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8)
窗帘没拉,月色泼在林奕承身上,给他刷了一层柔和的漆。
他一动不动地靠墙而立,回忆起自己的中学生涯。林家资源强大,林奕承接受了十几年的培养,想在普通学校里考个第一实在算不上难事,他把成绩单放在林晟能看到的地方,更多是想以成绩换取某些权利。
没记错的话,正是以那一次成绩为引,林奕承开始接触家族事务。
开玩笑,堂堂林家家主,会把儿子的一次无关紧要的考试成绩放在心上这么多年吗?他真正满意的是林奕承展露的心机和野心。
父子二人对于这段过往的真相都心知肚明,可林晟居然拿它来哄乐谣开心!
林奕承嫉妒得快要发疯,不由得想起昨晚,林晟尽心尽力为乐谣操办生日宴,甚至久违地碰了酒。他把手搭在裤腰上,忍到颈侧青筋暴起,终于还是什么都没做。
第二日,赵家少爷借着喝酒的名头,找林奕承谈生意。
等生意初步谈拢,酒正喝到兴头上,赵闻懿算是林奕承的朋友,他便忍不住说:“你有没有那种片子,让我看看。”
赵闻懿耽于声色,片自然是有的,但他知道林奕承向来不沾这些,大为惊奇,问道:“你开窍了?谁啊,居然让林太子看上了,男的女的?”
林奕承:“……男的。”
林奕承是出了名的喜怒不形于色,但是他喝酒上脸,这会儿看着就像纯情小男生害羞了似的,满脸通红的。赵闻懿在心里乐不可支,接着问:“要哪种片?”
林奕承移开视线,“偏调教的。”
黑道嘛,有点那方面的癖好再正常不过,只是这事儿放在工作狂魔林奕承身上就不那么正常了。赵闻懿越聊越好奇,但他看出林奕承不愿意多说,也就没有再问。
有功夫撬开闷葫芦的嘴,不如撩个美女开房。
“行,”他说:“回头我发你。”
喝完了酒各回各家,林奕承左等右等,等不到赵闻懿发消息来。赵公子早不知道和哪个女人滚在了一起,自然没工夫想起兄弟,第二天睡醒才精挑细选了几十部片子发给林奕承,并附言道:这都是我的宝贝,好好看好好学,祝你训狗成功。
林奕承哭笑不得。他不是要训狗,是要当狗。
林晟出差的第二天晚上,林奕承打开了一部赵闻懿的宝贝。
视频开头就是特写,一个肌肉壮汉呈“大”字形被吊在形状奇怪的架子上,身上穿着,呃,几根黑色皮条,该遮的地方一个没遮。
显然,壮汉是被调教的那位,林奕承抱着学习的心态,把自己代入了进去。他想象了一下自己穿成那样的效果,有点接受无能,但如果林晟喜欢,他也不是不能穿。
镜头从壮汉的小腿一路推到他已经进入状态的脸,而后,s登场了。
打扮居然和壮汉差不多。
这都什么和什么。林奕承有点后悔找赵闻懿了。
林奕承下意识点了暂停,犹豫半天,又尴尬地重新播放。
他硬着头皮往下看,只见俩人叽里呱啦说了一堆鸟语后,s啪啪啪地拍了拍的脸,又捏了捏他的胸肌和腹肌,拽了拽穿环的乳头,不知从哪拿出一根软鞭,突然在身上抽打起来。
林奕承看不出s的手法有何高明之处,但那个立刻销魂地叫出了声,听得他心头一跳。
身上很快就布满了鞭痕,倒是没见血。s仍不满意,用手去揪被鞭打过的皮肉。从视频开始就勃起的性器软了下去,看起来是真的很疼。那s又拿出一个拍子,在身上来回拍打,的声音已经不算呻吟而是惨叫了,林奕承眉头直皱,正欲退出,镜头却倏地拉远,他看见的性器居然又硬了。
林奕承大为震撼。
这、这真是……
怀着敬畏之心,他一连看完了五个视频。
一口气喝下半杯凉水,玻璃杯在电脑桌上碰撞出“咔哒”一声,林奕承低头,看了看自己胯间支起的帐篷,久久无语。
说实话,林奕承对视频内容没什么太大兴趣,他既没有施虐倾向也没有受虐倾向,对性也并无太多需求,平时甚至很少手淫。只是,对象换成林晟,他就完全无法克制冲动。
如果是林晟鞭打他,如果是林晟绑住他要他狗爬,如果是林晟……
如果是林晟,那一切就不再是荒谬的变态行径,而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林奕承恍惚间想起自己少年时期受罚的事。
他刚开始接触家族事务时,年纪太小,族里的人以为林晟只是纵容他找乐子,都不把他当回事。林奕承为了证明自己,急功近利,落入别家的圈套,搭进去了一条运输线。这是大错,林晟当着一群长老的面,毫不留情地抽了他五十鞭。
鞭刑是林家的家法,那根鞭子通体倒刺,不如视频里的温柔,一鞭下去,就要被结结实实撕下一条肉来,五十鞭过后,林奕承成了个血葫芦。
可如今变了心境,林奕承回想林晟当时的模样,多了些细节。林晟慢条斯理地把袖子折到肘部,露出清晰流畅的小臂线条。鞭子“啪”的抽在地上,他领口大敞,边转动手腕,边踩着缓慢的步调走过来,俯视林奕承。
林奕承记得自己当时从林晟眼中看到了浓浓的失望,心中悔恨万分,此时再想,却觉得自己回到了那一刻,在父亲蔑视的目光中硬着下身,兴奋不已。林晟眼里倒映着林奕承狗一样下贱的姿态,他扬起视频里的那条长鞭,狠狠抽在林奕承脸上。
“你是我的儿子,还是发情的野狗?”
林奕承左脸火辣辣地疼,他摆出林奕承教过他的姿势,只是省去了等待的过程,自觉地露出胯部,放荡地挺起腰。
“鸡巴都管不住,要你有什么用?养你不如买根按摩棒。”
林晟越说他越激动,下身舒服得紧,大有靠几句话就射精的架势。
林奕承低头看去,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裤子打起了手枪。
他回过神,一瞬间难堪得想死,手却很难离开性器。
父亲说不定还要将近两周才能回来,他现在射一次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他做了五分钟的思想斗争,艰难地松开手,把硬挺的性器塞回了裤子里。
这才第三天,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把剩下的凉水喝完,冷静下来后,林奕承倒是有点想明白了林晟的话。林晟要的是真正喜欢调教的人,他不想林奕承只凭莫名其妙的妄想就轻率地跪在他脚下。
林奕承确实对那种事没兴趣,但只要林晟想,他什么事都做得到。
……
林晟出差的第三天,林奕承比平时晚起了半个小时。管家没问,林奕承自然也不可能对任何人说,他欲望迟迟消不下去,晨勃了足有二十多分钟。
第四天,林奕承梦到了林晟。不过不是春梦,他梦见自己总是练不好枪,就每个月多申请了一千发子弹。加训结束后,他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一转身,却看到林晟靠着门框,面无表情地抱胸而立,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鼓励。
第五天,林奕承处理完了阿强的事。乐谣在家过周末,先是弹了一上午琴,下午又在客厅看起电影,声响没停过。林奕承烦不胜烦,想出门躲一躲,刚下楼,就听到林晟打了电话过来——当然,是给乐谣打的。
第六天。
第七天,林奕承忍无可忍,林晟若是再不回来,他说什么都要去趟h省。
第八天,林晟回来了。
林奕承早已查清,h省的货还在路上,没出纰漏,林晟此行,除了个别亲信,没人知道他是去干什么的。回来后,他也没什么表示,没事儿人一样,回房处理堆积的工作去了,看都没看林奕承一眼。
晚上,林奕承捏着两份文件,敲开了林晟卧室的门。
他把这一周的工作向林晟汇报了一遍,从阿强那儿拿到的赔偿,还有和赵家初步拟定的协议,都给林晟一一过目了。
林晟听完没说什么,点点头算是认可。他瞥了眼不打算离开的林奕承,明知故问道:“还有事?”
林奕承直视着林晟的眼睛,缓缓跪了下去。
他脸上飞起一片红晕,痴痴叫道:“父亲。”
林晟挑眉,“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
林奕承难耐地小幅度晃着腰,真跟发情的野狗一样了,竖着鸡巴,满脸都是欲望。他目光似火,林晟却不为所动,踢了踢他的胯,又问:“想射?”
林奕承的腰猛地弹了一下,他点点头,“想,做梦都想。想被您踩,想吻您的脚,想被您用鞭子抽,想操得您下不了床。”
林晟:“……”
他就走了一个礼拜,怎么儿子好像被人夺舍了。不会是憋坏了吧?
林晟默默收回脚,他目光微闪,说:“少耍嘴皮子,过来。”
林奕承膝行到林晟两腿间,听到林晟说:“我高兴了你才能射,现在,取悦我吧。”
林晟年过四旬,丝毫没有发福的迹象。他平坦的腹部之下,腰带的金属扣反射着冰冷的光泽。
林奕承试探性地在林晟胯间亲了一口,他抬头,看到后者面无表情,既不赞成也不反对,于是干脆利索地解开腰带,主动咬下了西裤拉链。
zirli的内裤柔软合身,完美勾勒出了林晟下体的形状。林奕承把父亲的性器含进嘴里吮吸起来,口水很快把浅色的内裤打湿了一片。棉布的口感很糟糕,但微妙的腥气透过布料散发出来,他觉得很刺激,忍不住埋首深深吸了一口。
这副痴态毫无保留地让林晟收入眼底,他终于有了兴致,性器在隔靴搔痒的抚慰中稍微起了反应。
这点反应对于林奕承而言就是最好的鼓励,他更加卖力地服侍,又是舔吸又是揉搓,虽然技巧仍然生疏,但胜在足够热情,到底是“感化”成功,林晟的性器硬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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