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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丢戒指一事就那么过去,我们谁都没再提。当晚我没有和他住一起,因为得到了他点头的回答。有了一层见不得光的情夫关系,我竟然比之前更收敛了。这可能就是一种隐秘的占有欲或者阴暗面作祟,一看到这个人跟我是有关系的,不是曾经的有关系,也不是没关系,而是有千丝万缕不可分割的暧昧关系,我躁动的心竟然能恢复平静,并不急于一时的接触或侵占。

    那句话叫什么,来日方长。

    所以一路上我们都相处的自然又恰当,让时光在赶路中流逝。到家时是下午五点。期间我哥一直跟我们有联系,不是跟我,就是跟他。所以他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家,为了犒劳我们,还订了天宴的房间。

    人心总是慢慢冷起来的。我对我哥没有半分的愧疚,或许也可能是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道德感低下的人。所以才能对宋元干出那样的事,知法犯法,逾矩大胆。让他当时怒目圆睁又万分不解,问我为什么这样对他,我们那两年的友情到底算什么。两年的友情,那我和我哥几十年的亲情算什么?人想要什么总得舍去什么,这点我想的还是很明白的,毕竟强奸自己的好朋友和奸淫自己的嫂子,这两件事我是真的分不出哪个更刺激。

    我想我哥也不是一般人。

    如果照宋元的话说他知道了我和宋元的事,那他能忍这么长时间,还面不改色的继续和我们接触,甚至放我和宋元单独相处,绝对不是一句心大就能盖过的。

    我什么样,我哥应该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我看着餐桌上满满的山珍海味,不可谓不像一场鸿门宴。一趟旅行,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全然发生变化。我看着坐在他身边的宋元,他们牵着手,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思念。

    现在嘴里还有我精液的味道吗,嫂子。

    坐在我哥旁边,是不是就想他的味道了?

    我懒洋洋地笑着,我哥倒的酒转到我跟前,我抬眼看他,他说:“想喝喝,不想喝不喝,主要是陪爸喝两杯。”

    我将酒盅拿下来朝他敬了一下。

    他欣慰地笑笑。

    我爸妈说着都买了什么特产,有几个觉得便宜又合适送朋友,让我哥看看方不方便弄成年终奖,这样有新意又特别,指不定还能省钱。我哥说记下了,便陪我爸喝了两口酒。

    酒过三巡,我说:“哥,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他微微挑眉,“什么话?”

    “让我回来的话。”

    “当然。”他激动了一瞬,又纳闷,“怎么突然想回来了?”

    “这次旅游想通了。”我耸耸肩,“父母在,不远游,怕子欲养,而亲不待。”

    “你小子。”他哈哈笑,我爸妈也欣慰地看向我,“小易能有这份心啊,也不枉我们把你拉扯大。”

    “那是。”我臭屁地笑笑,敬他一杯酒,“不过你也别有压力,你们公司如果没适合我的岗位,我就自己找,工作这东西,遍地都是。”

    “那也得分什么工作。”他不赞同,“哥开那么大个公司,能没有你的一席之地?”

    我笑笑没搭腔。他商场上游历的久了,会说场面话,三言两不语就把人拉拢的亲切的很,放以前我铁定一万个相信,现在我是一千万个不敢相信。

    酒足饭饱,我摸出手机,给人打电话。

    过了这么长时间,他对我满腹怨言。

    “你他妈是刚从墓里爬出来吗姓蒋的?老子的5g信号连不上你们地府的讯号?”

    我笑着赔礼道歉,“柳哥,事急从权。”

    “去你的,大晚上联系我,撞人了还是被撞了。”

    “都没有。”我想了想,跟他说我想撤资。

    他沉默两秒,“你想撤资。”

    “对。”

    “为什么?”

    “想在家里发展。”

    “你是不是喝了?”

    “你怎么知道?”

    “你先喝,明天再说。”

    我还要说什么,他说:“我不愿意,蒋易,你要敢撤资,我把你当打地鼠打,你在哪儿露头我他妈在哪儿捶你。”

    他挂了电话,我无奈地挑眉。看到我哥在看我。

    隔着一定的距离,我朝他笑笑。

    饭局结束,我们叫了代驾,分两波把我们送回家。

    路上,蒋琛靠着宋元的肩,摸着他的手,问:“戒指呢元元。”

    “丢了。”

    “没事。”蒋琛捏捏他的下巴,“丢了再买一个。”

    他身上有很浓重的酒气,他们今晚喝的白酒度数高,是蒋琛自带的酒,他的酒向来是招待合作方的,讲究一个逼格和真材实料,按照他爸的话说就是商务上办事儿的酒让寻常老百姓当消遣喝,实在是太奢侈也太浪费。但蒋琛说既然喝,有能力喝好的,就喝好的。

    他亲亲宋元的手背,自言自语似的,“丢了说明不该是我们的,反正那个样式我也不喜欢。”

    宋元垂眸看他,他捏着宋元的下巴吻了上去。

    回到家,蒋琛坐在沙发上,看着倒完水向他走来的宋元,眼底被酒精刺激的一片猩红。

    “元元。”

    宋元站在他面前,他抬头看他,说:“你那天说想跟我做爱,还想吗?”

    宋元看着他,刚想说你今晚喝醉了,明天吧。就听到他继续说。

    “还是你已经跟人做过了?”

    “阿琛,我……”

    “开玩笑的。”蒋琛捏捏宋元的脸蛋,笑的很宠溺,“吓成这样。”

    宋元咽口唾沫,说:“想的。我去准备一下。”

    “去吧。”他松开宋元,看他疾步走向卫生间。

    两秒后,他起身缓慢地走过去。

    “其实我一喝酒,就容易怀旧。”他靠着门框看宋元脱衣服,“总是想到以前。”

    宋元一顿,蒋琛笑了,笑容有些落寞,“想到以前我们谈恋爱的时候。”

    宋元转身看他,片刻后走过去抱住他,把他抱的紧紧的,像是给他安全感,“我爱你。”

    “元元,你会离开我吗?”蒋琛回抱他,“你不在的那几天我总是梦到你又抛弃我了。”

    “不会。”宋元安抚他,心里钝钝地疼,眼睛也有些酸涩。

    蒋琛吻住他,抚摸他的身体,宋元主动又配合,两个人在卫生间就做了起来,后又辗转到卧室的床上,宋元俯身舔弄蒋琛的乳尖,牙齿慢慢研磨,扭着屁股,将肉棒深深地吃下去。

    “元元好棒。”蒋琛拉过他接吻,被他小猫似的一点一点舔下巴,脖颈,在喉结上留下一个梅花印似的吻痕,连锁骨也不放过。他今晚主动的殷勤,像是急于证明自己什么,蒋琛乖乖地放任他,配合他。见准时机狠狠地顶弄他。他看着宋元被欲望侵蚀的神情,放荡淫乱的举止,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起监控里看到的画面,他也是这么撅着屁股吃自己亲弟弟的肉棒,满嘴其他男人精液地说喜欢他,蒋易把他摁在地上操,抽插间他甚至能看到宋元殷红的穴口,嫩肉都被弟弟操出来了,乳白色的精液噗嗤噗嗤地溅出,乳尖也被吸的破皮。尽管这样,他还是顶着一张清秀的脸说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

    蒋琛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摁在床上,拉开抽屉拿出药膏探进他的身体。宋元很快就感受到来自肠壁的灼热,随着指尖的进出刀割似的生疼,却又在抽插中泛起一丝痒,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捅破他的身体。他想止住疼,就必须由男人快速地操干才能让他分神,无暇顾及其他感受,只沉浸在高潮的浪花里,就不会疼。他的眼泪落在床上,抓着蒋琛的手臂,“操我啊,老公,操我,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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