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阳/物也要回答问题/为什么吃jY(4/8)

    上身,alpha控制着oga的脖颈,血液发热发烫,温度从皮下透来,烧起大片的红色。他们贴得很近,胸膛贴着后背,是个很亲密的姿势。

    繁衍与性是本能,生存也是。

    白修被信息素围着,腹部很难受,身体里的阳物很胀很大,不知道顶到了哪里,让肚子的难受在瞬间便升了好几级。

    他的呼吸不畅,被角被他严严实实地揉成团掩住鼻息,偶尔想要张嘴,又会有信息素灌进来。

    时青黛把他的臀部又抬高了些,操得又深又狠,alpha的手指摩挲着oga的颈侧,动作轻柔,却强势地掌控着他的生命与欲望。

    白修只能更用力地捂住鼻子,被操开的穴道不顾意愿地颤抖,那些疼痛化为了其它陌生的感觉,升起腾腾的快慰。

    这一点点的快感让白修忍不住往后,想让性器操出更多些,他低着头,穴里夹得特别紧,喉咙里的声音弥散在叠得厚厚的被角里。

    后颈的不适几乎要把他吞没,急促的喘息被阻滞,白修艰难地闭上眼,憋着气,烧熟的红晕从脖颈漫到眼尾,盖住了之前脆弱的苍白。

    如果这个时候被咬脖子,白修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受得住。

    他难受得掉眼泪,臀部往alpha那边靠,主动把穴送过去,让操干更加紧密快速。

    细密的疼痛把那很少的快感吞没,他迫切地寻找那点感觉,迎合的动作热情得过分,alpha另一手压住他的腹部,配合地把人往肉棒上掼。

    龟头特别凶地磨到了敏感的软肉,白修的腰当即便软了下来,他却没感觉到熟悉的酸麻,只有新起的疼意与涩然,穴腔蠕动着,被肉棒带着喷出的水液也越来越少。

    时青黛的手压着oga的后颈,下身操得特别凶,有时没控制住,手上的力道重了许多,白修在她怀里便发出呜呜的声音,但都被层层被子阻滞了。

    她没有听到。

    白修被alpha带着热度的手掌按得浑身瘫软,信息素逐渐盈满了房间,属于情热期与易感期的不同味道交融缠绵,却也隐隐透出相争之意。

    oga的理智被逐渐操散,他被攥着腰,掌着颈,连小穴都被抬到一个很方便操干的角度,性器硬挺挺地怼进来,粗壮的柱身挤开紧窄的穴腔,不留情地抵着穴心碾磨。

    他背对着alpha,看不到对方脸上的神情,只能紧紧地按住被角,把自己的呼吸全闷在里面。

    时青黛的面容异常平静,看上去似乎是清醒的,瞳孔里却好似染了褪不去的灰色,仿佛什么也没有,又似乎早已被情欲填满。

    掌心的腺体越发烫,寒凉的信息素从指缝里跑出来,在她鼻尖放肆地勾了勾。

    白修在持续的顶弄里松了手指,他的神智比刚才涣散不少,死死握着的被角从掌心滑下去,就在他用混沌的脑子思考着要不就这样挨操吧时,后颈钳制的力道变轻了。

    那处的衣衫被往下拉,房内微凉的空气触到了火热的皮肤,随即落下的是一道更烫的气息。

    oga瞬间清醒,手撑了下床面想翻过身。

    生殖腔明明还没操开,怎么现在就——

    “等、唔!”

    白修没躲掉,他被压进被子里,alpha张嘴便含住了那块鼓鼓的腺体。

    他的身体瑟缩着,背脊勾起,衣服也晃得很厉害。

    oga艰难张了下嘴,信息素的味道强势涌进来,身体本能地吞咽唾沫,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时青黛的手从侧边滑下去,轻轻揉了揉他的下巴,再往下一段距离,慢慢收掌握住了那不断滚动的脖颈。

    他们下身贴得很近,性器的顶端甚至就在生殖腔紧闭的口道处,时青黛压在oga身上,叼住后颈上不断勾着她的皮肉,舌尖慢慢地来回磨了几次,她手下的脖颈瞬间滚动得很厉害,几道呜呜的声音跑了出来。

    alpha的手抬着oga的脖颈,逼迫对方把脸从被子里抬起来,嘴下含吮着他后颈敏感的地方,随着手上力道的加重,她吸得也更使劲。

    白修眼泪猛掉,只觉得鼻息间满是无法忍受的味道,身体残余的本能把反胃的感觉传了上来,他颤抖着手,抓起一旁的被角往脸上堵,唇缝却被一根手指挤开,alpha直直按住了他的舌尖。

    “呜呜……”

    他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被操着的穴腔里,却在时青黛没有分寸的吸咬下流出了更多眼泪。

    阳物重重撞到里面,穴襞又涩又颤,里面的水逐渐变少,滞涩的窄道很艰难地吞吐着粗壮的肉棒,白修只觉得疼,他下意识想去咬点什么,舌头却被手指玩得直瑟缩,合不拢的嘴角淌下清澈的液体,润湿了压着的被单。

    时青黛叼着腺体小口小口地咬,把更多信息素从里面压出来,肉棒狠狠地操进艰涩蠕动的穴腔,把身下人顶得往前,那脆弱的喉咙一次次撞到她的掌心,随即便被alpha慢慢地推了回去。

    肉器在越操越紧的小穴内艰难进出,在前几天怎么也流不完水的肉逼被挤撞得一直缩,化不开的燥热磨出火辣的疼痛。

    在某一个时刻,性器好似死死卡在了穴襞里,摩擦力陡然增大,稍稍一动便好似拉扯住了脑内的神经。可陷入情欲的alpha没有任何的怜惜,也察觉不到oga身体的反应,性器只是粗暴地、一次又一次撞进去,穴肉黏在柱身上,被扯长外翻,随即又狠狠操了回来。

    白修的脸色特别白,汗与泪混着淌过,碎发凌乱地沾在额头,他狼狈地吸着气,任浓烈的信息素涌来。

    时青黛用手指勾着那截舌头玩,吸咬转为了亲吻细细地落在了腺体周围。

    白修的身体更加僵硬。

    他们接过吻,因为白修想吸引alpha的注意力掩藏好自己高潮的事实。

    他们做过爱,身为伴侣天经地义。

    时青黛的性器操进过他的生殖腔,这是情热期所需要的,当然他也喜欢。

    她舔过自己的腺体,咬过,往里面注入了alpha信息素。

    ……现在为什么亲?不知道,就像他也不知道alpha为什么要在还没射精时就去咬腺体,亲密关系里oga总是被掌控的那一方。

    白修脸上满是泪痕,膝盖被操得往床上撞,特别特别酸,他难受地捂住眼睛,指缝很快便湿了。

    穴腔依旧很涩,性器捣弄着绵软的肉口,热乎乎的肉棒蒸出些微水汽润滑了穴道,但只是杯水车薪,里面的软肉被磨得烂红,细密的刺痛越来越多。

    喉咙被卡着,吞咽变得困难,他勉强呼吸着,胸腔却被堵着,气怎么也下不去。

    ……难受

    时青黛按着白修又亲又操,下面的动作带着机械性质的律动,亲着腺体的频率却并不稳定,她的瞳孔仍然很暗,眼底烧着模糊的火焰。

    性器次次干进穴腔,肉壁抽搐痉挛,里面凝滞僵硬,在连续的插干下被迫绞紧,掀起狂暴的、干涩的快感。

    时青黛感觉到手下的舌头在把她往外推,指尖不由又往里按了按。

    “……呕”

    舌头小幅度滚了滚,alpha的手指一顿,下一秒被整个推了出来。

    指尖勾连着的水丝被拉长,断裂时啪得弹回了白修下巴。红润的唇上沾了不少清亮的水液,oga哈出的气还未完全散尽,脑袋便又动了动,喉咙在时青黛手里剧烈滚了几下后蓦地僵硬,随即更大幅度地前倾。

    “呕——”

    反胃感一阵阵从胸腔处涌出来,今天白修还没吃东西,只能吐出一些清液,他的眼眶因呛咳干呕而变得通红,唇角也满是狼狈的水液。

    时青黛动了动被推出来的手指,在仍不住干呕的人下巴处蹭了蹭,oga的背脊不自主地弓起,紧紧贴向她,alpha也不客气,仍肆无忌惮地亲着敏感的腺体,追着那里吸。

    白修很难受,含着肉棒的小穴缩得特别紧,却仍被发胀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操开。

    “呕……”时青黛仍握着他的脖颈,每次干呕时喉咙都在对方掌心滚动,钳制感让连呕吐都不尽兴,但他只是抓着被角,任自己被完完全全地掌控,并没有要挣开的意思。

    喉咙有时会撞上掌心,沉闷的窒息感袭来,oga的眼睫剧烈颤了几下,呕得更加厉害。

    连续几次剧烈的干呕后,白修喘着气艰难呼吸着,浅色瞳孔外满是潮湿的水汽,朦胧着脆弱的欲色,他慢慢地缓过来,恶心感没之前那么重了,但也不小。

    他觉得肚子难受,松了手里的被子想去摸,在碰到alpha按在那的手掌后又收了回去。

    时青黛按着他,肉棒次次都能顶到最里面,穴襞被蹭得又疼又胀,白修很想把自己的脸埋进被子里,这样便只用抬着屁股挨操,但他只是低头重新含进了对方的手指,湿润的眼睛被垂下来的眼皮遮了大半。

    穴道剧烈地收缩,里面的水液越来越少,可性器还是能深深操进去,撞得腔口阵阵发麻,酸涩的感觉传遍里面每一道褶皱,烫得白修忍不住发出声音。

    被手指堵着的呜咽流到了时青黛耳边,她下身动作依旧用力,凶狠地操开穴道里每一块软软的嫩肉,撞着深处瑟瑟发颤的肉口。

    alpha的亲吻也变了调,她猝不及防地用牙齿咬住腺体,惹得怀里的人狠狠抖了下,更浓、更重的反胃感扑了上来。

    白修眼里的水汽成线淌出来,他很用力地攥紧了被子,指节凸起,整个人都在颤。

    他想去咬舌头,却被手指挡着,只能委屈地被欺负到口腔一角,发出类似兽类的呜咽。

    ……等做完就好了

    臀部被撞得往前,腿根每次都被顶得发疼,性器次次捣着穴内,猛烈的操干让他前前后后地颠簸,恍若置身于摇床上。

    时青黛沉默地操着紧窒的穴腔,次次撞入都去顶弄里面闭得很紧的小口,又压又磨。

    酸麻的口道在多次抽插下骤然打开,性器操到了特别深的地方,龟头狠狠磨过周围嫩肉顶进了狭窄的宫腔。

    “……呜呜!”

    白修的喘息陡然变重,眼泪决了堤般往下掉,上半身的重量被他全部压在alpha手上,喉咙处传来的压迫感被身体里陌生的变化感染成了另一种反应。

    alpha生殖器顶端胀大成结,死死地卡在细细的宫腔口,扯着周围软肉,严严实实地堵住了生殖腔的小嘴,还有越撑越大的趋势。

    即使是这个时候,时青黛也没开口说话,只是又用了些力,让阳物进得更加深入。

    结块撑开窄嫩的腔口,再次顶入一些距离,小幅度地操着柔软的腔襞。白修却被这感觉弄得快要疯掉,他的声带极快速地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哭喊,只能无助地喘着气,从外部进来的空气带着alpha的味道,在他身体里滚了圈又带着他的味道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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