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愚弄(把神父耍了又草含有)(4/5)

    “他们说这里只有一个祭司。”冒险者搭话道。

    “啊,是的,其他人都离开了,”祭司把头转过来,但他的眼睛却没有动,就像两颗静止的玻璃球,“我叫约书亚。”

    “无意冒犯,约书亚先生,你的眼睛怎么了?”冒险者说。

    约书亚祭司下意识伸手挡了一下左眼——他的右眼是很纯粹的蓝色,左眼则是一种泛白的灰蓝,一道伤疤从眉毛中间竖下来,被头发的阴影挡住一半。

    “我的眼睛看不见,”约书亚祭司说,“要是射进眼睛里,我会觉得很痛,请不要那样做。”

    他的声音平静温和,就像在说一件最普通不过的事,冒险者睁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幻听了。

    面前的祭司又笑了一下,那种近乎慈爱的表情,就像大人看着一个惊讶于偷吃被发现的笨孩子,不知道满嘴油光出卖了自己。

    “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从踏进教堂的第一刻,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何必那么紧张?请坐吧。”

    约书亚祭司指了指第一排长椅,这是最靠近哈罗妮神像的位置。

    冒险者头脑空白,满头冷汗地坐下,然后,约书亚祭司问他:“你学到哪里了?”

    “呃,我是一个外国人,”冒险者咽了下口水,“学……学,我才刚刚开始呢。”

    “刚刚开始,是指一点进度也没有吗?”

    约书亚祭司摇了摇头:“看来你得更努力些才行。”

    “是的,很抱歉,神父。”

    “我喜欢你叫我神父,孩子。”

    约书亚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从讲台上拿了一本书递给冒险者:“这是正教典第一卷,你可以从头开始读。只要你用心学习,我会帮助你的。”

    没等冒险者开口问“帮助”是什么意思,只见约书亚祭司从容地提起黑袍,跪坐在他的脚边,低下头,用嘴解开他的裤链。在冒险者震惊的目光下,祭司把舌头伸进去,舔了那东西一口。

    约书亚祭司的舌头却十分灵巧,他用湿润的唇舌把那团软物从里面吸出来,双唇包裹着刚探出头来的龟头,舌尖在马眼上打着圈挑逗,轻轻扇打敏感的龟头,让那东西在嘴里一点点膨胀,然后更深地吞下去。

    一开始那东西还可以整团含进嘴里,肉棒渐渐充血膨胀,往深处吞吃,龟头能直顶上嗓子眼。

    “唔……”约书亚祭司闷哼一声,把阳具吐出来,微微喘息着,食指插进假领里,左摇右晃,把它扯松——这样一来,那枚项圈状的硬质假领就不会卡住他的喉咙。

    他再次低头含住肉棒,脑袋上下耸动,节奏很快,以至于喉咙里被撞出“咕、咕”的水声,听起来淫乱极了。舌尖仔细地照顾柱身上的青筋,撩拨得整根阳具在嘴里难耐地胀跳,从铃口溢出的前液全部被他咽了下去。

    约书亚祭司给冒险者深喉,两只手也没有空闲。一开始它们扶在冒险者的膝盖上,然后,他开始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捏松手套,把手套脱下来,用手握住阳具的根部,小幅度地一边挤压一边套弄。

    他吐出舌头,让硬邦邦的肉棒打在殷红的舌面上,透明的前液溅得到处都是,甚至挂在他的睫毛上。

    “你是那种读书不出声的人吗?”约书亚祭司问。

    “啊、嗯……是的。”冒险者说。

    他匆匆扫了几眼教典,根本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被身下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把书扣在脸上,闷住难以抑制的呻吟。

    这真是太超过了。作为好学的鼓励,约书亚祭司把他的性器整根吞下去,让龟头抵住喉口,收缩不止的咽喉殷勤地吸啜它。

    大概由于约书亚是瞎子,直接省去了害羞得闭上眼睛这一步。冒险者一低下头,就能看见卖力吞吐自己阳具的神父始终睁着眼睛,眼神空空,就像在发呆一样,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只徒具人形的玩具。

    这种顺从和麻木让冒险者的胆子稍微大了一些,他主动顶胯,把阳具往祭司嘴里撞,让约书亚祭司发出呜咽声。

    “咕、唔……嗯……!”

    操嘴的感觉实在太好了,约书亚祭司是那么有经验,根本不用担心牙齿挂到脆弱的黏膜。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阳具,舌尖到处煽风点火,卵蛋被手指小心地伺候着,冒险者用力抽插了数十次,把精液射进约书亚祭司的嘴里。

    “你把我的喉咙弄肿了,后天我要怎么布道呢?”

    约书亚埋怨地说,他的声音和刚才相比听起来有点沙哑。

    他仰起头,张开嘴,让冒险者看他的喉咙,猩红的咽喉挂满白浊,随着他的喉结一次次下沉、下沉,约书亚祭司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咽了下去。

    而这一切,都被哈罗妮女神的神像静静注视着。

    冒险者悄悄把书放在一边,仰着头——以防鼻血流下来,冷静了几秒钟后,他试探地伸手,把手搭在约书亚祭司的肩膀上。

    “我听说……”冒险者的声音在这一刻也变得艰涩,“我听说神父先生的身体和一般人不一样。”

    “是的,”约书亚祭司说,“祝福拿走了我的阴茎,给我一副更容易帮助他人的阴户,如果你需要的话,也可以使用它。”

    他的嘴里吐出直白淫荡的话,语气却毫无起伏,这一切都充满了不协调的感觉,就好像他独自生活在一个做爱像吃饭喝水一样普通的世界一样。

    这个神父的脑子绝对有问题。冒险者想,不过他是不会拒绝这种“帮助”的。

    约书亚祭司爬上长椅,跨坐在冒险者身上。冒险者帮约书亚解开黑袍的纽扣,但约书亚祭司没有把衣服全脱下来,这时候他竟然又认为赤身裸体的样子太不雅观,不适合展现在女神的眼皮底下。

    他让冒险者把手从黑袍下摆伸进去抚摸他,冒险者照做了。

    祭司的黑袍底下竟然是完全真空,连内裤都没有,精灵族瘦削单薄的身体就像一辈子没吃过几顿饱饭,只有屁股上还算有点肉。冒险者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往腿心移动,毫无阻碍地摸到了他的阴户,在阴唇的最前端,有一条垂下的链子。

    “这是什么?”冒险者拨了它一下。

    “这是装饰,”约书亚说,“把我的阴蒂和乳头连在一起。”

    冒险者的手往上抚摸,果然在精灵单薄的胸前摸到了同样的细链——约书亚祭司的两边乳头都打了环,环上拴着细银链,在他走动的时候,想必也会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

    啊,真想剪碎他的黑袍亲眼看看那是怎样一副淫乱的样子。

    冒险者轻轻拽着那条细链,往前拉,就像缰绳一样,祭司会不自主地顺着他的动作依偎进他怀里;往下拉,扯得过于紧,祭司就会因为乳首被责罚而发出可怜的叫声。

    将整条链子往上提,受苦的就是他的阴蒂,那东西敏感非常,能让始终游刃有余的祭司哽咽求饶,哀声求他看在哈罗妮的份上温柔一点。

    精灵族祭司伏在冒险者身上,冰凉的尖耳贴着冒险者的脸颊,在这种粗鲁的拉扯玩弄下,他的前穴竟然变得湿润了,淫液溢出来,将两片阴唇黏在一起,爱液甚至顺着细链流下来,打湿了冒险者的指尖。

    冒险者把爱液擦在祭司的腰侧,这个动作惹得约书亚身体一颤。

    “你有一具很放荡的身体,”冒险者说,“神父先生。”

    约书亚祭司发出短促的呜咽,将脸埋进冒险者的肩窝,阴唇开合,穴里吐出一股水来。

    他似乎真的很喜欢被称作‘父亲’,对于约书亚来说,这个癖好显得有点可笑。毕竟他现在连最要紧的男性器官都没有了,能证明他还是男人的恐怕只有他的相貌和脖子上的喉结而已。

    冒险者一只手托着约书亚的背,一只手分开他的阴唇,将手指插进穴口,祭司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还会吸,那里面又湿又黏,随着手指搅动发出咕啾声。

    随便扩张了几下,冒险者把手指拔出来,淫水牵出好长的一丝,就在这时,龟头顶上穴口,雌穴灌入一大股空气,被肉棒填满,发出噗嗤一声。

    约书亚祭司看着消瘦,没什么油水的样子,抱在怀里硌人,底下那口屄却十分丰满,穴壁拥上来,裹住鸡巴不放,里头肌肉识趣地蠕动吞咽,比那些机工士做来私下卖的自动按摩杯还要舒服。

    祭司主动往肉棒上坐,一下接着一下把鸡巴咽下去,他的动作太慢、太迟钝,难免让人觉得过于温吞。冒险者用手托住祭司的屁股,把他整个人抬起来,肉棒眼见抽出一半,两瓣阴唇搭在柱身上;就在这时,他松开手,让约书亚自身的重量往下沉,一口把鸡巴吃到底。

    “啊……!你、唔!”

    约书亚睁大眼睛,惊讶地捂着肚子,就好像疑心冒险者的肉棒会在他的小腹上顶起鼓包,他就这样呆呆地被抱着插了三四下,半张着嘴,吐出一小截儿舌尖,甚至叫不出声,只有狗喘气一样的短喘。

    冒险者得了趣,又来了几次,约书亚祭司浑身都在发颤,摇着头说:“这太过了。”然而他的雌穴却被插得出了水,热液涌出来,浇在体内的阴茎上。

    “祝福”给他的性器官发育得很完整,在阴道的最深处有一道厚实的肉壁,是他的宫口。那处门扉被龟头用力叩击,子宫口对马眼亲个不停,好像喜欢得紧,多操几下之后干脆松了口,让硕大圆润的龟头顶进去,把窄小的子宫撑到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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