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回府(马I震,求饶,草哭正君,迁怒)(1/2)

    莽林之中,两匹雪白的骏马齐头并进,疾驰古道。

    萧衍一开始还顾及夜卿皇的马术,只缓缓行进,然眼前石道宽阔笔直,他心生畅意,一拽缰绳腿夹马腹,骏马应声而动,疾驰而出。

    夜卿皇不好扫兴,只得一挥手中湘竹雪丝马鞭,纵马追上去。

    古道开阔,两旁青柏林立,银枝琼叶,萧衍想到此行收获,扬鞭纵马,愈行愈快。夜卿皇在马背起伏,他瞧见地面薄冰积雪,心下忐忑,只能硬着头皮加速去追萧衍。

    忽然,积雪掩盖处马失前蹄,骏马一个趔趄几欲摔倒,夜卿皇一声惊呼,双手狠拽缰绳企图停马,宝马受惊挣扎起来,巨大的力量将夜卿皇几乎甩出去,险象环生,眼见就要摔落在地!

    耳侧风声凛冽,夜卿皇腰间被鞭子卷了顺势一扯,天旋地转,他再次睁眼,已被拉到了另一匹雪白宝马之上。

    一番折腾,夜卿皇发髻散乱,喘息着道谢:“卿皇不擅马术,多谢爷援手。”

    萧衍搂美人在怀,略有嫌弃:“你这马术,是该练练了。”忽又话锋一转,露出笑意,“这几年也鲜有美人撞怀,你倒是知情识趣。”言语间手已从夜卿皇衣服下摆探入,冰凉的手抚上他敏感腰侧,夜卿皇身子一惊,僵直着上半身说不出话来。

    “常言道,好马与主人心意相通,我与无寂便到达这种默契,你想看吗?”萧衍将手里的缰绳交给夜卿皇,自己则抽落他腰间玉带。

    夜卿皇右手紧紧握住缰绳,左手犹豫着覆上萧衍的手哀求:“爷,别在外头,给卿皇留些脸面吧。”

    光天化日,白日宣淫,他如玉面容因羞愤而染上红晕,煞是动人。

    萧衍置若罔闻,夜卿皇的玉带砸落在雪地,身后众人见状忙勒马,不敢再跟着。萧衍左臂禁锢夜卿皇的窄腰,右手探入亵裤中摩挲,冰冷手指很快找到温暖湿润的穴口,强势的狠狠捅入,没几下已经摸到一块坚硬玉佩,不冷不热道:“你怎么总是学不乖呢?”

    夜卿皇抿紧嘴唇,眉宇掠过一丝痛苦之色,床笫之事,他从来做不了主。

    萧衍夹住玉佩湿淋淋的穗子慢慢扯出,昨夜他随手塞了这玉佩堵住穴口阻止精液流出,果然夜卿皇还是没敢摘下它。

    萧衍摸得他穴内一片湿润,便将他轻轻虚托半褪长裤。

    夜卿皇咬牙拽紧手中缰绳,骑马姿势身体前伏身子双腿大开,如今他下身赤裸,臀部紧贴在镂空金属马鞍上,宝马缓缓迈着蹄儿,夜卿皇臀穴压在马鞍上前后磨蹭,异样酥麻感传遍全身,脆弱穴口暴露在外惨遭硬物蹂躏,没一会儿挤出粘腻淫液。

    春光乍泄,萧衍低头瞧着有趣,用手在他臀缝间搔刮粘液去揉捏他胸前乳珠,夜卿皇浑身一颤,闷哼一声,难以控制地微微挣扎,竟有欲拒还迎之态。

    “你都硬成这样子了,还装什么。”萧衍了然的往下扫了一眼,嘲笑,然后扯下亵裤,将硬挺火热的硕大阳物抵在夜卿皇湿腻的臀间,恶意摩挲。

    夜卿皇被他挑逗得欲火中烧,胯下之物硬得发疼,他深呼吸一口,终还是微抬臀丘去迎合身后凶器追逐咬合,玩弄一会,萧衍腿间滚烫孽根抵住他穴口,坏心一夹马腹,宝马无寂陡地奔跑,后踢一蹬,萧衍借势狠狠插入夜卿皇体内,前蹄着地,夜卿皇被迫沉身,体内硕大阳具劈开肉壁,强势一捅到底,将夜卿皇彻底贯穿。

    “啊!”夜卿皇猝不及防叫出声来,随后咬住红润嘴唇,仅仅这一下,他觉得灵魂都被撕碎了。

    雷击般沉醉的酥麻快感迅速传遍四肢百骸,分不清是痛是欲。

    萧衍也爽得深吸一口气,他一手搂紧夜卿皇的腰,将美人环在怀中,一手拉扯缰绳,轻踢马肚,宝马无寂得主人指示,抬蹄疾驰。

    马蹄踏在古道上,清脆的“嘚嘚”声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呻吟,传了一路。

    萧衍擅骑射,胯下宝马是骑惯了的,配合无间,他与夜卿皇私处紧紧贴合,骏马每次前蹄落地,夜卿皇都会狠狠下坠,深嵌穴内的粗壮肉棒便会刺穿内壁,马儿奔跑着,二人随之身体上下起伏,肉刃凶狠疾速的穿插捅撞,不多时夜卿皇就被操得浑身瘫软,手脚无力,只能倚靠萧衍撑着身子,翘着臀被迫疾速吞吐穴内雄物。

    萧衍乐此不疲的在美人体内驰骋冲撞,莽林之中,一边纵马一边纵情,一举两得,实为乐事,他虽喜欢情事中强迫夜卿皇,也鲜少见夜卿皇如此失态,于是愈发得了乐趣,操弄得也愈凶狠。

    “唔嗯爷您饶了唔嗯啊饶了我”

    “嗯啊——爷卿皇再也不敢违违抗”

    断断续续的求饶被高高低低的呻吟打得支离破碎,萧衍故意作弄他,骏马抬蹄愈来愈频繁,夜卿皇被操得肉穴红肿,难以闭合,如潮快感淹没了他的理智,他终于抛弃所有仁义礼智,急促呼吸着被逼出了哭声。

    情欲的酷刑远远没有结束。

    等到众人寻到二人的时候,萧衍牵着无寂在河边饮马,夜卿皇靠在一旁古树下,衣冠倒是整齐,只是眼眶红肿,双眸空洞,满面春潮,衣衫下的身子微不可察的颤抖着。

    萧衍把缰绳甩给定雪,然后走到夜卿皇身边问道:“我抱你回马车?”

    夜卿皇回过神来,他凝望着萧衍,摇了摇头,哑着嗓子回话:“我我还可以走”

    萧衍凑近,热息洒在面上,令夜卿皇迷醉的热度。他吻了一下夜卿皇的唇,舔净血渍,抱怨:“咬成这样,爹看到了,又怨我欺负你!”

    夜卿皇抿唇,正欲认错,萧衍一把将他横抱起,迈步走向最华丽的马车,将他扔了进去。

    侍女竹海一身鹅黄锦袍,外头罩着灰鼠皮滚边的雪披,她把马车帘子压紧,美目流盼,巧笑倩兮:“姑爷近来兴致似乎格外好。”

    夜卿皇带来的云城家臣都是称呼世子为“世子爷”,只有竹海姑娘敢用民间戏称。

    萧衍笑了笑:“山路难行,你一个姑娘家跟着他出来做什么?平白受了苦。”

    “听闻姑爷失踪,府里急得都似热锅上的蚂蚁,也不自在。”竹海伸手撩了发髻,笑意盈盈,“姑爷多报报口信,别让公子总担惊受怕,就算体谅奴婢了。”

    萧衍听出了劝谏之意。

    闲话几句,萧衍抬步走开,比起坐车,他是宁愿骑马的。竹海进入马车服侍夜卿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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