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7/8)

    林奕承的欲望渐渐散去,他的注意力转移到林晟脸上,用目光描摹着父亲的五官。

    但林晟偏偏在这时又握住了他的性器。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林奕承极力忍耐,却还是抵不过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感觉还差最后一下就要到达顶点,可林晟又松了手。

    “嗯啊……哈啊……”他难耐地蹬着腿,脚踝被束缚带勒红了一圈。

    林晟面上看不出情绪,又如此反复两次,林奕承的性器在他手里不住跳动,人也像一尾上岸的鱼,随着林晟手掌的抚弄,腰把床板砸得砰砰作响。

    林晟赞叹着说:“真厉害,马眼张得好开……想射?”

    林奕承连忙点头,“想,想,求您让我射,我想射!”

    林晟笑起来,“乖孩子。”

    他弯下腰,手扶着林奕承通红的肉棒从下往上缓慢而用力地搓动,伸舌在伞头下的凹陷处扫了几个来回,林奕承的腰猛地弹了下。

    这孩子身体太敏感,被快感激得浑身都泛着粉,叫声甚至带上了哭腔。从他七岁开始,林晟再也没见林奕承哭过,此时听到哭腔不免惊奇,恶趣味地快速撸动起来。

    林奕承的腰高高挺起,束缚带勒进肉里,他无法控制自己,只能完全随着林晟的步调走,眼眶一时烫红。快感这次没有中止,可扩张器还插在里面,精液回流,他颈侧暴起青筋,眼角滑下一滴泪。

    林晟嘬了口龟头,终于把扩张器抽了出来。

    被强行撑大的尿道无法闭合,他欣赏了一会儿,张口含住龟头轻轻吮吸。

    “啊!啊!啊!”

    林晟在最后关头直起腰,精液喷射而出,力道之大,甚至有几滴溅在了他自己的下巴上。一连射了七八股,性器还没有疲软的迹象,但已经吐不出东西了,艰难地淌着水。林奕承扭着腰,陷入漫长的余韵里,然而林晟居然没有停手,还在继续撸。

    舒爽的快乐变了味,林奕承顿时两腿乱蹬,整个人向上窜,崩溃地哭叫着求父亲停下。

    “呃、不!啊啊啊不要了,不行了,父亲,啊!父亲,求您,求您……呜嗯!”

    最后一股精液已经不是射出,而是流出了,积在林奕承小腹上,被林晟用手抹开。

    比高潮更恐怖的快感笼罩全身,林奕承一脸坏掉的表情,他抽泣着,在林晟解开束缚带后蜷缩起来。

    林晟坐在床边,捋了捋他蹭得乱糟糟的头发,吻去他颊边的泪痕。他轻声问:“舒服吗?”

    林奕承把脸埋在父亲掌中,没有应声。

    他的睫毛不停颤动,扫过林晟掌心,痒到人心里去。

    林晟捏着他发烫的耳垂,又说:“如果讨厌这样,我仍然可以放你离开。”

    林奕承转过头,同林晟对视片刻。

    林晟眼里既没有爱,也没有欲,没有怜惜,也没有嫌恶,他眼里装着一切,却也映着虚无。

    林奕承问:“我是您最满意的孩子吗?”

    林晟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是。”

    林奕承似有若无地笑了下。可他不再是林晟唯一的孩子了。他时常会想,如果乐谣什么都不做就能得到林晟的宠爱,那他这么多年受尽苦楚,还有什么意义?

    但林晟从未变过,他一直站在林奕承可望而不可即的地方。变的是林奕承。是林奕承痴心妄想,也是林奕承贪心不足。

    林奕承放缓呼吸,吻了吻林晟的指尖。他说:“我爱您,父亲。”

    我爱您,爱您的所有。如果欲望也是您的一部分,那我甘愿承受,绝无怨言。

    和赵家的生意谈成了,h省的货也顺利出手,林晟决定开一次庆功宴。

    美中不足的是,林奕承在护送货物的途中受了枪伤,好在不严重。

    子弹打穿了林奕承的大臂,没伤到骨头,只是皮肉伤。他自己浑不在意,但林晟以此为由,拒绝短期内再和他有亲密举动。

    刚开荤的年轻男人很难自如操控欲望,强行压制往往会有反效果。林奕承在宴会上喝多了酒。

    与林晟正相反,林奕承不仅喜欢酒,而且酒量好得惊人,但他不常喝。林家少主的手需要握枪,而酒会让他握不稳枪。林奕承认为酒是一种融入日常的禁忌,应酬时浅尝辄止,平时则完全不碰。

    敬酒的人来了又走,林奕承隔着流动的人群看到林晟从主座上站了起来,知道他是打算离席了。林晟向来如此,宴会后半场留给手下,他自己并不流连于狂欢。林奕承撂下还剩一口的酒杯,追了上去。

    走到僻静处时,楚家旁系的一位少爷拦住了林晟——庆功宴只开在林家内部,但酒楼是公共场所,即使包场,林晟也没有权利硬把逗留在外的其他人赶走,当然,来挑事的另算。这位少爷才疏学浅,在本家并不受宠,唯一值得称道的是他长得极漂亮。少爷不知是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上来就往林晟怀里扑,林晟后撤一步,但扶住了他,没有将人推开。

    如此,这位少爷的另一重身份不言自明。

    楚少爷楚楚可怜,称自己对林晟日思夜想,只求林晟再睡他一次。

    林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语气平静地让保镖送楚少爷回去。

    躲在一旁听墙角的林奕承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楚少爷不情不愿地走了,林晟挥挥手,遣散了其他人。他有点热,松一松领口,“出来吧。”

    林奕承从拐角处转出,在林晟身前一米处站定,“父亲。”

    林晟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中透出一股疲惫的冷漠,他叹口气,轻声道:“我不知道你还有偷听的习惯。”

    林奕承没有像以往无数次那样积极认错,而是默认。他在赌气,但同时也觉得赌气这种行为无意义且可笑,只是他此刻不愿意再做回成熟可靠的少主。他问:“您会找他吗?”

    林晟看着儿子几欲喷火的眼睛,有点烦了。他讨厌一切拐弯抹角的东西,尤其是看见林奕承扭扭捏捏、小心翼翼,想从他这儿争取什么却先试探八百回的时候。他不明白,林奕承活到现在一直顺风顺水,为什么会比在孤儿院长大的乐谣还敏感。

    走道里的喷泉布景哗哗直响,和门外的汽笛声构成二重奏。林晟踩着节拍大步向前,把林奕承逼到墙根,“我现在对他没兴趣,但是阿承,你要是再这么别扭,搞不好我也会对你失去兴趣。”

    林奕承脱口而出:“可您已经一个月没碰我了。”

    林晟问:“想要了不知道来找我?”

    林奕承一呆。上次他对林晟说了“爱”,林晟没有回应,之后就冷淡下来,不再调教他,他以为……但工作繁重,两人确实是从那天开始忙起来了没错。

    林晟把左手插进裤兜,神情有些阴沉。他断言道:“你是不想要。”

    林奕承想反驳,但话还没说出口,就听林晟继续道:“不用找借口,你只是对我有欲望,而不是渴望调教本身。”

    “只是”这个词让林奕承有点抵触,但确实如此,能让他屈膝的只有爱。他没想到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一眼就被林晟看穿了,顿时心慌起来。林奕承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林晟重欲,爱对他,或者对任何一任教父来说都一文不值。如今名为林晟的天平两端分别放着毫无负担的欲和纠缠血缘的爱,孰轻孰重毫无悬念。

    林奕承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给自己加码。

    他几乎要绝望了,手足无措地贴墙站着。

    林晟看着儿子快要哭出来的脸,冷冷吐字,“想说什么就说,不说我就走了。”

    林奕承悚然一惊,一时间什么试探什么暗示都顾不上了,从嗓子眼挤出四个字,“别不要我。”

    林晟表情一松,短暂地沉默下来。

    林奕承知道,林晟看着随性,实际上是个非常理智的人,有时候甚至理智得没有人性。林晟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而接受一份阴郁的、沉重的爱,显然并不有利可图。他补充道:“无论您什么时候需要,我都在,您让我干什么都行,我……”

    “林奕承,”林晟打断他,“你是我的儿子,身体里流着我的血,谁教你这样低声下气的?把头抬起来!”

    林奕承下意识抬头,看见林晟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厉,他似乎是生气了,冷肃的目光从折叠的眼皮下刺过来。林晟问:“从小我就告诉你,想要的东西得尽力争取,你一直做得很好,怎么现在这样畏缩,你在怕什么?”

    林奕承双手贴着裤缝,偷偷用拇指按压食指关节。他站得非常板正,不摇不晃,呼吸又轻又缓,若不是眼睛还在眨动,几乎与雕像无异。他数着自己的呼吸,说:“我就怕现在这样,无论做什么都不能让您满意。”

    林晟啼笑皆非,“你做什么了,被动地迎合我?无论性、爱还是调教,都讲究一个两情相悦,我们有哪一项契合?相貌性格床上功夫都好的情人我有很多,楚家那小孩都比你活儿好,我有什么理由选你?”

    他没给林奕承插嘴的机会,接着说:“让你干什么都行,是吗,那我问你,比上次调教痛苦得多的手段,你都能接受吗?”

    林奕承马上说:“能。”

    林晟说:“穿环入珠,也能接受?”

    林奕承顿了顿,说:“能。”

    林晟说:“给我操?”

    林奕承这次沉默了更长时间,说:“……给。”

    林晟说:“那我如果要多养几只狗呢?”

    林奕承哑然。

    “不要为了任何人降低自己的底线,妥协太多就成自轻自贱了。爱就是爱,不要和其他东西混为一谈。”林晟拢过儿子的后勃颈捏一捏,“你十五岁接手那间子公司的时候,我并不看好,但事实证明你有和野心相配的实力,一直到今天,我从未失望过。”

    可把“事业”换成“林晟”,林奕承就变得别扭畏缩,格外招人嫌,是因为对他而言父亲最重要,所以生怕行差踏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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