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破小区(4/8)

    他二十年来因为被打压惯了,觉得所有人的智商和决定都一定优于自己,不管是去奶茶店打工,还是被枫奕传媒的工作人员哄着签了不平等合同,只要别人摆出一副“你不懂”的姿态,他就糊里糊涂地被动接受了。

    林承和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和情绪,可当“林承和的自我”和别人提出的方案相矛盾时,他就绝对不会选择“自我”。

    他把自己要当面向沈总道歉的事情告诉了家里人,却没说自己是要去向他下跪。一家人得知他有了沈总的联系方式,脸上堆了几星期的愁云总算散去不少。

    动车开车一小时前,叶秀云帮林承和取了动车票,把自己的手机也递给他:“沈总是个大人物,禾禾,我们一定要礼貌尊敬地对他说话啊,千万别再冒犯到人家了。”

    “禾禾,爸妈也没法和你一起去,这一趟你记得别丢三落四吼,身份证一定要保管好。”林父把那精心打包的水果箱放到地上,“中间转车时间要算牢,别在车上睡着了,这个水果不能放在行李架上知不知道!”

    他们不知道沈舜庭爱吃什么水果,只把仓库里最贵最好的挑了出来,又细细筛选了一遍。

    林承和早就独立外出打工过,父母叮嘱的事其实都是他不会犯的错误,但他还是点点头说记住了。

    那天“网友97cdjpan_a”好心答应帮他联系沈总,而后发过来一张印着英文的信封照片。

    【网友97cdjpan_a:12月20日之后来,沪市卡派拉酒店。】

    信封上印着两颗金色的星星,下面就是一串英文,林承和百度了一下才知道这就是那个“卡派拉酒店”,再一看房间预订价格,吓得他直接关了网页。

    “这辈子都住不起。”他喃喃自语。

    好在网友告诉自己不需要订房只用乖乖等着,林承和对他千恩万谢,赶在19号到了沪市,又按照父亲提前查好的最具性价比交通方式来到了酒店位置,到达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九点了。

    在看到那条写着“xx里总街”的沪市老式过廊时,他对比了好几次【网友97cdjpan_a】发来的酒店标识,才确定这里确实是酒店的入口。

    这条老式过廊的顶上也像茶园那天一样挂着星星点点的灯带,外面一圈装着红绿金色的圣诞节装饰,张灯结彩的。

    而之前在茶园贸然进了更衣室结果造成家里那么大的损失,林承和已经有了阴影,哪怕这条过廊一直有人来来往往,两边也放置着供人休息闲聊的桌椅,他也没敢踏进去一步。

    他背着一个黑色的电脑包,抱起那箱水果,在酒店附近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坐着,一待就是一晚上。他没给自己的行程预订住所,总觉得12月20日就能结束回家。

    当沈舜庭到达卡派拉酒店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到了靠着墙休息的林承和。

    他无语地给白胜州发了条微信:你有病?他怎么20号就来了,比我到得还早。

    【白胜州】我明明让他20号之后再来的啊

    【白胜州】可能这小主播见你的心比较急切吧。。。上赶着送。。。

    “啧。”沈舜庭烦躁地按了锁屏,示意司机往酒店大堂开去。

    林承和吃着家里带来的面包和水,眼看着天又黑了,心里慢慢升起一丝焦虑。

    他从早上又等到了晚上,过廊的灯已经再次亮起,他仔细地观察来来往往的人群,今天一天都没见到沈总的身影。

    私信里的【网友97cdjpan_a】在告知他酒店信息后就没再发任何消息,林承和只能抱着试试的心态再次打扰他,硬着头皮问他“沈总20号能到酒店吗?”。

    对面还是没有回他,林承和等得有点绝望,心里越发害怕对方只是耍弄自己,担心沈总也根本不会来这个酒店。如果一切都是网友编来骗他的,车票钱都算是小事,只是满怀期待的爸妈肯定又会深受打击。

    他来回踱步,眼睛没离开过过廊,纠结着要不要走进去问问。

    不知是不是等太久产生了错觉,这时林承和好像看到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朝自己走来。

    男人停在了门口朝林承和招招手,仿佛在唤狗,林承和猛地从担忧中惊醒过来,确认对方是在叫自己,便马上抱起那箱水果往对面的过廊跑去。

    “你好,你是在喊我吗?”他并不太自信这人就和沈总有关系。

    对方谨慎地打量了他一会儿,露出个很职业的微笑:“是林承禾先生吗?”

    林承和松了一口气,连忙回答:“是,是的,我是林承和,请问你是沈总的朋友吗。”

    “不敢,我是沈总的助理。”男人继续保持着笑容,也没准备介绍自己的名字,“林先生,沈总等您一天了,随我来吧。”

    林承和愣住了,他明明对着过廊仔仔细细地看了一整天,怎么可能没看到沈总进出呢?但沈总的助理没有给他留什么思考的时间,径自转身穿过过廊。

    林承和心虚地紧紧跟在后面,思来想去,如果沈总等了他一天,那会不会是自己早上翻包里的食物,结果就在那一会儿错过了?

    那句“沈总等了您一天”就这样深深地在他心头刺下,恐慌和不安也随之迅速蔓延。

    林承和一想到沈总可能会因此而再次把自己扫地出门,便马上认错道:“对不起,我之前不敢进这个大门,是因为我怕找错地方给你们添麻烦,我没有注意到沈总进酒店了,是我不对。”

    助理也不知道有没有接受他的道歉,只回答了一个“好的”。

    林承和惴惴不安,继续问:“沈总他等得辛苦吗?真的很对不起,我本来就是来找他给他道歉的,我”

    “林先生,我们应该调整一下走路的速度,别让他再久等了。”助理的语气平淡,步子也随之加快。

    林承和听话地闭上了嘴,他们穿过沪市老洋房外墙风格的弄堂,停在了一座装着黑色大门的独栋小别墅前。

    不是说在酒店吗,怎么会是别墅?难道这里是他的家?

    助理拿着一张红色的房卡刷开了院子大门,进去请示了一番,出来时他对林承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离开21号别墅,顺着弄堂疾步走远了。

    偶尔有人经过,见林承和抱着箱东西站在大门口,有些人便会露出奇怪的表情。

    林承和的腿突然像灌了千斤重的铅,那虚掩着的黑色大门内透出暖色亮光,却给他带来无尽的压力。他被挤压在弄堂和别墅院子的交接点,进去也不是,回头也不是。

    他太害怕了,他不想面对沈总。

    直到别墅里传来一道带着不耐意味的问话,林承和才受到刺激回神,被那声音威逼着迈进了院子。

    别墅的小花园景致很美,装潢雅致,但林承和都已经无心欣赏了。他脚步虚浮地推开独栋别墅的门,猝不及防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沈总。

    男人穿了一套带有酒店标志的浴袍,额前的头发随意散下,仍带有些许湿意。他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上目线凝视着林承和,满眼都是上位者的高人一等和审视。

    小客厅内的光斜着照在沈总的脸上,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留下睫毛的投影,林承和恍恍惚惚,偏偏就回忆起了几个星期前的明星哥。

    他脑子一热,轻轻地喊了句“哥”。

    沈舜庭坐正了身子,脸上的冷淡瞬间被嘲讽代替。

    “你喊我什么呢。”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我和你没这么熟吧。”

    林承和脸色苍白,耳朵和脖颈却变得通红,吓得立刻更正:“沈总。”

    沈舜庭盯着他的耳朵,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抬了抬手指向他手中的箱子,问:“那是什么东西?”

    林承和动作麻利地从衣服口袋拿出来一张塑料布,铺在地上后把箱子放了上去:“沈总,是我之前在直播间说的我要送给你的水果。”

    沈舜庭不太在乎地看着箱子,而林承和则迅速把水果箱子包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盒个大饱满的车厘子。

    林承和平常是个迟眉钝眼的人,此时眼睛里却闪着期盼的亮光。

    沈舜庭微微眯起眼睛,不满道:“脏死了。”

    没想到这土狗居然真的从东城抱着一箱破烂水果跑到沪市来了。

    林承和急忙解释:“我铺了塑料布”

    “那也很脏。”

    林承和的眼神随着这无端挑刺而黯淡下去,他窘迫地回忆道歉说辞,正准备向对方认错,对方却先他一步说话了。

    “你是来道歉的对吧。”沈舜庭的目光锁定在林承和脸上,脑海里浮现出那天——他望着镜头一脸哀求的样子。

    当时他还装模作样地说要下跪道歉,但到现在为止,这人好像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最该做的是什么。

    林承和心里发毛,下意识避开那恐怖的注目:“沈总,对不起,在茶园的时候,我就惹您不高兴了,您好心同意见我结果我又让您等了一整天,我真的不该这样的,我也很感谢您,我真的犯了很多错。”

    “我帮你理一理错在哪了,怎么样?”他语气带着询问,行为却咄咄逼人。

    林承和抿了抿嘴,不敢答应又不得不点头。

    “首先,”他用舌尖抵了抵嘴角,“说要下跪道歉的人,是不是你?”

    林承和的脊背发凉,觉得自己肯定又搞砸了。

    他没有丝毫犹豫地跪到地上,膝盖和地板碰撞发出不小的声响,但也顾不得痛不痛了。

    “对不起沈总,是我一直想着要先把水果拿出来送给你……”

    他一跪下,便更是被沈舜庭那居高临下的眼神逼得心脏狂跳。

    那人笑着问他:“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要你那些破烂水果?”

    林承和垂着眉眼,说:“我们一家人都挑了很久,都是很好的,绝对不是烂水果”

    沈舜庭不想放过他:“你把这箱都吃完了,我才会相信。”

    他以为林承和还会狡辩着找理由,结果就见这土狗居然真的听他的话,伸手就去拿苹果。

    林承和害怕得要死,他获取到关键字,马上就行动了起来。

    这些本来都是他赔罪的礼物,但沈总接受它们的可能性,比自己把它们吃完的可能性还要低得多。

    他的脑子转不过来,一口咬在苹果上,丰富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吃的太急又被果汁呛到,只能狼狈地咳嗽起来。

    他真的搞砸了。

    泪光朦胧中,他看到沈舜庭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那恐怖而高大的身影渐渐接近自己,灯光下的阴影像山一样盖住了跪下的林承和。

    一只手粗暴地扯住他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抬头,背光下那人的脸看不真切。

    “沈咳咳咳”慌乱中,林承和用沾满苹果汁的手扯住沈舜庭的浴袍一角。

    就在他咳嗽的间隙,两根手指突然塞进了他的口中,极其恶趣味地在他喉咙处抽插戳捅起来。

    林承和的胃一阵翻涌,却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有喉咙在难受地收缩着,眼泪直流。

    那人把手指往外伸了伸,抓着他头发的力度又加重了些,林承和顾不得手上有没有果汁,哀求地抓住对方的手腕,发出“呜呜”的哽咽。

    他处于极大的震惊和迷茫之中。

    到底是在做什么

    沈舜庭的两根手指按压着林承和的舌头,神情陌生,带着隐隐的欲/望和疯狂。

    “不想舔手指吗?”他故意问。

    林承和急切地点头,在那手指如愿伸出来后,它却又转而牢牢钳住他的下颌。

    “那就舔这个啊。”

    沈舜庭的两根手指托住林承和的下巴,大拇指则顺着湿润的嘴唇插了进去,用力顶着他的犬牙就往上撑,另一只大手则牢牢固定着他的后脑勺,迫使他继续抬头。

    林承和的半边脸紧贴在沈舜庭的胯间,脸颊的肉被挤压变形,解开的浴袍下隐隐漏出身体主人的人鱼线和腹肌,而与林承和脸蛋接触的部分也已经显出勃起性器的形状。

    他用手指玩弄林承和软软的口腔内壁,对方满眼泪花地摇头,嘴巴张张合合想说什么,还试图用舌头把他的手指顶出去。

    沈舜庭感受了一会儿舌头带来的酥麻和温暖,突然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用大拇指发力压住喉结。在压得对方剧烈咳嗽的间隙,沈舜庭掏出粗长昂扬的性器,掐着林承和的双颊就粗暴地操进了他的嘴里,龟头直直深入不停收缩的喉咙,像被小穴一遍遍吸吮,不由地发出舒服的长叹。

    林承和一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抓着沈舜庭的膝盖,倾斜的上半身才不至于被他的动作压倒在地上。他的口水不受控制地随着抽插溅出,几度觉得自己要被插吐了,也难受到没心思去想这件事有多恶心,只听得到沈舜庭的阴茎进出自己嘴巴时,一直在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咸腥的味道不停在舌头上散开。

    沈舜庭知道林承和没胆咬自己,肆无忌惮地用力深插。看林承和脖子被掐住的地方已经留下深红的指印,那呆滞愚蠢的脸也变得扭曲不像样,他的性致便愈发高涨,把龟/头退至林承和唇边时又瞬间一插到底,让对方发出“呜呜呜”的闷哼,一张脸被操得绯红,双手不住地捶打着沈舜庭的腿,哭着就要往后躲。

    “躲什么躲,不会用舌头吗”沈舜庭半垂着眼睛,肉棒在林承和的舌上左右摩擦。

    林承和越躲便被钳制得越死,还在深喉时被恶意地扇了一巴掌,顿时激得干呕不止,沈舜庭扯住他的头发,就着滴滴答答的口水,蛮横地顶他的舌根、喉咙,把他顶得直翻白眼,连哼声都弱了不少,想着再插下去喉咙就可能会被捅穿。

    他煎熬地看向墙上的时钟,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不许看别的地方,抬头。”

    沈舜庭的声音里藏着肆虐的欲火,他用拇指摩挲着林承和右边微肿的脸颊,一边把龟头从内壁顶出,在他的脸上戳出凸起的形状。

    林承和的眼睛已经有些失焦了,却还是循着沈舜庭的声音寻找方向,直接对上了那双深如幽潭的眸子。

    沈舜庭欣赏着他这副乱七八糟的、凄惨又色情的模样,只觉得下腹的热流猛地汇聚到一起,随着越来越快的抽插速度,他的喘息声也变得十分粗重,在肉棒重重顶到底两次后,大量浓稠的精液就射进了林承和的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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