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英雄救美指J()(1/8)
安初彻底看清了那个身影,消瘦的面庞分明就是她最爱的三师兄!
她慌忙地转过神,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上涌,他和三师兄一样看上去身体就很孱弱,她十三岁学武时,第一次见到三师兄,他是一众膀大腰圆的师兄中最瘦的一个,时常拿着手帕咳嗽,所以她以前就叫他病美人。
三师兄虽然学武不行,但是饱读诗书,给她讲了许多故事,他讲的故事生动又吸引人,她总是缠着他讲,后来她长到十六岁,三师兄十八岁。
她看着三师兄越发俊美的面庞,脸就莫名其妙的红了,后来她才知道这是喜欢,可是喜欢还没说出口,他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安初慌忙擦了擦眼泪,转过神对魏姝曼说,“姝曼,我与你们一同去。”
“哧,就知道,有吴漾的地方怎么少的了她啊。”
枫林是吟诗作对的地方,枫林的中央是数个大亭子,亭子与亭子间间隔较远,以免相互打扰。
在这个时刻自然是吴漾大显身手的时候了,虽然似乎他对这项俗气至极只为赢得众人喝彩的活动感到了一丝不耐。
安初上下打量了吴漾一番,从他口中说出的诗词的确是上乘之作,倒是担得起京城第一大才子的名号。
听着这些无聊的吹捧,安初觉得索然无味,就又开始盯着那个男孩看,她搜遍了原身的记忆也没找到与这个男孩相关的内容。
跟在三皇女身边,身旁虽没有奴才,但却是锦衣华服,定是宫中之人,难不成是三皇女的皇弟。
大皇女,二皇子,三皇女,五皇子,六,嗯?那老四是谁啊。
安初又看了看,三皇女和自己一样十七,五皇子十五,老四怎么着也得十五岁了吧,看他的样子顶多十三岁,他到底是谁啊。
正想着,安初看到三皇女在那男孩耳边说了什么,又让他喝下了一杯酒,然后那个垂着脑袋的男孩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座位向着林子深处走去。
过了片刻,大将军家的三小姐也起身离席了,凭借她敏锐的职业素养,这事肯定不简单。
不行她得去看看。
刚要起身就听到三皇女说,“安初,你也来作一首诗吧。”
“我哪里会作诗啊,三皇女太抬举我了。”安初随意行了一个礼,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三皇女,我姐姐平时读书甚少,如今作不出诗来也正常。”周遭传来叽叽喳喳的私语声,只有安心,原身的亲妹妹敢明目张胆地贬低她。
安初无所谓地笑了笑,看三皇女她们又开始了一轮,她这才悄悄起身离席,并且没让玉桃跟着。
寻着那个男孩离开的方向,安初走了好一段路也没见到人影,枫林里灯火通明,只有西南处的那座假山,平时很少有人去。
大概率就应该在那里。
向着那个方向走了一段路,果然看见周昭瑾气急败坏的走过来,细看之下脸上还有数道抓痕。
她看到安初,没好气地说,“你干什么去。”
“出恭。”
“懒驴上磨屎尿多。”周昭瑾一把将安初推开。
不愧是将军家的小姐,从小跟着上阵杀敌,与男人接触多,与寻常世家小姐比,确实是粗俗了些。
收回视线,安初就向着周昭瑾刚才来的方向走去,数座耸立的假山不规则的排列着,走在其中给人一种乱七八糟的感觉。
人呢,怎么没在这里。
安初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她刚想离开,就听到嘤咛的一声。
循声走去,在一处被光影打亮的假山后面,安初看到了那男孩淡蓝色的衣角,还挺会找地方的。
从低矮的洞口穿进去,里面的空间很大,而男孩正靠着假山坐着一脸潮红,看到安初瞬间眼里流露出惊恐与绝望。
他脚蹬了蹬,似乎想要离开,但是瘫软的身体,却让他没办法挪动分毫。
由于这处假山被灯光照亮,里面不是漆黑一片,安初看到一滴滴眼泪顺着男孩干瘪的脸颊流了下来,虽然男孩已经瘦的脱相,但是还是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顶着一张酷似三师兄的脸在流泪,安初心疼了。
她温柔地给男孩擦了擦泪水,轻哄道,“别哭了,我不动你。”
说完就将人搂进怀里,揉了揉他的头发,明明和小怀一个年纪,本应无忧无虑地生活,但却要遭受这些腌臜事。
怀中人止住了无声的哭泣,但安初感觉到身下人的体温越来越热,她暗道不好,连忙将人扶起来。
只见眼前人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甚至主动往她身上蹭。
她忽然想三皇女让他喝下的那杯东西,真是卑鄙。
“呜呜,我难受。”像小猫一样甜腻的叫声,让安初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身下的棍子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安初一阵无语,终于知道男人为什么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就像现在她一样。
但是她不想伤害眼前的人,于是她出声询问,“要我帮你吗,你可以拒绝。”
男孩理智尚存他盯着安初看了一会儿,然后低下头缓缓地点了点。
安初双腿叉开跪坐在男孩身前,伸手脱掉了他的裤子,她能感到男孩赤裸下身那刻的颤抖,她把男孩搂进自己怀里,让他跪在身前。
她没有将男孩的衣服脱掉,她敢肯定男孩会怕的哭出来。
安初将手伸到男孩身下,先摸到的是男孩的小肉棒,她帮男孩撸了撸。
“啊哈…”男孩似乎没受过这样的刺激,直接软了身子趴在她的肩上,只撸了三下,男孩就射了出来。
短暂的缓解过后,男孩喘着气又蹭了上来。
借着从假山缝隙透进来的光,安初看到男孩眼眸湿润,紧咬嘴唇,满脸的春情,她的手无意间摸到一阵湿滑。
怎么办?这不好吧,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而且总有一种在亵渎三师兄的感觉。
“呜呜,难受,好难受。”男孩滚烫的嘴唇印在她的脖颈处,胡乱的亲着。
安初喉咙滚动,我可当不了柳下惠。
安初手向下,找到男孩身下已经淫水泛滥的穴口,深处食指在泥泞的小穴上戳了几下。
真滑!
食指伸进去时,男孩倏地直起腰,腿根止不住地颤抖着。
手指在穴内搅了搅,又加入了一根中指,两根手指一起沿着穴内壁画圈。
“哈啊…嗯…不要,痛。”男孩又软了身子,没忍住泄出一声声挠人心尖的呻吟,整个身子也因穴中的两根手指而抖个不停。
男孩的身体越来越热,安初加快了穴中手指的抽插速度,手指进进出出在穴内反复很捣了几下。
“啪啪啪”手掌打在男孩穴口的声响不断增强。
羞耻的声音让男孩哭了出来,男孩很乖就算是哭也像小猫一样轻轻的,捂着自己的嘴,肩膀抖动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又狠狠地插了几十下,男孩本就狭窄的甬道骤然收紧,男孩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这时安初听到玉桃呼唤她的声音。
不好。
她猛地噙住男孩的嘴唇,把他即将泄出的娇喊声堵在了嘴里,而男孩的下身一阵抽搐,然后一大股热流从小穴内喷了出来。
等男孩的声音平稳后,安初才退开,将他抱在怀里,又掏出手帕,简单地给男孩的下身擦了擦,帮男孩穿上了裤子。
听着玉桃焦急地越来越近的声音,安初认真地问,“你叫什么名字,我会对你负责的。”
“魏离,我的名字。”男孩低着头,小声说。
三皇女等人早就离开了,没人会在意她们两个小透明,这正合安初的心意。
“我们被发现对你名声不好,我先出去,你放心我不走,看着你离开。”
安初率先走了出去,正好遇见向这边寻来一脸急色的玉桃。
“小姐,你去哪了,吓死我了。”玉桃啪跪在了安初脚下,抱着她的大腿声音哽咽。
安初将人扶起来,“行了,丢不了。”
这时从假山东南侧的林子里走出来一个人,安初拉着玉桃躲到一棵粗壮的树后面,不出意外的话,这人应该是来找魏离的。
魏离既然姓魏,那他与皇室自然是有些关系,但她怎么从未听过魏离这个名字。
那粗壮的身影走近,安初看到是一个凶神恶煞的老婆子,她看到从假山走出来的魏离,扯着他的衣服就把他拽到身前。
看到这婆子粗鲁的举动和魏离那明显颤抖的身影,安初皱起眉,一脸不悦。
那婆子站在魏离面前问了些什么,然后就将人拉走了。
魏离被扯得手臂生疼,眼底深处是积攒已久的阴翳,他回头,在看到了树后面的一片衣角,想起了安初的话,眼里的神色缓和了些。
……
“小姐,后天就是百花宴了,我们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玉桃一边给安初梳发一边开心的说。
安初看着身旁白胖的小丫头,起了逗弄的心思,她笑着说,“去了百花宴,我先给你找个小夫侍,没准过几年孩子就有了。”
“啊,小姐你说什么呢,玉桃不娶夫,就陪在小姐身边。”
“净说傻话。”安初点了点玉桃的脑袋。
……
百花宴是在皇宫举行,安初从马车上走下来,入眼的是高耸的围墙,抬头就能看到露出砖红色瓦片的宫殿,还未进宫就感受到了庄严肃穆。
安初跟着众人向前走,阿爹阿娘并未跟着,百花宴主要是为了少年少女准备的盛事,这个时代很尊重男女的情感,虽说免不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生活在这个国度的少年少女对选择自己的妻主和夫侍有很大的自由。
百花宴就是她们传达情谊,相互接触的机缘,只要两人看对眼了,完全可以直接回家与自己的爹娘说明,上门求去。
而且,百花宴就是一种未出嫁的男子表演才艺,女子彰显才情和身份的大舞台。
安初一阵头疼,她一个舞刀弄枪的粗人,表演哪门子才艺,打一套拳吗。
落坐之后,安初不动声色地向着皇子皇女的席位扫了一眼,人呢,这种盛事,作为女皇的儿子,又未曾出嫁,怎么会不出席。
回家后安初旁敲侧击的问了安苏皇家儿女,这才知道魏离是女皇的第四个儿子,母亲曾是当今凤后的侍女,因略有姿色被女皇临幸,可吃人的后宫怎会容得这号人物,女皇的宠妃又个个貌美如花,久而久之魏离和他的阿爹只能落得个被欺负的下场。
魏离五岁时,他阿爹病死在冷宫,如今他十六岁,却像个十二三岁的孩子。
想着三师兄的那张脸,安初一阵心疼,他会不会就是自己的三师兄投胎转世,毕竟连穿越这样玄幻的事都让她碰上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而且她说过要对他负责,思绪忽然飘到了那天魏离如猫一样的呻吟声,安初连忙稳了稳心神,顺便将双腿夹紧。
作为丞相之女本应万众瞩目,但方言京城谁人不知,安初是个草包,吟诗作对这事自然也就忽略了她,安初也乐得清闲,该吃肉吃肉,该喝酒喝酒。
西域进贡的葡萄酒就是好喝,真是这个味儿啊,在现代都未必能喝上这么好喝的葡萄酒。
女皇坐在高台正位,一脸威严,不过女皇相貌平平,能生出这些貌美的儿子女儿完全有赖于她选夫侍的眼光。
“安丫头,你怎么不一起啊。”女皇笑着看向安初,倒不是想让安初出丑,只是这个骄纵的丫头她着实是喜欢,那股不管天不管地的傻劲和自己年轻时真像。
安初走出来行礼,“陛下,您知道我最不喜这些了,她们一个接一个我耳朵都疼。”
“哈哈哈哈,你这丫头,朕一定要去丞相面前告你的状。”
“陛下,千万别啊。”安初做出一副要哭的表情,完全将原身的性格演绎的淋漓尽致,哪有她这么合格的穿越人士啊。
女皇和安苏两个人完全可以称得上是闺蜜,女皇一有事就要找丞相商议,之后才会告知诸臣,因这事,朝中有不少人看得眼红,背后使些小动作。
看到女皇摆了摆手,安初急忙回到座位上,她用指腹轻轻敲着桌子,怎么样才能把魏离从冷宫中救出来呢。
安初脑袋发胀,她哪会什么谋略啊,大学都没读就去给人大保镖了。
哎~
周昭瑾这时候出来,在众人的起哄下,当场耍了一套枪法,引得在场的男子春心萌动,有不少悄悄红了脸,就连吴漾也肯定的点了点头。
安初看着周昭瑾耍枪,眯了眯眼睛,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力度角度都堪称完美,看不出来还真有两下子。
结束后,殿内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男子们无一不是眼睛放光,好像找到什么宝贝一样。
周昭瑾向女皇行礼,女皇眼里流露赞赏,问道,“周丫头好枪法,跟朕说你看上哪家男儿了,朕亲自给你定下婚事。”
闻言周昭瑾一脸的激动,她立即抬头看着女皇,“臣女心仪四皇子。”
安初葡萄差点卡在嗓子眼里,夸早了。
看着女皇眼里的疑惑,安初心下了然,看来女皇都不清楚自己还有一个四儿子。
女皇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旁服侍的大太监,随即有些动怒,看着身旁的凤后,“今天这么大的日子没看到老四,是你这个额父的失职。
凤后闻言脸色煞白,急忙跪了下来,”侍知错。”
“去换四皇子。”女皇对着旁边的大太监吩咐道。
随后又看向周昭瑾,“周丫头你先起来吧,皇子可不是这么好娶的,而且朕的儿子要嫁人也要看他自己愿不愿意。”
安初挑了挑眉,看向一脸坚定的周昭瑾,又瞥了一眼有些气急的三皇女,这真是千里送人头啊。
半晌魏离一身华服来到殿上,跪下给女皇行礼,女皇看着身材瘦小的魏离,十六岁的年纪却这般瘦弱,她的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但还是笑着说,“老四瘦了些,小顺子,叮嘱下人多给老四做点吃食补一补,后个你就和你皇兄一起学习马术吧。”
“是母皇。”魏离柔弱的声音响起,他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
“陛下。”周昭瑾一脸着急地看着女皇。
女皇摆了摆手,“行了,你们的事日后再说,老四找个位置坐下吧。”
“陛下,臣女旁边有位子。”安初这时起身对女皇说。
看着安初笑意盈盈的样子,女皇点了点头,虽然安丫头是骄纵了些,但不是个被人欺负的主,如果老四跟着她,定不会受欺负。
女皇虽然不是一个好母亲,不能个个孩子都照顾到,但她尽量让每个孩子都过得好些,毕竟她少时知道在这吃人的皇宫里有多腌臜。
也不知道老四这孩子受了多少苦。
“安丫头,你是不是也未学马术。”女皇出声询问道。
这真是神助攻啊,她都想给周昭瑾和女皇鼓掌了,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陛下~,臣女…”安初面露难色。
“好了,就这么定了,后个你和老四一起学习马术。”
安初表面上一脸生无可恋,但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魏离落座后看到安初一脸不愿的样子,垂下头。
而当众人视线从这边离开后,安初才微微侧头,小声地对魏离说,“快,多吃点,等会儿交换信物的时候都要撤掉了。”
魏离听到声音眼睛一亮,这才闷头吃了起来。
安初听到了他肚子咕咕叫,这才说了一句,看来四皇子自尊心还是挺强,饿成这样吃东西还这么斯文。
魏离彻底从冷宫里走了出来,那些虐待他的老刁奴也受到了惩罚。
安初轻抚着阿爹为她寻来的通体雪白的小猫,听着玉桃的话,手掌微顿,“你是说,魏离亲眼看着那些奴才被施以棍刑。”
看来魏离心中恨意不小呢,不过也难怪,若是我的话恨不得将她们的皮都扒下去。
学习马术的时间到了,安初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马服,是明艳的红色,衬出她本就纤细的腰肢更加的曼妙,安初容颜俊朗,此番妆容更是足有安丞相当年的风范。
在马场周遭,有些明眼人看到不似往日,明媚张扬的安初,暗暗赞叹道。
同行的一种青年权贵也是止不住的惊艳,想不到平时对着吴漾死缠烂打,草包一样的安初,这番打扮倒是能显出几分姿色。
在距安初不远处的一群人中,三皇女和吴漾站在最前面,听着旁人对安初的夸赞,她面色难看。
垂眸对着吴漾说道,“安初好像不一样了,以往总会第一时间来找你。”
吴漾向着安初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眼神平淡没有丝毫起伏。
倒是缩在一旁没有任何存在感的魏离,抬眼看了看安初,头低下去时唇角勾出一抹微笑。
他也听闻了安初的事迹,传闻她爱吴漾公子如痴如狂,吴漾所在的地方绝对少不了安初的身影,为了一个男人,这个千骄百宠的丞相嫡女,低到了尘埃里,即便这般低姿态,却换不回吴漾的一个回眸。
看来传闻也不可尽信。
安初不知众人心中想法,她本就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在现代也少受拘束,虽然身为保镖,但是自由自在,而她平时最喜的就是骑马,策马飞驰的感觉好极了。
她跃跃欲试,看着一匹匹强健的骏马,心中难掩激动,眼里满是炙热。
忽然她想到原身马术好像不怎么样,心中燃烧的火焰瞬间被扑灭,装不会骑马,是不是有点太难为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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