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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琛扶着他喝水,拇指抹去他唇角的水渍,“元元,我有钱、有地位、有人脉、有权利,但凡是你能用到的,你所需要的,只要我给的了,我保证你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蒋琛放下手里的遥控器,把不满的水杯舔满。

    片刻后,他端着水杯起身走进卧室。

    “听懂说话。”

    宋元呜呜地哭,受不住地扭动臀部,试图用最骚浪的姿势引起男人的同情。

    他哈哈大笑,“你家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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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元说好,声音沙哑。

    “你他妈,你家火车站啊,你耳朵不中使了?”

    他不会让我留下来的,宋元都没有我了解他。他是一个典型的笑面虎,在父母面前,我的面前,又或者其他人面前,面具多的数不胜数。家里人不知道我在外面干了什么,怕是也不知道我哥在外面干了什么,起码宋元见过真实的我,但他应该没有见过真实的蒋琛。

    我起身要走,他瞬间拦着我,“副总,老板让一切都听你的。”

    宋元点点头,筋疲力尽地睡了过去。蒋琛看着他的容颜,轻轻摸摸他的脸。

    我重新坐回去,看着那账目表和合同,“虽然每个公司都有自己的一份合同套版,盖上公印就具有法律效益,但是合作方,合作内容,这些都属于保密条款。我身为,亏损了算谁的?你说这章我是盖还是不盖?”

    “小方。”我打断滔滔不绝的他,“我哥说公司里都听你的,你觉得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次日一早,蒋易收到一条短信。

    “您是公司副总……”

    “我过两天要出差,为期一个月。”蒋琛仰头看他,“你想跟我一起吗?”

    蒋琛埋头舔弄,像吸奶似的专注虔诚。

    蒋琛却拿出一个方形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条精致的捆绳,把人双手捆在床头,两个带铃铛的乳夹夹着乳尖。最后他是一根细长的,刻着忠贞两个字的玻璃棒。他看着宋元陶醉而茫然的神情,扶着他的性器将玻璃棒从马眼插进去。宋元瞬间脸色惨白,啊的一声弓起腰,崩溃痛哭。蒋琛吻住他的唇,让他的声音埋藏在胸腔里,温柔地说:“我去倒杯水。”

    我哥的贴身助理叫方嘉,我就喊他小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他看我不顺眼似的,目光里多了很多探寻。但我一向懒得在乎这些无关人等,坐在我哥的黑皮椅上,翘着两条腿,听他汇报工作。

    他抿抿唇。

    因为好巧不巧,我见过。

    我哥会那么好心让我去他公司当副总?不把我在半路创死就是他的仁慈了。我更不可能傻逼着勤勤恳恳工作,挣钱让他去和宋元度蜜月,但是我爸妈那边他起码是有交代了:我让小易来公司了,但是他不愿意干。

    横竖他都不损失什么。

    画面里一只脆弱的白天鹅瘫倒在泥泞的沼泽里,细长的脖颈一道血红的伤,鲜红的血浸透了他纯白的羽毛,和身下的脏污混为一体,这是他的致命伤,让他深陷其中,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宋元躺在他的腿上,将乳夹去了,小小的乳尖红的要滴血,旁边的乳肉也微微鼓起。

    “嗯。”宋元握住他的手,“跟你一起。”

    “阿琛……”

    他抿抿唇,“蒋琛,我们……”

    “我只是口头上的副总。”我摆下手,“聘用合同呢?”

    “我们睡觉吧。”蒋琛快速地收拾了床,有些懊悔,“你刚回来还没休息好,我就又折腾你。”

    宋元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白皙、遍布情欲的身体躺在湿润、深色的床上。

    蒋易冷笑一声。

    “火车站哪儿。”

    我点点头,“对我不满也可以跟他说,怪不到你身上,回见。”

    他将绳子解开,慢慢揉着宋元的手腕,那里就有一道勒出的红印,像天鹅颈上的伤。

    我跑的干脆,就像没来过。

    我给柳岸去了个电话,他那边听起来有些嘈杂,没说两句就挂。过了会儿他又打过来,依然含糊不清,然后突然清晰。我说岸哥,您老在哪儿嗨呢?

    我说:“刚从坟里爬出来?”

    我挂了电话,揉揉眉心,昨天冲动了。看着宋元和我哥难舍难分的模样我就难受,难受我就想摸着宋元手的人是我。二话不说要和柳岸撤资,让这厮坐一晚车来找我。

    “你说的这些我今天就当没听过。你跟我哥时间不短了吧,公司大小事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拿不定主意的就问他,能拿主意的就自己定。我看你们公司的运行体系还挺完善,没人作妖出不了问题,当然,如果真有意外发生,你随时联系我。”我将电话号码写下来放在桌子上,合上笔,“有问题吗?”

    “知道了。”

    他说:“你猜。”

    蒋琛深深地看着他的双眼,试图从里面读懂一丝一毫的情绪。

    我呸了一声,“滚吧。”

    宋元看着他笑了笑,他握紧宋元的手,“或许我不是一个好的恋爱对象,因为我不再年轻,不会说情话,也没有太多的时间与精力陪伴你,但我一定是个好丈夫。”

    他脱了衣服,抱着宋元冲了个澡,又把人冲干净,安安稳稳地在床上搂住他,“隔壁市的福利院我已经联系了,你什么时候想去,我们随时去。”

    -谢谢哥,祝哥和嫂子玩得开心。

    他双眼通红,像是哭过,又像是想忍着不哭。

    我沉默一瞬,“你在哪儿。”

    “就是你家火车站。”他哈了口气,“你电话打的正好,来接我。”

    让蒋琛想起他从前看到的一幅画。那是他出差去外地时无意参加的漫展。名字叫沼泽。

    蒋琛拉上裤子拉链,近乎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边给自己倒水,听着从卧室传来的哽咽,喝了一口。

    宋元的口水浸湿枕头,使劲地想要挣脱绳子,却被打了死结。他绝望地喊蒋琛的名字,被迫撅着的臀部跪的腰酸,穴口饥渴的像欲求不满的嘴,从里面滴答滴答落下情动的液体,突然,夹着乳尖的乳夹像是探出细针,对着乳尖正中间刺了下去,他猛地仰起头啊了一声,双眼一片白,性器憋的肿胀,后穴流的水更多了。电流通过乳头传到全身,他浑身打颤,脑子一片清明,死死地咬着下唇。

    “是,副总。”

    “噢,出站口。”

    他愣住。

    -小易,我和你嫂子出去旅游了。你说的话哥放在了心上。唯一一个副总的位置是给你留的。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公司就拜托给你了,方助理是我的贴身助理,他会协助你的。等哥回来,哥好好犒劳犒劳你。辛苦了,加油!

    “那我们就去其他地方转转好不好?”蒋琛坐在他身边,“这次旅游,既让我不满,又让我庆幸,因为能让我从中反思,我们在一起快两年,我忙于工作,还没有和你一起出去旅游过。”

    “他给你交代了?”

    宋元摸着他柔顺的发,什么都没问,也没说,更像妈妈似的包容他的手段和情绪。

    宋元点头,“我知道。”

    见过就不会说爱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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