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摸心(1/8)
十二
重雪把温潜拖到床边,让他把衣服脱了。
温潜顾及着敞开的门,没有任何动作。
“脱了。”重雪的语气不容置喙。
温潜不怕他,眼下的情形大概用武力压制重雪也是绰绰有余,可他唯独斗不过自己的心结。
重雪的脸色比早些时候好上了许多,可不知道是否是温潜的错觉,他灰色的眼珠较之前更加清白透明,十分诡异。
“到底脱不脱?”
重雪的话温潜不能不听,但心有介怀,再三拉扯下,只是除去了上衣。重雪垂眼盯着温潜平坦的下腹看,而后起身打转绕着温潜仔仔细细地看。
他的脚步停在了温潜的背后,道:“你怎么想的?”
“方才很奇怪,来的路上我就在想该怎么告诉你,一路想一路笑,不知不觉就到了。”
“有什么好笑的?”
温潜眼睛里浮现出一道温柔的光,“我也不知道我在笑什么,只是想到与你有关,心里就止不住的欢喜。”
重雪伸手揽过他的腰,二人并肩坐到了床畔。他替温潜解开了束发,顺势将人压倒在床榻上。温潜正欲开口,重雪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重雪趴了下去,伏倒在他身下,耳朵贴着紧实的小腹极认真地听。
“什么也没有。”
他的表情看上去没有太大的所谓,随后舒展开腰,把头埋进了温潜宽大的胸膛,他的手不老实,一会地绕着肚脐眼打转,一会在腹部的沟壑里描摹深浅。
“也都怪我,竟然让你怀上了孩子。”
“忘了什么?”
重雪仰起头在温潜的下巴上奖励了一个吻,“都怪你太厉害了,我都忘了一开始是想把你收作宠姬的。”
这些天来,温潜压根就没看到重雪口中所谓的宠姬,道:“她们呢?”
重雪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一部分死了,剩下一部分被送走了。她们被选来时全都被灌过了药,终生不孕。”
看到温潜黯淡下去的眼色,重雪道:“你不会以为是我下令叫人这么做的吧?”
他细腻的手掌抚摸着温潜的脸,“她们全都是苏晚芝送来的,美名其曰是投靠的诚意,其实都是来监视我的。”
苏晚芝,夏禹楼楼主。
温潜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是位美艳得不可方物的佳人。
“那个老妖婆。”重雪这厢对她的看法截然不同,话语间不掩恶感,道:“明明是个老鸨,装什么冰清玉洁的圣女。”
“既然你如此厌恶她,为何还留着她的性命?”
“讨厌归讨厌,利用归利用。”
温潜反手握住了重雪的手指,“教主仪态万方,谁会不臣服呢?”
重雪一副极受用的表情,嘴上仍是不饶人,“被我利用你也心甘情愿?”
“我本来也不是个有价值的人。”
重雪转身将温潜笼罩在身下,“不许这样说。”
他俯下身顺着温潜的下颌线一路吻到了耳垂,柔软的耳垂在唇齿的厮磨下逐渐变红变烫。
重雪的手探进了温潜夹紧的两腿间,诱哄道:“让我摸摸。”
隔着两层布料,纤长的手指依旧能感知到两瓣肉唇像在呼吸一样,反复张开闭合。
“发骚了。”
重雪的下巴拱着温潜的脸颊,不依不饶道:“是不是,小屄是不是发骚了?”
温潜没说话,飞快扫了他一眼,这一眼被重雪捕捉到了,道:“你看我做什么?又在想谁?”
“你醋劲真大。”
“那你实话告诉我,是我弄你怀上的,还是他弄你怀上的?”
温潜知晓重雪意指素炼,可这种问题次次歪打正着,令他心中有愧。
“若是孩子生下来和你一般好看就好了。”
“所以你只喜欢我这张脸?”
“不止,当然不止。”温潜神态迷离,捧着重雪的脸仔细瞧,眼中是难以自抑的眷恋。
重雪朝他吹了一口气,温潜就此合了上眼,遨游于情欲的缥缈幻境。
他嘴唇微启,颤栗的姿态勾得重雪心痒,手不老实地钻进了温潜的亵裤内。
他的手指向深处摸索,沿着凹下的穴缝滑动,闭合的两瓣花唇像被划开的口子慢慢向外绽开。
重雪用手指将温潜送进了情欲的浪潮中,趁他还发着抖,扯去最后一点碍事的衣物,举着两条长腿,将早已硬挺的阳物插入到尚在不断痉挛的软穴内。
空虚的内里突然被彻底填满,温潜小腹立马绷紧,酸麻的感觉膨胀到了身体的每一处角落,讨饶道:“你慢些……”
“怎么变矫情了?”
温潜上一秒还在腹诽谁矫情了,眼神胡乱一扫隐约看见还站在门外侍女的影子,登时反应过来刚才岂不是给人当活春宫听去了?
他刻意推了推重雪的肩膀,“门。”
“你脸皮这么薄?”重雪显然不在乎,十分自傲道:“没有我的命令她们不敢进来,更不敢听,你看教内哪个不要命的敢说我的闲话?”
温潜没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
重雪人如其名,肤白胜雪,稍有愠色,面上立马晕开一阵暧昧的桃红。
“你好像个山大王,也像个土皇帝。”
重雪咬着牙,狠狠捏了一把温潜悬在半空中又湿又滑的屁股。
温潜吃痛了,连忙讨饶,“好好好,不像不像。”
重雪往他花心里狠狠捣了几下,温潜要逗他开心,道:“我若是个山大王就好了,定会娶你做压寨夫人。”
“你有那个本事吗?”
“这与本事大小有什么关系?天下第一美人也未必就和天下第一高手在一起。”
“你要是真是天下第一就好了,睡了天下第一传出去我名声或许还能好听点。”
“那我们算什么关系?姘头?堂堂大教主甘愿做我的姘头?”
重雪紧捏住了他的下巴,温潜却丝毫不慌张,玩笑道:“那我明媒正娶如何?”
重雪蹙起眉头,抽回手,一言不发地将温潜翻了个面,从背后重新进入了他的身体。
温潜的腰被一双手卡住了,只能撅着个屁股不停迎合背后的撞击,有几下实在顶得太深了,唯恐一个不注意害了腹中胎珠,他手伸到背后握住了重雪阳具的根部,不假言辞道:“你整根送进来,实在太疼了。”
重雪抽出半根肉柱,温潜跟着舒了一口气。这中下段最为粗大,青紫色血管虬结其上,在被淋湿的深红色的映衬下更显狰狞。
“你真烦人。”
温潜的牝户骤然紧缩,刺激了还含在小屄里最为敏感的冠头。
重雪仰头倒吸了一口气,但凭借着毅力将剩下半截肉柱抽了出来。
温潜顿时愕然了。
重雪凑到他耳边小声,极坏地说道:“还没舒服够吧?那自己摸出来,摸给我看。”
一夜未眠,摸着身下的软榻温潜的身体立马涌起了倦意,可于重雪,他只能奉陪。他翻身坐在床榻上,两腿敞开将门户正对重雪。
重雪撑着脑袋,侧躺在对面,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架势。他乌黑柔滑的长发半遮半掩地披在胸前和肩头,眼神比那些一掷千金都难见的一面的花魁还要魅惑。
再看温潜,同是一丝不挂,但显然做不到同等的坦荡,他抬头望着床顶上繁复的花纹,用指尖一下下拨着露尖的红色肉蒂,下面尚待抚慰的小口吐着晶莹的蜜液,他的手指在重雪的期待下伸了进去,抽出后,指尖拉出一道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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