香插了进去,却不知所有这些凹槽都是与后殿的机关连动,苏景安体内的两根铜柱就像是喝饱了雨水的笋子般越长越高。

    早先被填鸭似的灌进双穴的膏脂此刻终于发挥了作用,那些粘稠的不易融化的白色膏脂像是一层防线,完整地裹在粗细适中的两根铜柱周围,富有弹性的紧窄双穴此刻简直滑不留手,铜柱一旦找准了方位入了港,后面便是再无阻碍,轻而易举地攻破双穴里软肉的阻隔直插深处。铜柱上升的架势像是没有止境,哪怕苏景安早就做足了心理建设,还是产生了一丝丝会被铜柱就这么捅穿钉死在神像里面的惊慌,好在后穴里的铜柱在触碰到肠壁转弯之前就堪堪停了下来,前面雌穴里的铜柱却是一路向上,毫不留情地抵住了身体最深处的宫口。

    “唔嗯啊”苏景安牙关紧咬,依然有抑制不住的细微喘息声从齿缝之间逸出。身处后殿的神像内部能够听到前面正殿的动静,那么反过来说,如果自己真的控制不住发出了大一点的动静,同样有可能被正殿里的那群人发觉,平日里和耶律叔侄两个滚上床去没羞没臊什么花样都玩的出来,可是不代表他愿意这让这些半数以上连名字和脸都对不上号的皇族成员都听到他叫床!

    然而事实却是他真的有些忍不住了,插入体内的两根铜柱并没有安安静静地待在体内当个没什么存在感的棒槌,而是随着前面香炉内线香的插入逐渐升温并且上下抽动起来,而且是香炉内的香插入得越多,这两根铜柱抽插的速度就越快,温度也越高。两个肉洞里的凝固的膏脂很快承受不住铜管的温度,由内向外一层一层开始融化,最终随着抽插流淌出来的只有半数,剩下的却是飞快地被贪婪吸吮着的肉壁吸收殆尽。

    前面的阴茎已经射了一次,软垂着贴在白玉石台上,浸泡在从双穴里流出来的药膏淫水汇聚成的浅洼中,很快又一次恢复了精神。淫水和精液的腥味混合膏脂融化后那奇特的药香,在神像内部狭小的空间内蒸腾弥漫,苏景安能感知到全身无法压抑的旺盛情欲,可是神智却始终是清醒的。若是放在别的时候这样清醒地感受身体在肉欲中沉沦大概让人略微羞赧,但是此刻能够保持清醒却绝对是件好事——至少他依然可以控制自己绝对不要高声叫出来。

    直到不断撞击着宫口的那根铜柱猛地穿透了软肉的阻隔探入宫腔内部,并且整个头部都爆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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