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3/8)

    “不喝了不喝了哈哈哈,难得有个能喝的陪我,梓郢可比你爸能喝多了。”张鹤是真的喝开心了。

    弓梓郢脸色一黑,皮笑肉不笑地瞪了令东言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

    令东言被瞪得莫名其妙,把目光投向了自家弟弟,令东玉也一头雾水。

    弓梓郢掐了一把令东玉的大腿,令东玉吃痛轻呼。张鹤一脸关切问:“怎么了东玉?”

    令东玉只能快速调整好状态,“没事儿,我送您回家吧张伯。”

    张鹤说话不磕巴,但被令东玉扶上车时双腿还在打架。

    令东言与弓梓郢并肩站着,都在等着对方开口。

    弓梓郢头有些晕,没忍住还是先开了口,“东言哥还真是大费周章啊。”

    令东言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弓梓郢微微低头好像自言自语,“不知道嘛?那你打算说什么?”

    令东言本来想问问弓梓郢瞪他那一眼什么意思,但是现在不用问了。弓梓郢问得那么直接,显然已经猜到了什么,自己再问就跟裸奔就没区别了。

    “没什么……”

    令东玉扛着醉鬼回了家。

    路上弓梓郢倒是安安静静躺在后座,一到家就开始发酒疯,八爪鱼似的缠着令东玉不肯撒手,令东玉哄着弓梓郢松手,弓梓郢嫌他烦,抬头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世界终于安静下来。

    弓梓郢其实没醉透,眯了一路理智已经回笼,只是想趁着这点酒劲发发疯。

    耳边心跳声如鼓,弓梓郢感受着令东玉心跳的频率,一吻结束,眼底一片清明。

    “立项根本没问题,你哥骗你的。”话一出口方觉不对,立马修正,“不对,是骗我们的。”

    “嗯,你早就看出来了吗?”令东玉也渐渐回过味来,张鹤那么痛快就答应了,实在是出乎意料。

    弓梓郢靠进令东玉怀里,“你不觉得张鹤有点过分关注我了嘛。”

    令东玉摩挲着弓梓郢的肩膀,忍不住有些埋怨,“既然早就看出来了还喝那么多。”

    弓梓郢弯弯眼睛,“不多喝点怎么耍酒疯?”

    “什么?”

    弓梓郢挑起令东玉下巴,问:“你说什么是朋友?”

    令东玉攥着弓梓郢作乱的手,阻止他继续点火,“张伯未必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只是大家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而已。”

    “可是我就是觉得不开心,你想办法哄哄我。”弓梓郢把手抽出来,给自己倒了杯水。

    “哦?”令东玉拿过水杯把杯口抵在弓梓郢唇边,又把人压到桌边小口小口喂给弓梓郢喝掉,“那主人惩罚我吧。”

    弓梓郢想笑,嘴角一咧水就流了出来,令东玉另一只手刚好接住流下的水。

    “不许漏!”令东玉装得凶,弓梓郢却更想笑。

    “你笑什么?我装得不像那么回事儿吗?”令东玉也觉得好笑,于是俩人儿抵着脑袋好一通乐。

    乐完弓梓郢清清嗓子揪着令东玉得领带往下压,“来,我教你啊。”

    两个人鼻尖都快贴上了,弓梓郢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推开令东玉。

    “怎么了?”

    “等会儿,拿个东西。”

    弓梓郢急匆匆跑到卧室拿了个盒子又急匆匆跑进浴室,“令东玉快进来。”

    弓梓郢站在镜子前冲令东玉甩甩手里的盒子神秘兮兮道:“猜猜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眼前的场景貌似与之前重合,弓梓郢也是拿着这样一个盒子让他猜里面装得是什么。令东玉直觉那盒子里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又不想坏了弓梓郢的兴致,结合盒子的大小猜测里面装了一盒安全套。

    弓梓郢献宝似的打开盒子,毛茸茸一团粉色蓬出来。

    “猜错了,接受惩罚哦。”

    在令东玉略带惊恐的目光下,弓梓郢取出盒子里的东西——是一个粉色兔子尾巴的肛塞。

    “不要!”令东玉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弓梓郢看起来有些失望但还是把肛塞装回了盒子里。

    弓梓郢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盒子就在他手边放着,两人渐入佳境,快高潮之际弓梓郢把那个肛塞给令东玉塞了进去。

    令东玉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弓梓郢身上,身下失守,那一下差点哭出来。

    弓梓郢捧着令东玉的脸吻上去,边吻边哄,“不哭不哭,你看看镜子里。”

    令东玉闻言看了一眼,镜子里细白的双腿缠在他腰间,小腿肚子不时磨蹭着粉色兔毛。两具身体都在微微战栗。眼前香艳的画面一度冲溃了理智,令东玉默许了弓梓郢的行为。弓梓郢挂在令东玉身上,伸手去拔肛塞,感受到令东玉明显抖了一下又很快插回去。

    “别动!”令东玉低吼出声,然而根本吓不住弓梓郢。

    令东玉只能加快抽插的速度,让他无暇分心捉弄自己。

    令东玉脸色微变,他一个纯1对那样的事情实在是不想再来一遍。

    弓梓郢显然也想到了什么,怕钩起不好的回忆于是直接打开了盒子,里面躺着一枚像耳钉似的东西。弓梓郢抬手脱掉上半身衣服,把盒子里的东西凑到自己乳头旁边。

    “看,情侣款的钉子。”

    弓梓郢的乳钉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款式,圆圆的小球上布满坑坑洼洼,是一颗微缩的月球。

    令东玉心情复杂,弓梓郢送他东西他自然高兴,如果是什么正经礼物就更好了。

    弓梓郢显然没这份觉悟,他当着令东玉的面取出一套消毒工具。

    令东玉性器早在他撩拨时就已经立起,此刻刚好方便他动手。

    弓梓郢直接将钉子丢进碘伏瓶里,然后又把穿孔针和令东玉的性器分别消了毒。弓梓郢让令东玉把手放在他的乳钉上,“我没用麻醉,所以你疼了就扯这个,我跟你一块儿疼。”

    在那个部位穿孔疼不疼弓梓郢还真没有把握,不过他的乳钉和耳钉都是自己穿得,应该大同小异吧。

    令东玉半天没说话,弓梓郢认真端详了一会儿令东玉的神色,觉得自己这次可能有点过分了。

    见弓梓郢捣鼓半天现在开始把东西全部收起来,令东玉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按理说他不喜欢这样,弓梓郢收手他应该觉得开心,但他能非常清楚地感受到弓梓郢的失望,虽然他嘴上没说。

    “来吧,”令东玉眼一闭,心一横催促道:“你快一点,别给我扎软了。”

    弓梓郢立马喜出望外,安慰似的抱着令东玉就亲,“嘿嘿我好爱你啊宝贝。”

    穿孔针一指长,弓梓郢认认真真消了一遍毒,或许是因为太紧张了,弓梓郢给令东玉阴茎消毒时顶端竟然已经渗出前列腺液。

    令东玉没去扯弓梓郢的乳钉,他双手撑在身后洗漱台上,角度原因只能看到弓梓郢在他跨间伏着,一颗脑袋东歪歪西蹭蹭。

    很快下体传来一阵痛感,痛感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燥热顺着小腹乱窜。

    “好了吗?”令东玉哑声问。

    弓梓郢扶着他的阴茎抬起头,“好了。”

    碘伏的颜色把性器染得更深,龟头与柱身相交部分多了两个陷进去的球。尺寸是弓梓郢专门定制的。

    “很漂亮,做成假的能卖爆的那种漂亮。”

    令东玉被弓梓郢奇怪的形容逗乐。

    紧张感已经过去,令东玉揪着弓梓郢头发让他站起来跟自己接吻。

    依然挺立的阴茎杵在弓梓郢小腹上,刚带上去的钉子还有一丝凉意,很快被两个人的体温烘热。

    “现在要试一试吗?”令东玉问。

    弓梓郢有些犹豫,毕竟刚带上去,伤口还没恢复。

    令东玉现在却毫不在意,稍微替弓梓郢扩张了一下就抱起人分开双腿挺了进去。

    弓梓郢被刺激地受不住向后仰头,刚好把胸口送到令东玉脸前,他张口咬住弓梓郢的乳钉,牙齿拉扯,舌头舔弄,身下还专门朝着那处敏感的地方撞。

    “慢……慢点……”

    令东玉搂住弓梓郢腰,阻止他向后撤。钉子埋在身体里面,刺激加倍,弓梓郢自食恶果,被顶出去的那口气好长时间才缓过来。

    张鹤点头的事情很快就办成,余下的事令东言和令东玉分工协作。令东言负责跟进需要政府审批的东西,而令东玉主要负责设计。

    令家有自己完整的设计团队,由令东玉领导。

    令东玉忙起来不太顾得上弓梓郢,弓梓郢就主动承担起做饭的任务。每天早中晚餐,一顿不落。

    等天气转暖的时候,令东玉瘦了十几斤。

    弓梓郢望着体重秤上的数字很是不满,“为什么瘦了这么多?”

    令东玉安慰道:“等忙完这一阵就长回来了。”

    “不行我得给你补回来!”

    弓梓郢刚把一桌菜全部端上餐桌,正巧不速之客推门而入。现在连在下面吆喝都不吆喝了。

    弓陕自觉语重心长道:“东玉啊,忙的话就请个阿姨来给你们做饭好了,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令东玉来不及解释,只见弓梓郢白眼翻上天,语气不善问:“你来干嘛?”

    弓陕胡子一竖,“我来看看自己儿子有什么不对吗?!”

    令东玉拍拍弓梓郢,又默默去添了副碗筷。

    弓陕以为饭菜是令东玉做得,一个劲地夸赞。

    弓梓郢咬着筷子笑嘻嘻,半天也不见动筷子,弓陕正好挑他的毛病,“发什么呆呢?把腿放下去,吃没吃相,白白浪费了你妈遗传给你的好皮囊。”

    弓梓郢不但没把腿从令东玉身上拿下来,反而起身一屁股坐进了令东玉怀里。

    “好吃吗?”弓梓郢问。

    其实跟家里请的厨师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但弓陕以为是令东玉做的,脖子一梗道,“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

    弓陕终于觉出不对,“这饭是谁做的?”

    弓梓郢:“我。”

    弓陕把碗筷一放,擦擦嘴巴。

    “为什么不跟东玉他们一起去公司了?”

    “不想去就不去了呗。”

    闻言弓陕眉毛拧在一起,“胡闹!”

    弓梓郢含情脉脉抱着令东玉吧唧就是一口,再回头看弓陕时已然是另一幅面孔。

    “你在外面难道就没个私生子什么的吗?别揪着我不放了行吗?”

    弓陕恨铁不成钢:“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福气!”

    “别人求之不得那是别人的事,我有人养为什么要自力更生?”

    这话连令东玉都觉得有些不合适,他借着餐桌的遮挡轻轻拍了下弓梓郢屁股想让他别说得太过,结果弓梓郢不知道是没理解令东玉的苦心还是故意为之,总之他提高了音量,“拍我屁股做什么?现在就要做吗?我爹还在这看着呢。”

    除了弓梓郢,另外两个人都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弓陕气得红了脸,“你这个小畜生,我今天就打死你!”

    眼见弓陕一巴掌就要落到弓梓郢脸上,弓梓郢愣是一动没动。

    “啪”

    清脆的一声落到了令东玉脸上。

    “令东玉……”弓梓郢那张精致的像假人的脸上第一次出现裂痕。

    危急时刻令东玉把弓梓郢揽进了怀里,那巴掌自然而然落到了他脸上。

    弓陕也无措了一瞬间,转而指着弓梓郢骂了声:“祸害!”

    这是在怪弓梓郢?

    令东玉站起身拽住了想要扑过去的弓梓郢。

    “我跟梓郢在一起,理应也该尊称您一句父亲。”紧接着话锋一转,“但是不论是谁都不可以在我面前动他。”

    令东玉直直地望着弓陕,自小就站在金字塔上的孩子,身上有与生俱来的从容,哪怕他有半张脸已经微微隆起,也还是能感受到那股从容带来的压迫感。

    “梓郢就算不继承家业我也养得起,弓叔叔实在不放心那些产业可以都卷了。”令东玉的语气说是威胁也不为过。

    弓陕是富一代,年轻时候也是做小伏低过的,在令家几代传承培养的继承人面前还是露了怯。

    弓陕离开后弓梓郢抱着令东玉的脑袋仔细端详了半天,硬生生给令东玉看得不好意思了,令东玉偏过头轻咳了一声用不自然的语气说道:“别看了,脸上又没花儿。”

    弓梓郢眼睛里的星星显而易见:“你刚帅爆了你知道嘛!”

    “那你亲我一口……”

    “什么?”令东玉越说越小声,后半部分弓梓郢压根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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