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经人事(2/8)

    薛景顾不上震惊,“殿下,殿下醒醒,该起身上早朝了。”

    高永宁跪得笔直,说出的声音却有些颤抖,“母后,我……我真的是父皇的血脉吗?”

    “这孽障!毁我儿兮!”

    可是今日不知出了何差错,殿下竟是一直没有出来,他又是从不允许下人们伺候穿衣的,所以众人都只能在屋外候着。

    寝室内一片漆黑,薛景没有听到任何动静,猜测殿下应该还未起身,把烛火点起来后便往床边走去。

    他又从桌子另一边拿过一个玉碗,里头盛的是淡黄色的汤水,高永宁一闻便知那是一碗参汤,他身子娇弱,也喝过不少参汤,自然知道这玩意的作用。

    其中一人开口道:“太子殿下,请上轿,奴才们都是四皇子吩咐来送您进宫的。”

    高永宁瞧得清楚,母后的手紧紧抓着椅把,仿佛正在经历极大的心理博弈。

    而害得他遭遇如此苦难的罪魁祸首此时正稳稳站在他右侧,一副春风满面的模样,偶尔两人对视的时候,他还挪揄地笑看他,实属是让高永宁气得不轻。

    他走到母后身旁落座,面前摆放了一大桌他爱吃的膳食,心里平静了下来。他生来怪异,世人只看到他们母子俩表面的风光,可他知道,生出这样一个孩子,父皇定对母后迁怒许多,可母后从来没有嫌弃他,更没有苛待他,对他悉心教导,却不叫他争权夺势,只希望他健康平安地长大,做一个正直的人。

    他及冠礼那日父皇特赦满朝文武官员休沐三日以示庆祝,原本他打算留在府中将新得的古籍细细阅览,可惜如今大好的时光全被浪费在床上成了禁脔。

    高永宁出了殿外,发现那几个大汉还在候着,又坐着轿撵直往坤宁宫去。

    他环视一圈,“高永铭呢?”

    四个大汉做寻常奴仆的打扮,只有高永宁知道,这轿撵行得沉稳,四个人行路中不见丝毫的吃力,只怕这些人都是个中好手,他猜测这几人应当是高永铭兵营里的部下,此时竟然甘愿自降身份来做这抬轿的下奴。

    薛景又拍了两下房门,屋里还是没有动静,他又大声喊道:“殿下,您是否起身了?”

    灌完这一碗他竟还要灌一碗,高永宁觉得这人怕是想要他的命。

    下了马车后他发现宫门旁正站着四个大汉,他们中间还停放着一顶轿撵,四人见到他后纷纷半跪行礼,高呼“参见太子殿下”。

    殿内高永铭对见到了全程的朝臣们都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而那些朝臣们皆以为是太子恃宠而骄,对帮助自己的皇弟也没有好脸面,纷纷不禁对四皇子同情起来。

    依旧是得不到回应,“殿下,小人要进房了!”薛景说完这句话又等了好几秒,才推门进入房中。

    那人不给他穿衣服便是为了让他方便挨肏,他堂堂太子竟一朝沦为皇弟的禁脔,他是又恼又羞,恢复了的丁点精神头又用来辱骂那人了。

    这三日里那人总将他压在床上奸淫,如今他腰酸背疼,腿更是软得厉害,往大门走去的这一段路程他都快要撑不住了。

    他猜的不错,高永铭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来,顺势将那碗参汤往他嘴里灌,高永宁挣扎着不愿喝下,却也还是被迫喝下了大半,其余的汤汁在他挣扎中漏了出来,沿着他的身躯一直往下流。

    这个理由显然无法让人信服,母后一脸不相信地看着他,“宁儿,勿要再诓骗母后,究竟是发生了何事让你如此怀疑自己的身份?”

    高永宁又跪了下来,咬了咬牙,将自己领口扯开了些许,露出的雪白肌肤上明显可见几块痕迹,“儿臣已被人破了身……”

    再这么等下去,只怕等会早朝要迟到了,薛景不敢轻易开门,他用合适的力道拍打着房门,高声呼喊,“殿下,如今已到寅时一刻了,请问您是否更衣了?需要小人帮您吗?今日早朝,再不出门恐要迟到了。”

    屋外薛景急忙进了院子,今日该上早朝了,可是如今已寅时一刻,他家殿下还未从房中出来,殿下向来是个自律的人,平日里这个时辰他早已自行穿戴完整,准备入宫的。

    皇后一脸严肃,静待他接下来的话。

    高永宁却蓦地跪倒在地,“母后,儿臣不孝,有一事想向母后求证。”

    皇后见他如此谨慎,便知他是有要事,“宁儿,究竟是何事令你如此防备?”

    母后激动地一把抓上他的双臂,“是谁?!”

    早膳过后,母子俩到了偏殿谈话,高永宁挥退一众宫女太监,此时殿门紧闭,殿内只剩母子二人。

    高永宁扶着一旁的小桌站稳,他并不想让母后知道他和高永铭的事情,他怕母后担心,更何况,他们母子俩若是要对付高永铭,恐怕也不容易,那人手握兵权,掌管着数十万大军,养母还是出身将门世家的淑妃,他们母子二人不过空有尊贵的身份,却根本无甚实权,如何与庞大的将门对抗。

    “殿下,已经寅时一刻了,若再不出府,只怕待会早朝要迟到了。”

    他已经放弃抵抗,气力也早已在一次次的操干中被卸光了。

    高永宁这才彻底放下心,那个混账终于走了,他松了一口气,却见薛景盯着自己的胸口处有些出神,他低头一看,便发现自己未遮掩好的肌肤上有好几块大小不一的红痕,俨然是跟人暧昧过的痕迹,他脸色一变,将薛景支出去,自行穿衣洗漱,才离开寝殿。

    这人竟是要强行吊着他的精神,好继续折辱他,此刻高永宁觉得这人已俨然成了一个只知道交媾的禽兽。

    高永铭第二次在他体内泄出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右腿像是要废了,麻痹得厉害,仿佛没有了知觉。

    皇后祁芳懿已年过三十七,保养得宜,如今只着一套石青色常服,看起来容光焕发。

    床幔遮掩,隐隐能看见殿下还躺在床上熟睡着,薛景支起床幔,殿下的锦被只盖到胸口下,衣衫微乱,领口处露出了一小片雪白肌肤,那上面还有几块红色痕迹。

    高永宁越想越是怒火中烧,他拂袖而去。

    “是四皇弟……他还说我非父皇血脉,所以才敢如此胆大妄为……”

    高永宁是真的受不住他这般索求的程度,做起来总是没完没了。这人体力极好,做上一整夜不是问题,还总是要操干很久才射出来,这个时候高永宁的阳根和雌穴都已忍不住喷射两三回了,而且高永宁总是挨不到最后便会被干得晕过去亦或是睡过去了。

    这个男人表面上对他这个兄长恭敬谦逊,背地里对他却净是些不可为人知的淫秽想法,总是如野兽一般发情,强迫自己不得不满足他的索取。

    又做了整整一夜,高永宁又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只晓得睡着后还能感觉到那玩意在他穴里进进出出。

    他思索了一下,只骗母后说是及冠那日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说得颇有几分真,他也不得不信。

    早朝时除了天子坐在龙椅上,其余人都只能站于殿内,高永宁站在最左侧首位,才站了没一会,他就感觉自己双腿打颤,他竭力站稳,努力不让众人看出异样,毕竟在朝会上失态可不是小事。

    他只余下一条腿的自由,抬起那条腿便想要踹那人,一下子就被制住了,那人将他双腿打开,又是直接整根往他穴里插去。

    他不明白为何高永铭对这档子事如此感兴趣且有如此多的精力,自及冠礼那夜起,他就已经被困在自己的床上挨了三日三夜的肏。

    不一会,母后平静下来,俯身扶他站起来,“你先起来,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转头看去,发现是高永铭,那人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拉着他的手,还对他来了句善意提醒——“皇兄当心些”,端的是一副尊敬兄长的好做派,高永宁这下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人面兽心了。

    母后朝他招了招手,“宁儿快来坐。”

    看起来母后仿佛早已等候多时,高永宁进殿后先行了礼,“问母后安。”

    他觉得自己像是话本里被狐狸精采补精气的柔弱书生。

    他并非怀疑母后,只是高永铭说得那般信誓旦旦,再加上两人如今以亲兄弟的身份发生了这样淫乱的事情,他心里极难接受,并且羞愧至极,觉得对不起至亲,对不起他这么多年来所接受的道德教育,甚至对不起天下黎民百姓。

    高永宁心内咬牙切齿,他现时这般难堪都是谁造成的,如今又来假惺惺地待他好,不过他虽恨极了那个人,却是不愿意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的,最后还是沉默地上了轿。

    虽然出门的时间比平日里晚了,好在一路上都在加快速度,及时赶上了早朝,高永宁让薛景去坤宁宫传报一声,他下朝后要跟母后用膳,顺便求证一下高永铭说的事是真是假。

    高永宁膝行至母后腿边,双手抓着母后的下裳,神情激动,“母后,儿臣求您说真话,这对儿臣来说很重要……”

    休沐结束的最后一晚,高永铭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只做了两回便让他休息,他疲累得沾床就睡。

    高永宁作势要起身,薛景赶紧上去扶着他,他这才发现高永铭不在房中,却也不敢放松,怕那人像前两天一样,起了身坐在桌旁等着玩弄他。

    两碗参汤下肚,高永宁恢复了些许力气,他身上还有不少汤水滑过的水迹。

    高永铭知道他没有力气挣扎了,才解开他手脚上的绳索,将他翻个身摆成趴跪之势掌着他的细腰又继续操干起来。

    高永宁挨了没一会便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孔中流了出来,参汤大补且燥热,他身子承受能力又弱,一下子两碗参汤下去,不流鼻血才怪。

    好在今日早朝无甚要事,结束得还算早,一下朝高永宁便打算往母后的坤宁宫去,却因为站立太久,突然走动加上双腿颤动而导致身体平衡不稳,一时之间竟是一个踉跄差点要往地上倒去,忽然身后有人扶了他一把,才不至于让他与地面相贴。

    这一刻他忘却所有的烦心事,陪母后静静地享用早膳。

    然而他从未接受过任何粗鄙的教育,于是骂来骂去都只有“混账”、“孽畜”这些文人骂词,然而这些侮辱对高永铭来说不过尔尔。

    没人知道他心里此时有多么的纠结,他怨恨高永铭害他置于这样的道德牢笼中,却又忍不住产生一丝丝期望,他若真的不是父皇的血脉,那么他和高永铭就不算是乱伦,他心里的愧疚也能减弱一些。

    无人应答。

    闻言皇后怒拍了一下椅把,“放肆!你怎会问这样的问题,是谁在你面前胡言乱语?”

    今日出门晚了,马夫赶车时加快了些,高永宁坐在车厢内感觉什么姿势都不舒服,好不容易到了宫门才想起自己没有安排轿撵,忍不住懊恼,往常他都是自己走进宫的,可是如今身子骨确实是受不住这番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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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永铭又将他拽回床上,便把他双手举在头上绑起来,又将他右腿跟外侧的床架子连着绑起来。

    “回殿下,四皇子子时便离开了。”

    高永铭才不会怜惜他,见他流鼻血了也丝毫没停下操干的动作,拉过一旁的锦被给他擦干净。

    高永宁原本正熟睡着,此时忽然被唤醒,自然是不悦的,他微蹙眉,尔后睁开双眼,发现薛景就站在床边一脸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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