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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爱情也不是人生的累赘,反而是无趣生活很好的调味剂。
失去了攻击性的信息素在空气里交织着,异常和谐,两个人都觉得奇怪,毕竟Alpha的信息素天然互斥。
“可能是以毒攻毒,中和在一起,反而这两种东西互相吸引了?”白铄无辜地看着贺知许,就算Beta闻不到信息素,也不代表它不具有毒性。
贺知许无奈,他易感期已经过去了,如今又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以毒攻毒?”
“嗯,我的也有毒啊,不过不巧的是,我没有那个信息素失控症。”白铄点了点头。
信息素失控症?那是啥玩意?贺知许被这个新名词逗笑了:“我比较特殊,我的信息素有毒,并且不具有对Omega的安抚效果。”
Alpha的信息素失去了他最基本也是最主要的功能,Alpha心里多少都有些介意的。
“那有什么关系,你这辈子已经是我的了。对我有安抚功能就好了啊,贺先生,我很喜欢闻。”白铄的表现是大狼狗撒娇。
贺知许很快就摁上了他的命门,Alpha不容触碰的腺体:“还疼吗?”
“我说很疼,你信吗?”白铄碧色的眼睛无辜地看着贺知许,眼泪汪汪,像那么一回事了。
贺知许勉强信了,嘴角弯起一抹弧度,眼里带着一丝戏谑,两个人的呼吸只在咫尺之间:“那怎么办?”
白铄眨了眨眼,开始对老男人动手动脚:“好办啊,你让我咬回来就好啊,咬一口,就一口嘛。”
“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Alpha的心,海底的针。”
两个人在房间里,又开始新的一轮妖精打架。
闹完了之后,两个人看着彼此的眼睛,相视一笑。
白铄的喉结滚动,眼底染上了一抹欲望,独属于Alpha的侵略欲:“贺先生,我想干哭你。”
“试试?”贺知许把这两个字说的极具挑逗意味。
因为易感期其实两个人都累了,也没休息好,这件有关生命大和谐的事,只能稍后再说了。
除却休息,或许还要去医院检查一次贺知许症状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身体最重要。
而贺知许也不放心白铄闻了自己这样久的信息素有没有出问题,于是两个人就只好拉着彼此去了趟医院。
第 23 章
◎你浪一点,我慢一点◎
“你最近春心荡漾啊,你还顶得住吗?”明明白铄最近没来,陆远帆却觉得被糊了一嘴的狗粮。
贺知许轻轻敲击着键盘,眉眼化开一丝温柔:“陆远帆,我突然,想结婚了。”
“那就去结啊,你问我干吗?”陆远帆无语。
“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贺知许摩挲着无名指的一枚丑到独一无二的戒指,有几分无奈,想给小东西最好的,他什么都不缺,也不知道给他什么。
陆远帆拍了拍贺知许的肩,他也要去工作:“自己慢慢想。”
留下一句话,他就离开了。
小朋友听风就是雨,易感期之后没多久,贺知许还打算再缓缓的时候,晚饭后的白铄就堵在了贺知许的房间门口。
“你在这干嘛?”贺知许眼底带着几分欲/望,小朋友似乎是刚洗完澡,头发半干,偶有一滴落在肩侧,滑落到浴袍里去。
胸前露出一块雪白的肌肤。
白铄向前一步,和他四目相对,一只手把人拦腰抱了过来,另一只手放在贺知许的胸前:“帮你暖床啊,贺先生。我来自投罗网,你不高兴吗?”
“先进去。”贺知许开了门,进门反锁,从门口到床边一段路两个人几乎是黏在一起的。
“你先让我去洗个澡。”贺知许挣开了白铄的怀抱。
贺知许洗到一半,白铄就闯了进来:“怎么?忍不住了?”
“我只是进来帮你洗个澡而已。”白铄反驳。
之后白铄几乎是英勇就义似的躺在了床上的,闭着眼睛,整个人僵得不像个人:“你先来吧。”
“怎么?你这样子,我像是X尸啊,不敢看我了?”贺知许双手放在他的颈侧,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戏谑地看着他。
“哪有?”白铄瞪着他反驳。
贺知许这下信他是第一次了,再野的男孩到了现在也是含羞带怯的。
白铄皱着眉,咕哝了一声,其实很不舒服,而且本能地想抗拒,手掌握紧又伸开,他是在控制自己,压抑自己的本能。
看着眼前贺知许温柔的眉眼,他突然也没那样难受了,再一次松开的手抱住了贺知许。
贺知许愣了愣,既感动又心疼:“你难受,其实我也难受,放松点,白铄。嗯?”
贺知许吻上了白铄的唇,交缠许久,白铄紧绷的神经终于松缓了下来,并且从中得到了一些快乐……
【这个时候,我又要说一句:夜,还漫长。】
之后白铄也和贺知许商量过他工作的事,他和贺知许的公司签了五年的合约,但是现在他要转专业了,恐怕以后也不能将事业专注在演艺事业上。
晚上八点后的一家酒吧卡座,
坐着两位优质的Alpha,身形外貌都十分出色,酒吧里许多人都打量着这两位,想靠近而又不敢靠近,连平时的喧闹都安静了几分。
贺知许来酒吧喝的是矿泉水,他是来酒吧抓他的小朋友的:
“我签你的时候,就没打算你能为公司赚钱,而且这只是我的产业之一。再说了,现在你不是股东之一?但是,成为医生,真的是你的理想吗?”
他怕是因为南山湾的事情,再者就是自己的原因。
“贺先生,我跟你说过吧?我高中那会,很迷茫,不知道未来要做什么,选择什么样的方向,又不想服从家里人的安排去学金融,干脆就跟着夏年考了表演系。
现在,经历了一些事情,可能也是原因之一吧。
小时候,许多人都想当宇航员,当科学家,当警察,报效国家。
虽然很多人都没能实现自己的目标。
如果每个人都想出名,都想当明星,那么这些职业又由谁来担任呢?
反正我还年轻,还算聪明,现在去苏医大也还来得及。
而且,人活一辈子,总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不是吗?
说不定,还能治好你的信息素紊乱症。”白铄自然地和贺知许碰了个杯,眼尾微微泛红,带着几分勾人,似乎是喝了酒的缘故,说的话认真而执着。
贺知许没办法反驳少年,只能选择支持:“然后呢?不演戏了?”
“可能演的少吧,尽我所能,给那些喜欢我的小朋友带去一个好的形象。”白铄咬了咬唇,略微思考了一会:“现在不是还是暑假吗?年年推荐我去试镜一个武侠剧的男主,我想去,每个男生小时候都有武侠梦。”
他不能像武侠小说里一样,行侠仗义,拯救中原。
但他可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力所能及的,觉得合适的。
白铄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走到贺知许面前,微微倾身,左手扣住了贺知许的后脑勺。
贺知许明白了他的意思,酒吧里的目光灼热,宣示主权,贺知许的左手搭在了白铄的肩膀。
刻意地用左手,露出手上的对戒,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AA又怎样,站在足够的高度,就不必在意别人的目光。
白铄足够浪,再加上剧播出了之后小有名气,之前的那些黑料加上最近娱记拍到的那些,网上有关白铄的黑料满天飞。
经纪人能骂董事长夫人吗?显然不能,只能忍气吞声。
是白铄去网咖玩游戏的时候,自己被娱记堵了,通过记者得知自己的风评很差,公司给自己注册的微博粉丝已经几百万了。
“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白铄被人围堵在角落里,他不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那个,而是掌控局势的那个。
白铄总共拨了两个电话:“贺知许,你过来我发的定位一下,我被人给围了,说你是我金主。”
另一个电话是拨给白焕的,大家都知道白家大少爷而不知道二少爷,原因有一个可能是因为白铄小时候是在国外的,就算回国了也比较低调。
而白焕是经常出现在大众视野的。
因为这里的情况,有些凑热闹的路人和粉丝也渐渐围了过来,再闹下去就该劳烦警察了。
白铄的脸上布着晶莹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到脖颈,大夏天的三十九度,这群人到底怎么想的。
“再等等,等你们口中的另一个当事人过来。
我爱喝酒,爱飙车,穿的也好,手上的是满天星正品。但这些东西,都是我通过正当手段得到的,你们说的真实的,我会承认,不真实的,我会告你诽谤。”白铄眼神锋利,像一把把刀子看向这帮人。
他们被吓到了,但并不代表会接受这样的口头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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