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郑息烽:在战马上做坏事(2/2)

    郑息烽头晕目眩。北地再冷,他现在也是火热的。他热烈的体温连同那些热烈的、灿烂的爱意,伴随着他们的高潮,像是喷涌一样朝着余泽冲来。

    余泽立马叫屈:“我哪里敢啊!一隅,你不能冤枉我。”

    余泽就跟他咬耳朵:“一隅不急吗?也憋了多少天了?”

    他也无意去调侃郑息烽,禁欲多日,好不容易搞上一遭,他忙着享乐还来不及呢。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郑息烽喘着气,把肉穴里那玩意儿摸索着清理掉,然后把裤子往上一拉,脸一板,除了耳朵还有些红,就又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了。

    就剩余泽一个人,风吹蛋蛋凉。

    余泽坏心眼地调侃他:“一隅,你都把马背上的鬃毛给打湿了。”

    倒是郑息烽,比他更为不堪,原先还腰背挺直,现在好了,腰也软了,背也拱了,屁股肉颤巍巍的,被马毛和衣服摩擦得红通通。那隐藏深处的肉穴自然更是不得了,淫荡又贪婪地吃着余泽的性器,一下又一下,虽说全是靠了身下战马,但也总算是一尝夙愿了。

    郑息烽心想,犯什么错误了,又来灌蜜糖?

    余泽:“……”

    郑息烽低笑一声:“瞎说什么。”

    况且余泽还振振有词:“我腿上伤了好好了伤,你也是知晓的。现在离京不过几日路途,你就让我歇歇不好吗?”他说着说着,就有点委屈,“好叫我爹娘知道,我在外头没受苦……”

    郑息烽:“……”

    总还是个守旧死板的人,往常在床上是挺放得开的,但这会儿头顶苍天脚踏大地的,他只觉得心惊肉跳,废了多番功夫才勉强冷静下来。

    奇怪的是,这会儿他的心气儿倒是平复了一些,甚至乐于去享受那些快感了。他依旧羞耻得很,却也不得不承认这场景的刺激。他听见耳旁的风声,余泽的喘息声。

    郑息烽:“……”

    最后也还是郑息烽先松了口:“行了,要来就来,瞧你那猴急的样子。”

    “小兔崽子!”他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敢耍我了是不是?”

    隔了许久,他像是终于明白过来这会儿要做什么,慌张又不失沉稳地说:“我也喜欢你。”

    等到余泽那粗硬的玩意儿顶到他屁股上的时候,那软绵绵的心肠哟,登时就被扎了无数个孔。

    郑息烽侧头,轻轻撞了他一下,让他闭了嘴。

    余泽瞧他这样,就知道他的态度,心也软了一样。让这个古板正直的家伙默认这种事情可不容易,况且还是当着众人和心爱的战马面前——虽说无人知晓他们做的事情,但总也有种偷情的羞耻感。

    他匆匆用三根手指扩张了一下,便换上了自己的性器。郑息烽或许没准备好,他的身体却早在这十几日的饥渴中保持着自己的容忍度。

    “咳,无事。”

    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身上热气腾腾,全然不像是在寒冬腊月里。余泽的性器有些凉,这让郑息烽昏沉的大脑里闪过一道灵光,可是颠簸的马背让余泽的性器不停地撞击着他的肉穴,让他无从思考这灵光到底是什么。

    “做!”余泽快速地动手,把郑息烽的裤子脱了一点下来,露出半个屁股,又脱了自己的裤子。鸡鸡暴露在寒风中,冻得他一个哆嗦,差点没软下来。

    他只是迷迷糊糊地想着,知恩是不是有些冷?没事,他给他暖暖……用那些淫荡的软肉。他健壮的身体,和对余泽无底线的退让与爱护。

    余泽甚至没有抽插,靠着战马的走动来享乐趣。他们默契地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余泽把自己整个地贴近了郑息烽的背,远处看,倒像是时时刻刻不想分开的伴侣。

    余泽忿忿地哼了一声:“路上又不是不行!便是用手用嘴……”

    他的身体熟识情欲,屁股肉上不过被戳了两下,这会儿腰就软了。郑大将军在战场上可不会这样,可这会儿戳他的是余泽的性器,那玩意儿他再熟悉不过了,用途也心知肚明,这会儿就分外不堪。

    余泽咬牙切齿,手指头往下一塞,就摸到了郑息烽那软乎乎的肉穴。被操熟了,这会儿也软绵绵地任由余泽把手指头塞进去。

    他倒也不恼,把自己的裤子穿好,就又坐回郑息烽的身后。这次他抱住郑息烽,虽然小兄弟蠢蠢欲动,他自己还是挺认真诚恳的。

    余泽深吸了一口气,却被冷风呛得差点咳嗽出来。他恼恨地心想,贼老天,你不让我做,我偏要做。

    他别过脸,心说,就是被这小兔崽子吃定了。

    ……余泽觉得,他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这么想着,郑息烽却觉得有些不妙。

    他总觉得自己是在不断探索郑息烽的底线。可是郑息烽像是没有底线一样地包容宠爱着他,这让余泽既欣喜,又蠢蠢欲动地做些更过分的事情来逼迫郑息烽坦率地承认爱意。

    郑息烽这时候倒坦率了:“跟你一样长。”

    他说:“一隅,你真好。”

    余泽倒是觉得挺刺激,不过顾及着郑息烽的脸面,就只是偷偷咧嘴笑了一下。

    郑息烽就翻了个白眼。

    余泽忍俊不禁。

    谁能想到他们这边正热火朝天呢?

    他闷哼一声,被郑息烽夹得头皮发麻,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已经是射精了。

    余泽又说:“我真喜欢你。”

    那有些凉意的性器,在进入那熟悉的地方征伐片刻后,就立时回复了往日的威风。粗大灼热的阴茎摩擦着郑息烽后穴里的那些软肉。余泽不用看就知道,他们交合的地方必然是淫光泛泛,想来肯定是被郑息烽的淫水给打湿了。

    郑息烽慢条斯理地说:“还做不做?”

    余泽笑嘻嘻地说:“一隅啊,你这屁股戳着我的小兄弟,我怎么能不硬呢?硬了才是表示尊重啊。”

    他怔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郑息烽倒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后方的动静,但是他没看见现场,自然也不知道余泽是冷着了,还有些不明所以,问道:“知恩?”

    这会儿郑息烽的坦诚正好是余泽最喜欢的,毫不扭捏羞涩,大方直白……却也偏偏令他欲火焚身。

    这么一说,郑息烽的心肠立刻就软下来了。这哪能不答应,余泽盯着他看,他就色令智昏,现在更是搬出了这等合情合理的道理,他自然是千万个答应。

    谁要你尊重我!往日里没大没小,上了床反倒知道尊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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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就是那几千个将士——大概是看他们两个呆在一匹马上,知晓他们要谈情说爱了,就默契地拉远了一点距离——胯下是心爱的战马,可他的屁股上还顶了一根玩意儿,烫得他浑身不自在,羞得无地自容了。

    寒风他们后方吹,余泽便听见风声中传来轻微的呜咽声和泣音,顿时明白郑息烽也是受不住了。那肉穴不多时便流出水来,饥渴地张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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