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愚弄(把神父耍了又草含有)(3/5)

    恍惚听见一声轻笑。

    辛斯赫尔说:“对,是我引诱了你。我会让你每一次都到得很快,直到你什么也想不了,忘记了你的神,求我用力操你。”

    双腿被分开些许,掌心捂住雌穴又揉又震,指节抵着阴蒂剧烈蹂躏。

    “不……啊啊——”

    瞬间,约书亚睁大了眼睛,失控地发出呻吟,热液宛如失禁般管不住地涌出来,他腿根颤抖,酥麻的快感自对方的指尖炸开,此前堆积的所有挑逗都在这一刻推波助澜。

    脑子要烧坏了,身下传来扇打般的啪啪水声,生涩的女穴在快感下绽开,彻底化成了一滩淫肉,身体无助地抖动,剧烈抽搐了一下,喷出一股淫水。

    “哈、哈啊……”潮吹顺着灰精灵的手往下淌,约书亚劫后余生般喘息着,小穴激烈收缩,在高潮过后再度挤出黏糊糊的爱液。心跳快极了,皮肤也变得敏感,哪怕是最轻柔的爱抚都会使他流出更多眼泪。他可怜地再次颤抖起来。

    灰精灵掌心兜着一汪淫汁,借此润滑,手指三根并起,插进了雌穴,模拟性交的频率快速抽插。

    “你会求我的,”辛斯赫尔说,“因为这正是你想要的,约书亚。”

    约书亚自然不会承认:“胡说!”

    “那些男人把你插射了。”

    “……”

    “你现在硬不起来,也许正是因为我没有操你,”直白的词汇让约书亚眉头紧皱,而辛斯赫尔还在用惑人的、幸灾乐祸的声音说,“你那些羔羊们,恐怕不能信赖一个无能的、任人凌辱的祭司,你只好把这种受虐的幻想放在梦里了。”

    不,绝不是这样!约书亚大受冒犯,然而脱口而出的怒斥尽数化成了浪叫,他不敢开口了,强忍着声音,又被玩得不受控制地哀鸣,呻吟声骤然拔高,染上了极乐的哭腔。

    体内的手指一寸寸碾过穴腔内的敏感点,抵住最要命的部位向上抠挖,挖一下就挤出一泡淫水,小腹紧张地抽搐,呼吸、呼吸、呼吸,约书亚翻起白眼,泪水决堤,又去了一次。

    约书亚大脑眩晕,引以为傲的理智化成了一碗荡不平的浆糊,思绪连不成片段,他感到舌尖很冷,原来是吐着舌头呻吟,忘了把舌尖收回去。

    他想到那些男人……那些男人兴许比辛斯赫尔还要好些,至少不会用纯然的快感折磨他到彻底失态。小穴含着手指,一边流水一边颤抖,阴蒂始终没有消肿,按在指尖下拧一记就连带着全身都抖个不停,淫水流到了臀缝里,身下泥泞一片。

    “呜、嗯……”

    “啊啊啊……饶了我,我要……”

    拇指抵住湿湿滑滑的肉豆,按下去,粗暴地揉搓,揉出一注吹偏了的淫水,他被硬生生推过不应期,又进入高潮的预备,祭司浑身抖得像筛糠,哭叫着“不要了”、“不要了”,声音可怜极了,可惜没能换来怜悯。他求的是停下,不是辛斯赫尔想听见的话。

    终于,他屈服了,极小声说:“插进来。”

    辛斯赫尔明知故问:“什么?”

    满室安静中,他说不出口,灰精灵说:“我教你几个词。”他贴在约书亚耳边低语,祭司羞红了脸,拼命摇头。

    灰精灵只等了他几秒钟。作为不配合的惩罚,指尖再次拧转肿胀的阴蒂,祭司呜咽出声,在崩溃的哭喘中又去了一次。柔嫩的肉豆被掐得快要破皮,快感剧烈到令人不适,他畏惧于无穷无尽的情色拷问,强忍着羞耻,用颤抖的声音说:“求你……用鸡巴操我。”

    约书亚祭司满脸泪水,脸色潮红,声音微微沙哑,整个人湿乎乎、热腾腾,散发出软弱顺服的,可欺凌的意味。

    他听见愉快的笑声,解开衣服的窸窣,辛斯赫尔将他一把翻过去,阴茎抵在湿漉漉的雌穴上,用龟头操他的阴蒂,让他本能地颤抖,沾满了润滑的巨物,不容拒绝地插进去。

    小穴高潮透了,又湿又热,柔顺地接纳了阳具,内壁在充血中变得更深了一些,可要整根咽下灰精灵的东西仍然稍显吃力。

    肉棒一插到底,没有任何缓冲地操干起来,茎身撑开内壁褶皱,穴腔一抽一缩地在吮吸。本能的反应十分淫荡,辛斯赫尔没有提出这点来羞辱他,因为祭司自己一定能感觉得到。

    性器规律而急促地往深里捣,插得噗噗作响,菇状头部顶上宫腔,铃口对准宫口,粗暴地撞击、挤压,在甬道尽头发出宛如吸盘捕获一般紧紧吻住又松开的声音。深处传来极致的酸胀,本不属于他的肉壶被狂插到喷水,热液自交合处溢出来。

    “慢,慢一点……辛斯赫尔……”约书亚哀声叫唤,腰塌下去,手向前伸去,仿佛前头有人要搭救他。

    他的头发被拽住,整张脸按进枕头里。灰精灵似乎很喜欢这样,像用一件东西那样固定住他,操他。身下抽插愈发激烈,肉棒大力抽插着,暴烈地碾过敏感点,同时带来胀痛和绝顶的快慰。

    约书亚祭司的卷发柔软厚实,像细毛绵羊,五指插进去,摸到潮湿温热的发根。祭司汗湿得像落了水,抽噎是闷着的,辛斯赫尔不时将他的脑袋提起来喘气,枕头上一片深色的泪痕,接着又一头埋进湿乎乎的泪水中。约书亚的身体无助地颠簸,他浑身都软了,只有雌穴应激地绞紧肉棒。

    “哈、哈啊……”

    “唔——!”

    龟头撬开宫口的瞬间,他徒劳地挣了一下,那根滑出去些许,更重地干进来。宫颈吃力地含着龟头,约书亚浑身僵硬,喉咙里挤出半声泣音,紧抓着床单的十指指尖用力得缺血泛白。

    “神父,我进到了……你的这里。”

    灰精灵虎口掐着他的腰,肆意抚摸,绕到前面来,按着紧绷的小腹——男人的身体缺乏脂肪,腹部也是薄薄的,凹陷下去,此时脐下隐约被顶起一个小小的、圆滑的弧度,那是阴茎顶起他子宫的效果。

    “子宫,”辛斯赫尔说,“你梦里的那些触手如果找到了这里,就会把卵灌进去,让你孵出成群的小章鱼。它们生来就会懂得怎么取悦自己的母亲,吸你的乳头和阴蒂,让你高潮不止。”

    他说这话的时候,指尖掐拧着约书亚一侧乳头,轻微刺痛宛如啃咬,他恍惚之间想象着小怪物被他生出来之后,成为淫虐自己的工具,那真是、太……

    他真的忘记了廉耻,忘记自己身为祭司,一刻也没有想起战争神,脑子里只有两个念头:停下,还有再来一点。他含糊地浪叫,难以自控,露出堕落的痴态。粗长肉棒在穴里驰骋,此后每一下都会干进子宫,用力捣在敏感点上,插得约书亚颠簸不停,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里沉浮,连潮吹也不再出水,他被榨干了,而后肚子里又被源源不绝的液体灌满。

    他昏了过去,不久之后生生被作弄醒来,辛斯赫尔后入了他一次,又将他翻回来玩弄,发觉他受刺激醒来,低下头与他接吻。

    约书亚笨拙地回应着,无助到极致,本能的反应变成了讨好,他伸出双臂来勾住辛斯赫尔的脖子,一边颤抖,一边向刚刚粗暴操了他一顿的人投怀送抱。但愿这样能求得怜悯吧。漫长的性事不知何时才到尽头,约书亚将额头靠在灰精灵的锁骨上,发出含混不清的喟叹:“啊,救救我……”

    距离龙诗战争落下帷幕已经很久,大部分哨兵从前线撤回皇都,本就人丁凋敝的几个哨兵村几乎全部撤空,只剩下一些自愿留守的村民。

    在隼巢深处,临近库尔札斯河的一处平原上,有一个已经荒芜的无名村子,圣雷蒙特教堂就竖立在那里。

    陆行鸟的脚印绵延在雪中,冒险者来到了教堂前。

    这间教堂修缮一新,和旁边破败的房屋形成鲜明对比,他来的这天不是礼拜日,教堂很冷清,大门紧闭,让他犹豫许久,不敢推门。

    他心里默念着前辈教他的模板:“你就假装你信仰哈罗妮,然后告诉他,你受性欲困扰,心有杂念,不能专心侍奉,让他来为你泄欲。”

    “这太荒唐了,你在开玩笑吧。”冒险者记得自己当时这么说。

    “随你信不信。那个祭司几乎什么都能做,而且,以神的名义,甚至不要钱。”

    有统计表明,人类干出的所有奇葩事里,至少八成都是出于猎奇或省钱这两个目的。

    来都来了。冒险者想,要是那家伙其实是耍我,让我在一个陌生祭司面前丢人,我就连夜回到海都,这辈子也不踏进伊修加德一步。

    他深吸一口气,敲响了大门。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衣着体面的正教祭司,修身的黑袍裹在他身上,长度及脚踝,皮鞋锃光瓦亮。他的衣着从头到脚用的都是煤玉黑,脖子上假领则是无瑕白。冒险者靠倒卖染剂赚钱,一眼就能看出颜色的真伪。穿得这么华贵的人,有可能免费陪睡吗?

    冒险者心里打鼓,又心虚又尴尬,准备好的台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你是一个旅人吗?”祭司问他。

    “是、是的。”

    “这里到处都能参观,如果你需要讲解,我可以给你讲讲这个教堂的故事。”

    “好的,万分感谢。”

    冒险者满头冷汗,假装欣赏,在小小的礼拜堂里缓慢移动。祭司面带客气的微笑,眼睛直直看着大门的方向,睫毛垂下来,挡住一半视线。

    冒险者用余光偷偷打量他,这个祭司是个典型的精灵族,但个子应该算精灵男性里比较矮的,身材瘦削。

    祭司的年纪大概不轻了,笑的时候,眼尾挤出些细小的皱纹。他有一头黑色卷发,眼尾下垂,神态有些忧郁,看起来脾气很好,但也很普通,以男妓的标准来看,不会是那种开价很高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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