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脱光，我认一认。(2/2)

    廖永完全不避讳地捏捏女人丰满的胸脯，在这洋妞娇嗔声中，抬头看一旁的孟昭：“我安排监视Ash的人说你回了九龙城寨。失宠了？”

    对方点头。

    孟昭还是站着不动，片刻后，他动了动嘴唇：“能不能放过我？”

    廖永拿起一旁的遥控器，朝孟昭晃了晃：“我这里有卷母带很好看，过来。”

    他其实蛮可以再反抗几下，无非是再挨一顿揍。

    廖永坐直了些，手伸到洋妞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洋妞领会他的意思，捡起地上的睡袍，妩媚的眼睛颇有深意地扫过孟昭，而后系着睡袍的带子走出了房门。

    廖永也不勉强他，只摁了下遥控器。

    麻杆不会那么好心，一想就知道是谢家麟提的要求，他都可以想象那人跟徐祖辉提要求的语气：“没必要让那个男孩露脸，他还要做人的。”

    他弯下腰，轻轻碰碰魔鬼藤最高那片叶子的尖尖：“仙女，我走了。”

    廖永语气悠闲地反问：“那你要不要这卷录像带？”

    他迅速低下头，指着唯一一支拆开包装的，“这支用过。只用过一次，不大会用，有点痛，没有直接打手枪方便。”

    所以他顺服地被塞进轿车，车停在宝丽夜总会门前，那些人架着他进了电梯。电梯叮一声停在顶楼。

    孟昭又摇头：“我可以自己回去。”顿了顿，“电饭煲里有粥，你明早可以直接喝。”

    终于惹得楼上楼下邻居此起彼伏地大骂“大半夜不睡觉怎么不去死”、“闭嘴死八婆”。

    得到允许，他便再次走进对方的卧室。

    廖永指了指电视机：“这里面是你？”

    孟昭点点头。

    身后就是墙，没法再往后，孟昭蹲下来，双手盖住脸：“我不愿意，你弄死我吧。”

    孟昭点头，对方便道：“那就不能。”

    窗户点着一盏盏昏黄的灯，男人噼里啪啦地摔东西、女人撕心裂肺地叫嚷声，通通充斥进耳。

    孟昭摇摇头：“我有住的地方。”

    廖永看着他，忽然说：“这样，脱光，我认一认。”

    等他抬头去看时，发现那几支跟着他颠沛流离的按摩棒已经被端庄地摆上书橱，独自占据着一整格的空间，像金店展柜里最为贵重的珠宝。

    门从外被重新关上。

    谢家麟曾经在这里把他捡回去。

    他平静地盯着屏幕，等到播完才问：“这个可不可以还给我？”

    孟昭蹲在仙女面前，过了片刻，发觉谢家麟在一旁整理书柜。

    拉开拉链，手摸到最里头，拿出藏在底下的一包成人用具，大概七八支按摩棒，只有一支拆开了塑料膜包装。

    其实拍到了孟昭的脸，是被剪掉了。

    “屁股抬高点再往下坐！都拍不到谢老板的鸡巴！”

    ‘仙女’还是老样子，静静地在谢家麟的卧室墙角伸展枝叶，半面黄半面绿。

    孟昭还是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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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着三点式蕾丝内衣的女人打开了门，孟昭立即被一把推进去。

    “我小时候觉着它们好看，像我以前在花鸟鱼市场看见过的水晶鱼。”好半天，孟昭抬头看着谢家麟，“像你一样漂亮。”

    那女人有着金发碧眼，是个洋妞。她扭着翘臀回到沙发，临近被原本坐在那的男人一扯，佯装跌进对方怀里。

    黄色的塔式起重机依然伫立在九龙城寨东区，他一路走回来，直到重新见到它，不过一个小时的路。反倒是过于近了。

    “动快一点！”

    “都没拍到你的脸，”廖永故作疑惑地拧眉毛看他，“怎么确定录像里的是你？”

    但今天已经够疼了，不想再挨揍。

    有人敲敲豪华包厢的门，贴着门板传话：“人带来了。”

    “我年轻时有一阵子特别迷阿玲，”廖永再次靠近，“你长得像你妈，像她最好看那几年。”

    孟昭不说话。

    谢家麟没再坚持，半晌，开口：“我送你。”

    嘈杂声传出，都不用看画面，他就知道这卷母带是什么。

    “叫两声听啊？”

    他回到那间小屋，没走到床，直接躺在满是土垢的水泥地上。书包也没摘，就这么闭着眼睛，很想要睡觉。

    谢家麟沉默着，他又说：“还有，我还想再看看仙女。”

    他当着谢家麟的面把它们摊在床上，乳胶模成的形状并不多么的狰狞，半透明的乳胶身体露出它里面拧成一股的电线和小小的塑料电池槽。

    可有些人不让他遂意。

    门被轻而易举地踹开，来的是一群生面孔。把他架起来就往外拖，他咬住其中一个人的胳膊，另一个人的拳头就狠狠捣在他的小腹。

    “学校的资料我让袁浩拿给你，你尽快选好。”谢家麟说，“我这几天去住酒店。”

    他磨磨蹭蹭地开始脱衣服，刚脱掉半袖上衣，廖永起身凑过来，和他腋下散发出的刺激汗味儿一起压上来。他伸手慢慢贴住孟昭的肩胛骨，顺着后背一直摸到尾椎，还要再往下，孟昭猛地往后退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