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邀打脸(1/8)
大夫让在家静养七天,这七天安怀总往她这跑,安初坐在榻上看着正在吃果干的安怀,她这弟弟真是招人喜欢,以后不知道哪个有福气的能娶到小怀。
“小怀,你吃这么多不怕长胖了以后没人要啊。”安初捏了捏安怀还带着婴儿肥的脸颊,打趣道。
“那我就不嫁,跟着阿娘阿爹还有阿姐一辈子也不愁吃穿,谁要去给人家管家,累都累死了。”安怀的脸颊鼓起,有些含糊地说。
突然安初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人,这么些天下来,安心一次也没来过。
“小怀,你知道你二姐在哪吗?”
“安心啊,她可能在醉玉轩。”
安初直接忽视了安怀直接叫安心大名这件事,就像安心不喜欢她一样,安怀也讨厌安心,但是什么原因却不得而知。
醉玉轩,京城最大的酒楼,达官显贵们常来的地方,不仅有类似于现代的包间,还有供少爷小姐们玩乐的地方。
而三皇女最喜欢在醉玉轩做局,常邀请京城世家子女相聚玩乐,或是看安初当众出丑,毕竟她在京城所有人眼里只是一个胸无点墨只会耀武扬威的草包。
黄昏时分,夕阳如血,天空如同一片梦幻的橙海,安初坐在亭子里看着安怀喂鱼,荷花池里养了几条漂亮的金鱼。
原身在一次出游时看到鱼贩子要将这几条金鱼宰杀,连忙制止,买了回来养在荷花池里,精心喂养,现在每一条鱼都壮硕无比。
而这都要归功于安怀,他把这几条鱼当成宝贝一样,有一段时间,一天要喂个五六次,最后鱼都不想吃了,直接猫在水里不出来,把安怀吓哭了,以为鱼死了。
“扑哧。”安初笑出声来,这便宜弟弟也真是可爱。
“小姐,小姐。”玉桃跑到她身前。
等到她气息稳了,安初直起身子,一脸严肃,“玉桃,我该说说你了。”
“噗通”一声玉桃跪了下来。
艾玛,安初被吓地将手放到胸前,悄悄拍了拍,我这还没说话吧,吓死我了。
她咳嗽一声,“先起来。”
“小姐。”玉桃低着头,有些委屈。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以后要稳重些,不要跑来跑去的,除非吃不上饭了,要不然没什么好急的。”
闻言,玉桃抬起头,整个人也放松下来了,她跺了跺脚,“哎呀小姐,吓死我了。”
“嘿嘿嘿,玉桃你真傻。”听到两人的对话,安怀笑嘻嘻地走了过来,在走近时刚刚聚在是手里的水往玉桃脸上一扬。
“啊啊,小姐~你看看小少爷。”玉桃气呼呼的跑到安初身边,躲在她身后,玉桃的脸本来就圆,一急,脸就红了,真像个桃子似的。
“好啦,玉桃什么事。”
“小姐是三皇女的请帖,在醉玉轩。”
“哦”安初挑了挑眉,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那她倒要会会这位将她带到这里的“恩人”——三皇女魏姝曼。
“阿姐,你别去了。”安怀拉着安初不让她走。
安初笑了笑,揉了揉他的头发,别看我们弟弟年纪小,倒是聪明,能看出魏姝曼的德行。
“小怀乖,阿姐回来给你买林娘子家的烤鸭。”
安初换了一身青色竹叶长裙,又让玉桃梳了正流行的双刀髻,一切收拾妥当后,乘着马车前往醉玉轩。
不愧为京城第一大酒楼。
安初抬步走进这金碧辉煌的酒楼,酒楼内部奢华又不失典雅,酒楼的中央是一个宽敞的舞台,身着华贵锦缎的少女在舞台中央翩翩起舞。
莫名的激动自心底涌现,小时候她最讨厌的就是语文,觉得繁琐,如今身在这历史长河中的某一段,听到耳边传来交流见解,吟咏诗歌的声音,忽然懂了文化的情怀。
“哎呦,这不是安大小姐吗?”
一声尖锐聒噪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朦胧的美。
安初抬头,正对上从楼上走下来的一群人,为首的那个正是三皇女,而在她身侧则是御史大夫家的嫡公子吴漾,以及丞相家的二小姐安心,真是一副十足的皇室做派。
还没等她多看,魏姝曼难以令人忽视的充满嫌恶的视线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谁说敌不动我不动,我偏要打她个措手不及。
“姝曼,你们这是要回去了吗?”安初走近,有些急切地询问。
“三皇女邀请,你就不能早点来吗?”
听到声音,安初望过去,原来是自己那个还没露过面地便宜妹妹,看到她冲着自己翻了个白眼,她有些无语,看来这便宜妹妹比原身还蠢。
不像安初一样继承了安苏的明艳俊逸,安心更多的是像许商余,一双小兔眼惹人怜爱,只是这性子令人生厌,看着多了几分俗气。
“妹妹这说的哪里话,三皇女之邀,安初不敢怠慢,确是刚刚才收到请帖这才快马加鞭地赶了过来。”
魏姝曼皱着眉,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而她身后的有些公子的眼中则闪过惊艳。
“我早已差人送去了,许是丫鬟路上耽误了。”
“哦是吗,哪个丫鬟。”安初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盯着魏姝曼。
魏姝曼愣了一下,有些恼怒,这个蠢货,若不是已经有很多人朝这边看了过来,她真想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废物。
“安心,是你差人回去的吧。”
“六月”安心将身后的六月叫了出来。
六月出来后直接跪在安初面前,但腰板却挺得比钢筋都直。
安初冷哼一声,真是狗仗人势。
她歪头俏皮地冲着安心笑了笑,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啪”“啪”扇了六月两个巴掌。
这一举动把众人打了个措手不及,魏姝曼的眼神晦暗不明,吴漾则是皱起眉头,安心好半天都没回过神。
“安初,你干什么?”安心反应过来后,气愤地瞪着安初,接着就要把六月拉起来。
“跪着。”
“我的丫鬟,你凭什么管。”安心气的脸通红,比她身上的裙子还要鲜艳。
“按理说,这两巴掌不应该我打,但是今天的请帖是三皇女吩咐的,你却足足迟了两个时辰,你这是藐视三皇女,还是在藐视当今陛下啊。”
安初一字一顿盯着安心的眼睛平静地说了出来。
“三皇女,见笑了。”安初对着魏姝曼行了一个礼。
“安初,你这是做什么。”
“好了,今天的事就过去吧,改天酒宴我第一个给你送请帖。”
不愧是三皇女,说的就是好听。
“安初,你随我们一起去枫林吧。”
看着三皇女真挚的眼神,安初在心底给她鼓掌,这演技,放现代还有那些演员什么事啊。
“不了,我去也只是添乱,告辞。”行了一个礼后,安初转身率先离开了。
天色暗了,天空中只夹着一层淡黄的裙摆,都说月黑风高杀人夜,黑夜除了神秘的美之外就是干坏事的最好时机了。
虽然枫林是专为京城的公子小姐准备的,但是在黑天发生什么谁又能说得准呢。
等等,安初走出几步后,忽然想到了余光中瞥见的,在三皇女身后不远处一直低着头的,身材瘦小如小怀一般大的男孩。
她慕地停下,缓慢转过身来,晚风拂过吹起了安初的裙摆和垂在胸前的发丝,她的目光不再像之前那般浅薄蠢笨,而是深邃如海。
吴漾怔了怔,随即回过神来,倒是有几分丞相的风姿。
安初彻底看清了那个身影,消瘦的面庞分明就是她最爱的三师兄!
她慌忙地转过神,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上涌,他和三师兄一样看上去身体就很孱弱,她十三岁学武时,第一次见到三师兄,他是一众膀大腰圆的师兄中最瘦的一个,时常拿着手帕咳嗽,所以她以前就叫他病美人。
三师兄虽然学武不行,但是饱读诗书,给她讲了许多故事,他讲的故事生动又吸引人,她总是缠着他讲,后来她长到十六岁,三师兄十八岁。
她看着三师兄越发俊美的面庞,脸就莫名其妙的红了,后来她才知道这是喜欢,可是喜欢还没说出口,他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安初慌忙擦了擦眼泪,转过神对魏姝曼说,“姝曼,我与你们一同去。”
“哧,就知道,有吴漾的地方怎么少的了她啊。”
枫林是吟诗作对的地方,枫林的中央是数个大亭子,亭子与亭子间间隔较远,以免相互打扰。
在这个时刻自然是吴漾大显身手的时候了,虽然似乎他对这项俗气至极只为赢得众人喝彩的活动感到了一丝不耐。
安初上下打量了吴漾一番,从他口中说出的诗词的确是上乘之作,倒是担得起京城第一大才子的名号。
听着这些无聊的吹捧,安初觉得索然无味,就又开始盯着那个男孩看,她搜遍了原身的记忆也没找到与这个男孩相关的内容。
跟在三皇女身边,身旁虽没有奴才,但却是锦衣华服,定是宫中之人,难不成是三皇女的皇弟。
大皇女,二皇子,三皇女,五皇子,六,嗯?那老四是谁啊。
安初又看了看,三皇女和自己一样十七,五皇子十五,老四怎么着也得十五岁了吧,看他的样子顶多十三岁,他到底是谁啊。
正想着,安初看到三皇女在那男孩耳边说了什么,又让他喝下了一杯酒,然后那个垂着脑袋的男孩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座位向着林子深处走去。
过了片刻,大将军家的三小姐也起身离席了,凭借她敏锐的职业素养,这事肯定不简单。
不行她得去看看。
刚要起身就听到三皇女说,“安初,你也来作一首诗吧。”
“我哪里会作诗啊,三皇女太抬举我了。”安初随意行了一个礼,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三皇女,我姐姐平时读书甚少,如今作不出诗来也正常。”周遭传来叽叽喳喳的私语声,只有安心,原身的亲妹妹敢明目张胆地贬低她。
安初无所谓地笑了笑,看三皇女她们又开始了一轮,她这才悄悄起身离席,并且没让玉桃跟着。
寻着那个男孩离开的方向,安初走了好一段路也没见到人影,枫林里灯火通明,只有西南处的那座假山,平时很少有人去。
大概率就应该在那里。
向着那个方向走了一段路,果然看见周昭瑾气急败坏的走过来,细看之下脸上还有数道抓痕。
她看到安初,没好气地说,“你干什么去。”
“出恭。”
“懒驴上磨屎尿多。”周昭瑾一把将安初推开。
不愧是将军家的小姐,从小跟着上阵杀敌,与男人接触多,与寻常世家小姐比,确实是粗俗了些。
收回视线,安初就向着周昭瑾刚才来的方向走去,数座耸立的假山不规则的排列着,走在其中给人一种乱七八糟的感觉。
人呢,怎么没在这里。
安初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她刚想离开,就听到嘤咛的一声。
循声走去,在一处被光影打亮的假山后面,安初看到了那男孩淡蓝色的衣角,还挺会找地方的。
从低矮的洞口穿进去,里面的空间很大,而男孩正靠着假山坐着一脸潮红,看到安初瞬间眼里流露出惊恐与绝望。
他脚蹬了蹬,似乎想要离开,但是瘫软的身体,却让他没办法挪动分毫。
由于这处假山被灯光照亮,里面不是漆黑一片,安初看到一滴滴眼泪顺着男孩干瘪的脸颊流了下来,虽然男孩已经瘦的脱相,但是还是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顶着一张酷似三师兄的脸在流泪,安初心疼了。
她温柔地给男孩擦了擦泪水,轻哄道,“别哭了,我不动你。”
说完就将人搂进怀里,揉了揉他的头发,明明和小怀一个年纪,本应无忧无虑地生活,但却要遭受这些腌臜事。
怀中人止住了无声的哭泣,但安初感觉到身下人的体温越来越热,她暗道不好,连忙将人扶起来。
只见眼前人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甚至主动往她身上蹭。
她忽然想三皇女让他喝下的那杯东西,真是卑鄙。
“呜呜,我难受。”像小猫一样甜腻的叫声,让安初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身下的棍子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安初一阵无语,终于知道男人为什么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就像现在她一样。
但是她不想伤害眼前的人,于是她出声询问,“要我帮你吗,你可以拒绝。”
男孩理智尚存他盯着安初看了一会儿,然后低下头缓缓地点了点。
安初双腿叉开跪坐在男孩身前,伸手脱掉了他的裤子,她能感到男孩赤裸下身那刻的颤抖,她把男孩搂进自己怀里,让他跪在身前。
她没有将男孩的衣服脱掉,她敢肯定男孩会怕的哭出来。
安初将手伸到男孩身下,先摸到的是男孩的小肉棒,她帮男孩撸了撸。
“啊哈…”男孩似乎没受过这样的刺激,直接软了身子趴在她的肩上,只撸了三下,男孩就射了出来。
短暂的缓解过后,男孩喘着气又蹭了上来。
借着从假山缝隙透进来的光,安初看到男孩眼眸湿润,紧咬嘴唇,满脸的春情,她的手无意间摸到一阵湿滑。
怎么办?这不好吧,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而且总有一种在亵渎三师兄的感觉。
“呜呜,难受,好难受。”男孩滚烫的嘴唇印在她的脖颈处,胡乱的亲着。
安初喉咙滚动,我可当不了柳下惠。
安初手向下,找到男孩身下已经淫水泛滥的穴口,深处食指在泥泞的小穴上戳了几下。
真滑!
食指伸进去时,男孩倏地直起腰,腿根止不住地颤抖着。
手指在穴内搅了搅,又加入了一根中指,两根手指一起沿着穴内壁画圈。
“哈啊…嗯…不要,痛。”男孩又软了身子,没忍住泄出一声声挠人心尖的呻吟,整个身子也因穴中的两根手指而抖个不停。
男孩的身体越来越热,安初加快了穴中手指的抽插速度,手指进进出出在穴内反复很捣了几下。
“啪啪啪”手掌打在男孩穴口的声响不断增强。
羞耻的声音让男孩哭了出来,男孩很乖就算是哭也像小猫一样轻轻的,捂着自己的嘴,肩膀抖动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又狠狠地插了几十下,男孩本就狭窄的甬道骤然收紧,男孩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这时安初听到玉桃呼唤她的声音。
不好。
她猛地噙住男孩的嘴唇,把他即将泄出的娇喊声堵在了嘴里,而男孩的下身一阵抽搐,然后一大股热流从小穴内喷了出来。
等男孩的声音平稳后,安初才退开,将他抱在怀里,又掏出手帕,简单地给男孩的下身擦了擦,帮男孩穿上了裤子。
听着玉桃焦急地越来越近的声音,安初认真地问,“你叫什么名字,我会对你负责的。”
“魏离,我的名字。”男孩低着头,小声说。
三皇女等人早就离开了,没人会在意她们两个小透明,这正合安初的心意。
“我们被发现对你名声不好,我先出去,你放心我不走,看着你离开。”
安初率先走了出去,正好遇见向这边寻来一脸急色的玉桃。
“小姐,你去哪了,吓死我了。”玉桃啪跪在了安初脚下,抱着她的大腿声音哽咽。
安初将人扶起来,“行了,丢不了。”
这时从假山东南侧的林子里走出来一个人,安初拉着玉桃躲到一棵粗壮的树后面,不出意外的话,这人应该是来找魏离的。
魏离既然姓魏,那他与皇室自然是有些关系,但她怎么从未听过魏离这个名字。
那粗壮的身影走近,安初看到是一个凶神恶煞的老婆子,她看到从假山走出来的魏离,扯着他的衣服就把他拽到身前。
看到这婆子粗鲁的举动和魏离那明显颤抖的身影,安初皱起眉,一脸不悦。
那婆子站在魏离面前问了些什么,然后就将人拉走了。
魏离被扯得手臂生疼,眼底深处是积攒已久的阴翳,他回头,在看到了树后面的一片衣角,想起了安初的话,眼里的神色缓和了些。
……
“小姐,后天就是百花宴了,我们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玉桃一边给安初梳发一边开心的说。
安初看着身旁白胖的小丫头,起了逗弄的心思,她笑着说,“去了百花宴,我先给你找个小夫侍,没准过几年孩子就有了。”
“啊,小姐你说什么呢,玉桃不娶夫,就陪在小姐身边。”
“净说傻话。”安初点了点玉桃的脑袋。
……
百花宴是在皇宫举行,安初从马车上走下来,入眼的是高耸的围墙,抬头就能看到露出砖红色瓦片的宫殿,还未进宫就感受到了庄严肃穆。
安初跟着众人向前走,阿爹阿娘并未跟着,百花宴主要是为了少年少女准备的盛事,这个时代很尊重男女的情感,虽说免不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生活在这个国度的少年少女对选择自己的妻主和夫侍有很大的自由。
百花宴就是她们传达情谊,相互接触的机缘,只要两人看对眼了,完全可以直接回家与自己的爹娘说明,上门求去。
而且,百花宴就是一种未出嫁的男子表演才艺,女子彰显才情和身份的大舞台。
安初一阵头疼,她一个舞刀弄枪的粗人,表演哪门子才艺,打一套拳吗。
落坐之后,安初不动声色地向着皇子皇女的席位扫了一眼,人呢,这种盛事,作为女皇的儿子,又未曾出嫁,怎么会不出席。
回家后安初旁敲侧击的问了安苏皇家儿女,这才知道魏离是女皇的第四个儿子,母亲曾是当今凤后的侍女,因略有姿色被女皇临幸,可吃人的后宫怎会容得这号人物,女皇的宠妃又个个貌美如花,久而久之魏离和他的阿爹只能落得个被欺负的下场。
魏离五岁时,他阿爹病死在冷宫,如今他十六岁,却像个十二三岁的孩子。
想着三师兄的那张脸,安初一阵心疼,他会不会就是自己的三师兄投胎转世,毕竟连穿越这样玄幻的事都让她碰上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而且她说过要对他负责,思绪忽然飘到了那天魏离如猫一样的呻吟声,安初连忙稳了稳心神,顺便将双腿夹紧。
作为丞相之女本应万众瞩目,但方言京城谁人不知,安初是个草包,吟诗作对这事自然也就忽略了她,安初也乐得清闲,该吃肉吃肉,该喝酒喝酒。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