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雪奴(2/8)

    “你还真是坏。”

    “我问你,重雪和梅思因是什么关系?”

    重雪在手心里掂了掂他的那二两肉,道:“你看看这话儿这般不精神,哪像个中用的男人,我替你治治,你且忍着疼。”

    “还以为你不喜欢呢?”

    “我就知道只有你能替我办到这件事。”

    黑烟散去,黑袍重新落在了鬼面王的肩上,他脸上戴了一尊黑色面具,上面画的是地狱判官——眉如烈焰、眼珠暴突、獠牙外露。

    温潜猜到了他的意思,正咬着肉柱的软穴变得加倍紧张,本人更是气都不敢喘一声。

    重雪掀开珠帘,走进了内间,坐在镜子前,道:“尽哄我,我问你你爱我什么?你分明怕死,我娘从小就告诉我,这世上没有一个人会无端对另一个人好的。”

    重雪将散落的头发拨到一边,盖住了一角圆润的肩膀,他指尖触到温潜翘起的乳粒,压在指腹下滚着来回逗弄。

    “可竟然也叫我恨不起来。”

    “既然都来了,还是让在下替您把一把脉吧。”

    刘氏兄妹见他毫发无伤地回来皆是一惊,答应明天一早就带他上山面见教主。

    “是谁?”

    “我知道他是谁,我从未把他当成过其他人。”

    “等…你等一下…”

    温潜揭下蒙面的布,问道:“你可还记得我?”

    “第二件事,你接近重雪后,要获得他的信任,然后毁掉滴血书。”

    温潜推开了厚重的大门,没料想这里竟藏有一座巨大的宫殿。

    温潜洗去了身上的浊气,还换了身轻便的衣服,接着被侍女带到一间奢华的厢房,内里空无一人,温潜只好坐着等待重雪的出现。

    “他怎么样?”

    温潜垂下眼,摇了摇头。

    “爹!爹我不要你死。”薛云惜泪眼汪汪,跑上前求着温潜放过他们一马。

    “不错!”提起这段教内秘辛,薛兆义也觉得很羞愧,“可惜那女人野心勃勃,实在是阴毒至极,不仅偷了教中秘籍,修炼天息功法,还在背地里结党营私,企图夺得教主之位。她的阴谋被揭穿后,老教主顾及多年的夫妻情分饶了她一命,将她放逐出离群岛,没成想她不死心,率人攻上孤了峰,还恬不知耻地继续打着极天教的名号。可惜她苦心经营多年,还没真正登上教主之位就死了。”

    温潜注意到重雪的眼神开始朦胧了起来,于是用手背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没成想重雪温顺地贴了过来。

    “第一件事,你要放过在场的所有人,尤其是我的女儿云惜,你日后也不准伤她。”

    重雪将温潜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坐下,手如游鱼灵活地钻进了他宽大的衣袍内。

    重雪叫来两名侍女,让她们带着温潜下去沐浴更衣。

    温潜离开后,重雪眯着眼用脚尖踢开了地上的包裹,里面的东西果真都是鬼面王的,这老东西不知道追着讨伐他们母子多少年,想不到这么轻易就死了。

    “虽然我早已料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来杀我的人竟然是你。滴血书上所预言的事情果真不假。”

    温潜与他正拉扯,一个冷不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们在干嘛呢?”

    “怎么,嫌弃我?你来见我事先也不打扮打扮,我不嫌你倒好,你还有什么资格嫌我?”

    温潜一面夹着腿抵抗着重雪手指进出带来的快感,一面渴望着得到更多,他趴在重雪的耳边不住的呻吟,两腿间的水声也越来越大。

    温潜挡在他面前,“看过了,确实没什么事。”

    几招下来鬼面王察觉不对,退至一旁道:“你究竟是何人?你不是重雪派来的?”

    突然房门被叩响,温潜说了声请进,来人竟是一位玉面小生。

    温潜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小声道:“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那本书是一本魔书,会蛊惑人心,留在这个世上只会后患无穷。你答不答应我?”

    温潜将一颗狂跳的心重新吞了下去,道:“我没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她手里的鞭子如同多出来的一根尾巴,任她的想法在空气中灵活穿梭。鞭子缠住了温潜的剑鞘,温潜力气大,偏不放手,与她僵持不下,她从腰间抛出一枚飞刀,温潜一个跃身跳到她背后,把剑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鬼面王从身后抽出两把金刀,院内升起一团紫色的烟雾,他破雾而出闪现到温潜面前,与他缠斗。

    薛兆义安抚了薛云惜,眼中满是悲哀,“他要你来拿我的命?”

    “我想和我心爱的人共度一生。

    此言一出鬼面王立马意识到自己刚刚猜错了,眼前的杀手分明就是重雪派来的人,只是孤了峰内还有这等用剑高手,他竟从未听闻过。

    温潜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受了点内伤,你抱着我我有些难受。”

    第二日,他被领着来到了极天教,这一回走的寻常的山路,但过程也实属不易。

    温潜攥着剑柄的手微微出了些汗,他的沉默给出了答案。

    “是。”

    温潜再宽容,也有了脾气,道:“你拿我就是来玩的?”

    重雪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温潜见到他立马就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结果他看也不看就丢到了一边。

    “不杀我,他这教主的位置哪坐得稳?你连他为什么要杀我都不清楚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来了,他究竟许了你什么好处?”

    重雪郑重道:“听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贴身护卫了,直到天亮否则你不准离开我半步。”

    就着这个姿势,重雪深进浅出弄了他百来下,性器仍是坚硬如铁,阴丸也是鼓囊囊的,温潜提议去床上,没成想重雪从背后揪住他的头发,看着铜镜里的人,道:“到底你是雪奴还是我是雪奴?我还没腻呢。”

    两人一对视,皆是茫然,便各自报上姓名,来人姓柳,名双,是他的师傅王稚叫他来的。

    重雪只当他在玩笑,道:“你快帮我摘了发冠。”

    来到山顶温潜着实一惊,地面的积雪深而厚,天地皆是苍茫一片,远天漂浮的云仿佛触手可及。

    “贴身护卫?怎么个贴身法?”

    “你做了什么梦?出了这么多汗。”素炼摇醒了温潜,用袖子替他擦去额头的汗,嘴里还徐徐吹着风。

    “我还记得你说你叫韩深,可除此之外你的事情我再也不了解,我不计较你不愿意说你的过去,但只要你决定跟定了我,往后这世上可没有一个再叫韩深的人了。”

    “她曾是教主夫人,也是少主的生身母亲,而重雪则是她瞒着所有人生下的孩子。”

    “你想做什么?”

    “你是说重雪和梅思因是亲兄弟?”

    “为什么要毁掉那本书?”

    “本王年事已高,不理江湖纷争多年,如今仇家是死的死伤的伤,除了重雪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想杀我。”

    “他为何要杀你?”

    “你说错了,我不怕死。只是死太容易了,活着要艰难许多,我活着就是因为我还有想做的事情没做。”

    虽是白天,但大殿内烛火摇曳,仔细一看陈列在两旁的仕女烛台与在禁地所见一模一样,金色耀眼的火光映衬了这方天地不寻常的富丽与奢华。

    “你受伤了?严重吗?我叫人给你看看?”

    重雪手一挥,让柳双下去了,见温潜的眼睛还没回到自己身上,道:“见一个就新鲜一个,瞧瞧,把你魂都勾没了。”

    “两虎相争,一死一伤。少主出生那年滴血书就预言了这么一句话,只不过我们所有人都猜错了其中一虎是谁。”

    温潜眼睁睁看着重雪把尖细的顶端插进翕张的马眼里,视觉上的疼痛来带了心灵上的刺激,他的肉茎整根软了下来,之后重雪怎么哄也不好,终是作罢。

    重雪立马领会了他的意思,羞赧于被人看见心意,于是将他翻了个面,摸索到一根细长的银簪凑到了温潜的唇边。

    柳双连忙转身跪下,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教主。

    鬼面王掏出一把匕首刺向心脏,而后直直倒了下去。

    “我答应你。”

    “云惜,听爹的话,你要活下去替爹报仇,杀了重雪!”

    温潜从薛云惜手中拿走了鬼面王的面具和黑袍,回到了玉泉镇。

    “爹。”

    “我是什么人这重要吗?”

    鬼面王当即收了刀,声音微微颤抖,道:“少主如今可还安好?”

    “他?哦,他是老疯子的徒弟,长得倒好,本事也还凑合,可惜是个瘸子。你想睡他便睡,反正心不在我这里,我怎么也是留不住的。”

    “最后一件事,你给我记住重雪就是重雪,他不是任何人!他和他娘一样都是个冷血无情的忘恩负义之辈,你对他多一份情,他就会多插你一刀。你要给我记住了!”

    温潜听得一头雾水,问道:“滴血书预言了什么事情?”

    说着他的手臂环上了温潜的腰,温潜从他眼中看到了真切的高兴,心里却五味杂陈,将他轻轻推开。

    “你要休息了?”

    鬼面王摘下面具,身形摇摇欲坠,薛云惜连忙上前搀扶住他,趴在他耳边小声问道:“爹,他到底是谁?我白天见过他。”

    夜色降临,重雪在温潜的怀中睡了过去,温潜缓缓起身,半软的阳具从未合拢的肉洞里滑了出来,他用床上柔软的丝帛擦了擦下身,学着重雪睡在的姿势躺到了对面。

    若是要进入极天教内部,必须过三重门,第一重隔绝了外面的严寒,第二重过后便彻底听不见外面呼啸轰鸣的寒风,第三重背后是核心要地,请温潜独自走进去。

    温潜瞧不见背后的光景,只能撅着屁股配合重雪的动作。即便是不看,他心里也些怯,重雪的阳具生得伟岸,下身没点天赋还真吃不下。

    素炼掀开幔帐,探出半个脑袋对着门口的侍女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待到温潜看清他的模样,那双灰色的眼睛如落在静水表面的石子,击起了层层涟漪。

    重雪的脸色由阴转晴,伸手摸了摸温潜的脸颊,“你帮我做成了件大事,往后我可离不开你了,先去换一身衣服吧。”

    “你舒服了,这下该轮到我了。”

    听到王稚的名头想是重雪还惦记着他受伤的事,道:“我的伤不打紧,你请回吧。”

    温潜在心中腹诽道,本来就没有。

    薛兆义不可置信地看着温潜,又有些恼怒,“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替他卖什么命?”但转念一想,如实答道:“不过这些事我们也都瞒着少主,你不知道也不能怪你。你可知原先孤了峰上的主人是谁?”

    “真不用了。”

    “你可真不经玩。”

    “什么事?”

    温潜也后知后觉,重雪不会代交的事情他问鬼面王不就好了。

    “你这叫什么话?我的心不在你身上应该在谁身上?”

    “你…你轻点,嗯,啊…揉太深了…”

    “你还要杀我吗?”

    这莫大的羞辱任凭谁都不能忍受,薛云惜怒吼一声要同他拼命,四面突起狂风,一个身影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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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来了。”

    半梦半醒间,温潜见一人跪坐在身旁,模糊不清的倩影遥遥酷似自梦里人。在漂浮的意识里温潜将人放在怀里搂抱,诉尽衷肠。

    “好!”

    温潜闭上眼与他唇齿交缠,夹着他的腰,感受性器在内里逐渐膨胀。一阵暖流打了进来,娇嫩的肉壁开始止不住的痉挛,温潜眼前一白,只觉得这具身体好暖和。

    “不严重,休息两日便好。”

    “叼着。”

    这么一说,一切都合理了,为什么重雪听到姓梅的就发那么大的火,又是为什么重雪与梅思因有着那么惊人的相似。

    重雪抱着温潜来到了床榻上,接着取过他口中的银簪。温潜身上被剥得只剩一件里衣,重雪一把捉住他方才射得有些疲软的男根,对着还粘有白精的铃口又搓又扣。

    薛兆义将女儿护到身后,脱下身上的黑袍,从黑袍里变出一团喷张的烈焰,温潜被逼得接连向后退了二三步。

    “好,我的命你可以拿去,但是你要答应我三件事。”

    “我不会杀你。我有两个原则,一我不杀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二我不杀拳脚功夫太差的人。”

    重雪嘴上的本事算是一等一,温潜只能无奈解释:“我是在看他的腿。”

    第一件事温潜爽快地答应了下来,“第二件是什么?”

    他还未换过劲,重雪欺身将他压在妆台前,从背后侵入了还在吐水的蜜口。

    温潜觉得自己荒谬,心甘情愿被人这样作弄,仅仅是因为这个人有一副肖似和梅思因的皮囊。他垂着脑袋,在台面上扫了一眼,发现他亲手雕刻的那支木簪竟然被重雪带了回来。

    重雪的手指夹着粉红的肉蒂来回揉搓,温潜的身体随之绷得越来越紧,说话的语调也带上哭腔,手指再度侵犯湿润的阴穴时,他没忍住颤抖着泄出一滩湿热的津液。

    听到这声爹,温潜一掌将薛云惜送到了薛兆义的跟前。

    温潜的心思被直接点明了,但此时此刻他也彻底意识重雪叫他来杀鬼面王的目的一定不简单。

    “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鬼面王在哪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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