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访问奥萨城被三兄弟抢婚(2/8)
百户解散了这一车厢的新兵,年轻人们便由此鱼贯而出。阿伍握着十文钱,也满心期待地下了车。月台上除了运送货厢的货娘,也有向乘客兜售零货的商贩。阿伍看见有商贩在卖亮晶晶的宝石,许多新兵都在那里驻足。他刚想过去,便听见有人询价,而那商贩说出的数额让阿伍顿时心灰意冷。
两人谈了许久,直到内务组送来的餐食都凉了才结束。最终德莱琪将她的笔记留给温雅日后详读,自己拎着餐盒摸黑去后面她票上预定的车厢入住了。她在下一站便要下车,去荒原进行野采,并不会跟着温雅到监国军大营去。两位同窗好友学成后固然聚少离多,可相比于少年时的嬉戏玩闹,她们各自都有更为重要的事业,值得为之终生追求。
一时间车站的月台上出现了许多泽林族的货娘。她们有的年长有的年轻,身材纤细动作灵巧,梳着麻花辫子,穿着亚麻彩裙,如同蝴蝶般翩跹飞舞于一箱箱货物中。尽管防风的纱巾遮住了她们大部分的面容,露出的那一双双含情的眼眸,也足够勾起车上随行的监国军预备士兵们的爱慕之心。
不过那掌柜的下一句却是:“好好,你有本事生闺女,没本事管住手不出千是吧?”
“哦,意味着这丹法蜥是根据岛屿环境不同,而生出了相应的颜色与尾巴,是印证了物种的演化论?”温雅明白了。
阿伍真的信了,顿时又慌又怕:“我、我那时不知道……对不起……”
温雅再抬起身时,那股化成液体的白乳便从子宫口里溢出了一些,再随着她坐下的动作挤到了穴壁和佩如的肉棒之间,与穴里的水混在一起。
“这说明‘相异而分’仅是表象,而地理隔离才是实质。”温雅想了想,“不止如此,地理隔离本就是由外力阻隔两个群体之间的交配,而其结果便是在无外力阻隔下仍能维持的生殖隔离。那么对于其他形式的外力阻隔,应当也能形成同样物种分化的结果?”
兴许是由于双生子的亲和性,佩如的肉棒与哥哥留下的白乳一同搅在心上人的穴里,渐渐感觉到温暖安宁,原本抓着床单的手指也慢慢松开,握住了温雅的手,轻喘的声音也透出了欢欣:“嗯……公主……好爱公主……呜……”
青荬才意识到是他误会了,犹豫了一下道:“这……这也不算很差,您开个价吧。”
青荬领着梅谢走到一家珠宝铺子门前,突然想起来他还缺了几块蜜蜡作药用。因此他们进了店里,看见那店掌柜是名二十来岁的男子,穿着从中原布料做的银线绣殷红缎面长袍,头上戴了好几种当地流行的金饰,手指上还套着两根颇长的铂金镶翡翠护甲。
“你骂谁呢?!”一名更年轻的男子挑了帘子出来,一手拎着匣子另一只手扶着腰,小腹可以看见隆起,是有了大概五个月的身孕。
温雅知道他并非善妒的性子,却还是乐意顺着哄他:“别人最多不过是叔爹,只有阿沐是孩儿们名正言顺的嫡父。”
其他不了解她的外人,常说这位西域出身的年轻学士是“博物”而非“格物”。但温雅却明白,德莱琪的目标仍是“格物”,只不过她格的是世间生物的演变,便不能拘泥于某一确定的现象,而要从万物的兴衰中找寻规律。
青荬问了才知道,原来这里乘火车做跨城贸易的大多是女子,而那些货娘若是赚了大钱,便会在城里盘个店铺用作仓储,自己跑业务时让夫郎看着。因此这里的店本就是不怎么营业的,掌柜们又不缺钱,比起想办法卖出店里剩下的散货,反而更在意别砸了自己妻君的招牌。
纳绮特刚才观看了这么久,又与温雅拥抱接吻,肉棒一直挺立着已经胀得发痛,敏感得只要轻轻一碰便会媚叫出来。而此时却被心上人直接坐进了高潮紧缩的穴里,顿时被干得又哭又叫,因爱欲泛着粉色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雨沐心里觉得,既然不那么重要,就完全可以交给手下去做。这么一想,他反而更有些吃味:“若是笔记不值得加急,便是人值得加急了?”
温雅意识到了其中缘由,不禁笑了出来:“我固然有别的好友,可阿沐于我却并非好友而是夫君,是我孩儿的爹爹。”
当温热的肌肤暴露在货厢的冷气中,阿伍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慌忙抬手去推身上的女人,却被丽耶卡伸手摸在他裸露出的胸膛上:“怎么还不高兴了?按奥萨城的规矩,既然收了定情礼物,你就是我的人了。”
不过无论如何,格物致知倒也不能当饭吃。温雅叫火车内务组的人去热了餐食,先安排德莱琪进到她车厢的起居室休息片刻。
自从见过了德莱琪,雨沐反倒对温雅的这位好友颇有微词——虽然她人是在不到两天后便下车离开了,可留下的笔记簿却让表姐爱不释手,不但亲自为其写了序,还在火车上就叫随行的公主府禁卫来排版校对。
“是啊,你瞧,这多么显而易见!丹法五岛上的丹法蜥各自形成了习性不同的小群体,演变出不同的性状。但单就交配而言,相邻的岛之间偶尔还有丹法蜥游泳过去,不算彻底的隔断;只有相隔更远,例如一岛和五岛这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情况,才能完全阻止丹法蜥的交配。”德莱琪说道,“若是按照‘相异而分’的理论,该是性状差别最大的两个小种群之间产生生殖隔离。但对于这丹法蜥而言,发生生殖隔离的却是颜色与尾巴差别不大的一岛和五岛,而颜色与尾巴差别最大的二岛与四岛仍可以成功配种。”
那边的声音果然低下去了,阿伍松了口气,又想着除他之外还有别的同袍跟奥萨城的货娘定情倒也是好事,以后探亲移居还能搭个伴。
然而掌柜也从柜台后面直起腰,抚上和他月份差不多的孕肚:“你还骂不得了?哪个男人不能生孩子,怎么你大个肚子就想要王子待遇了?”
“啊、啊嗯……丽耶卡姐姐……”阿伍感觉到自己下身的那处前所未有地胀,脑袋也跟着发懵起来,只想着身上的人说喜欢他、要和他成亲,又想着她已经将那漂亮的宝石长链送他做了定情礼物,即便是残存的理智觉得不对,便也被盲目涌起来的爱慕冲散了。
阿伍第一次见异族人,也顾不上看她的长相只想躲开,可那货娘柔软的手指却从另一只手腕上褪下了一条亮晶晶的、比那商贩所卖的还漂亮的宝石长链,塞进了阿伍的手里:“这位小兄弟,帮帮忙吧,我的箱子太沉了,实在抬不过去。”
阿伍虽然不舍分别,但想到未来又充满了欢欣,握了握丽耶卡纤细柔软的手指,便连忙离开货厢去后车集结了。
那掌柜听闻一愣,想起了什么:“哎呀,您二位莫不是监国军的家眷?这可得仔细招待啊。”他连忙冲里屋喊了句,“雅布卡,有贵客来了,快把床头柜里的红漆的匣子拿来!”
“阿伍,别紧张,这事儿都是如此的。”丽耶卡一边放肆地操弄,还一边故作温柔地哄他,“你不必觉得不安,一般人是成亲后洞房,而咱们只是颠倒了顺序。”
掌柜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抽出一个袋子,将其中五六块蜜蜡随意倒在柜台的绒布上:“确实只有这些,若不嫌弃就白送给您了。”
只是德莱琪在格物院却不从事天文数理研究,相比于大多数格物院学士梦寐以求的京城总部,她却甘于留在奥萨城分部。在这里不用每日都到院署报道,她便能出门周游世界,记录采集国内外各处的动植物种类。也是因此,德莱琪平日的打扮都十分朴素,让人不相信她竟是一位格物院学士。
可温雅只想着不能耽误了火车启程,并不管纳绮特和他两个弟弟一样也只是第一次,仅是一味地骑在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上,将自己腿间的穴塞满着摩挲。
火车头处又传来正式启程的哨子,而那女子连忙慌慌张张地上了车。她穿着奥萨城货娘常见的亚麻裙子,背后背着个巨大的蒙皮木箱,关上门后还往窗外张望,确认了“追杀”她的人没跟上来,才松了口气。
雨沐双手覆着抚摸表姐他孕肚的小手,心里已经被哄得十分满足,面上却还装作吃醋道:“你孩儿的爹爹多了,又不止我一个。”
她见时间所剩不多,便趁着高潮还未褪去时,带着比瑟尔和佩如的白乳狠狠坐上了纳绮特涨硬的肉棒。
温雅自幼体弱,无法行万里路,只能读万卷书。正好德莱琪格万物演变的研究,让她能在笔记中见到千变万化的自然世界,便成了温雅在工作之余最为重要的爱好。她也顺便帮德莱琪将笔记整理出版,正是由于监国公主个人的支持,才让德莱琪这相较于天文数理并不太“格物”的研究也在格物院占有了一席之地。
甚至因为她那同窗不善言辞,又有专业术语外行难以辨认,到了语义模糊处,温雅还专门修改妥当加了字条,再让禁卫按她写的敲进印刷机里。
温雅略微想了一下,才意识到这是多么重大的发现:“这便是形成物种分化的过渡态呀!”
看管火车的是监国军的勤务官,自然不会管她什么格物院的学士,连一句话都没说,就是不给她开门。
里屋的人没有立刻应声,掌柜又喊道:“雅布卡!”这次里面不耐烦答应了一声,他才小声嘀咕,“这懒货,也不知纳来干嘛的。”
一路上,阿伍听那货娘说了,她的名字叫丽耶卡,在这条铁轨上做了五年珠宝生意,却是一年比一年赔得多,今年已经赔光了家底,没钱雇工人搬货,只能求助于“保卫周人的监国军”。阿伍还没上过战场,对这恭维受宠若惊,越发觉得这位丽耶卡姐姐虽然不走运却心地良善。
如此粗鲁的骑坐,将纳绮特在中途就操昏了过去,但温雅仍然骑着昏厥的美人又一次登上高峰,将纳绮特那对鼓胀的玉卵里的白乳尽数挤了出来,把她已经盛着比瑟尔和佩如东西的子宫填得更满。
最后青荬和梅谢被夫侍两人连卖带送塞了不少东西,才离开了这家店铺。梅谢是没听出什么,可青荬见识过这么一遭,只庆幸太子殿下言行端庄,没有带得监国公主府上的男子这样闹腾。
“遐平你瞧,我去年去了南涯的丹法岛链,找到了这种蜥蜴。”德莱琪坐在温雅旁边,帮她翻到最新的笔记,“丹法岛链上有五个岛,这种蜥蜴在每个岛上都有,但鳞片颜色与尾巴形状却也都有些许不同。岛越大,鳞片越绿、尾骨节尖圆,岛越小,鳞片越暗、尾骨节扁平;对应的是大岛上猎物丰富,丹法蜥以猎食维生,而小岛上的丹法蜥则主食海岸的藻类。”
奥萨城的面积与工造虽然远不如京城,可论起商贸的发展倒是能相提并论的。
青荬和梅谢也早就到了,正在起居室里同雨沐和云奴一起玩他们在城里买的一副青金石做的纵横棋。
原来两人吵起来竟只是因为打牌作弊。而他们吵了几句后也突然就停了,像是没吵过似地和颜悦色地从红漆匣子里拿了私藏的货品给青荬和梅谢挑选。
当前面车厢的贵客们下车去城中闲逛时,奥萨城的商队也将货物用马车运来,又由装货工人搬进货厢里。
“嗬,那我可等着了。”奥柏菈克颇为期待,“不过咱就拿些便宜货去忽悠人,真的能行么?”
得知了这一重大发现,温雅又与德莱琪聊了些其他次要的物种观察,也将京城格物院的论辩会安排告知了她,建议德莱琪亲自去会上向同僚与各界雅士发布这一结果。
温雅听出这话里带着酸味,可却不太理解:“要说是人值得加急,倒也不错。德莱琪是我年少时的同窗,即便之后并未参与军务,也仍是我的挚友。”
阿伍听了不禁气愤,那货娘分明是在强迫他的监国军同袍。可他刚想起身去制止,却被丽耶卡搂住了腰身:“哎呀,你可别误会了,那姑娘和情郎闹着玩呢,只是讲话荤了些。”她提高了音量对隔壁办事的货娘警告了一句,“奥柏菈克,这是货厢不是你家,给我小声点!”
他自然是不可能听见,当他刚离开后,隔壁的奥柏菈克便兴冲冲地来找丽耶卡感慨:“丽耶卡老姐,你讲得果真不错,监国军的士兵还真是不赖呢。”
但德莱琪像是习惯了旁人的审视质疑,只是落座与温雅谈了几句奥萨城格物院分部的近况,便从她那蒙皮木箱里拿出一本半掌厚的笔记簿,递给温雅。
梅谢听不太懂,而青荬却羞得有点脸红,刚想说他还未婚,却想到自己已经有孕,再在外面以未婚示人就说不清了,于是只含混道:“不、不是,我们只是乘车途径这里。”
“嗐,能被便宜货忽悠住的才好下手呢。”丽耶卡从挂在货架上的包裹里取出铝酒壶喝了一口,“这就是所谓的筛选。”
“啊、啊啊、啊嗯——”佩如惊得哭了一声,他怎么也没想到纳绮特会帮着公主一起弄他,那根肉棒上原本被心上人的子宫口亲得微微张开的小口,就这样在微张的状态下被包了进去,敏感处竟触到了一股黏滑的水液,是刚才他双生哥哥射进温雅子宫里的白乳。
“没关系,你现在知道便好。”丽耶卡将他上身结实的肉连带着那两处娇嫩的乳首都摸了个遍,又扒下阿伍的裤子,熟练而粗鲁地把他腿间未经人事的物什摸得立起了一根肉棒,“阿伍,你是叫阿伍吧?你真是可爱,教我好生喜欢——原本是该先成亲再洞房,可商机是不等人的,不如你先让姐姐爽爽,等姐姐跑完这一单再和你成亲可好?”
然而正当阿伍满心欢喜地和丽耶卡私定终身时,却听见隔着不远的货架后面传来淫靡的动静,一个男子的声音在那里又哭又叫,而另一个女子带着奥萨城的口音,却在边笑边骂:“哎呦,贱货……你可比上次我操的那个骚多了,瞧你这根骚棒子,挨打的时候还能出水呢……啧……小贱货,还不乐意呢?能被我操算是你走运,到了监国军大营你再想挨操,可就找不到人了……”
看来这家正室和侧室积怨已久,现在就要吵起来,青荬领着全程懵着的梅谢,有些尴尬地想找个借口尽快离开。
温雅回到车厢时,距离预定的发车时间已经不足一刻。
她虽然年轻,却是格物院鲜少敢当面反驳温雅的学士。这还是由于德莱琪出生于香族上一任祖首之家,曾是温雅在格物院学习的同窗,两人在年少时就相熟,长大后更是投缘。而如今德莱琪也当了学士,格物院不少人将她认为是监国公主的亲信。
但德莱琪听了温雅的话却不认同:“此言差矣,这不过是货娘都会穿的裙子,哪能算是某个民族独有的服装?无非是因为奥萨城的货娘大多是泽林族,才给外地人留下这个印象。”
“确实不能全算是你的错。”温雅忍不住笑了一下,实话实说道,“可你放着格物院的官服不穿,非要穿泽林族的服装,被人家误以为你也是泽林族倒是不冤。”
丽耶卡已然没有那副装出来温柔良善的模样,轻笑着给她的后辈传授些更多的经验:“这些都是预备军的新兵,两三年便招募一次,招的地方不一样,也都各有风味。这批是从中原招的,下一批我看该轮到北面了。”
“等等,你还真做了捉蜥蜴配种的事?”温雅有些惊讶。
德莱琪见那追兵已经追不上启程的火车,才小声向好友承认了事实:“就是上个月,我回奥萨城格物院述职,之后在城里认识了一个小美人儿,我俩就——你知道,我们香族都是这样走婚的。然而睡过了之后,那小子才说他是泽林族,非要让我娶他。”
此时一只纤细的手臂突然拦住他的去路,阿伍吓得退了半步,才看清那竟是一位穿着水红色亚麻长裙的女子,戴着浅灰色的纱巾,看样子是一位泽林族的货娘。
百户此时吹响了唢呐,召集新兵们在车厢中集结,发了入伍第一季的薪水。年轻的男孩们刚领到银票,便迫不及待地要下车到这奥萨城的集市里花完。可在这些新兵当中,老家在山沟里的阿伍,却因为报道时来得晚了而被扣了薪水,此时只拿到了十枚铜钱。
“不不,咱也知道,这种品相的货实在不好卖给贵客。”掌柜连忙摆手,“您若是早些来还能有好货的,只是今天火车来了,我妻君把像样的货都带去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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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雅翻开看了看,其中物种大多是她之前与德莱琪电报通信时就知晓的,但看图示确实比语言描述形象许多。有几种蝶蛾和鸟兽,在这笔记中还贴了翅膀和毛发的标本,甚至对于一些奇特的个体,还有将其送到格物院中用银胶片拍摄的相片。
可温雅听见,却辨认出了这是谁,连忙自己走到廊道里拉开窗户探头出去:“勤务官,叫她从我这里上车。”
青荬有些好奇地问了,为什么外出做贸易的大多是女子。而那掌柜倒是笑了:“跑贸易要睡在火车的货箱里,全程挤在货品当中,又动辄一整天没吃没喝,哪是咱们男子能受得了的?”
“嗯……嗯……”阿伍已然被骑得失了神,只会顺着她的话点头,听见身上的女人轻快地笑了,腿间那根正在被蹂躏的肉棒反而涨得又粗了一圈,“嗯、嗯啊……”
“嗐,我哪捉得住这么老大的蜥蜴,都是雇当地人做的——南涯人本就会到海岛上狩猎,捉蜥蜴只是顺带。”德莱琪又接着说,“他们具体的手法我也不懂得,总之就是,即使在繁殖季将一岛和五岛的丹法蜥放在一起,它们也不能产出后代。”
“太对了,遐平真乃知音也!”德莱琪高兴地在她肩上拍了一下。虽说女子的手掌柔软,想来力道也不会太大,但仍然让坐在对面的雨沐心头一紧,见他的宝贝表姐没什么反应才松了口气。
他叫着丽耶卡的名字,像是要把这个异族的词汇印在魂灵里。而他每叫出来一次,那根硬胀的肉棒便吐出一小口处子的白乳来,勾得丽耶卡直起腰套着他的肉棒操得更狠。最终丽耶卡握住了阿伍腰间紧绷的肉,一个巧劲将那肉棒坐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而阿伍在与她一同登上高峰时,也将他那对玉卵里的白乳尽数挤了出来。
温雅回来后只是看着他们玩了一会,就到一旁点了煤油灯看奥萨城工厂的报表。梅谢自己下不过青荬,还想去拉她求助,被雨沐隔着桌子踢了一下,教训他不能打扰妻君做正事。
丽耶卡从容地起身,帮着慌乱的阿伍穿回衣装,又将那串便宜的水晶链子套在他颈间,捏住他的下巴给他塞了一颗避子药:“阿伍,你去了边疆可要好好地保家卫国。待你归来时,咱们就在奥萨城成亲。”
不过这还不算完,温雅接着又把和她亲吻的纳绮特推倒了在比瑟尔和佩如中间,直接抽身跨了上去。
丽耶卡两下脱了裤子扔到空着的铁架横梁上,灵巧的手指托着阿伍腿间年轻鲜嫩的玉卵,将他那很快便涨得又大又硬的肉棒对准穴口坐下去。穴里被填满的感觉让丽耶卡爽得吹了声口哨,也不顾身下的新士兵是初次,便像骑马一般夹着阿伍劲瘦的腰起坐起来。
“啊、啊嗯——”阿伍发出一声比之前更高的哭叫,紧接着便是丽耶卡夹着他的腰一串又快又狠的骑弄,把他操得呜咽着却还想着回答心上人的问题,“啊嗯……喜欢……喜欢丽耶卡……呜……丽耶卡……”
这是很常见的同窗友谊,谁知雨沐听后却愣了片刻,有些委屈地小声嘀咕:“可我才是姐姐的青梅竹马啊……”
但他又说:“我爹家是香族人,香族是男子当家,也有不少做生意的,可毕竟在铁轨上还是比不了泽林族的货娘。以前还有好些香族商队,现在能嫁的都嫁到泽林族了。”末了还问了一句,“两位老爷可是从中原嫁过来的?”
“喜欢姐姐这样对你么?”丽耶卡稍微抬起身,给了阿伍一丝喘息之机,又猝不及防地狠狠在他腰间坐下,让那根粗硬的肉棒一下子顶到最里面。
他人生的愿景里只有表姐,身为太子刻苦学习治国之术,也是为了未来够格给心爱的表姐当夫君。因此当雨沐意识到表姐年少时不只有他一个青梅竹马,才不由得醋意大发。
阿伍饶是从小干农活的健壮体格,也禁不住初次就被这样粗鲁地操弄,可男子的本能又压着他不能反抗,只得哑着嗓子哭叫出来,手臂和腿脚也被这铺位狭窄的空间束缚,仅能用手指紧紧抓住身上人裙子的下摆,在丽耶卡操得狠了时忍不住将那亚麻布料攥出了抓痕。
但此类动物的形状适配环境的现象已有诸多证据,德莱琪对这个案例的看重显然另有它因:“在此之上,我在繁殖季观察了这五岛间丹法蜥的交配。在相邻乃至相隔一个的两岛上,两种丹法蜥都是可以交配成功的。可若是将最东的一岛和最西的五岛的丹法蜥放到一起——”
青荬还是第一次见赶客的,不由得有些不快:“我就买几块蜜蜡入药,品相差也不碍事。”
这些刚加入监国军的年轻男子大多都是第一次离开家乡,此时见了这沙漠之都的异族货娘,个个都像是被勾去了魂儿一样,排着队凑到窗边往月台上瞧。
当温雅对付帕恩族祖首家的三位少爷时,梅谢与青荬倒是在城里玩得开心。
温雅从窗户看了一眼,月台上确实出现了几个衣着统一制服的人:“好么,你作了什么恶,把维西亚的私兵都招来了?”
货厢里被堆放货物的铁架分隔,而货娘们也将货物码放得十分紧凑,只隔出狭小的空位以供歇息。阿伍帮着把货抬到上层的架位,回头却见那“良善”的丽耶卡姐姐在他身后拉上了帘子。
温雅看她这副模样不禁哑然失笑:“德莱琪,你这是急什么?在这奥萨城里还能有棕熊追着你么?”
她将手放在了雨沐隆起的小腹上,只是如此简单的动作,便让她家漂亮的小夫君脸颊泛粉,一双丹凤眼里盈满了爱意。
只是城里街边贩卖商品的多是男子,尽管卖的只是些零散货品,可他们的穿戴却颇为讲究,甚至比之青荬和梅谢这京城来的小郡王和公主府的面首都并不逊色。而且这些货郎像是也不很在意自己生意的好坏,一条街上有不少店铺虽然开着门,可掌柜却对来往的客人爱答不理。
初尝云雨之后,阿伍躺在丽耶卡狭小的铺位上,脑海空白了许久才重新找回些许神智,感觉到刚刚要了他的女人还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心里不由得泛起甜蜜。身上虽然酸软却也还没有开始疼,他便强撑着坐起来,靠在货厢的架子上将丽耶卡抱在怀里,青涩却热情地温存了一番。
有统帅发话,勤务官自然放那女子靠近了火车,让她进了监国公主的车厢。
起居室里的雨沐听说温雅的朋友来访,还是格物院的学士,忙收起了桌上的棋盘和剩茶,让云奴拿干净的杯子倒了新茶。然而跟着温雅进屋的,却只是一名打扮普通的女子,而且十分年轻,并不像是什么学术泰斗。
雨沐比温雅小了五岁,从记事起便知道他有个已经定亲的表姐,由于病弱而被大人们像瓷娃娃般护着,可却独独会宠着他,给他讲那些连爹爹都不知晓的边境趣事。只要边疆的战事告捷,姑姑就会带表姐回京城来,因此雨沐小时候就盼着监国军战胜,年年生辰许愿皆是如此。
“倒也不是加急,只是现在反正是在乘车途中,不如花些时间整理了送去电报站,也不会占用到大营之后传战报的时间。”温雅解释道。
其实这排版校对的工作一般得有原作者参与,只是德莱琪本人并不擅长使用印刷机。她虽从小学习周语,但毕竟常年生活在香族环境中,说话也是有些口音的。而印刷机要印出活字,却是由四个机械齿轮依次确定那个字的辅音、元音、声调和序数,因此需要打字者说得标准的官话。
在阿伍都没反应过来时,丽耶卡便直接将他扑倒在她的铺位上,柔软纤细的手指灵巧地扯开了阿伍的衣装。
这时候,军中的唢呐吹响了集结令。
温雅对德莱琪的研究颇为欣赏,自是乐于为其校对润色,可作为她夫君的雨沐见了,不免嫌那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学士耗费了她太多休息时间:“这笔记虽是有趣,可我看其中好些物种都不在我朝疆域内啊。它真有那么重要么,非得加急印刷出来?”
德莱琪没有立刻回答,反而闪烁其词起来:“只是上车晚了而已,哪有谁在追我呀。”
除了德莱琪之外,格物院也有不少其他来自边地异族的学士,通常遇到此种情况都会为学士配备一名秘书。可是德莱琪生性爱自由,又走南闯北的,鲜有秘书能忍受她的行程安排,再加上印刷机机体笨重不便携带,在落后地区也常找不到合适的燃煤给印刷机的蒸汽传动组供能,而且就算是做了排版印刷也第一时间难以拿回格物院进行发表……种种原因导致了,德莱琪的研究成果往往是手写了厚厚的一大本笔记,才交给温雅进行统一的整理。
不过温雅的报表刚翻了几页,便听到外面响起火车启程前的警哨。可这一回,月台上却传来一个女子的求助声:“哎呀阁下,不过是晚了一小会,行行好让我上车吧——我可是格物院的学士,您若是不让我上车,绝对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而那小郎君被点明了错处,还嘴硬道:“出什么千,你哪只眼睛瞧见了?是你自己牌运差,怪得了别人?”
掌柜见青荬和梅谢是中原人的打扮,衣着样式虽简朴面料却很考究,于是直言道:“两位老爷,实在不凑巧,现在店里都是些次品,咱也不好卖给您。”
“嘁,你四胎也要跟我头胎比?”这年轻些的男子看样子是新纳的小郎君,可对主君却一点没有尊重的态度,“哎呀,倒也是,若不是你三次都没生出闺女,我这还怀不上呢。”
阿伍本不想生事,可这位姐姐既然把这么好的宝石送给他,倒也不像是坏人,便帮那货娘搬起了地上的箱子,跟着她去了火车的货厢。
而温雅骑在佩如那根热情的肉棒上叠了十几叠,最后一下将他干出了带着哭音的惊叫,随即也登上了顶峰。
说到这,她还生气起来:“你说我一个香族女子怎么娶他,难道叫我老爹认他一个外姓男当儿子?可人家就是不听,还去跟他们维西亚祖首告状,让泽林族的卫兵来抓我成亲——我说遐平,我的好遐平公主,你觉得这合理么?”
泽林族和香族本就是同源,族人的相貌也无甚差异,只是母系和父系的习俗差得很远,因此也鲜少通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