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摸心(2/8)
温潜一路想着柳双的话，又记起王稚曾提过重雪如果继续病下去可能最后会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莫非这就是先兆？
重雪始终僵着，等了半天没等到温潜来哄他，尴尬地回过头，发现温潜已经在一旁睡着了。
他只好换作去问柳双，柳双则是叫他每日午时到药庐来，然后会替他煎上一副药。
“你觉得海是什么样的？”
“最讨厌你这张会骗人的脸。”
十三
重雪猛然收起手指，将它捏死在掌心。
“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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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雪兴味盎然地看向温潜，像被浇了盆冷水，温潜脸色不红不跳，正经得不像话。
“就不能更快些？”
两人再次登上阁楼，重雪眺望着重叠的雪山顶，对温潜问道：“你见过海吗？”
重雪长眉一竖，嘴唇紧绷，他还来不及发作，温潜就将其揽进了怀里。
“太紧了些。”
温潜连忙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没什么。”
温潜故作苦恼地说道：“哎呀，要是脱衣服的时候给教主看到了，该如何是好？”
他的眼神顿了一下，注意到温潜嘴角有一点白。
几日下来他和柳双的关系近了不少，也大致了解到了他的情况。柳双是王稚收养的孤儿，乱世中有千千万万的孤儿，至于为什么唯独收养了柳双，他自己解释道，师傅大概是看中了他的残疾，小残疾陪着老残疾，正正好，谁也别嫌弃谁。
“打住打住，我可不想听你们这种事。”说着王稚抱着手臂浑身抖了一下。
“直到有一天……”
突如其来的告白令重雪的表情和缓了下来，说自己睡乏了，提议二人一块到梅林那边走走。
重雪爬到他身边，指尖卷起一撮垂落的长发，用散开的发尾轻扫过温潜翘起的乳首。
“教主？”
“哪儿痒？”
温潜用大腿内侧蹭了蹭下方正昂扬精神的硬物，对重雪道：“你不难受？”
“真正奇怪的是什么你知道吗？那些人的尸体我偷偷去检查过了，没有一具是完整的，他们胸口全都被挖了一个洞，心脏那块是空的。”
射出白精时，许是将他的神志也一点一点吐了出来，重雪气恼地将肉根拔了出来，剩余的阳精糊得温潜满脸都是。
柳双还想继续说点什么，王稚突然在门外高喊他的名字，他只好应声出门。
温潜身体里的余毒彻底消散了，确实吃了点苦头，那冰蚕化毒的方法竟是趴在他脖子上吸血，越吸他身体越冷，冷到浑身毛发都凝结出一层白色的霜雾，就这样足足煎熬了一个时辰。
温潜停下动作，缩到了离重雪最远的床角。
温潜如今成了药庐的常客。
平稳的鼻息传进了重雪的耳朵里，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发蠢。
“讨厌我什么？”温潜凑了过去，想从背后环住他。
温潜神情稍稍凝滞，就照做了。他的胸肌不似女子的乳房般柔软，两只大手从上到下托了起来，隆起的双峰中夹出一道曼妙的沟壑。
他手指抵着温潜的下唇，使其与上唇分开，没一会一只半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蜘蛛从里面爬了出来，跳进了重雪的手心。
“怎么不看我？”
“心痒你就揉一揉。”
极天教里外三重门，守卫极其森严，所谓的遇刺恐怕只是借口，至于那些人是被谁杀的不言而喻。
沉吟了半晌，柳双才接了下去，“我只记得那是一个晴天，天空没有落下一片雪，晚上的时候我跑到后山去看月亮，那天月亮又大又圆，透明得像一块璞玉，等我午夜回到药庐的时候，发现师傅正坐在门口，师傅他浑身血，那些的血凝结成块红得发黑，他叫我别看，更别问，快进屋。我担心师傅，横竖睡不着，出门四处寻他，于是在禁闭室里我发现了师傅和……”
事后温潜总不忘询问腹中胎儿的情况，王稚总是不耐烦地叫他别瞎想。
“你是说你已经厌烦我了？好啊，你胆子不小！”
说着重雪不客气地上手揉捏着温潜厚实的胸肌，这两团肉用脑袋靠着的时候便感觉极好，上手玩弄了两下，更是上瘾得不得了。
“时常？我都是等你休息了才离开的。”
“我何尝不想无时不刻地与你在一起，但我不是一个会讨人欢心的人，时间一长恐怕招致你的烦恼。我怎么会厌烦你，又怎么舍得离开你？除了生死，这世上没有任何事能让我与你分离。”
温潜问而不答，一脸无辜道：“与我朝夕相对你不会厌烦？”
重雪不像是信他的表情，道：“这几天时常见不到你，跑哪里去了？”
“你想怎么办？”重雪的手指从善如流地插进了他湿热的阴道内，“玩这里，你又不叫我尽兴。”
重雪握着阳具根部，红润的龟头触到了紧实的乳肉，饱胀的收紧感一点点向快感碾压，激得翕张的铃口吐出一滩透明的腺液，从胸口流到了温潜的会阴处。
重雪故意把冠头戳到他下巴，温潜竟然一言不发低头将它含了进去。重雪本就硬了许久，突然遭至唇舌的挑逗，腰膝一软，身体一颤，泄了出来。
瞧着温潜沉静安睡的面容，重雪没由来的烦躁，这人怎么看怎么正经，和极天教上上下下哪般契合？
“你做什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快？你要做什么？你伤在背后如何能快？”
他如王稚的愿偷到了蛇蛋，为此付出了一些代价，王稚自诩医术和毒术一样高明，区区皮肉伤，不消七日必定痊愈。
“就是讨厌你。”
温潜随手擦了擦脸，抬头再看重雪时，他背过身来了句，“真讨厌你这个人。”
柳双扯着温潜的衣袖，贴近他耳畔说道：“公子，这里或许并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怎么不是？不就在这？”重雪贴上了温潜的左胸口，直言：“还砰砰跳呢。跳这么大声，你在想什么？”
这个推测令温潜心中一凉，当重雪出现时他竟一时来不及掩饰。
“心痒。”
重雪长睫微垂，紧盯着温潜胸前淡褐色的乳晕，故作为难，道：“你挤一挤，也不是不能再挤出一条道来。”
重雪揉了又揉，将丰腻的乳肉揉得变形，挤出一道深沟来，心中不自觉诞生出一股邪念。
“看了痒。”
重雪冷哼一声，仔细算起来帐来，“我白日休息不消一个时辰便清醒了，睁开眼睛总找不见你，你口口声声说与我寸步不离，说，到底背着我做什么去了？”
温潜趁着这一段时间重新翻看了那本记录了重雪发病的册子，原来所谓的回光返照先前也出现过一次，只是册上没有写明具体的情况，听柳双解释才知道，那段时间里无论是白天黑夜素炼都没出现过，不寻常的是短短几个月内教主不但功力大增，而且一改作风，性情温和了不少。
有了活动的空间，重雪开始使坏，握着肉茎拍打厚实的胸肌，龟头抵着乳珠连带乳晕一并戳了进去。
温潜反问道：“你摸的是心吗？”
柳双的话突然顿住了，温潜急忙追问道：“那一天怎么了？”
“你心还痒不痒？”
柳双点头示意了，“我第一眼甚至都没认出是他，他身上的每一处都被血漆满了，像个来自地狱的修罗。第二天我便听说昨夜教主遇刺，受了点伤需要静养，但那晚除了他，其余陪在他身边的人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