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破小区(5/8)

    林承和满脸狼藉,在沈舜庭把阴茎抽出后,他的脑袋仍被牢牢按在对方的腿间,就只能就着这个姿势咳嗽呜咽。苦涩的精液顺着舌头流出挂在下巴上,另一些则弄脏了沈舜庭的浴袍和大腿,他感觉后颈一松,正庆幸这场折磨结束了,沈舜庭却毫无预兆地将剩下的精液全射到他的脸上,让他的睫毛、鼻梁都沾上了色情的脏污。

    林承和擦干了眼泪,却不被允许擦去脸上的精液,他呆愣愣地跪着,刚好在没有被铺设地毯的木地板上,长时间的跪地让他小腿酸麻,膝盖剧痛。

    林承和很傻,但没傻到觉得吃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是什么无所谓的事。

    他就像那天更衣室里被摔碎的手机一样,刚重见天日,又马上被砸得粉碎。

    沈舜庭握着那根东西在他脸上擦了擦,嘴角溢着恶劣的笑,他这次笑得真切,该是得到了想要的满足。

    “知道怎么舔吗。”他捏着林承和一侧脸颊上的肉,感受他的颤抖。

    林承和为难地冲他摇头,但沈舜庭显然不理会他的反应,把性器顶端在他嘴唇上左右戳弄,逼他张嘴。他看着林承和挂满精液的脸,心情极佳:“手握住,就像吃棒冰一样,用你的舌头舔干净吃下去。”

    林承和的喉咙还留着令人不适的异物感,嘴里也都是精液的味道,他只不过是纠结了一小会儿,就听到沈舜庭冷声问他“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连忙伸手握住了那根粗得吓人的东西。

    他闭起眼睛不想去看,摸索找到沈舜庭性器的顶端,小心翼翼地用舌头把沾在上面的液体都吃进了嘴里。

    “不许闭眼。”沈舜庭捧着他的脸,捏那被巴掌拍肿的地方。

    “唔”

    林承和只得从逃避里走出来,按照沈舜庭的指示,极其听话地从顶端舔到囊袋,变换着角度把柱身一圈都舔了个遍。舔着舔着沈舜庭又让他把整根肉棒都吃进去,在他嘴里侮辱性地抽插过后,才终于系上了浴袍的带子。

    林承和的膝盖实在太痛了,趁着沈舜庭系衣服的时间爬着跪到了有地毯的地方,他悄悄地用袖子抹掉一点脸上的脏污,还是没忍住眼泪。

    沈舜庭悠悠坐回沙发,目光中仍保留着浓烈的侵略性,他盯着林承和问:“你想要什么。”

    林承和倏然跪直身子,条件反射按照想好的道歉说辞回答:“沈总,上次在茶园我不是故意去更衣室打扰你”

    “别复读,不想听。”沈舜庭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神色又有些不耐了,“一句话内不答完,我可就不管你了。”

    林承和被警告吓到,话赶话就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我家的水果真的很好,沈总,你如果喜欢吃的话,能不能和领导们说一下,让他们别搞茶园了?”

    蠢货说话好像永远抓不到重点,总爱说些不重要的东西,扯来扯去又变成给别的什么茶园求情了。

    沈舜庭挑了挑眉:“千里迢迢跑来沪市让我操你的嘴,就为了这点破事?”

    林承和急了,脸上白惨惨的:“沈总,我来沪市之前,不知道你要……”

    “哦。”他打断林承和,指指掉在地板上吃了一口的苹果,“你不是说你家水果很好吃吗?吃吧。”

    苹果在口交过程中被滴落的口水和精液污染了,但林承和刚才没注意到。

    他伸手够到苹果,拿起来的时候才看到上面是多么肮脏。

    “你觉得好吃吗?”沈舜庭明知故问。

    林承和把那沾着精液的苹果就往嘴里送,才嚼了两下,喉咙就开始有激烈的反应,但他还是生生咽了下去。

    “好吃的,沈总。”他点点头,艰难地撒了谎。

    那脏苹果很快就被林承和吃完了,他满脸脏污,嘴里也塞着来不及咽下的水果,这无声掉泪的样子更是憋屈至极,但看在沈舜庭眼里却别有兴味。

    “你那没有我想吃的。”他故意摘下一颗酒店果盘里的葡萄,慢慢剥皮,余光瞥到林承和急得都快要跪不住了。

    “沈总”林承和果然鼓起勇气主动喊他。

    沈舜庭盯着林承和的脖子,看见他的喉结在红色指痕下微微颤动。

    他其实很愉悦,却装得语气平淡,用诱饵吊着他:“怎么了。”

    “我这里有你想吃的”林承和恳求道,从箱子里捧出一份用硬塑料盒装起、清洗过的晴王葡萄,“以后不管你想吃什么,我也都会送来给你的。”

    见他这样回答,沈舜庭笑着把剥了一半的葡萄扔进了垃圾桶。

    他不知道林承和这股弱智又执拗的劲头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但无所谓,玩具玩起来有趣就行了。既然这土狗上赶着来送“吃的”,那就如他所愿吧。

    于是沈舜庭招招手,让林承和把葡萄送到茶几前,他拿起一颗放进嘴里,咬开果皮的瞬间,清甜的汁水溢了出来。

    “嗯,还行。”他顺手又拿起一颗,站起身把葡萄往林承和的嘴里塞去。

    林承和被这动作弄得应激,随后发现只是要吃葡萄而已,便不浪费地把它给吃完了。

    沈总和他站的很近,能看到对方笑时显出的梨涡,连呼吸声也听得十分清楚,这让他不免又回想起那天更衣室里,对方也是离得这么近,表情却像是个要杀人的恶鬼。

    但现在的沈总,既不像明星哥也不像恶鬼,他的眼神里有林承和看不懂的东西,这东西让人本能的有些害怕。

    他被沈总拽着手腕进了旁边的卫生间,那直白的凝视透过镜子落在了自己身体的每一处。

    “收拾干净。”那只手把林承和脸上残留的液体抹到他的嘴唇上,“好脏啊,小狗狗。”

    沈总终于给了林承和独处的空间,但不许他关上卫生间的门。林承和害怕浪费水,便浸湿旁边的一次性毛巾,快速擦去了脸上的污浊。

    明明都是沈总弄上去的,是他非要这么做的,却又说自己脏。

    短时间,内林承和的脑子无法给“被迫给男人口交”这种事找到合理的发生缘由,他的自我意志也在激烈地抗议着,心中五味杂陈,痛苦难捱。

    林承和的性知识十分匮乏,也没看过什么青少年爱看的学习资料,一是读书时家里穷买不起手机和p4,二是被戒色传单那套神神叨叨的说辞弄得对正常生理知识也有了阴影和排斥。

    偶尔有人说起他能懂的黄腔,就会把他弄得面红耳赤,更多时候他甚至听不出来那是黄腔。

    他父母可能是害怕他早早的就和女孩子谈恋爱搞出问题,一直告诉他:“禾禾你25岁才能结婚,结婚前都不能和别人睡觉知道不,亲嘴也不行!”

    而林承和其实连暗恋的对象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和人亲嘴睡觉了,哪怕有人曾经因为他的脸注意到过他,也很快会因为他的性格失去兴趣。

    他对自己这个状态没有什么不满意的,毕竟这是老师唯一不会骂他的地方。

    等长到了20岁,林承和依旧保持着无知,顶多止步于自己解决,知道手冲打胶是什么意思。所以直播间的小黑粉刷屏某些隐晦的少儿不宜话题时他听不懂,不仅整出不少烂梗,也时常害得直播间被封。

    他知道同性恋这个词,但发自内心觉得那都是编的演的,他连一男一女都想象不太到,更别说去想两个男的能干什么。

    今晚沈舜庭直接把他多年来的认知给毁掉了。

    他从现实体验中体会到了为什么被迫做这种事是屈辱的、痛苦的,也终于懂了同性恋居然是真实存在的。

    但沈总这样显赫的人也会是同性恋吗,恋爱不应该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吗?沈总他根本就不喜欢自己甚至讨厌,自己也只是害怕他而已。

    林承和拐进了思维的死胡同,而沈舜庭那理直气壮的样子也带给他颇多困扰,让他对性取向相关的东西又留下了些错误印象。

    拧干一次性毛巾时,他隐约听到客厅里沈总正和别人打电话,听到他说“上次的水果挺好的,让那茶园换回去”,又不禁喜难自抑起来。

    “还好带了葡萄。”

    林承和认为沈舜庭是因为那水果好吃,才打电话找人安排茶园的单子的。

    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林承和心绪涌动,但他知道自己来沪市道歉任务算是完成了。

    沈总既然说了水果好,那水果店就能暂时靠给茶园供应水果来续命,他也马上可以离开这个到处都让自己不舒服的地方。

    他拿着半干湿巾把地板上的液体也处理了,一边擦一边觉得沈总在盯着自己,只好加快速度,心中盘算着等会儿买几点钟的票回家。

    沈舜庭挂掉电话,发消息让助理找人给林承和在卡派拉订个距离近的独栋,并交代了明天的事,一抬眼就看到林承和拿着刀在那给他切水果。

    “啊,沈总。”林承和努力不去想沈舜庭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水果店重获生机的喜悦占了上风,“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我这次只带了这些水果,给你弄个果盘吧,我以前帮家里切水果,这是我最擅长的东西了。”

    “还有,沈总,你想要什么水果我都可以带给你的,我现在也知道你家的地址了,到时候我直接寄给你吧。”

    沈舜庭靠在上楼的扶梯旁沉默地打量他,脸上露出了些许迷惑。

    刚才操他嘴的时候还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怎么突然又变得和那天晚上一样开始自说自话了,那次是自顾自把他当成明星,这次又在瞎扯什么他家的地址。

    是心理太强大还是脑子缺点东西?

    看到林承和这样,沈舜庭莫名不爽。

    他大步走上前把他手里的刀给夺走扔到了茶几上,低头注视着他的眼睛说:“你知道你该擅长什么吗?”

    面对沈总的突然发作,林承和一下怔住了,他看到对方皱起的眉心,心里又害怕起来。

    不等他回答,沈总一手按住他的后颈,俯身警告道:“你该擅长的是让我/操得舒服,所以别他妈在这做没用的事。”

    林承和并不矮,但沈舜庭总是能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凝视他,仿佛要把他从头到脚都拆开看透。

    他难得聪明地想到要回避前半句话,立刻把切了一半的水果放回碟子,顺从点头:“我不切了,对不起。”心里却已经忐忑得不行,生怕沈总又找个由头对他做那些事。

    沈舜庭立刻发现了他愚蠢的小心思,故意附到他耳边说:“没听到?要我再说一遍?”

    颈边的皮肤被那炙热可怕的气息触碰到,林承和顿觉一阵颤栗,他眼神飘忽地侧过脸,那股想跑开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而沈总像堵墙似的挡在面前,让他实在没勇气移动半步。

    那种事不是已经做过了吗,为什么又要说一遍。

    见林承和不敢说话,沈舜庭换用双手握住他的腰,瞬间掐得他脊骨发麻。

    “明天晚上我就这样掐着你的腰操/你,听清楚了吗。”

    林承和错愕地抬头:“沈总我,我没说”

    他搜索自己的记忆,不记得沈总之前有提别的要求,自己更没答应让他操。由于太难启齿,他半天愣是没能把要反驳的话说出来。

    “你自己答应的。”沈舜庭气定神闲地扬了扬眉毛。

    他的手从林承和的外套探了进去,直接触摸揉弄他光滑的皮肤,感受他发出的轻颤。这小土狗看着纤细,但腰上一层薄薄的肌肉很紧实,线条也不错。

    他一向专横惯了,讨厌别人的情绪不受自己的控制,就连关系密切的朋友也不敢在他面前得意忘形,更别说一个小小的林承和。

    “我不记得了,沈总。”林承和的声音像是犬类的呜咽。

    沈舜庭微微蹲下身,说:“‘以后不管你想吃什么,我也都会送来给你的’,这些话是不是你说的?”

    他继续以下目线盯着林承和:“如果你上赶着当我的飞机杯,就别和我玩欲擒故纵那套,我不喜欢。”

    林承和被那冰冷的语调压得呼吸紊乱,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就不争气地变成了:“对不起,沈总,那些话是我说的。”

    他的身影映在沈舜庭漆黑的眼瞳里,像是落进了无尽的深渊。

    沈舜庭的沉默正在折磨林承和,当林承和几近崩溃的时候,那人才终于放开手,对他露出一个揶揄又阴森的浅笑。

    ———

    在助理订好附近的住处后,林承和离开了令他窒息的21号别墅,脚步就和来时一样虚浮。

    他捏着手上的红色房卡,觉得自己很不要脸。

    到底该怪沈总太霸道还是该怪自己太没用?

    沈总骂他是飞机杯的时候,他不是应该拒绝、逃跑的吗?为什么反而浑浑噩噩地接下了房卡?

    “林先生。”助理发现了他的异常,出声喊他。

    “啊,我在的。”林承和抿了抿嘴唇,尴尬地看向他。

    “林先生,我姓周,你可以叫我周助理。”

    林承和点点头:“周助理。”

    “到了,25栋。”周助理指了指两人旁边的别墅,帮林承和刷开了大门,然后将这张房卡也交到了他手里。

    他领着林承和介绍了一会儿酒店的布局,每层的功能,问他还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地方。

    林承和突然想到不久前,自己刚说完可以给沈总家里寄水果,沈总就开始发火,不免想问问其中的原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搞错了什么?

    他问:“周助理,刚才的21栋,是沈总的家吗?寄东西的话,可以寄到吗?”

    助理表情淡淡的,回答:“林先生,东西可以寄到,但这里都是酒店,沈先生的家不在这边。”

    “原来是这样。”他居然把酒店当成那个人的家。

    被自己这么没见识的人误会,对那些有钱人来说可能是一种侮辱吧。

    周助理交代林承和需要在明天8点的时候起床,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他后就留他一人在25栋别墅里了。

    林承和拘谨地观察这个他一辈子都舍不得订的房子,心里很难过。

    是他自己搞错了很多东西,沈总根本不在乎什么水果,他的道歉也无足轻重,水果店的订单和现在能住上的房子都只是因为沈总想对他做那些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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