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式观音坐莲下2(yin水炼丹/前缘)(1/1)

    铜柱的柱头并非单纯的光滑圆润,而是被巧手做出了宛如一朵花苞一样的造型,开裂之后内里露出繁复的花瓣,尖端色彩绚烂,越靠近画芯颜色越是纯净,最后几乎成了灿烂的白金色。那是草原上的金莲花,早在百年前便已几乎绝迹,除了极北圣山脚下之外再难见其身影,在北燕传说中又叫长生花,是狼神从天上采下来送给爱人和后世血脉的礼物和祝福。

    苏景安看不见这花苞的模样,自然也就体会不出那花朵的美丽与圣洁,反而是被那仿佛弹片飞溅一样的开花过程吓得几乎叫出声来,毕竟这不同于送到眼前的刀砍斧劈,在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宫腔里突然散开了什么奇特的未知之物,实在不是什么良好的体验。

    接下来,随着正殿里祭祀仪式的继续,更多的力量在香炉中积聚,又通过下方机关的传导送到后殿,那原本只是乖乖垂直向上伸展的顶着花苞的铜柱居然开始了缓慢的旋转。苏景安撑着神像光滑内壁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陷入掌心几乎戳出了血来,那埋在身体宫腔入口处的花苞外部看着结实坚硬,可实际触感竟有些柔软,展开之后变成了花萼,更是可以灵活摇摆,转动过程中遇到任何阻挡都可以改变自身的角度,不会对阻挡自己的物体造成任何伤害。

    如果说碾磨着宫口的花萼只是让人有些不适,那么绽放开来的花瓣和花蕊对宫腔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了。那柔软的触觉像是最精致细腻的鲛绡,摩擦宫腔内最敏感的软肉时轻柔若流水,却又带着强烈的存在感,那感觉汇聚了酸、麻、痒、涨等各种最让人无法忍耐的触感,简直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淫刑,若非连站都站不起来,苏景安真的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继续忍受下去,甚至渴望着现在谁能给他一把刀,哪怕是没有开刃的钝刀也可以,让他爽爽快快地捅自己一下,就算是昏迷流血痛不欲生,总也好过受这种折磨。

    铜柱的转动似乎无休无止没有尽头,苏景安觉得自己的魂魄在某个瞬间突然脱离了肉体,可却被困在神像狭小的腹中不得逃脱,最后只得无奈地重新附着回了那句被淫欲浸透了的肉体。待到意识再度清晰到能够控制自身的行动时,苏景安才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竟然下意识地一遍又一遍飞快地运转着《洞玄经》中的心法口诀,曾经晦涩难懂的部分,或者再三尝试也无法打通的身体关窍,此刻却是全无阻碍。

    ?

    这种异常畅快的运功方式让苏景安一时间忽略了自身的狼狈,全身心地沉浸在对于《洞玄经》这部心法难得一见的感悟之中,他冥冥之中有种感觉,就是这部耶律家秘传下来的“双修功法”确实挺了不得,即便不可能真的如传说中那样修至餐风饮露翱翔天地的仙身,却也绝对不是拘泥于床榻之间的采补之术。

    一股股热流顺着身体脉络往复涌动,最后一头扎进丹田小腹,牵引着血液在宫腔内凝聚出细细的一缕水液,水液最先接触到的自然是已经填满了大半宫腔空间的柔软花瓣和花蕊,可就在两相接触的一瞬间,后者就像是冰雪见到了三九艳阳,瞬间消融成了液体汇入其中,最后落入花萼中心张开的细口,不知最终流向何方。

    只是这样的沉浸,不免就要错过了很多其他的事情。相较于后殿神像那隐隐透出来的宝光氤氲,正殿却是正经历着一场血腥的屠杀,上香结束之后,参与这次祭祀的三分之二的皇族成员突然翻脸发难,年老体弱一些的向后退缩到了正殿的入口处,剩下不少年轻力壮的,则是从贴身的衣物里抽出匕首或是软剑,杀向了站在最前方的耶律兴和耶律博两个人。

    这一处祭祀宫殿几百年未曾启用,相应的配套祭祀仪式流传至今,自然也没什么人还知道真正的程序,再加上是绝对的皇族内部的祭祀,竟然没有安排专门的侍卫对参与者进行搜身,让这些人有机可乘。

    在先代北燕皇帝在位时,太子因病早逝,之后便一直没有确定下一位太子的人选,以至于很是经历了一番混乱。耶律兴本身有自己的一系人马支持,又与侄子耶律博,也就是先太子的长子联合,相当于直接得到了先太子一脉的势力,这才最终脱颖而出登上皇位,至于这过程中的血腥与掉落的人头自然是不需细说的。?

    不过人到底是杀不完的,也不能全都给杀了,否则北燕自己就要先乱套,只可惜耶律兴的“良苦用心”显然没有得到活下来的一些皇室成员的理解。只可惜他们太骄傲,也太自信了,自以为计划周密万无一失,却不知道从他们计划开始的每一步,都完整的落在掌权者的眼里,那么既然对方选择了发难,自然也就要做好失败后没命的准备,甚至于就连这没命的方式,都要由胜利者来决定——比如说挨个拖到香炉前面放血而死。

    “若不是几百年流传繁衍下来,你我血脉都已杂驳不纯,真是不想让这些乱七八糟的杂血有混进去的机会。”耶律博在方才的混战当中到底还是受了点轻伤,此刻脸色看上去有点臭,甩掉剑上的一连串血珠,神情阴郁地看着香炉下方沟槽里翻滚沸腾的鲜血和升腾而起却凝结不散的一缕青烟,最后被一个铃铛大小的圆球给吸了进去。

    “有你我血脉镇守,自然没有他们乱折腾的余地。”耶律兴方才动手不多,脸色要好一些,取下吸收了青烟的圆球,转身绕过香炉来到神像面前,却见那仿佛正在从狼皮中挣脱出来的狼神脚下摆着一个巨大的碗,狼神身体上缠绕的巨蛇毒牙悬在巨碗上方,正有几滴金红色的液体滴落下来。

    “景安他果真是你我的天命之人。”耶律兴的变轻看上去温柔又怀念,虽说当年最初江湖相逢是机缘巧合,但从此倾心神往再到抢人回来的动机都是半点不掺假的,至于大婚之夜合为一体时的悸动却实在是意外之喜,自然也更坚定了永不放手的决心。耶律博向来情绪要更外露一些,看着那几滴金红的血液,更是眼睛都舍不得不眨一下。

    ?

    “时间差不多了。”喑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却是整场祭祀下来都没什么存在感的祭司发话了。下一瞬,耶律兴和耶律博已经取过了祭司呈上的匕首,在手腕的血脉处狠狠一划,立刻便有大量的鲜血落入巨碗,奇怪的是最开始那金红色的血液却与叔侄两个的血无法相融,反而轻飘飘地伏在了最上面。

    老祭司看着眼前的一切,知道自己的使命终于到了,最后一次叩拜了长久岁月中侍奉过的狼神,没有理会身后站着的两位当权者,而是叩开地面的机关,纵身跳进了巨碗下方的火焰之中。干枯苍老的身体里像是储存了火油一样瞬间烧成了一根火柱,升腾而起的烈焰也终于打破了巨碗中的平衡,一时间叔侄两个的鲜血,最上方的金红色血液以及圆球内的青烟开始飞快地旋转,容为一体,待到火焰熄灭之后,留在巨碗之中的只剩下一枚指甲盖大小的丹丸。

    苏景安觉得自己大概是做了一场梦。

    耳边能听到的只有风声和虫鸣,而他就这样消散在风里,被推着来到这片广袤无边的草原。接着他看到了一个人,身形高挑而矫健,那人侧卧在厚实的草甸上,看着眼前碗口大小的一朵金灿灿的花。一头巨狼卧在那人身后挡住冷风,另一头巨狼则小心地将两滴红得耀眼的血珠放在金色花朵的花蕊上。

    ?

    花蕊接住血珠后立刻闭合成了花苞,接着便被巨狼小心地折断花茎采下送过来。方才侧卧着的人大方的平躺下来,抱住自己的双腿大大打开,窝在身后的巨狼伸出长长的舌头去舔弄那人腿间色泽浅淡的漂亮阴茎,从会阴到后穴一带也是湿漉漉地,那人被舔得一边笑一边喘,双腿却紧紧夹着巨狼的头不愿放开。

    叼着花的巨狼终于找到了凑上前的机会,它咬着脆弱的花茎,将闭合的花苞准确地按在了那人的会阴中间,金色的花苞瞬间凋谢,而另一朵娇嫩的肉花却绽放在那人双腿之间,滴落着盈盈的清露,等待着温柔或是狂暴力量的摧折。

    那人像是好奇一样用手抚弄了一下身体上新出现的器官,一下子就被流淌出来的水液打湿了手指,那人似乎也并不在意,突然眼神投向天空,哪怕隔着遥远的距离,依然与苏景安看了个正对眼。

    苏景安急促喘息着睁开眼,头顶是寝殿床榻顶部那复杂精美的雕花,身边两侧是熟悉的温暖的身体温度。

    最后的那个对视,让苏景安认出了那张脸。

    那是他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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