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4/8)
林奕承把林晟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半勃的肉根硕大一团,托在手里有着沉甸甸的分量。他先上手撸了两把,而后没有半点犹豫,把咸腥的男性器官送入口中。
软肉渐渐硬挺,林奕承尽力张开嘴,用柔软的腮肉包裹林晟的性器。记得某部教学片里讲到口交有时心理快感大于生理快感,要时刻注意同对方进行肢体或眼神上的交流,实际操作下来却没有那么简单,在不磕碰到林晟也不让自己难受的情况下摆动头颈就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精力。
一直吸着肉棒嘴巴实在发酸,林奕承却又不愿意露怯,一狠心直接深深把性器吞进喉口,吃到了底,利用无法自控的干呕去夹弄龟头,又艰难地滑动舌头,舔弄柱身。他的鼻子埋在体毛里,生理性反胃后是强烈的窒息感,便微微弓起腰抵抗挣扎的本能,顺从地伏在父亲腿间。
林晟被他夹得又痛又爽,眼见这傻小子气都不换,大有把自己憋死的势头,只好一把拽住他的马尾辫,将人薅了起来。
被拉开时林奕承反应慢了半拍,嘴没闭上,口水漏出来一些,沿着下巴沾湿了领口。
林晟问:“给别人口过?”
林奕承连忙摇摇头,道:“没、咳咳!没有,我找了一些片子自己学的。”
林晟无语凝噎。这小子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继续。”
林奕承于是重新低下头,注意力回到父亲的性器上。已经完全硬挺的肉棒又粗又长,并不比林奕承的那根小多少,长得也非常漂亮,龟头饱满红润,马眼翕动着。只有从这根溢水的东西上,林奕承才能确切知晓,这段背德的关系不是他的一厢情愿。他一手拢住龟头缓缓搓弄,嘴唇贴着性器根部轻啄,脸蹭了蹭柱身。
这套依恋的动作看得林晟心神一震,他握紧了座椅扶手,在林奕承打算再次含下性器的时候,出言打断:“从下面开始舔。”
林奕承愣了愣,依言舔起囊袋。他回忆了一下这两天看过的片子,一边替林晟撸管,一边用灵活的舌头给两颗蛋包了层水色的膜。
“看着我,往上舔。”
林奕承抬眼,盛着满眼情欲看向林晟。视野受限,他只能再靠近一点,鼻尖挨着龟头,才能确保自己在不移开视线情况下舔到性器。他长长地伸出舌头,一下下结结实实舔过柱身,甚至无师自通,一手扶着性器,侧头吻起柱身上暴起的青筋来。
林晟一时无言。
林奕承于是一路向上,嘬了一下水润的铃口。他垂下眼,没见过男性器官似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看了几秒,而后张嘴含住龟头,大力吮吸起来,舌头则在冠状沟下扫动。他的手也没闲着,一手揉搓囊袋,一手仍上下撸动,把林晟的性器从上到下全伺候到了。
“咕咚”一声,林奕承咽下混着前列腺液的口水。他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被林晟按着脑袋,重新把肉棒整根吃了下去。
“嘴收紧。”
林晟不再忍耐,捧着林奕承的头套弄起自己的性器,完全是把林奕承当飞机杯来使,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了,肉棒次次捅进儿子的喉咙,甚至抵着他娇嫩的喉口划起圈来。林奕承被他插得满脸涨红,偏偏听话得很,抿着唇收紧口腔,任由喉咙一下下被父亲侵犯,难受得狠了,也只是攥紧林晟的裤子。
等林晟爽够了,抽出性器时,林奕承已经目光涣散,嘴边还沾着一缕湿透的发丝。
林晟拽着性器拍拍林奕承的脸,把龟头抵在了他颊边。
水声渐起,林奕承回过神,看到林晟正手握性器自慰,眼睛半闭着,双眉蹙起,脸上罕见地带了些欲色。
戳在脸上的性器猛地弹动几下,林晟射了。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在林奕承脸上、眉眼间、发梢处,缓缓往下淌。挤出最后一滴精水,林晟扶着性器把精液涂抹在了林奕承嘴唇上。
林奕承的口活着实差劲,但不得不说,他那双深情的眼加分很大。
林晟射完就大爷一样坐那儿不动了,林奕承等了片刻,起身也不是跪着也不是,索性舔舔嘴角,尝了尝林晟精液的味道。感觉不坏,他就用手指把脸上的浊液一点点刮进了嘴里。
刚收拾干净,林奕承就听到林晟说:“我的体液以后都是给你的赏赐,明白吗?”
林奕承嘴里满是精液的腥气,他想了想,忍着嗓子的酸痛,轻声道:“谢父亲赏赐。”
林晟笑了,“乖孩子,悟性不错。”
他喝了口茶,又问道:“这几天还看了什么?”
大部分内容实在难以启齿,林奕承不想让父亲误会自己对那些东西有幻想,于是答:“一些调教。鞭打……什么的。”
林晟探究的目光凝在林奕承身上,他道:“去最东边的房间,把墙上挂着的左数第二根鞭子取来。”
二楼最东边的房间,林晟从来不让任何人靠近。林奕承推门进去,大略在屋内扫了一眼,短暂冷却下去的欲火重新烧了起来。
一整间房,放的都是林晟早年用过的调教道具。他多年不玩这个,这些道具的观赏价值远超使用价值,按照主人的品味挂满了三面墙,甚至还有为了存放道具定制的展柜和支架。
房内的道具大多数林奕承都不认识,但不妨碍他发挥想象力。他仍然坚信自己对调教没有兴趣,怀着一种尴尬又好奇的奇怪心情,对外观放肆的几件道具多看了几眼。
左数第二根鞭子,在林晟收藏的一众鞭子中看上去还算友好,虽然长,但细,较为光滑,抽起来应该不会很疼。林奕承将它取下,转身回了卧室。
林晟握住鞭柄熟悉着手感,让林奕承在房间中央脱了衣服跪好。
这小子长了一副深邃艳丽的五官,还留着及肩长发,脸称得上雌雄莫辨,身材走的却是硬汉风,浑身肌肉鼓胀,伤痕遍布。看脸,林晟以为自己还在养儿子,但此情此景下看到林奕承成熟的肉体,他再次意识到,眼前这人也是饱含欲望的男人。
冰凉的皮鞭在林奕承挺直的后背上游走,他不知道疼痛什么时候会降临,最好的办法就是随时绷紧身体。
林晟忽然道:“从前十几年,你一直规规矩矩,没出过格。”
林奕承沉默。
手指取代了皮鞭,林晟摩挲着林奕承从肩胛骨横亘到后腰的带状伤痕。他记得那是某次他被人偷袭,林奕承扑上来把他护在怀里,挨了一刀。
林晟:“是我失职,没察觉不对。早知道你有这样的心思……”
他话说一半,尾音散在无尽的暧昧难明里。
林奕承忍不住问:“早知道我有这样的心思,您会赶我走吗?”
“走去哪?”林晟反问。
“……随便哪吧,赶出家门,不许我再回来。我可能冻死街头,也可能被福利院捡去。”
林奕承说着,心有戚戚然,肩膀渐渐塌了下去。
“不,”林晟倏地抬手挥鞭,“我会早早把你调教好,不至于被反咬一口。”
“啪!”
第一鞭重重落下,林奕承浑身一颤,险而又险地把到嘴边的痛呼咽了回去。
他皮肤很白,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与可怖的刀疤组成一个不甚规整的“x”。
林晟的话不可信,那只是他为了诱导自己放下防备胡诌的。林奕承在心里如是想。只是恶趣味罢了。
不过很快,他就顾不上抑郁了,林晟挥鞭毫无征兆,也没有节奏可言,时而狂风骤雨般猛抽一通,时而用鞭梢轻轻拂过,时而逮着一处狠抽,时而左一鞭右一鞭。林奕承整个背部酸痛不已,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放松,也不知何时该紧绷,肌肉不住抽搐。
他有点后悔轻视这根鞭子了。看着人畜无害的一根,抽在身上却格外地疼,林奕承强忍到脊背发麻,可林晟故意晾他一阵,而后再抽红肿的地方,干脆强烈的疼痛立刻变了味,密密麻麻好似针扎一般,绵延不绝,着实难忍。
汗津津的后背鞭痕交错,林晟满意地踱步到林奕承身前,用鞭柄抬起他的下巴。
林奕承疼得满头大汗,但眼神还是清明的。
这样就刚刚好,抽散他的胡思乱想,让他专注于欲望。
“真棒。”林晟向来不吝啬夸赞。
当然,夸完,该打还是要打,鞭舌舔过林奕承漂亮的腹肌,最后停在他两腿间。
皮鞭在半空中晃荡,轻轻扫过疲软的性器,林奕承沉浸在疼痛里,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法预测下一鞭的落点,要抽打那处,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他茫然地看着林晟,看见父亲高高扬起那根要命的皮鞭。
鞭子挥下时,林奕承甚至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些,挺胯迎了上去——这是受罚的经验,态度诚恳总有机会得到一点宽恕。
“呃!”尖锐的痛感在大腿根叫嚣,绷到极致的神经骤然断裂,林奕承再忍不住,呻吟出声。
后知后觉的强烈刺激直冲大脑,他喘着粗气,眼前泛起雪花。
林晟俯下身,看着林奕承失焦的双眼,捏了捏他的耳垂。他问:“舒服吗?”
林奕承眨了下眼,理智缓缓归拢。
舒服?为什么会舒服,明明很疼,他又不是受虐狂。
不待林奕承反应,林晟一脚踩在了他胯间。
然后他看到林晟愉悦地笑了起来,“既然硬了,那来操我吧。”
他……被……鞭子抽硬了?
林奕承一脸空白地摸了摸胯间,充血的器官几乎有些烫手。
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的世界观崩塌的声音。
林晟边脱衣服边冷眼旁观,觉得自己这个儿子非常有意思。
林奕承心思细腻,身为父亲,再怎么混蛋多少也是能察觉到的,但只要该狠的时候能下得去手,平时想得多一点,林晟不认为是件坏事。最近几年,林奕承城府越来越深,很少再有真情流露,林晟本以为他是见得多了不再什么事都往心里装,结果他居然只是学会了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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