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师兄的抓J现场(翻来覆去蹂躏)(3/8)

    “那可不行!”面容冷酷的男修士断然拒绝:“先前是少微垣的人说好以迷药暂时麻痹白泽心脏,最后失败才折损了我们紫微垣两名弟子,这要如何算?”

    “你说得好像是我们少微垣故意残害同门一样,最后要不是靠着我们的迷药,怕是这次全部人马都要折损在那里。”

    眼见着他们又要吵闹不休,和事佬谢子攸总算出来说话:“这几日正值仙胎观礼的日子,再加上镇魔塔那边不甚太平,常有异动传出,几位虽分属不同垣,但都是我须弥宫门下弟子,此事我会告知宫主让他重新裁定,诸位还是先看紧镇魔塔那边的事情要紧。”

    他说这话时的语气很是有几分卑微,连萧思远听着都有些不屑,这么软弱无能的圣子难道真是凭着一张脸上位的?

    果然,他话音刚落,那紫微垣的弟子就冷笑起来:“等宫主裁定还不知要等到何时了,姓周的,不如让你我三垣各派一人去镇魔塔比试,谁赢了,剩下两垣就要将此次的补给全数让出,你们意下如何?”

    当下便有人接口道:“这个主意好,等到明日怕你们紫微垣又改主意,不如咱们现在就去镇魔塔如何?”

    谢子攸满脸震惊,真要开口阻拦,那几个高阶弟子竟然丝毫不理会他,径直朝镇魔塔走去。

    萧思远望着那漂亮得有些过分的男子,忍不住上前道:“他们的确冲动了些,不然咱们现在寻人将此事告知宫主?”

    谢子攸无奈道:“你不是本门弟子,宫主闭关清修,独有每月一日时才会过问宫中大小事务。”

    萧思远这才想起来,白日仙胎观礼这等事情,须弥宫宫主都未曾露面。转念一想内部三垣内斗不休,想必这个宫主也正是苦恼不堪才闭关清修。

    他思忖片刻:“那这镇魔塔又是什么地方?”

    谢子攸很是好心为他解释:“此地乃是宫内重地,分为上中下三层,上层都是些低阶与中阶魔物,专为弟子们试炼所用,中层则是高阶魔物,只有长老与垣主们会去挑战,下层则囚禁着不少为祸世间的魔头妖物,具体身份我亦不得而知。”

    萧思远沉吟道:“你方才说镇魔塔有异动,他们此番岂不是很危险?”

    谢子攸点头:“的确,我这便让人去通知朝音,我们也先去瞧瞧吧。”

    他的话语让人无法拒绝,萧思远总觉得自己不该掺和进须弥宫的事情里,可却不由自主地迈开脚步,跟着谢子攸去了。

    夜间一片静谧,镇魔塔周围却围了不少弟子,想来都是来瞧这场乱战的。

    只见镇魔塔前方的空地上,尽是模样各异的魔兽,而方才吵架的弟子正在其中,尽全力捕杀着,不远处还有个类似积分榜的东西,台下弟子们则是为各自的师兄加油助威。

    一时间,但见各色光彩异彩纷呈,瞧得萧思远眼花缭乱,忍不住向身旁人问道:“圣子,这几位弟子谁的赢面更大些?”

    谢子攸脸色有些尴尬:“我修为不高,也瞧不出什么来。”

    萧思远见他神情真挚不似作伪,再加上二人此刻紧挨在一处,隐约可以闻到圣子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他不禁有些想入非非起来,甚至想要伸手将这美人的腰一把揽住,细细把玩。

    “抱歉,是我失礼了。”萧思远望着那张比春蚕丝还要细嫩的脸庞,忍不住便一直盯着他瞧。

    谢子攸竟也不以为意,只是满脸担忧地望着镇魔塔前战斗的弟子们。

    而就在萧思远沉溺在谢子攸的美色中时,一股几乎不可见的气息悄然从这位看似柔弱的圣子体内钻出,不知去向何方。

    随即大地也跟紧跟着颤动起来,萧思远下意识抓住身旁人的手:“圣子莫慌,有我在。”

    谢子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却见镇魔塔内忽然黑气四溢,魔气暴涨,惊道:“不好,是中层的高阶魔物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只见一直长达十余丈的巨大怪兽从黑气中奔袭而出,巨大的蝠翼携带雷霆之势,瞬间向场上的弟子扫去,那劲道如刀,顷刻间便已斩下一名高阶弟子的手臂。

    在场地外围的弟子们大惊失色,纷纷惊呼起来,萧思远看着方才还在谈笑风生的人此刻已是倒在血泊中,也忍不住遍体生寒,浑然没注意到身旁柔弱美人的眼中,隐约带着几分笑意。

    “别怕,朝音仙子马上就来。”

    萧思远内心稍定,心头的奇怪感依旧盘桓,这位看似柔弱的圣子大人,此时此刻是不是镇定过头了?

    还不等他细想,但见半空中一道白芒闪过,映照出女子精致面容,正是闻讯赶来的朝音仙子。

    她在空中默念法诀,右手长剑急电般向怪兽头颈斩落,顷刻间便已将那怪兽头颅斩下。

    众人松了一口气,都在为她呐喊欢呼时,只见天际雷声滚滚,乌云翻剧,显然是有更加可怖的妖兽即将现身。

    不远处的镇魔塔晃动越发剧烈,恰好此时一道闪电划过,只见一只形如蛟龙遍体发青的怪兽从黑雾中奔腾而出,引颈长啸。

    有弟子的恐惧的声音传来:“这是碧鬼狂龙!传说中的大荒十大凶兽!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镇魔塔内?!”

    朝音仙子面容一震,仍是娇斥道:“孽畜敢尔!”顿时猛提真气朝那凶兽冲去。

    碧鬼狂龙一声长啸,如尖刀般的尾翼朝她刮去,伴随着半空惊雷,一人一兽顷刻间便已斗了数个回合。

    饶是已经大乘期的朝音仙子,面对这忽如其来的大荒凶兽也有些无能为力,再加上仙胎诞生不久,她渐渐便有些体力不支起来。

    那凶兽仿佛有所察觉,竟是桀桀怪叫起来,瞬间便到女子上方,冷不防朝她一口咬下。

    朝音大惊失色之下慌忙闪避,却仍是被那凶兽波及,顷刻间鲜血长流。

    萧思远下意识地开口:“连朝音仙子也对付不来,这……”

    他话音未落,便听到身旁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你难道不觉得,她此刻的模样可比原先好看多了?”

    半空中的女子衣衫褴褛,半身血迹,可谓是狼狈不堪到了极点,萧思远背脊此刻不由得满是冷汗,僵硬地答道:“圣子,你……”

    之所以说不出接下来的话,是因为萧思远已经被谢子攸揽入怀中:“她如果能在这个时候死掉,那就更漂亮了,我实在是喜欢得紧。”

    此刻萧思远的脑海中全然是一片混乱,甚至没有心思去想自己此刻和对方维持着怎样暧昧的姿势。

    这圣子根本不是外表那般柔弱可欺,甚至可能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可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件事情呢,萧思远想不明白。

    “因为你的身上,有凤玄那家伙的标记。”

    对方似乎猜出他心中所想,轻笑着望着青年。

    “能让他对你另眼相待,你的身上一定有很多值得一试的地方吧。”

    原本让萧思远心动不已的幽香此刻却成了催命符咒,青年全身都写着抗拒,挣扎着想从谢子攸怀中脱身。

    “你搞错了,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凤玄。”

    “胡说,”男子唇瓣微弯,勾出一个足以让任何人心动的弧度来,“你的屁股分明就被他的鸡巴干得合不拢了。”

    这话实在令人毛骨悚然,萧思远如遭雷击,下意识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谢子攸的眼里透着戏谑和讥讽,萧思远只觉得身下一凉,衣袍竟是被对方硬生生撕开,裂开一条缝隙来。

    “也对,你瞧不见自己的屁眼。不过总摸得到吧?”

    他引着萧思远的手朝下摸去,后者颤抖着,竟然在自己臀瓣接近穴口的地方摸到了一个微微凸起的标记——环绕着牡丹的双蛇。

    无暇思考标记背后的意义,因为这位须弥宫圣子的手已经握住他的臀瓣,重重地揉捏起来。

    萧思远浑身僵硬着,就在不远的半空中,朝音仙子仍在与那碧鬼狂龙进行一场殊死搏斗。

    他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凤玄……他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

    对方的手早已绕转到前方,不动声色地握紧他的阳物,绕着龟头打转。

    那双手在夜色中看起来玲珑剔透,软玉温香,比萧思远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漂亮千倍百倍,可他偏偏生在了这个人的身上。

    谢子攸轻笑着:“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愿意被他操穴,看来你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也对,刚才你不还挺想操我的么?”

    萧思远无言以对,原来自己方才的心思早已被他看穿,横竖这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萧思远不介意再放肆些:“是啊,我的确是主动送上门去被他操的。既然圣子也如此开放,那正好,不如改日我叫上他,咱们一起玩三人行如何?”

    谢子攸一愣,竟是忍不住笑起来:“你这人实在是有趣,难怪他舍得在你身上做标记。三人行且不谈,且让我试试你的深浅如何。”

    说着那漂亮得令人难以置信的手指打着圈转移到了青年的后穴,指尖闯入其中后,掌心整个覆盖住,不由分说开始玩弄起来。

    男子指尖所到之处,仿佛有着某种魔力,惊起密密麻麻的战栗。待他触及到后穴的敏感点时,萧思远早已难耐地靠在他怀中,嘴里发出细微的轻哼声。

    “住……住手!该死的混蛋!”

    谢子攸叹气道:“明明刚才还在说要寻凤玄三人行,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萧思远咬牙切齿,确认这人比凤玄更加变态。

    前方道道真气光芒实在让他羞愧难当,须弥宫的弟子还在与妖兽血战,而他却被这不明身份的须弥宫圣子肆意玩弄。

    更糟糕的是,虽然无人在意他们的方向,可这众目睽睽之下,萧思远只觉得双腿打颤,热流忍不住从后穴深处奔涌而出。

    在这错综复杂的背景下,萧思远仿佛听到自己后穴被手指抽插所发出的咕叽声,内心隐约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有莫名的期待。

    夜色中,谢子攸的声音性感且撩人:“湿成这样,难怪凤玄对你念念不忘。”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指熟练地抵在媚肉深处研磨,如同把玩着什么玩具,快速搅动起来。

    强烈的快感让青年头皮发麻,根本控制不住下半身,淫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整个下半身湿得一塌糊涂。

    “嗯……放开我,别……别玩了,啊!不行,那里!”

    手指拨弄间,后穴软肉被玩弄得酸涩不已,萧思远泪眼朦胧地倒在男子怀中,舒服得直哼哼。

    与此同时,半空中的战斗似乎也落下帷幕,朝音似乎启动了须弥宫的秘法,终于将那妖兽斩于剑下。

    而她自己也已身受重伤,仗着一身修为勉强支撑着。但似乎这一击也耗去她许多真元,只怕没有一年半载是恢复不过来的。

    众弟子将朝音接回殿内疗伤,女子虚弱道:“子攸师弟在何处?他可有受伤?”

    众人面面相觑,竟无一人想起来圣子的去向,半晌才有弟子答道:“圣子似乎和一位他门弟子待在一起。”

    朝音也没想什么,只是点点头:“师弟没事就好。”

    镇魔塔暴动,须弥宫三垣的垣主也随即赶到,好在除去方才的碧鬼狂龙外,再无凶兽挣脱禁锢。

    众弟子们清理着战场,统计着伤亡名单,无人注意到此刻不远处屋檐上的一对人影。

    双手握住那根东西的时候,萧思远几乎被烫得缩回手。

    即使在夜色中全然看不清楚,他也很难想象谢子攸这样的美人身下居然有着这么一根恐怖的肉棒。

    萧思远感觉有什么幻想破灭了,这样一掐仿佛能出水的美人,难道不应该连鸡巴也是粉粉的可爱的吗?!

    “小婊子,不长成这样怎么满足你?”

    随着谢子攸一声低沉的笑,萧思远便觉自己一条腿被高抬起来,形成一个极其方便插入的姿势,腰身一挺,那看不清模样的阳物尽根没入,同时伴随着对方得意的声音。

    “凤玄以为这东西能拦住谁?”

    之前被男子搂在怀里玩弄时,萧思远觉得自己像是摇摆的浮萍,现在却觉得连浮萍也不如,但凡谢子攸随便用点力,他整个人便不可抑制地摇摆起来。

    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夜色中只能听到快速而有节奏的啪啪声,白皙的臀肉变形,上面满是粘腻的水液,等到聚集到一定程度时,便顺着屋檐流下去,形成一小摊莫名的水渍。

    萧思远射精如同小死一回,大腿不停地抽搐着,敏感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男子如此猛烈的攻势,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又哆嗦着泄了次身。

    青年眼前发黑,生怕真要被干死在这屋檐上,凭着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不得已开口求饶起来。

    “不要……别……再弄了,我错了,我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啊!”

    此话一处,对方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萧思远暗自松了一口气,却见谢子攸眉眼含笑,凑过来含着他的唇瓣细细吮吸:“你对我是何种非分之想,不妨说出来让我这个当事人听听?”

    此刻的萧思远被干得头脑发昏,整个人像惊恐的小鹿般缩在谢子攸怀里,小声开口道:“你……你长得这么好看,对你有……嗯,非分之想也是人之常情,况且……我还以为……”

    谢子攸蹙眉,似乎预料到他会说些什么:“你还以为什么?”

    他话音未落,又是一记深顶,软烂出水的肉穴一阵抽搐,青年哭喊着说出真心话:“我还以为你早就被须弥宫的弟子们享用过了……啊!”

    那双星眸骤然变得锐利起来,利箭般的光芒仿佛要洞穿萧思远,后者还来不及反应,那根巨物便已经再度捅入。

    “啊……不要……慢一点!求你……”

    谢子攸此番再也没有方才的戏谑,仿佛被萧思远无意中揭破什么似的,开始不由分说地狂冲猛干。

    青年整个人匍匐在粗糙的瓦砾上,被插干得整个人都往下坠。可他又是逃不走的,被谢子攸紧紧抓住脚踝。

    萧思远看不见身后人的动作,更不知道那让他期待且恐惧的鸡巴何时会插进来,何时又会抽出去。

    更何况,这间屋子下方似乎有须弥宫的弟子走动,若是他们抬头一望……青年思绪几乎紧绷成弦,微风般的动静便能让他惴惴不安。

    啪啪啪的声音仿佛为这寂静的夜增添不少情趣,谢子攸后入的角度深刻且刁钻,龟头似刀刃般刮蹭嫩肉,直弄得人遍体酥软,心神荡漾。

    萧思远要疯了,先前以为在凤玄床上当着别人的面交媾已是极限,没想到还有更刺激的。

    穴内再度绞紧,眼看又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屋檐下传来女子的声音。

    “外头下雨了?”

    萧思远吓得紧咬牙关,一动不动,停滞片刻才辨认出来那正是朝音仙子的声音。

    谢子攸好死不死,偏偏选在朝音养伤的屋檐之上做爱,他绝对是故意的!

    与此同时,女弟子温婉的声音响起:“仙子,未曾下雨。”

    她似乎也瞧见沿着屋檐落下的水液,走过去接了几滴在指尖轻嗅后蹙眉道:“大概是前几日的雨水未曾排去。”

    像是故意遮掩什么,她又补充道:“仙子伤重,还是早些休息吧。”

    朝音应了一声,又让女弟子去照看仙胎。

    而屋顶上意识到这一切的萧思远,肉穴仿佛也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竟是自行吸缠起来,裹着那根男人的粗鸡巴不放,比刚才更加主动。

    谢子攸闷哼一声,不由分说在他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吓得萧思远险些惊叫出声。

    等这场漫长的酷刑结束,萧思远已经彻底晕厥过去,而更让萧思远崩溃的是,这个看起来漂亮的美人,居然比柳却思还要拔屌无情,竟然做完后就直接把他扔在了屋顶上。

    直到天蒙蒙亮时,萧思远被冷风吹醒,才捡起破烂的衣裳小偷似地潜入汤池洗净身子。

    好在昨夜苏无念醉酒,也并未发觉什么,不过放纵一夜的腰酸背痛,却是分毫骗不了人。

    一日好宴,萧思远实在支撑不住,早早便回屋休息。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等他醒过来后坐在他房内的人不是大师兄苏无念,而是佛子柳却思。

    望着在几前八风不动打坐的佛子,萧思远有一种马上就要被捉奸在床的心虚感。

    “你来做什么?”

    柳却思缓缓睁开眼眸,春风般的笑意从他脸上拂过:“多日不见施主,听闻施主伤寒,特来探望。”

    伤寒不过是萧思远临时找的借口,他睡了半日,腰酸腿疼着实缓解不少,听对方语气如此正经,便也答道:“有劳佛子,不过一场小小风寒,方才用过药,现下已经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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