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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到的是贺知许,之后是白焕,两个人几乎一前一后。
“阿白,你是招惹谁了?被围在这里蒸桑拿?”白焕一下车就觉得热,挤进人群更觉得汗如雨下。
白铄本来靠着墙,听到动静才蔫蔫地抬眼看了一下白焕:“你来看我笑话的?小心我告诉嫂子。”
白焕本来想抱一下白铄的,可惜人家浑身热的跟个小太阳似的,一身黑色太太过吸热,白焕来的目的本身就是公开白铄的身份,和他和夏年的关系的。
抹黑自己也就算了,连带着年年,白铄怎么能忍。
听风就是雨,有的真的罪犯恶人这帮人又不敢得罪了,欺软怕硬。
“贺先生,你是我的谁啊?”白铄勾了勾手指,对贺知许眨了眨眼。
贺知许无奈,左手握过白铄的左手举起:“不好意思各位,我和白铄,是未婚夫夫关系。”
随后贺知许拉着白铄离开了。
网络上的舆论分成两拨,有的人本来就仇富,何况白铄表现出来的,是一个不学无术进军娱乐圈玩票的富二代形象,有的人却很喜欢白铄的性格,这样A的Alpha不会不招Omega的喜欢。
白铄和贺知许公布恋情,又有分成两拨的,有支持的,也有反对的,还有人热衷于扒两人手上的对戒是什么品牌的。
当然,这些和两个人已经没有关系了。
白铄暑假难得空下来几天,贺知许干脆也给自己放了个假,两个人去了海滩和草原。
“看来,我以后出门要戴个口罩了。”白铄名气越来越大,最近经常被路人认出来,此刻他却在不停地挠痒痒,手上腿上都是蚊子咬出来的包,他现在心烦气躁的,是被蚊子给气的。
是他考虑不周了,谁说在北半球的夏天的草原看星星是很浪漫的事,浪漫个锤子。
亏他之前还嘲讽不想来这里的贺知许:“贺先生,你能不能浪漫一点?送的东西都是又贵又没有新意的也就算了,也不懂制造小惊喜。要是绿江的男主,是没人会喜欢你这种霸总的。”
从手表送到车子,从车子送到房子,怎么不直接送钱呢?哦,好像送过,一个点的股份。
“好啊,那你浪一点,我慢一点。”贺知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直接又把话题拐了个弯。
“好啊,你浪一点,我慢一点。”白铄反把人压制了过来,一只手伸进人的衣服下摆作乱,“啧,想吃,身材好像越来越好了?背着我锻炼身体了?”
他自己选择的在草原下看星星,当然不会说,这是最后的尊严。
“别挠了,我带了驱蚊水,你去帐篷你翻翻看。”贺知许等着白铄认错,最后还是心疼白铄,不戳破他最后的倔强。
草原上吹奏起埙声,是贺知许带来的,贺知许坐在月色下,眉眼清冷,是书中描写的如玉公子。
夜晚的风吹过,撩拨起他的几缕碎发,月光倾泻而下,柔和而又朦胧,呜咽而古老的埙声在草原上流淌,像是穿越了千年的而来清梦,触摸进人的灵魂深处,让人觉得平静而美好。
更带走了几分夏天的灼热。
两个人依偎在月色星空之下,俨然成了一副画卷。
作者有话说:
这篇更完,今年再把我可以喜欢你吗那篇更完,别的可能要年底更了。下半年工地太忙,实习,我是学土木的。奉劝一句,大学千万不要学这个,工地搬砖,我在想我的富婆在哪里。
第 24 章
◎不知道是个啥◎
白铄参演的是男主,
亦正亦邪,因为夏年觉得这个角色和白铄的形象很配,才推荐了人演,而自己做配。
武侠剧有很多场景是去实地取景的,高山溪流悬崖瀑布,讲求真实性,也就意味着白铄要离开贺知许很久。
白铄刚开荤,就和人分开,怎么想怎么难受。
第一次白铄自投罗网,第二天白铄就又登堂入室了,总不能让贺知许又反悔和选择性遗忘的机会。
“你,真的要来?还好吗?”贺知许看着白铄不太自然的走姿和坐姿,应该是不太好的,毕竟昨天晚上第一次,还玩了许久,又不是Omega,那地方又不是天生用来承受的。
“肯定要来,不来不就亏了吗?”白铄从十几个小时前就立誓要让贺知许尝一尝这酸爽的滋味,一定要让他爽的哭出来。只是某处有点不舒服而已,又不妨碍Alpha的体力。
贺知许强忍笑意,双手交叠坐在床边,衬衫松了两颗,制服勾勒出美好的曲线:“急什么,我又不会跑。”
白铄喉结滚动,目光灼热地盯着贺知许,咕哝了一句:“我可不就是怕你跑了?谁知道你吃完还认不认账,老狐狸。”
“好,我去洗个澡。”贺知许起身,从床边到浴室衣服一路边脱边扔。
这背,这腰,这腿,靠,白铄想起昨晚的场景,只觉得喉咙发干,脸颊微红,直接跟着贺知许就进了浴室:“贺先生,不如一起洗?”
洗着洗着,到后面其实就变味了。
贺先生三十岁的骨龄在浴缸里,真的有点顶不住,就算是个身娇体软的Omega第一次也不应当在浴缸里。
“贺叔叔,叫老公,叫老公我们就换个地方。”白铄眼神像极了一只凶兽,语气却像是撒娇一样,软软糯糯地让贺知许叫他老公。
贺知许脚趾都蜷了起来,是昨晚对这小子太好了,叫你个锤子老公,男人眼尾微微泛红:“白铄,你不要得寸进尺。”
“贺叔叔,叫老公和□□哭,今天晚上你总要选一个的,家里隔音好,你可以随便叫。再者,现在才九点多钟呢。”白铄说完又啃上了贺知许的脖颈。
“呃,白铄,你给我等着。”贺知许心道,他三十岁出头的人,还玩不过一个小朋友?
“好啊,我等着。”
“唔,慢点。”
“贺叔叔,你一会又要快一会又要慢,好难伺候。”
这天晚上,贺知许还是被欺负得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泪。
而之后的日子,两人过得刺激而又有趣,直到白铄出门工作。
酒店房间里的电视机上放着电视,白铄半躺在床上看剧本。
直到贺知许的日常电话拨过来:“在干吗?”
“在看钢管豹纹皮裙男主的激情动作戏。看得我口干舌燥,激动不已。”白铄才放下了剧本全然放松身心。
贺知许听得见白铄那边的动静,浅浅地笑了一声:“西游记?”
白铄弯了弯眉眼:“被你发现了?猴哥大战盘丝洞女妖精。”
两个人静默了许久,
白铄才又开口:“贺先生,我想你了。”
“白铄,今年,我们订婚吧?”其实两家人都商量好了,只是不知道两个孩子的意见。贺知许其实也想结婚,只是又怕小孩觉得拘束,毕竟在那个年纪,大部分人都想好好再玩上几年,就连自己也不例外。
虽说贺知许不怎么会管着他,小朋友要做的,贺知许都纵着他。
白铄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激动地直锤床,心里雀跃不已,却还是故作矜持:“怎么,贺先生一没戒指,二没告白,三没单膝跪地。就想和我订婚?”
“那你说怎么办?订婚那天给你跪下好不好?”电话那端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像极了三月里温柔的春风。
那怎么成,都是Alpha,贺知许单膝下跪,不是变成自己嫁给他了?不成不成?
“不可能的,贺先生你别给我挖坑,我和你,是不分嫁娶的。”白铄的声音其实很A,是标准Alpha的A,和他的外貌一样,因为年纪的问题又带着几分少年气,撒娇起来却也不是十分突兀,反正贺知许觉得挺可爱的。
“那你说,怎么办?你才会答应?”贺知许无奈。
白铄计上心头,小心思乱窜:“贺先生,我们开视频吧?我想……”
这个想字说的百转千回,意味深长,无非是某些不可名状的事。
“那这次算谁的?”贺知许戏谑地问了句。
我靠,这还要算谁的吗?就开个视频Play一下,又没有真正地那啥,还要分个上下?白铄要哭了,这是什么老狐狸。
“不说?不说就算了。”贺知许又道。
白铄举手投降:“算我的算我的好吧,但是贺先生,如果这次算我的,那视频的时候,你就要做到让我满意才行。”
贺知许无奈,可真是分寸不让啊。
“贺叔叔,不要只弄前面啊。”
“贺叔叔,再伸一根进去?”
……
末了,贺知许想,他忍不了了,他要买机票飞过去收拾人。
拍戏的时光其实枯燥又乏味,片场里几个投缘的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其中发生了两件事,白铄印象比较深刻,其一是有人半夜找上自己要对戏,其二就是有个演员脚崴了暂时拍不了戏把气撒在了医生身上。
“你又何必替他愤懑不平,这世界上哪个职业是不受气的,你是在想你去学医到底值得不值得了?”夏年握着白铄的手腕示意他忍一忍,为人的处世之道是如此,没必要锋芒毕露,四处树敌,“你觉得值得,那就是值得。悬壶济世,救了十个人,你要的是别人对你的感激还是酬劳?大少爷缺这点钱了?只要这十个人都平安健康,就够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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