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师兄的抓J现场(翻来覆去蹂躏)(2/8)

    萧思远含糊地应了一声:“意外而已,毕竟人家是名满天下的佛子,也不过对我粗略有些印象罢了。”

    等萧思远浑身酸痛地转醒时已是隔日清晨,外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几名师弟的声音:“萧师兄,这个时辰再不起身咱们就要迟到了。”

    男子说完这句话后,便再不发一言,只重复着肏干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地侵犯这个美妙的身体。

    他们这番动静倒真让枕侧的女子有了些许反应,竟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来。

    好在房间内够黑,她一时间没能看清什么,萧思远心中一慌,竟是下意识地跳下床去。

    萧思远算是看出来了,这男子身份非同凡响,定然有一百种办法可以布下结界,不让自己道侣醒来,可他故意如此,分明是想要自己难堪。

    那位师弟嘿嘿一笑:“朝音仙君喜欢谢仙君很多年了,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可惜谢仙君身为须弥宫圣子,不得与人成亲。”

    不等谢子攸开口,另一个男修便已冷笑道:“你们那也叫折损,我少微此次为了击败白泽妖兽,连消冰玉梭这等极品宝贝都毁于一旦,这次的补给都不够赔的,我们说什么了?”

    兴许是见他又有动作,青年整个身体也跟着紧绷起来,眼睛时不时瞥向旁边熟睡的女子。

    众人的目光一时间齐刷刷地看向他这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萧思远不急不缓:“诸位进攻风雷秘境时,必然定下了充分的计划,不妨便按照计划的实现度来分配补给如何?”

    可此刻的萧思远早已不堪折磨,心智迷乱不堪,早已顾不上这人的道侣是否还在枕边安睡,一味地磨蹭着下身想要高潮。

    “别……慢些,啊……我错了,我不该走错房间。”

    等萧思远赶到须弥宫正殿时,仙胎观礼早已开始,但见上空青鸾麒麟等瑞兽相迎,七彩虹光之中一架马车徐徐驶来落在众人前方。

    他抬眼一瞥,却是瞧见一个熟人。

    朝音仙子象征性地说了几句话,便将婴儿抱去了早已准备好的水池中。

    男子见时机成熟,自己胯下巨龙也早已蓄势待发,当即翻身将青年压在身下,双手迅速分开臀瓣,一举挺入其中。

    朝音仙子应了一声,在男子的搀扶下徐徐向外走去。

    若是从前,萧思远也不会心生邪念,可自从上次蛊毒之后,他便明白这佛子是个不折不扣的闷骚货色,当下很是不争气地红了脸。

    一时间万千花瓣飘散,清香扑鼻而来,从中走出个绝色美人来,正是须弥宫四宫主之一的朝音仙子。

    她怀中抱着个白嫩可爱的婴儿,好奇地望着这个世界,看上去让人爱怜。

    这般想来他应当也不会和那边的人有什么纠葛。

    谢子攸盯着他瞧了一会,奇异的光彩一闪而过:“这个主意好,不如咱们就按这个来吧。”

    原先与苏无念交欢时,他起码也能支撑一个时辰才喊累,可如今面对这个陌生男子,萧思远总有一种若是和他做到底,迟早会脱阳而死的错觉。

    只听为首的仙君高声说了几句贺词,众人便也跟着道贺,一时间整个须弥宫大殿前方,尽是道贺声。

    圆润白皙的臀尖满是红肿痕迹,腿间的穴口根本合不拢,淫水顺着甬道汩汩留下,分外惹人注目。

    “圣子,此次风雷秘境我们太微垣派出去的弟子最多,折损也最大,为何算下来的补给反倒不如少微天市两垣?”

    他扶着酸痛的腰起身穿衣,见师弟们面色奇异地望着自己不禁随口问道:“大师兄呢?”

    反倒是朝音仙子是门中翘楚,不过两百岁便已是大乘期修士,门内弟子对于她单恋谢子攸一事似乎都颇有意见。

    但无论如何,萧思远总归松了口气,徐徐站起身来,他却不知自己此刻在男子眼中是如何一番诱人模样。

    可他被肏得双腿发软,整个人几乎是摔了下去,幸好有一股柔和的力量将他托住,才没让青年过于丢脸。

    男子低笑着开口:“方才不还说错都在我么,娘子这么快就求饶了,郎君我可还没尽兴呢。”

    巨大的快感变本加厉地刺激着脆弱的神经,鸡巴上那些肉刺死死嵌入媚肉里,让萧思远又是期待又是恐惧。

    萧思远整个上半身几乎在床外悬空着,他看不见男子的动作,更不清楚鸡巴哪一刻会插进来,是轻是重,是慢是急,就在这一次接一次的循环里,他忍不住出声求饶起来。

    萧思远正目不转睛地瞧着那白衣男子,心思有些想入非非,却听旁边师弟道:“我听说,这个传说中的仙胎其实就是谢仙君的私生子呢。”

    萧思远听他这么问,不知为何有些急躁起来,不得不咬牙说了实话:“我本意……唔……是想要勾引我师兄,谁知走错了房间才误入这里,我本来是要走的,都是你的错!”

    “你上回去如意洲听讲经时见过他?”

    萧思远恨恨地想着,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名字来。

    萧思远凝神听他们八卦了半晌,才知道原来那白衣男子叫做谢子攸,乃是须弥宫圣子,地位尊贵无比。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漂亮得不似凡人,稍稍抬眸,便让人心尖也跟着发颤。

    只是他修为极低,身子骨弱,人人都说他是靠这张脸迷惑了上任宫主,才将这圣子之位给了他。

    在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后,萧思远便只剩下求饶的力气。

    男子瞬时想起来,午后入客栈时遇到了一行样貌端正的修士,想必怀里这青年便是其中一人。

    “这很重要么,你记住我是你的好郎君便是了。”

    俊美男子微微一笑,抬头望向在门前等候已久的弟子:“时辰差不多,师姐也该出面了。”

    此刻的须弥宫内人声鼎沸,各大修真门派前来观礼的人络绎不绝,而在不远处的山头另有一处精致院落,流水与竹林萦绕在周围,再加上若隐若现的雾气,浑然便是一处仙境。

    萧思远眼前发黑,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住半点撩拨,短短一盏茶的时间,竟是又泄了一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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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后分功,向来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计。

    男子进入的角度刁钻得要命,明明知道哪里是他最敏感最想要的地方,却偏偏就是不往那里去,等到萧思远欲仙欲死时,再顶上去碾磨,弄得人欲罢不能,前方的鸡巴疯狂抖动着,眼见又要泄身。

    而男子只觉得这炉鼎可爱得紧,虽然是个极品,但只做炉鼎似乎有些委屈了。

    男子脸上笑意更浓:“你三番五次提到她,可是想要我将她叫醒。”

    他不禁将鸡巴抽出来,急喘了几口气,内心也狐疑起来,好厉害的穴眼,若这是有心人故意安排的圈套,那他岂不是……

    男子微眯眼眸,捏住萧思远的下巴,语气冷到了极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青年的幻觉。

    但见他伸手抱过婴儿,用那水池里的水轻轻擦拭着婴儿娇嫩的肌肤,这仪式倒有些像是受洗。

    至于昨夜那个鸡巴上长了倒刺的男人,算自己倒霉被狗咬了。

    他紧紧抱着身下青年,一双妖眸死死盯着他的脸庞,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萧思远应了声,便也没再多问。

    半晌,他才轻叹一声,弃子认输:“果然我这棋艺对比师姐还是差远了。”

    可还没等他走出几步,便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吵闹声。

    此时可不正是英雄救美的好时候?

    几人争吵越演越烈,本该解决问题的圣子谢子攸却可怜兮兮坐在角落里,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来娘子喜欢得很。”

    萧思远挣扎着睁开眼睛,见仍在自己房内,差点以为昨日夜里遇见的一切都是幻觉。

    萧思远似乎清楚男子在黑夜中依旧目力极佳,他故意凑近了些,娇嗔道:“还不是都怪郎君这根鸡巴太厉害,方才被你捅过之后就想要得不得了。要不郎君休了你的娘子,让我来当你的娘子如何?”

    在男子的胡言乱语声里,房间内只剩下不绝于耳的啪啪声,白皙的臀肉早已变形发红,上面尽是抽插时飞溅而出的白沫。

    男子低叹着,倒是极为好心的放过他:“可要记住相公的名字,切莫忘了。”

    陌生男子一言不发,只细细品味着这紧致后穴的滋味,这个从未被人调教过的身子有着得天独厚的紧致后穴,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先是引人深入其中,抽出时却又疯狂吸吮挽留,再加上那天然的淫水,身经百战的男子险些就要被萧思远这口穴眼给直接夹射。

    女子似乎脑袋昏沉得厉害,骤然听到这声音,只问道:“可是什么东西摔着了?”

    “好啊,”萧思远毫不胆怯地回嘴:“叫她亲眼看看她好相公的鸡巴是如何插进别人屁股里的。”

    男子笑而不语,萧思远立时感觉到体内的鸡巴起了变化,那些凸起竟似活物一般,仿佛肉刺深入媚肉当中。

    他内心不禁狐疑起来,实在猜不透这床上的男女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到底是什么人?”

    萧思远猛然惊醒过来,又拉着苏无念说了几个他方才听来的须弥宫八卦,这才扯开话题去。

    “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子被他这一吸一放直接缴械投降,前后满打满算也不过才小半个时辰。对于他这样身经百战的人来说,可谓是极其罕见的体验。

    萧思远循声而去,不出意外看见几个身着须弥宫高阶弟子衣袍的青年。

    后者并不觉得有何异样,只稍稍挪动身体,不知不觉又触碰到男子下身的巨物。

    他正在思索中,萧思远便又缠了上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那根鸡巴上到底戴了什么。”

    “好郎君,好相公,再重些……那里好痒……啊,好深好舒服。”

    她目不斜视地望着棋盘,半晌才落下一子,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

    “多半这仙胎正是谢仙君的种,只是朝音仙君为了他的声誉,假托仙胎之名。”

    青年被迫着睁开眼睛,受那魂力牵引,不知不觉吐露真实名姓:“我叫萧思远,是太清门下弟子。”

    男子虽未完全卸下心防,但依旧舍不得这送上门来的美穴。当下又恢复到方才那深陷情欲的模样里,轻轻揉捏起萧思远的屁股来。

    男子俯下身去,忍不住低下头稳住青年的唇细细吮吸,少不得用些特殊的手段:“娘子还没告诉我你的身份。”

    这须弥宫用以待客的都是美酒佳酿,其中蕴含的灵力足够那些无门无派的小散仙羡慕半天的,萧思远自然是毫不客气,一顿胡吃海喝起来。

    他这话明里暗里倒有些吃味,主要是萧思远对佛子那才30的好感度条总有些耿耿于怀。

    萧思远痒得受不住,穴口贪婪地将肉棍吞入其中,这一进来他才察觉到异样,那东西表面触感极其怪异,仿佛有某种凸起,死死地摩擦着敏感至极的内壁。

    穴内再度绞紧,淫液沿着二人交合处流下来,把小半张被褥浸得湿透。

    萧思远爽到了极处,紧紧咬住穴内鸡巴,几乎要昏死过去。

    指尖骤然凝聚起一道光芒,瞬间在萧思远的后穴周遭布下一道暗纹。

    伸手拨开萧思远额前碎发,才发现青年早已累得昏睡过去。

    只抽动一下,便叫萧思远浑身瘫软口不能言,很难想象再多弄几下,他的浪叫声只怕会传遍整个客栈。

    男子越试越是惊喜,有心想要将这闯入屋内的陌生青年带回去做个极品炉鼎。

    他这模样算不上顶尖好看,发起骚来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一名看上去模样端庄的青年也走上前来:“且不论少微垣的玉梭到底价值几何,但我们天市的折损也不比你们太微垣少,明师弟此言有失偏颇了。”

    凤玄。

    他几乎是即刻感觉到甬道里的东西越发肿大,以及男子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可不敢娶你这婊子当娘子。”

    席间更是成了各门派的名利场,与萧思远刻板印象里的豪门晚宴并无区别。

    在场中人大约也都在感叹,这般的好皮相,为何偏偏是个男子。

    男子柔声道:“无碍,兴许是野猫扰人,你继续歇息便是。”

    虽在夜间,但萧思远看得分明,那男子手掐法诀,显然是对女子用了什么术法。

    苏无念仿佛有所察觉,却也只是半开玩笑:“我怎么感觉师弟在吃醋?”

    萧思远吃了一惊,但又爽得要命,心中暗暗想道,莫非这男子天生便怀有此等神器,这东西怕不是叫贞洁烈妇都能变作淫娃。

    男子意味深长地一笑,再度将胯下巨根送入青年穴内:“当着我娘子的面被肏,这种滋味是不是特别刺激?”

    端坐于亭中的绝美女子,正是此次观礼的主人公朝音。

    不等他站起身来,人便已经落在床上男子的怀中。

    也不知须弥宫宫主怎么想的,居然会让谢子攸来做这种事。

    仿佛心有灵犀般,在角落里闭目养神的佛子竟也睁眼瞧了过来,朝萧思远微微一笑。

    须弥宫内的弟子也都当他是个门派吉祥物,没几个人将他放在眼里。

    这场宴席一直延续到入夜,萧思远扶着喝醉的苏无念回房后,毫无睡意的他索性在须弥宫里自由自在散起步来。

    火热的大手再度摸上臀瓣,在萧思远慌乱的喘息声里,男子再度将鸡巴送入他的体内。

    与自己交合的确耗费体力,等到时将这炉鼎养在身旁,少不得要多教他些。

    萧思远有一种身体的秘密悉数被打开于人前的错觉,还不容他想清楚,便被这一下顶得喉咙酸麻,非常丢脸地直接射了精。

    他心下好奇得紧,又想起佛子鸡巴上所嵌的法器,很是想瞧上一瞧这宝贝到底生得何等模样。

    不知怎的,他面前的朝音仙子忽地有些脸红起来:“师弟莫要谦让。”

    萧思远摸着下巴,暗自琢磨着,这谢仙君并不在自己的攻略对象里,修为低得和自己差不多,想要下手强占这美人好似也并非什么难事。

    忽然便到了顶,偏偏还不能叫出来,萧思远整个身子都在痉挛,情不自禁地在男子身后留下数条血痕,双腿哆嗦着。

    事已至此,萧思远也明白过来这人定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仙君,多半是风流名声在外的散修,至于他身旁所谓的妻子,是不是露水姻缘还一定呢。

    苏无念立时便有所察觉,下意识地朝佛子的方向望去,却怎么也想不到佛子便是那日在萧思远房中的野男人。

    “怕须弥宫那边催得急,大师兄已经先行前往。”

    众人抬眼望去,尽是被中间的白衣男子吸引了注意力。

    他将青年抱在怀里肆意亲吻,嗓音好听得萧思远忍不住在他胸膛上蹭蹭:“我才不是淫荡。”

    萧思远稍一愣神,另外师弟忙附耳道:“什么?难道说……”

    萧思远缓步上前,扬声道:“诸位莫急,在下倒有一个办法。”

    柳却思的皮相本也不差,本体因为常年礼佛更是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圣洁的光芒。

    “好好好,若不是这些日子还有要事在身,为夫真想把娘子天天抱在怀里疼爱。”男子侧着头,细细吻着青年的黑发:“来日方长,你我情谊也不急于这一时,不过……为夫不在的这段时间,可不许再有人觊觎你。”

    萧思远坐在苏无念身侧,后者对他倒是关怀备至,时不时便给他碗里添酒加菜。

    一袭素淡的白衣松鹤衣袍松松地披在身上,一举一动间仿佛青鸾般灵动,他本身的存在,就如同悬挂在美人眼角的一滴泪,稍不留神便会失去踪迹。

    他极其丢脸地转过头去,实在不想要男子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

    他忍不住出声问道:“你……你那东西上……啊……是什么?”

    下一秒萧思远便后悔不迭,男子那怪异至极的阴茎强力推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到达了一个他从未想过的深处。

    萧思远委屈道:“你娘子可不是我,你要尽兴找她不是更快。”

    他岂会上这种当?

    他这般想着,宴席却已开始,各门派弟子有序入座,时不时还有人上来劝酒,可谓是一派和睦。

    方才未曾仔细品味,现在只觉得这炉鼎屁股嫩得要命,和那刚出来的水豆腐似的,一捏下去,后穴也跟着流水。

    男子若有所思:“原来是离渊那老儿的徒弟,他为人古板守矩,怎教出来你这样一个淫荡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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