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强制/对我就是要为他守身如玉(1/5)

    院落厢房里。

    谢琰勾住陆长安的脖子,嗓音染上了欲色,“六哥,我还要……”

    陆长安拿帕子擦两人的交合处,“该给宝宝喂奶了,不然待会儿他们得哭起来了。”

    谢琰酸溜溜地轻哼一声,“六哥就知道要给孩子喂奶,也不知道要喂饱我。我也想喝奶呢——我要喝六哥的‘奶’。”他说着就用赤裸的足尖去勾男人的胯间软肉。

    陆长安往后一避,抓住老婆的脚,“你别发骚。”

    谢琰往他怀里一扑,酸酸地咕哝道:“六哥也不知道心疼人家,连‘喂奶’都不肯,成天让人家饿肚子。”

    陆长安脸一红,小声道:“等睡觉的时候喂你。”

    谢琰在他脸上吧唧亲一口,乐得跟只骚狐狸一样,“我就知道六哥还是疼我的。”

    安国公走进院子的时候,透过窗户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自己最引以为豪的“儿子”和自己最喜欢的儿子居然搞到了一起!

    冲击太大,安国公崩溃地大叫了一声:“啊——”

    叫声惊得院子里的鸟都飞走了,窗户里那两个正在温存的少年都惊得身形微颤,齐齐往声源看来。

    安国公看到俩儿子整齐划一的默契动作,更是觉得受不了,又崩溃地大叫了一声。

    陆长安呆愣了一瞬,赶紧给老婆拢好衣服,半搂着老婆把人从案台上弄下来,接着把人往身后一护,站在窗内遥遥给安国公打招呼:“阿爹。”

    谢琰看到老公这么维护自己,心里暖暖的,上前一步把老公护到身后,淡定地向安国公行礼:“父亲。”

    安国公颤颤巍巍地走上前,连屋都不想进了,站在窗外抖抖索索地指着俩儿子,“你们,你们……”

    陆长安老实巴交的,心虚地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老父亲。

    谢琰却一脸坦然地道:“就像父亲看到的这样,我与六哥情同夫妻,不可分离。”

    “你,你……”安国公气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阿爹!”陆长安大惊失色,赶紧翻窗跳出去,扶起倒在地上的安国公。

    谢琰淡定得多,揉着发酸的腰不慌不忙地从门内出来,伸手掐住安国公的人中。

    安国公清醒过来,看着俩儿子,又是一阵捶胸顿足。

    谢琰扶住安国公,给自家老公打眼色:这里交给我,你进屋去吧。

    陆长安担忧地以目光示意:你搞得定吗?

    谢琰回以安心的表情。

    陆长安又看了看坐在地上干嚎的安国公,这才起身进了屋。

    他知道自己不聪明,此刻要是不听老婆指挥那就是给老婆添乱。但要他置身事外,他也不可能办得到。

    陆长安在屋里瞧外面的情形,他家老婆扶着老爹去了不远处的凉亭里。两人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最后老爹满脸一言难尽地走了。

    谢琰一脸轻松走了回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放心吧,事情已经搞定了,父亲以后不会管我们的事。”

    陆长安目瞪口呆:“这就搞定了?”他们这可是乱伦啊!

    谢琰皮里阳秋地笑了笑,“我的好六哥,长安是讲权势的地方。我只要晓以利弊,父亲当然知道该怎么选。”安国公只是看起来傻,实际上心里算得清清楚楚。哪儿像他家老公是真傻,没他护着还不知道会被人怎么哄弄。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父亲平时都不来咱们院子,也不知道今儿怎么突然来了,连声招呼也没打。”谢琰凝眸细思。

    陆长安却是个心粗的,不以为意地道:“阿爹就是突然想来看我们了呗,反正都是一家人,随便走动不很正常吗?”

    谢琰忍俊不禁,把人搂到怀里又亲了口,“我的傻六哥,你怎么这么可爱?”勋贵家的亲情都掺杂着利益,哪儿像他家老公说的这么简单?

    隔日。

    陆长安又听下人来禀报,说是皇帝召他进宫,来接他的宫人们已经等在外面了。

    陆长安不想见皇帝,这个人霸道又陌生,只会让他难过、难堪。

    想起谢琰说他可以推拒入宫,陆长安难得硬气一回:“烦请禀告陛下,某自知葑菲下材,冥顽蠢顿,就不进宫烦扰陛下了。”

    宦官一脸尴尬,这话不是打皇帝脸吗?叫他怎么敢转述?

    若寻常碰上这种不识好歹的人,宦官高低得当面申饬几句。可这位谢家六郎乃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宦官只能陪着笑脸说好话,只求能把这位爷哄进宫。

    陆长安却是铁了心不去,见宦官一直游说,他心下不耐烦,干脆找人备上笔墨纸砚,当场写了封谢绝信交给宦官,“某言尽于此,公公请回吧。”

    宦官碰了这么大一个钉子,只能双手接着信笺退下。

    ……

    ……

    皇宫。

    楚曜气闷难过了一晚上,胸口疼得受不住,几乎没怎么合过眼。

    天一亮,他就让人去请陆长安入宫——这个人是他的,他一定要把陆长安抢回来。

    至于谢琰,哼,他会让这个不自量力的下贱货色认清自个儿有几斤几两。

    可没曾想,自己派出去的人最后给他带回来了一封陆长安亲笔写的谢绝信。

    楚曜肝火大动,单手把信捏皱在手中。

    但气过了一会儿,楚曜转念一想,陆长安不可能不愿意见他。

    这个小笨蛋昨天还在他面前哭着说喜欢“晏安”,分明就是对他余情未了。

    至于如今写这封谢绝信,无非就是陆长安小孩子脾气发作,怨他昨日骂他“蠢笨”。

    想通这一点,楚曜不禁觉得这样有小脾气的陆长安实在是可爱。

    他就态度稍微软一点,多哄哄这小笨蛋又如何?

    楚曜当即命人备好笔墨,洋洋洒洒写了封——道歉信。

    边写他就边脸红,想他堂堂国君何曾给人干过这么低三下四的事情?

    写完信,楚曜吹干墨迹,亲手把信放进信笺里封好,接着又亲手做了点小礼物。

    做完这些,楚曜脸颊微微发烫,叮嘱道:“这些务必亲手交到谢六郎手上,不得假他人之手。”不然让旁人知道他一个皇帝居然又写信又做小礼物的哄人,那他脸往哪儿搁?

    另一头。

    安国公府。

    陆长安没想到宫里人又来请他了,这次还带上了皇帝亲笔写的道歉信。

    看着纸上熟悉的字迹,陆长安不禁想起曾经“晏安”手把手教他练字,硬是把他那狗爬一样的字给矫正得有了几分意思。

    忆及往事,陆长安心里软了几分。他打开宫人们送来的小锦盒,里面放着一只竹条编的简易小猪。

    陆长安心脏像是被人揉了一下,眼眶有点热乎乎的。这是他跟“晏安”的小情趣,以往他要是跟晏安闹脾气,晏安就会做些小玩意儿来哄他。

    可皇帝送他这种东西是什么意思?是觉得他俩还能回到从前吗?

    陆长安觉得自己珍视的东西被皇帝玷污了。

    他合上锦盒,强撑起勇气道:“走吧,我随你们进宫。”

    虽然他很不想也很怕见到皇帝,但回避问题是无法解决问题的——他现在就该跟皇帝正式做个了断,省得皇帝老来骚扰他。

    ……

    ……

    不多时,一行人护着陆长安进了宫。

    楚曜看着跨进寝宫的貌美郎君,不无得意地想,他要哄小傻夫还不是手到擒来?

    但想到自己是靠“晏安”那一套才哄来了人,楚曜又不禁跟自己吃上了醋。

    他这个本尊哪儿差了,何以陆长安要这般厚此薄彼?

    “草民参见陛下。”陆长安行了一礼。

    “微之不必多礼。”楚曜上前要扶人。

    陆长安却躲开了,从广袖里取出锦盒,“陛下,草民今日前来是为退还陛下之礼。”

    楚曜脸色微僵,自己怀着满心羞涩亲手做的东西让人给退了回来,他心里就像被针刺了一下。他没伸手去接锦盒,语气略有些生硬地道:“谢长安,你什么意思?”

    楚曜气场足,他一凶,陆长安就有些怕他。

    陆长安低垂着脑袋都不敢抬头,强撑着道:“草民自知葑菲薄才,不敢奢望陛下垂怜。况且往事不可追,草民也早已向前看。陛下雄才伟略,自是眼界开阔,又何必、把目光放在、草民身上。”

    说到后面,陆长安都有些磕巴了,不是他忘了词,实在是楚曜的目光太过恐怖。哪怕他都没有抬头,他也照样能感受到楚曜那犹如实质的阴沉气场。

    “你向前看了?”楚曜冷笑一声,一把将人拽入怀里,强迫陆长安抬头看他,“微之这意思是另有新欢了?”

    陆长安有些犯怵,硬着头皮承认道:“确如陛下所言。”

    楚曜箍紧怀中的人,皮笑肉不笑地问道:“那不知微之看上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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