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阳/物也要回答问题/为什么吃jY(3/8)

    下垂的眼睫遮住了一半瞳孔,里面空荡荡的,睫毛颤动时仿佛惊扰了水面,让里面染了点别的东西。

    离时青黛平时睡觉的点还有三四个小时,她摇摇头,“你先睡,我去书房处理点事情。”

    今天好多事没做,等会还要重新整理后面几天的事项清单。虽然队长给她请了假,但她也不想完完全全地什么也不做。

    不然,易感期的alpha,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离开前,时青黛和白修说,“这几天我都会待在家里。”

    等到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了,oga才反应过来。

    白修慢半拍地对着无人的房间说道,“好啊。”

    他眼底的笑比刚才真心实意得多。

    除了会拉着他问问题、射精时也射错地方外,他还是很喜欢alpha的易感期的。

    对方的视线会模模糊糊,意识也不清不楚,任他在阳物上骑来骑去,无论高潮多少次都发现不了。

    白修用手撑了撑下巴,心情重新变得好起来。

    明天,还想一直做。一直一直做。

    星网角落弹出新闻推送,时青黛简单扫了一眼——郊区外部出现了多种oga信息素爆乱的情况,整个d区都能闻到那些浓郁的味道。

    这种事情在前几十年很常见,大多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情热期,近几年联邦推出了信息素防溢贴,公共场合很少再出现过成片的能熏死人的信息素。

    关了新闻推送,时青黛把相关报道发给了警区官方。

    光脑的时间走到了往常睡觉的点,时青黛把已完成事项划掉,其余的明天再做。

    她今天的效率有点低,alpha把原因归结于易感期,她的大脑活动还没有回到正常水平。

    等时青黛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旁边的人已经裹着被子睡熟了,此时她盖着另一条被子,冷静地闭上眼。

    三秒后,白修翻了个身,半边身体几乎靠在了时青黛边上,被子从他胸口滑下去,跌到alpha的手臂上。

    房里的另一道气息突然便凑得很近,时青黛没睁眼,只是把自己的被子又裹紧了点,往另一边翻身。

    今晚不需要用生殖器上药,他们没有理由靠得太近。

    在时青黛快睡着时,一个脑袋蹭到了她的背上。

    “……”

    她瞬间清醒,往前了些,回过头,白修的上半身几乎与枕头平行,腿也勾着,再靠近一些就能碰到她的。

    oga昨晚明明没有乱动,今天却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时青黛在短短半小时内看见了各种奇怪的睡姿,对方的呼吸自始至终都很平稳,即使脑袋都快掉出床了,也没有任何要醒的意思。

    时青黛犹豫片刻,把他推了回去,又重新躺下来,过了会,她侧过身,像昨晚那样把只穿了件衬衫的人揽在怀里。

    只是防止她的伴侣从床上掉下去。

    把这个理由在脑子里滚了一圈,思绪早已昏沉的alpha这才真正闭眼睡觉。

    门外的发电机静静躺着,阿萨路过险些绊倒,便把这玩意提走了,它决定明天再给夫人送过来。

    后半夜信息素从时青黛后颈悄然溢出,充盈着房内每一个角落,很淡的热气在白修的鼻尖驻留,他稍锁的眉心松了开。

    白修刚睁眼便又看见了相距极近的时青黛,他被对方拥在怀里,体温互相晕染着,连衣服都热热的。

    白皙的大腿收紧互相蹭了蹭,里面什么也没有,白修歪了下脑袋,随即便像昨天一样翻身趴在了alpha身上,这次他的动作大胆了些,手没有撑在床上,而是揽着时青黛的肩,力道不闪不避,似乎并不担心吵醒对方。

    oga分开腿压下去,湿热的腿心黏哒哒地贴在性器上蹭,没一会便把那里磨得挺了起来,滚烫的性器抵着他的大腿,一戳一戳。

    “呜……”他忍不住泄出声音,喘息着伸手去扶肉棒,指尖骤然碰上那热度,颤抖着缩了缩,白修一只手握不住,只能勉强扶着热烘烘的性器,他抬起臀,腰部弓着,额头抵在时青黛的肩膀上,耳边可以听到自己和她的心跳。

    两处心跳声很近,连频率都高度同步。

    因为姿势的原因,他的下巴比额头高,朦胧的失重感蔓延过脑里神经,又顺着一路窜向背脊,酥麻颠簸着滚来,他的腿根颤动,好几下才碰到肉棒。

    白修挪挪蹭蹭动动,湿漉漉的穴口含进了一小部分阳物,龟头挤开穴肉,才进一点点便撑得满极了,oga舒服得直哼唧,反复抬臀让性器滑出来,又抖着腰坐下,穴肉只浅浅吸吮着龟头,牵拉间扯动出黏腻的水液,把性器淋得潮潮的。

    “哈嗯……”

    白修连肩膀都在抖,他几乎要抱不住时青黛,手肘无力地抵在床上,浅吞性器的快感爽得他直哆嗦,腰上力道逐渐失了控,龟头挤开阴唇撞进去,狠狠蹭过小小的阴蒂。

    “呃呜!”猝不及防被进攻到敏感的地方,白修红着眼睛抱紧了身下的人,颤得更加厉害。

    他缓了好一会,意犹未尽地把下面送过去蹭,阳物挤着阴蒂,稍一用力白修便受不住地抬起来,等缓过来又去压,来来回回地乱蹭几下,他出了一身汗,白色的衬衫有几处变得透明,勾勒出流畅的线条。

    小肉粒被又撞又碾,很快便红肿充血,只是稍稍一碰就舒服得要命,oga对着那里反复弄,喉咙里不住地发出呜咽。

    腰上的手突然动了动,白修意识到什么,手肘撑着床抬起头,对上了一双灰蒙蒙的眼睛,对方不知什么时候醒的,或许就是刚才,也或许更早一点。alpha的瞳色比昨天还要暗,漂亮的晶蓝几乎被尽数模糊掩盖。

    白修上半身前倾。

    他眼尾泄出几分狡黠,手却状似不安地揽紧了时青黛的肩膀。

    “少校……”他不确定对方能不能听懂,却还是说道,“想要。”

    时青黛与他对视片刻,下一秒坐起身,白修下意识将她环得更紧,手臂拢着alpha的脖子,带着oga味道的手腕离滚烫的腺体很近很近。

    他用脑袋去蹭对方,声音轻轻地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次,“想要。”

    阳物就压在阴唇处,再往下一些便能操进穴里。

    白修动了动,想要自己吃进去,却在瞬间天旋地转,手被alpha拽着扯下,磕到了床上,撞得倒是不疼,只是方才被握住的地方起了红痕。

    alpha把他的腿分开,扶着膝盖摆好姿势,臀部上翘,湿漉漉的穴心大咧咧地敞在空中。

    白修没觉得这个姿势羞耻,时青黛主动也好,先享受一会,再去坐手,依然可以高潮很多次。

    他舔了下手腕,那道红痕刚好盖住了之前的牙印,交错的红色把皮肤衬得很白,泛青的血管清晰可见。

    久久没听到撕袋子的声音,他下意识想要扭头,腰上却突然传来一股重力。

    alpha掐着他的腰,粗壮的性器狠狠夯进紧窒的穴腔,势如破竹地操到深处。

    没有扩张。

    时青黛脸上的神情近乎漠然,后颈掀起的滚滚热度灼烧尽了所有理智,她的手指轻轻的、以一种很暧昧的态度在oga柔软的腰腹处摩挲了几下,随即便掐得更紧,性器用力一挺,全根没入。

    先前几次性爱alpha都会用手指细细地给小穴扩张,这次骤然进入,即使在方才下面就早已湿了个透,娇气的穴腔仍被撞得发疼,白修的腿下意识战栗瑟缩,随即被身后的人紧紧箍住了腰。

    时青黛手指拢得很紧,骨节清晰凸起,她把那截软腰固定住,性器只浅浅抽了一下便再次操进去,利刃摩擦撞弄出滚烫的热度,把里面捣得火辣辣的。

    白修没皱眉,没喊疼,即使被干得一直抖,也只是将脸埋在被单里,在心里计划着等会要偷偷高潮多少次。

    隔着薄薄的几层布料,白修闻到了很浓郁的信息素味道,令人作呕的alpha味道从那些孔隙里钻来,争先恐后地涌入鼻息。

    他的呼吸有片刻的停滞,随即便把被子边角揉成一团抵在鼻子下,白修有些艰难地呼吸着,饶是如此,那股味道也没有消失,仍旧浓到让他觉得受不了。

    性器一次次抵着被磨红的穴肉撞进去,穴腔乖顺地含咬着硬物,却在不停歇的沉重鞭笞下越发瑟缩颤抖。

    时青黛看不到白修的神情,也并没有这个想法,只依循着本能把两种不同的生殖器契合起来,oga小小的穴口将她的肉棒整个吞下,肉襞被展得很平,阳物稍稍撞一下哪里便牵动着整个穴腔都在颤,软软的肉抽搐个不停,只能在暴力的挤弄下又涩又滑地吸嘬着柱身。

    白修被重重的一记顶撞弄得失力,身体像瓢泼的雨砸过的树叶般晃荡,他被颠得直往前窜,捂着鼻子的手也时不时撞上床沿,手背没一会就红了一片。

    先前他认为很快便会消退的痛感越操越多,磨人的啮咬感啃食着皮肉,一点点噬到深处的神经。

    偏偏下身的操干没有任何舒缓的意思,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沉重的机械味道,掀起了不同于以往快感的刺磨。

    “呜……”

    他捂住口鼻,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地往后,颤抖着摸到了alpha的指骨。

    还没碰几下,手腕就在剧烈的顶弄里跌了下来。

    时青黛看到了那只手,但脑子里没在意,视线在腕部的红痕处扫了扫,又回到oga的后颈。

    腺体鼓了起来,浓郁的火气盘旋在周遭,压得那处更加肿胀。

    白修的胸腔憋闷,腺体又酸又胀,他下意识伸手去摸,指尖还没碰到那里,手腕便被人压到一边。

    alpha已然将那处归结于自己的地盘,即使是身体的主人也不能有任何靠近的行为。

    灰蒙的瞳孔浅浅映着白修的背脊,她松了钳制的手,身体压上去,性器因此顶得更深,oga只感觉肚子似乎要被捅穿了。

    他不安地扭着腰,被过分的性爱搞得浑身发麻,破天荒地生出了那么点逃离的心思。

    后颈昨日未被造访,此时只是被人轻轻按了下,便溢出了大股的信息素,白修苍白着脸色,身体变得僵硬,机械地随着alpha的操弄一顶一顶地往前蹭。

    时青黛掌着后颈,手心处窝着oga脆弱的腺体,鼓鼓的,一压便会软下去,她的手指贴着对方颈侧,如此近的距离,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皮下跃动的血液与生命。

    下身的操弄混乱又暧昧,穴腔被捣得直喷水,湿淋淋地到处溅,猩红的性器被浇了层水色,却半分不怜惜地顶进去,穴腔被磨得酸疼,每一下都带起很陌生的感觉。

    性器兴奋地操着小嘴,对着深处磨磨碾碾,被欺凌得直瑟缩的小穴紧紧包裹着阳物,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东西钳制在内里,却反被操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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