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经人事(1/8)

    他将床上的衣裳全都丢到床外,随后又猴急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便在那艳丽身躯落下一个个吻,他的皇兄在他身下不断发出舒服的媚叫声。

    他下面那根如孩臂般粗长的孽根早已硬得发胀,形状可怖,上头盘绕着青筋,鸡蛋大的龟头紧紧贴着皇兄那流着水的女穴,一副怒张着要勃发的模样。

    高永宁被他亲吻得动情十足,穴里头痒痒的渴求那穴口处的巨物能进来插一插。他已经理智全失,只知道此时身上这人是他唯一的解药。为了取悦身上这人,他原本微张的双腿此刻自觉地打开并主动圈住面前这人的劲腰,双手牢牢地攀着他的宽肩,欲要求一个依附,眼神也迷离地看着这人俊朗的容颜,俨然已彻底成了一个求欢的狐媚子。

    高永铭早已忍耐许久,此时只想一插而入,可是看皇兄那穴实在是小,贸然进入恐怕不一会便成了血淋淋。

    好在那穴一直骚得直流水,能轻松容纳他两根修长手指,他如今是耐着性子做的扩张,看着皇兄被两根手指都能插爽的浪荡样,他感觉自己下身那孽根变得更胀了。

    他边给皇兄扩张,边撸动皇兄那根细小的阳具,这根玩意小的可怜,竟还没他那处一半大,也许是头次被如此玩弄,竟没两下便射了,射的不多,那精水稀淡,仿佛稀粥水一般。

    他将那沾了精水的手往皇兄嘴里塞去,皇兄刚刚才爽射了,此时又不知晓他这动作是何意,却也顺从地舔他的手指,轻轻柔柔的,仿佛小野猫舔食般。

    “该死!”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皇兄此时恐怕比青楼里的花魁还要媚惑。

    他两根手指在皇兄嘴里灵活翻搅,惹得身下人口水都流出来了,“哈啊……”手指从皇兄嘴里拿出来时,还连着一细细长长的银丝,看起来十分色情。

    待到那小穴能容纳进四根手指时,高永铭往皇兄那穴下面垫了块白色元帕,那是女子出嫁时验明处子之身用的。听说女子第一次都会出血,他不在京城这几年,也不知皇兄有没有同别的野男人苟合。不过看这处颜色干净,稚嫩羞涩,倒也不像是被开过苞的样子。

    他慢慢插入女穴,此处早已流了不少淫液,为他的进入做好了准备,可是皇兄里头紧得很,肉壁一直紧紧夹着他的孽根,夹得他头皮都发麻了,皇兄这里果然是个销魂洞。

    大肉棒进入穴里的时候,高永宁都感觉下面被撑得满满当当的,那玩意实在是太大了,还一直在努力地往里进,他感觉到身心都十分满足。

    堪堪将龟头挤进去后,高永铭便感觉触碰到一道屏障,想来这就是处子膜了。他抽插了数下,感觉到在穴内渐渐畅通才猛地一顶,又进了几分,一小滩血水从那穴处流了出来。

    “啊……”

    高永宁叫了一声,整个人忍不住躬起上半身,两人早已大汗淋漓,高永铭抬手为他擦了擦额上的汗珠,低下头与他交换了一个深吻,尔后才长驱直入,那龟头甚至抵在体内胞宫的壶嘴口了。

    他便开始慢慢抽插,高永宁却觉得这力道不得劲,又不甚满足,“再用力些……”

    闻言高永铭便加重力道,重重往深处撞,好几次甚至差点进了那胞宫。

    高永宁又被他这力道撞得受不了,让他舒爽的很,不停发出媚叫的声音。

    “啊……哈啊……”

    忽然戳到某个地方,高永铭发觉他皇兄身子猛地一颤,下身更是激动地潮喷了一股淫液,便知道那是皇兄的爽快之处,于是每下都重重往那处撞去,随着他的动作,两个硕大的囊袋不停地撞击着皇兄的腿心处,发出“啪啪”的声音,在这仅有他们两人的房间内显得极为响亮。

    高永宁被他插得舒爽得直翻白眼,不仅女穴喷了好几次,就连那根小小的阳根都爽得射了好几次,弄得两人身上都是泥泞一片。

    身上这人体力太好,撞了他许久也不见射,高永宁被他撞得不停耸动,手臂软得差点攀不住这人,幸好这人一直用一只大手抓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则不停地玩弄他的双乳,教他上下都爽翻了。

    高永宁感受着这人在他身上低喘着,以及对方额上落在他身上的汗珠,都让他感觉兴奋极了。

    许久高永铭才在他深处泄了出来,那浓精竟还是温热的,且射了许多,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高永宁甚至怀疑自己已经怀上这人的种了。

    刚射完高永铭又开始亲吻着皇兄的颈侧,春夜漫长,两人在床上缠绵了几乎一整夜,直至天微亮,才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高永宁醒来时不清楚是何时辰,只能从窗户处透出的光亮猜测应该已到午时。他感觉身上干爽,着了一件干净的寝衣,仿佛只是平常的一天。但是浑身上下的酸软麻痛仍在提醒着他昨晚发生了什么,尤其是下体那处女穴,经过过度的使用,此时仿佛仍残留着一股酸胀感,他感觉那处或许已经肿了。

    而罪魁祸首此时正紧贴着他,后背不断传来热感,他艰难地翻了身,高永铭还闭着眼仿佛熟睡着。

    高永宁想也没想就用尽全力想要一巴掌往他脸上呼去,结果还没挨到他的脸,便被人擒住了手,生生卸了力气,他不停扭动,“放开我!”

    “皇兄精神头真好,想必是已经休息足了,既然皇兄如此多精力无处挥发,不如咱们继续昨夜做的那档子事,只做了一夜我还觉得不尽兴呢。”

    高永宁想要用另一只手去打他,却又被一下子擒住,高永铭是武将,力气原本就比寻常男子大得多,更何况高永宁又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哪里能挣脱开,高永铭一只大手便能牢牢锁紧他的双手。

    他仍不放弃欲要用双腿踢他,然而高永铭一个翻身压着他,他便浑身都无法动弹了。

    高永宁瞧他这副模样显然是真的又想强迫他一番,他只能大喊“不要”。

    高永铭粗鲁地一把扯开他的寝衣,“皇兄尽管叫,我早已唤仆从离远,您大可以叫个尽兴,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扯下他的亵裤后直接整根没入,高永宁还是头一次清醒着被这么侵入,昨夜他被喂了媚药,整个人都饥渴得很,完全丧失了理智,可此时他十分清醒,下体传来充胀的感觉让他心里头实在是恐慌,高永铭那根玩意又粗又长,将他里面插得不留一丁点缝隙,他只想让他快些离开,别再折腾他,可是他却又没有法子反抗,在一个身经百战的武将面前,他的力量是如此微弱,于是他只能服软求饶。

    他双目已蕴满水雾,此刻可怜地看着身上这人,“我错了,我不该打你,你放开我,你退出去好不好?你不要进来……啊啊啊!”

    高永铭根本不听他的,直直朝着昨夜皇兄那高潮点猛撞,高永宁被他撞得大叫起来,没几下便被浑身软了下来,他眼里的泪水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心里感到深深的屈辱。

    如此这般轻易地便被人破了身,而且对方还是他的皇弟,更让他感觉罔顾人伦、悖道叛德,同时他也感到深深的疑惑,自己从来没有招惹过这个皇弟,为何他要在回京不久后便这般折辱自己。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心里头对这事是抗拒的,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喜欢被皇弟这般对待,尤其是下头那处雌穴,总是在贪恋着皇弟那孽根,恨不得一直吸住它以求它一直留在自己体内。

    而且就这么几下又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淌水了,他不小心瞧见两人相连处,那根紫红色的粗长大肉棒不断在他那雌穴里进出,被穴内淌出的淫水染得水淋淋的,这场景对他来说太过刺激了,忍不住闭上眼将头偏过一边,不敢再看。

    高永铭捏着他下巴将他的头转了回来,“皇兄何必害羞,我昨夜已在您这处插了一整晚,如今这才刚开始您便受不住,待会有的你熬!”

    高永宁被他撞得一耸一耸的,豆大般的泪珠止不住地从脸侧划过,软的硬的都无法从这人手里挣脱开,他是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你混账!你个变态!我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非要这般欺辱我?”

    “欺辱?皇兄真是身心不一,您若真觉得我对您这般是欺辱,为何您这处雌穴总是将我吸得这般紧,您可知每次我一插进去便感到头皮发麻,真想赶紧泄到您深处去,好让您怀上我的种。皇兄,定是您这处在渴望我的精血吧,即是如此莫要再害羞,我定能好好‘满足’您。”

    两人谈话间高永宁那穴忍不住潮喷了一回,他的大脑闪过一片白光,好一会才恢复过来,说不出反驳的话语。

    又挨了好一会,高永宁忽然下体传来一股奇怪的感觉,他原本便觉得下腹处胀胀的,现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那穴里头喷涌而出,与之前将要潮喷的感觉不一般。

    他脸色大变,大喊道:“停下!不要再动了!”

    高永铭根本不听他的,甚至还加重了力道,没几下那穴里头便喷涌出一大滩透明液体,并且传来了淡淡的骚味。

    他竟是直接被肏尿了。

    他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呜呜呜……”

    他从小到大都未曾感受过如此耻辱,从昨夜开始便被这男人弄得数次崩溃,明明他原本可以安逸地过一辈子,可是如今却莫名其妙地被人围困在自己的床上挨肏,现在更是被他肏得尿了出来,仿佛幼孩一般无法控制自己,丢人得厉害。

    然而罪魁祸首还装出十分大度的神情对他说:“皇兄莫要觉得羞恼,我必定是不会嫌弃皇兄的,人有三急,我能理解,不过就是忍不住尿在床上罢了。”

    高永宁又把头偏过一边,泪水一直未停过,此时他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此时两人相连处还残留着些许尿液,高永铭也没有放弃对他的操干,仍旧乐此不疲地抽插着,直至在他体内泄出来才停下。

    高永铭这才抱着他去清洗更衣,在装满水的浴桶中又要了他好几次,浴桶中的水晃晃荡荡地撒了一地,高永宁被他干得靠着浴桶就睡过去了。

    原本便做了一整晚,一醒来又承受了好几次,他的气力早已用光,疲惫不堪。

    见他睡着高永铭才放过他,将他抱回床上休息。

    高永宁再次醒来时,天微黑,应该已到傍晚了。他浑身赤裸,身上只盖了一张锦被。察觉到床上只有他自己,以为那人总算要放过他了,结果一起身便看到那人正坐在不远处的桌旁,此时正含笑看着他。

    那人边朝他走来边说,“皇兄,您醒啦,快来用膳吧。”

    高永宁起身下了床,他雪白的身躯上几乎满是爱痕,双腿软得站都站不直,他是抓紧了床架子才站稳的。

    高永铭过来伸手扶他,却被他激烈挣扎甩开,那人却差点摔倒在地,还好高永铭眼疾手快,将那人一把抱住。

    “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扶!”高永宁看他的眼神满是怨毒,仿佛眼前之人是他的灭族仇人。

    高永铭将他半拖半拽地带到桌旁,摁着他坐下,“皇兄竟如此怨恨我,真是让我好生伤心。”

    尔后又递了一双筷子给他,“皇兄今日一日都未曾进食,定是饿了,快来用些膳吧。”

    高永宁看着面前桌上摆放的都是他平日里爱吃的膳食,哪怕他早已饿了,只要一想起这一天一夜里他都经历了什么,此刻也无法提起半分胃口,他气恼地将那人手中的筷子拂开。

    一双玉箸就这么摔在地上成了碎片,高永铭脸色未变,仍是含笑盯着他,高永宁却被他看得一脸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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