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笞责(杖责,鞭打,抽烂屁股)(1/2)

    12笞责

    上好的翡翠砸上砖地声响清脆,热茶飞溅在贺兰佑脸上,他不闪不避,沉声道:“您息怒,下仆知错。”

    夜卿皇心陡然悬起来,他知萧衍失踪后,贺兰佑也是夜不能寐极力搜寻的;他收到密信,得知萧衍在慕云阁,并未明面告知贺兰佑,而是托辞外出搜寻,贺兰佑倒是问过他是否需要援手,他心中有谋划,婉言拒绝。

    “爷”夜卿皇欲出言相劝。

    萧衍不悦扫了他一眼,夜卿皇只得闭嘴。

    世子性子霸道强势,南苑之中,也没有正君置喙的份。

    贺兰佑受此叱责,也不辩解,另一边膝盖弯曲,双膝跪下,俯首道:“是下仆没用,请您责罚。”

    他看着萧衍长大,在封地时叫“衍哥儿”,入京城后改口叫“小主子”,他是萧衍的半个长辈,萧衍对他十分信任倚重,他已经许久不曾下跪了,心里五味杂陈。

    “渎职,该打。”萧衍侧目望向夜卿皇,一双摄人心魄的明眸捉摸不透,他问,“你说,要如何罚他?”

    贺兰佑维持请罪的姿势。

    这面子给的太大了。

    夜卿皇面色不动,心底砰砰砰跳得厉害,他实在没想过萧衍会对贺兰佑发脾气,贺兰佑才是萧衍的左膀右臂,是南苑除了萧衍外的最高权力,如果他因此得罪了贺兰佑,他的处境将糟糕透顶。

    王府后院,没有任何人想要和贺兰佑过不去。

    夜卿皇一时语塞,萧衍望着他,眸光已经有些不耐烦。

    “看来贺兰叔叔积威深重,正君也不敢处置你。”萧衍冷冷一笑,故意曲解。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贺兰佑上前半步,那碎瓷片扎入膝盖,他天青色长袍即刻染血,英俊眉宇染上痛苦之色,却还是端正跪好,双手交覆,额头触地,行了个请罪的大礼:“下仆知错,请小主子重罚。”

    “传刑,赏他五十板子。”萧衍随口处置。

    定雪应了一声,门外很快进来几个侍卫,手持春凳竹板,他们将贺兰佑衣衫脱去,将他按在春凳上,麻绳绑住手脚,南苑的规矩,杖刑若非特殊吩咐,是需褪裤裸臀受刑的,贺兰佑身份特殊,侍卫们稍等片刻,见萧衍并未吩咐,便将贺兰佑的衣摆拉起,一把扒了亵裤,露出挺翘圆润保养得宜的麦色臀丘。

    贺兰佑咬紧下唇,闭上眼,浑身因羞愧泛起鸡皮疙瘩,他心中有愧,倒希望板子打得重些。

    侍卫站在两侧,竹板破风而下,狠狠抽在圆润臀峰,“啪”地一声臀丘凹陷下去,迅速弹起,深红一片,一竹板方抬起,另一竹板凌风而下,将红肿臀峰再次拍扁,屁股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是十分狠辣的打法。

    萧衍生气,行刑的侍卫自然不敢留手,一板接着一板,狠厉沉重,北厅只剩下板子笞肉的沉闷声响,竹板左抬右落,笞责臀瓣方寸之地,很快打得整个臀丘烂红一片,红臀瑟瑟发抖。贺兰佑只觉身后油泼火烧般疼痛难忍,臀肉被抽得火辣欲裂,板伤累累叠加,臀肉滚烫高肿,他无意识轻轻挣扎,想要避开责打,手脚却被牢牢绑住,如刀俎上的鱼肉只能裸着臀肉受刑。

    “啪——”

    “啪——”

    “啪——”

    竹板虎虎生风,愈落愈疾,板下受责的两瓣臀肉深红隆肿,在腰腿肌肤的衬托下尤为突兀,臀峰伤重处,板痕层层叠叠,已成深红紫黑色,突兀横亘在臀上,风吹过都是刻骨之痛,板子还未停止,贺兰佑只觉得板子似烙铁烫在肉上,敲在骨头里,疼得他浑身冷汗淋漓,他养尊处优太久,这般狠厉的打法,似乎只在少时挨过。

    贺兰佑死死咬牙,不吭一声,冷汗自额角流下。

    五十板子打完,臀肉肿高两寸,瑟瑟发抖,贺兰佑忍着身后一阵阵汹涌而来的剧烈火辣疼痛,按照规矩哑嗓道:“谢主子赏罚。”

    萧衍漫不经心扫过他伤痕累累的红肿臀丘,依旧不太满意,吩咐定雪去取鞭子。

    “贺兰叔叔喜欢这条鞭子麽?”萧衍抬了抬下颌,定雪捧着鞭子走到贺兰佑身边。

    贺兰佑抬头望着长鞭,这是龟兹特制的鞭子,皮鞭里头藏着细小尖刺,是西域一代用来责罚贱奴或是驯兽的,极具侮辱。贺兰佑本为异域落魄贵族,对此物颇熟悉。他心下一沉,心知事有异端,小主子待他向来亲厚,如何能一回来就立规矩?世子年少,心性不稳,难道是被人撺掇来正家风的?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夜卿皇。

    萧衍挑眉:“我问罪于你,你看正君做什么?贺兰叔叔养尊处优久了,连尊卑也分不清了?”

    “下仆不敢。”贺兰佑垂首敛眸,哑着嗓子请罪,“下仆犯上,请您责罚。”

    他嘴上请罚,心中却忐忑不安,今日怕是不好善了。

    “抽他二十鞭子,抽烂皮肉,让他长长记性吧。”萧衍淡淡吩咐。

    夜卿皇手中端着茶盏也忘了饮,茶水凉透。他出生云城侯府,名门世家,侯府对下人宽厚仁慈,他嫁入王府,才知刑罚繁重,可无论观刑多少次,他亦无法适应。

    “是。”定雪捧着鞭子上前,他平日多受贺兰佑照拂,心中不安,可南苑的主人只有世子爷,贺兰佑虽代理世子爷大半事务,在南苑地位崇高,可南苑众人很明白二者区别。

    长鞭破风而落,锋利似刀刃,抽在滚烫红肿的臀丘上,斜削入皮肉,尖刺密密麻麻扎进伤口,仿佛针刑混着鞭刑,才一下,皮开肉绽,一道狰狞血口横亘臀峰,贺兰佑不可抑制的痛呼出声,手指紧紧扣住春凳边缘,青筋暴起。

    定雪挥舞手臂,长鞭狠狠抽在臀上,每一鞭子都是一道血痕,皮肉撕裂,巨大疼痛吞噬理智,贺兰佑只觉得臀肉被生生抽得稀碎,疼得他几欲昏厥,他控制不住挣扎起来,可依旧不得动弹,臀丘左右小幅度摇摆,躲不开狠厉强劲的鞭子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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