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师兄的抓J现场(翻来覆去蹂躏)(4/8)

    柳却思垂眸不语,好一会才开口道:“施主这几日可有见过什么特殊的人?”

    萧思远神情一僵,这佛子该不会连这都看得出来吧?

    他斟酌一番道:“此次仙胎观礼的确来了不少各门派的精英弟子,我也认识了许多奇门异士不假。”

    柳却思摇头道:“并非正派弟子,而是妖魔之流。”

    萧思远禁不住他那双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眸子,强撑道:“佛子的意思是此次观礼中有邪魔混入其中?”

    “昨日须弥宫内镇魔塔暴动,致使朝音仙子重伤,我原以为此事该很明显才对。”

    萧思远打了个哈哈:“这种大事不是早有各位垣主去查了么,佛子怎么也这般尽心。”

    他内心有些惊慌,若所料不错,须弥宫的那位圣子定然和镇魔塔暴动脱不了干系,而那日在客栈中所遇到的凤玄更不知是何等身份,终归也不是什么好人,看来柳却思这是在怀疑自己……

    没想到对方下一句话却说得颇有一番温情:“我是在关心你。”

    “昨日镇魔塔暴动时,我虽来得晚些,却听闻你和圣子待在一处。可那之后,你却迟迟未归房中。”

    所谓撒一个谎,便要用万千个谎来圆,萧思远如此骑虎难下,只得干巴巴道:“不错,我昨夜与圣子待了许久。”

    柳却思忽地笑起来,话语里却没有半分责备的意思:“你很喜欢他。”

    分明那日解蛊之后,这佛子便再未来寻过他,便是有攻略在身,两人也不过露水姻缘。

    可今日柳却思字字句句,倒让萧思远没来由的愧疚起来,他抿了抿唇,打开了好感度面板。

    还是铁打不动的30好感度。

    但让他愕然的是,柳却思好感度条的下方,莫名多出了另外二人。

    好感度同样为30的凤玄与好感度为0的谢子攸。

    萧思远僵在原地,想起系统说的另外几个攻略对象。

    清冷剑仙,邪魅妖皇,年下魔尊。

    根据他的猜测,这两人大概就是妖皇与魔尊。

    柳却思见他面色忽青忽白,不禁走过来在床边坐下,顺手握住他的手腕:“怎么了?又不舒服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施主喜欢他也不是什么过错。”

    他说到这,忽地一愣,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你体内果然沾染妖气。”

    萧思远立时反应过来,那定是凤玄那夜在他股间所留下的记号。事到如今,再装傻充愣只怕是瞒不过去:“佛子明鉴,此事绝非我自愿,原是……”

    不等他说完,门却已经被推开,苏无念见到柳却思也是一怔,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师弟,须弥宫出事了。”

    太微垣的垣主温九观午后突发癔症,竟是想要谋害仙胎,如今他本人虽已被控制住,却早已是走火入魔之像。

    “此事来得蹊跷,但桩桩件件都与仙胎有关,如今朝音仙子重伤,圣子召请所有宾客同往镜渊验明正身。”

    任何邪祟在镜渊内都会受天雷之罚,魂飞魄散。

    萧思远呼吸一滞,凤玄在他体内种下的妖气岂不是会连累于他?更何况,谢子攸才是最大的祸害,倒是好一番贼喊捉贼。

    他与柳却思对望一眼,后者同样有所担忧,径直道:“萧施主已被种下妖气,只怕是去不了镜渊的。”

    苏无念愕然:“怎会?!师弟你何时……”

    “此事一时半会难以说清,但我与师兄相识多年,绝不会与妖界有半分纠葛。”

    苏无念道:“我自然是信你的,也罢,我带你去圣子面前说个清楚,若是须弥宫中人执意不听,师兄护你离开便是。”

    顷刻之间,他确是连二人后路都已安置妥当,萧思远心中不禁生出些许感动,倒想将这一切与苏无念说个清楚明白。

    柳却思轻叹一声站起身来:“苏施主不必忧心,事情还没有恶化到如此地步。去见圣子前,不妨让萧施主继续方才的话,你是在何处染上这妖气的?”

    “深夜……我……我没能看清他的脸,只记得那妖魔的声音格外好听,还有一名女子在他身侧,若是他们暗中潜入,兴许便是伪装成了一对高人道侣。”

    他话音刚落,外头却传来地动山摇般的声响,苏无念下意识将萧思远护在身后,却察觉柳却思的护体真气也在瞬间将萧思远笼罩在内。

    心中不免咯噔一声,师弟和这位佛子何时这般亲密了?

    外头的异动还未停息,但很明显是镜渊那头传来的动静。此刻的萧思远并不知道,甚至连在镜渊外围的无数修真人士也不知道,忽然降下的天雷中是怎样一番动静。

    太微垣垣主温九观并未走火入魔,只可惜这件事情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因为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如同牵丝木偶般被另一个人摆弄着,做出完全不符合他意志的行为。

    当意识到自己意图掠夺仙胎的本源真气时,温九观才真正的意识到他们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邪魔入侵。

    可那邪魔只怕也没想到他们须弥宫内斗如此严重,另外两垣的垣主对他可是毫不容情。

    宫主不问世事,朝音重伤在床,万万没想到须弥宫内诸事竟然落在了最废物的圣子身上。

    温九观心想,好在谢子攸这次不算糊涂,让所有人都去镜渊一试真假。

    可为什么他自己已经被锁住真气的身体竟然还能朝镜渊冲去,甚至引来天雷。

    就在温九观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一道人影竟然朝他冲来。

    风姿绰约,温婉如仙,没想到冲来救他的竟然是他平常看不上眼的谢子攸,甚至他还对这位圣子……

    天雷只罚邪魔不罚凡人,温九观只看见那谪仙般的圣子在天雷中一改往日懦弱面孔,冷冷地抓住了他的头发:“让你死得这般痛快,真是便宜你了。”

    温九观瞬间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他也明白过来原来一直潜伏在须弥宫内部的魔头便是谢子攸,可此时此刻,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哀求着谢子攸能饶他一命,并保证对今日的事情闭口不言。

    谢子攸冷然一笑,拖着他的身体在天雷之中缓步行走,每走一步,都能让他避开足以致死的天雷,可这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因为那些天雷如同凌迟的刀,将温九观身上刮出道道血痕。

    而高大的白衣男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似乎预估到温九观的极限,谢子攸伸手抹了一把他脸上的血。

    正当温九观以为他要给自己来个痛快时,没想到谢子攸轻笑着,反手朝自己胸口击了一掌。

    四周天雷散去,镜渊外围的无数双眼睛目睹下,圣子浑身浴血地倒在地上,脆弱而美丽。

    而在他的身前,被邪魔侵占的太微垣垣主温九观葬身于天雷之下,化作劫灰。

    萧思远得知此事时已是傍晚,弟子们口中感叹着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太微垣垣主竟是魔门潜伏须弥宫多年的卧底。

    他内心暗想这谢子攸真是好算计,却又不得不出于礼节跟着苏无念一同去看望这位在别人口中为了门派安危不惜以身抗敌的圣子。

    明烛晃动,厅内进进出出的皆是各大门派长老弟子,萧思远想起前几日此地的门可罗雀之景,只觉得有些好笑。

    谢子攸躺在床上,虚弱模样更让人生起几分爱怜之意。

    萧思远跟在苏无念及一干人身后,听他们简单关心几句谢子攸的病情,正想离开时,却听身后传来声音:“萧师弟,可否暂留一二,陪我说些话?”

    一干人皆来自各门各派,既不识得萧思远,也不知谢子攸说的是谁,便只好面面相觑。

    萧思远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没忘了在苏无念手心轻挠:“师兄先回去吧。”

    苏无念再傻,此时也该看出圣子对萧思远格外不同些。他心凉了一半,想起萧思远拒绝同他成亲时的话语,好一会才紧咬牙关走出门外。

    厅内再度静下来,谢子攸似笑非笑,斜眼瞧着站得离他远远的萧思远,终于露出本性似的大笑起来:“你就这么怕我?”

    萧思远眉心一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

    他话音刚落,整容个便落入了谢子攸的怀中,那位方才看上去病弱不堪的圣子此刻用手捏住青年的下巴,放肆地在他脸上逡巡着:“凤玄告诉你的?他可藏得真好,我现在都没能找到他,不过有你在,也不愁他不会现身。”

    萧思远想起凤玄对自己那也才30的好感度,完全不相信自己怎可能会有能力让凤玄现身。

    他面色不变,从容地望着谢子攸:“魔尊高看我了。”

    “是么?还是说你小看自己呢。”谢子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青年颈间,二人如同情人般耳鬓厮磨着:“才过了一日,我就像肏你的屁股想得不得了,你说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蛊?”

    他说这话时候的语调魅惑入骨,萧思远想起昨日屋檐上的放纵,连呼吸也跟着急促几分:“我可没有给魔尊下蛊的本事。”

    谢子攸轻笑一声:“哦?那这位不速之客是谁?”

    萧思远一激灵,却见一道黑影骤然从房梁落下,却是方才被他劝着离开的大师兄苏无念。

    “你放开他!此事跟他无关!”

    苏无念被真气所缚,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地上,萧思远看不清他的脸,更是无从判断他此时的情况,只得低声道:“你放了他,我与你做什么都可以。”

    谢子攸眉眼皆是笑意:“我不放他,你的屁股难道就不给我肏了?”

    “你!”萧思远无言以对,只好低声软语恳求道:“谢哥哥,你我欢好何必扯上旁人,难道你还有绿帽癖不成?”

    谢子攸啧了一声,勾起一丝讥诮的笑意,意味深长道:“看来你的确很喜欢他。”

    怎么好像适得其反?

    萧思远缓缓沉下一口气,决定先做点什么吸引谢子攸的注意力,他在男子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手掌瞬时抓住对方腰间玉佩,狠下心将那鱼状玉佩在穴口轻蹭着。

    冰凉的器物刺激得青年腿根发软,他朝谢子攸悠然吹着热气:“才一日不见,奴家这口骚穴可想谢哥哥得紧。”

    谢子攸眸子渐渐暗下来,似乎陷入左右为难的禁地,他单手撑着下巴,嘴唇蹭着青年的耳垂:“让他看着也不打紧?”

    萧思远心底骤然升起一阵寒意,这位圣子似乎从一开始就并不打算放过他们。

    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源于他对谢子攸起了色心,才无端将苏无念也卷入其中。

    他战战兢兢地正要开口,地上的人却有了动静:“师弟,别……别听他的鬼话。”

    苏无念艰难地撑起身子来,此刻的他强忍着体内灼烧般的痛楚,紧咬牙关瞪着榻上二人,倍受冲击的事实摆在眼前,让这位太清门的大师兄生出一种让人想要蹂躏的脆弱感。

    萧思远喉结一滚,毫不怀疑在谢子攸眼中看到了欲念。

    苏无念被迫忍受着谢子攸视奸的目光,屈辱道:“你放过我师弟,让我陪你。”

    后者抚掌而笑:“好一对情深意重的师兄弟,你师弟昨日早在屋檐上被我肏过了,淫水流了三里地,不知你这师兄比他如何?”

    苏无念得知此事,更是五味杂陈,昨夜自己酒醉不省人事,没想到师弟竟然被这贼人……他如此信任萧思远,竟是全然没有细想本该在房内休息的萧思远为何半夜会与这须弥宫的圣子扯上关系。

    “谢哥哥,我师兄那穴又干又涩,哪里比得上我的好处?”

    谢子攸只觉得这师兄弟二人格外有趣,当即笑道:“这不正巧了,我偏爱你师兄这又干又涩的穴,待会操得鲜血直流,岂不漂亮?”

    萧思远心底直骂变态,谢子攸轻轻抬手,便已将他放在一旁,转而将苏无念健壮的身躯抱在怀中,三两下褪去衣袍,一具精瘦紧实的身体展露在身前,倒和萧思远那细腻柔嫩的截然不同。

    当着师弟的面被人如此这般,苏无念恨不得立时便死在此处。

    可谢子攸的容貌仿佛有某种魔力,先前他远观时不觉得如何,如今近看之下才发现这人眉间风情万种,望向他的眼神含着欲念却不让人恐惧,让人心甘情愿地想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他。

    直到触及对方的身体,苏无念才打了个寒颤般回过神来,望向不远处的萧思远,他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竟然沉溺在谢子攸的触碰里。

    他的脸涨得通红,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而谢子攸修长的手指一寸寸拂过他的皮肤,了如指掌地撩拨着他本人都不知道的敏感点。

    在林间被贼人强奸的记忆再度苏醒,苏无念感觉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阵阵快感在最隐秘的记忆中被唤醒。

    谢子攸的手指在苏无念的甬道里浅浅抽送几下,立时便觉出异样来:“你这师兄这里也不是雏儿啊?”

    萧思远心下一惊,此事过去已有数月,这魔头是如何能知晓的?

    他略带心虚的视线迅速被谢子攸所捕捉,后者转头给了他一个轻吻,满是恶意地低声问道:“不会是你干的吧?你这鸡巴还能操人,倒是我小看你了。”

    萧思远生怕此事让苏无念察觉,此时被谢子攸用如此平淡的语气说出来,几乎要惊得魂飞天外。

    好在苏无念已被谢子攸撩拨得意识模糊,鸡巴还没碰几下,便已经颤颤巍巍地吐出精液来。

    等苏无念回过神来瞧见那摊浑浊液体,已是羞耻得难以复加。他无法接受自己在男子的亵玩下变成如此,更无法接受萧思远那复杂的目光。

    “师弟,别……别看,师兄求你。”

    萧思远此时心底却更有一层隐秘的想法,若是谢子攸这魔头此番把师兄给调教开来,自己日后岂不是也能多享受享受苏无念的后穴。

    他虽如此想,表面功夫仍是要做足:“师兄,我不怪你,也不会因此对你有什么其他的看法。”

    苏无念知晓他是在安慰自己,想到从前自己对他的冷漠,不由得悲从中来,竟是缓缓闭了双眸,大有从容就义之感。

    谢子攸来回瞧着他们这师兄弟二人,只觉得萧思远这厮看上去风光霁月,实则性子颇合他的口味。他扬眉一笑,朝青年的臀尖上拍打几下:“哥哥待会再来喂饱你。”

    苏无念那穴确实比不得萧思远的穴眼会流水,饶是谢子攸开拓半晌,仍是干涩紧实。再加上他本就紧张过度,光是塞了两根手指进去便仿佛已到了极限。

    谢子攸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提枪便干,果不其然才塞进半根进去,便有鲜血顺着交合的地方滑落。

    萧思远见师兄一脸痛楚的模样,仿佛心有所感,竟是自行起身过去握住了苏无念前端那根肉茎,粉色的舌头轻轻舔弄。

    苏无念惊骇地睁开眼眸,却见师弟努力张嘴将自己龟头努力含住,舌头舔弄着前端的棱沟,刮擦着龟头和柱身连接处的细缝。

    前端的快感多少缓解了后头被侵入的痛楚,更让他恐惧的是,一股奇异的麻痒感早在被手指侵入时便逐渐滋生,如今又痛又痒,其中滋味难以言喻。

    虽不是处子,但看着自己阴茎上沾染的血迹,谢子攸心里倒有几分满足感,他强硬地按着苏无念的腰,借着鲜血的润滑如打桩般猛操了十余下。

    苏无念前头再度挺立,后头也早已没了那刀割般的刺痛,只觉得胀痛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快乐滋味。

    让他爱怜的师弟跪在身前,青丝散落,随着动作轻晃,苏无念心中又痛又爱,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那墨玉般的头发。

    萧思远见他神情渐转,知晓他该是被插得爽了,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滋味,也不知是在嫉妒被插的苏无念,还是那无情的魔头谢子攸。

    苏无念浑然不觉师弟眼底的欲望,见他含不住自己那根粗大,忍不住劝道:“师弟……不必如此。”

    他的手压在青年颈侧,看似在温柔地抚慰,实则苏无念将体内最后一丝真气送入萧思远体内,眼神中仿佛蕴含什么。

    谢子攸瞧着他们师兄弟二人都沦为自己胯下的玩物,只觉得鸡巴在这穴内抽插得妙趣横生,舒服极了,尤其是苏无念那强忍着不肯发出半点声音实则身体不自觉地将他绞紧。

    沾染鲜血的阴茎仿佛比方才还要粗大几分,将后穴塞得满满的,晃动间,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缕鲜血沿着苏无念的嘴角滑下,他已是到了极为快乐和销魂的时候,生怕自己一开口便是淫荡的呻吟。

    不,绝不能让师弟知道自己被贼人所奸淫时竟产生了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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