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1/8)

    伊根站起身准备离开,细微的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将拉开的门关上,回去看只是风吹动了开着的窗户,但他并没有开过窗

    手摸向腰间配枪,伊根忽然感觉有硬物抵在后腰,紧接着沙哑的声音响起

    “举起手来。”

    闻言伊根举起手,面上笑容不变,他飞快的思考着来人的目的和身份,思绪在对方绑住他的双手后,伸向他腰带时被打断

    “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

    伊根扭过头便见那人直接伸手扯开他的上衣,粗暴的拉扯导致制服的扣子蹦飞了几颗,身上或轻或重的淤青和情欲痕迹彻底暴露,伊根脸色难看的厉害,那人看到伊根身上的痕迹,嗤笑了一声

    “没想到啊,原来伊根上将也是该被绞死的同性恋啊。

    “别乱动,你比我更清楚被发现的下场,让我爽一爽,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你!”

    伊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费尽心思爬上去获得的权利,地位,都通通会被付之一炬,重新回到被人踩在脚下,甚至更糟糕的境地

    狠狠闭了闭眼,伊根咬牙放弃了抵抗,那人掐住伊根两腮迫使他张嘴,将阴茎塞入他口中,那人摸了摸伊根柔顺的发丝,说道

    “好好舔。”

    说是这么说,那人似乎将伊根口腔当做肉穴,一下下操进更深处,伊根只觉得两腮酸涩喉咙几乎要被捅穿,按着他后脑的手也愈发用力,他几乎能感觉到喉咙被操出的隆起

    口中的阴茎随着操弄弹动起来,他狠操几下射出浓稠白浊,这才从伊根口中退出

    没了堵在口中的东西,伊根剧烈的咳嗽干呕起来,被射入口中的精液被他尽数吐出,那人抓住伊根的头发,迫使他向上看,伊根眼圈发红,蒙上水汽的眼眸阴鸷可怖,自下而上看着对方,只感觉毒蛇张开獠牙嘶嘶作响,随时准备着将毒液注入对方身体

    那人,也就是做了伪装的安蒙,他俯视着伊根,与平时不一样的姿态反而愈发勾人得人征服欲起,想看他眸中的冷厉被情欲充斥,想看他哭着求饶

    安蒙了解伊根被玩弄的敏感的身体,他踩在他腿间支起处,用厚实靴底踩踏,遍布防滑花纹的粗糙鞋底毫不留情的践踏让伊根痛的冷汗直出

    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藏在手中切割绳子的细小刀片在手中划出一道血痕,差点因此脱了手,他瞳孔震颤脸色惨白,刚刚给挑起的欲望被无情踩灭

    伊根的大脑被剧痛充斥,思绪空白,本能的顺从安蒙的命令,岔开大腿提胯将对方重新硬起来的欲望吞下

    狭窄的后穴没有被开拓便挤进粗长肉棒,撕裂不可避免,这样的姿势让安蒙插入的更深,伊根难以忍受的皱眉,这让他有一种内脏被捅穿的错觉

    安蒙掐住伊根劲瘦的腰,上下起伏操弄,体内肉棒剐蹭肠肉和敏感凸起,快感窜过脊椎化作热浪扩散开来,伊根咬紧牙关咽下呻吟,但压抑的喘息依然足够勾人

    安蒙凑近伊根胸口去啃咬他胸前乳头,尖牙不轻不重的啃咬,让伊根又痛又爽,而身下的鞭挞也换了角度对敏感处冲撞,伊根被撞得无法呼吸般大口喘气,被掐住的腰肢扭动着想要挣脱着疯狂的快感,在此时硬挺的肉棒也被熟练的抚弄

    强烈的快感如同滚开的水壶,强势的充斥着他的大脑,将内里搅成一团浆糊,伊根后穴被操得湿软服帖,肠肉挤挤挨挨讨好着鞭挞冲刺的肉棒,啪啪肉体撞击声和细弱咕叽水声愈发刺激着神经

    伊根嘴唇半张露出一截红舌,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口中发出,他眼瞳上翻腰腹颤栗,后穴痉挛般绞紧,快感如铺天盖地的浪潮将伊根推入高潮,绞紧的肉穴被安蒙狠狠操开,换的伊根带着哭腔的求饶,安蒙掐住伊根的腰重重撞向深处,再也忍不住将精液射到伊根体内

    下一个安蒙便被伊根掐住脖颈,伊根的脸充斥着情欲的潮红,眼里还不停的流着泪水,但其中的杀意却如一柄冰刀刺的人心口发寒

    安蒙肯定若不是伊根双手因为刚刚高潮精疲力尽而使不上劲,他肯定要被拧断脖子,安蒙握住伊根手臂,一拧,只听咔吧一声,伊根的小臂被安蒙拧脱臼了

    伊根痛的冷汗直流,紧接着他就被伊根压在身下,伊根就像是一头野兽,逮到时机便毫不犹豫的发起进攻,而谁不想看到凶猛的野兽底下头颅呢?

    同样的,安蒙想要征服这样的伊根,但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伪装的样子只会激发伊根的杀意

    于是他选择激怒伊根,他掐住伊根的下巴,看着他狼狈不堪的脸,讥讽的开口

    “伊根上将,你知道吗?你这幅样子简直比红灯区最下贱的婊子还要淫荡。”

    伊根一口咬住安蒙的手腕,血顺着伤口淌出,安蒙吃痛狠狠甩了伊根一巴掌,见伊根死死咬住还不肯松口,便一拳锤在他柔软小腹上

    伊根痛得被迫松口,他只觉得腹部内脏都被搅在一起,安蒙看着伊根因为痛苦扭曲的面孔,他抓起伊根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听说你还有个情人?若是他知道你被男人操的像个妓女一样浪叫,你猜他会怎么看你。”

    伊根抬起眼眸,自下而上的看向安蒙,他平静的,一字一顿的开口

    “我会让你痛苦的死去,在你为自己犯下的事忏悔痛哭流涕一遍遍后悔之后。”

    明明是平板无波的话,却让人自心底发寒,伊根的话就像在阐述一个既定发生的现实一样,明明狼狈的坐在地上,被操开的穴眼还留着精水,他却让安蒙感觉到自己像是被审判的犯人

    安蒙松开伊根的头发,反掐住他的下巴,逼近伊根用轻佻的语气开口道

    “那我可要先玩儿个够本。”

    伊根头磕在地上,这一下撞得他头晕的厉害,他觉得自己要被磕的脑震荡了,他身体不自觉的发抖,被灌进一肚子红酒的肠子也被酒精刺激的抽搐般绞痛

    额头上流下来的鲜血进到眼睛里,伊根才意识到头上被磕破了,熟悉的血腥味在鼻尖萦绕,伊根不长的人生里,这种味道总是缭绕不散

    和肩章,伊根所属的那支正是最臭名昭着一番,作为战犯,他的结局也只是死法不一样,况且,伊根也不想牵扯到安蒙,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现在该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了

    伊根伸手擦去唇边蹭到的鲜血,毫不留恋的起身下车,在关上车门后,伊根便眉眼弯弯的透过车窗朝安蒙挥了挥手

    “一路顺风,安蒙。”

    疾驰的轿车携着滚滚烟尘畅通无阻的通向胜利的终局之地,伊根则顺着来时的路,披着如血的夕阳,一步一步走回那栋即将倾覆的大厦

    伊根被秘密警察抓获,他挂着无所谓的笑容任由对方扣上手铐,耳边不休的耳鸣让伊根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冷汗从他额间渗出,他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领头的那人似乎说够了,推搡着伊根像前走,伊根双膝一软,便重重的摔在地上,他甚至连从地上爬起来的力量都没有,只能像只搁浅任人宰割的鱼一样苟延残喘的喘着气

    支持伊根的一切都已经坍塌了,本就糟糕的身体状况近乎雪崩般恶化,他的生命快要燃烧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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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明媚,微风徐徐吹的树影婆娑,绿草如茵遍布,很难想象几年前这里被硝烟与战士们的鲜血浸透

    安蒙捧着一束满天星站在边境线前,他还记得当初与伊根分别的景象,夕阳如血将天幕染红,地面上的建筑模糊成一片阴影,伊根站在泥土路上朝着安蒙挥手

    他依旧穿着制式的军装,身姿笔挺瘦削,扣在头上的大檐帽投下阴影让人看不到他眼中神情,只能看到伊根脸上的笑,残阳如血,夕阳的红光照在伊根脸上,远远望去只能看到迷糊不清的笑脸

    在那时,对伊根来说的拼命挣来的身份,地位,权利都化为了泡影,安蒙很难想象他的笑脸下究竟在想着什么

    而现在,安蒙永远不可能知道伊根的想法了,大厦倾覆的潮水将他吞没,死亡成为伊根唯一的结局

    回到故国的安蒙本以为他会忘掉那段荒唐的日子,但午夜梦回他总会看到伊根夕阳下模糊不清的笑脸,无论他怎么喊,怎么跑过去,都没办法让那人有任何反应,那个会冲着他笑的情报官,那个无条件偏向他的家伙,已经随着帝国的消亡,灰幕的散去,化作一粒历史的尘埃

    暗处的影子甚至无法在史书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除了安蒙,这世上便再也不会记得那个笑盈盈的家伙

    安蒙坐在地上,仰头望着湛蓝的天,他回想起战事最为惨烈的时候,首都的天空都是灰蒙蒙的,压抑的就像那时疯狂的政局,党派倾轧,贪污腐化,就像是最后的狂欢

    在稀少到用手指可以数出来的,没有性爱的相处中,伊根曾和他说过他喜欢蓝天和阳光,可他已经好多年没看到过了

    他在密情局暗无天日的审讯室里,在前线炮火连天的营地里,在昼夜不休的办公室里,他太忙了,忙到没有时间去看一眼天,就算有,那天永远是暗无天日的灰,空气中也总是带着硝烟味儿

    安蒙将手中的满天星放在膝头,手指轻柔的拨拢着花瓣,力道温柔的像是替爱人剥开垂落在眼前的发丝

    只可惜他想抚摸的人早早的离世,看不到想看的天空,也听不到梦寐以求的一句,来自爱人的‘我爱你’。

    死亡就像一条长河,决绝的将生者与逝者分开,困惑、遗憾、执念,所有的所有都随着死亡再无回转余地,成了一个永远无法打开的死结

    安蒙将满天星花束放到国界碑前,伊根是被秘密处死的,安蒙也没能找到他的尸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总会让人有种他并未死去的希望

    看着被风吹拂的细小白色花瓣,安蒙感叹般说道

    “伊根,像你那样聪明又狡猾的人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的死了呢?”

    安蒙一翻身从床上滚下来,猛的一下就让安蒙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扶着床爬起来,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场景让他呆住了

    连滚带爬的抓起桌子上的日历,安蒙看完意识到自己回到了过去,那个伊根还在的时候,他披上衣服,直接踩着扶手滑下一楼,就看到地下室的门缓缓被推开

    伊根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他低着头捂着右臂,身上的制服凌乱的敞着,整个人摇摇欲坠的,就像是被抽离的核心的堆叠积木,只差一下便会摔个支离破碎

    “伊根!”

    安蒙快步上前将伊根揽进怀里,打横直接将他抱起来,怀里的人很轻,抱起来就像是路边的野猫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将人抱到床上,脱下伊根的衣服,右手手腕上横亘着血肉模糊的伤口,一看便是强行挣脱所致,相较于皮外伤,股间的伤处更为严重

    将人抱进怀里,手指沾了药膏用手搓热,然后探入红肿的后穴,本就肿痛的后穴被强塞进手指的剧痛让伊根猛的睁开眼,他被分开的双腿不自觉的发颤

    伊根痛的脸色苍白,冷汗顺着额头滑进眼睛里蛰的他酸涩难耐,他喘着气按住那只手,他疼的厉害也笑不出来,口气难免带着压不住的情绪

    “亲爱的,你是想和我殉情吗?再不放我去处理你惹出来的烂摊子,咱俩都得上绞刑架。”

    伊根利落的换上衣服,蹬上长靴,扣上帽子便出了门

    安蒙泛着日历回忆着当初发生了什么,安蒙记忆很好,很快便想起这时候他做了什么,暗杀首领失败,所有涉及其中或是被人借此诬陷的,太多人因此丧命了,就连伊根也差点因为护着安蒙栽个跟头

    在详细的安蒙就不清楚了,那时他理所当然的觉得伊根会解决一切问题,事实上也如此,只是没人在意伊根到底付出了多少心血

    ————

    伊根推门回家开灯就见安蒙坐在沙发上,他走到安蒙面前,伸手掐住对方下颌,他眯起眼睛笑盈盈的开口道

    “亲爱的安蒙,我又一次保护了你,不打算奖励一下我吗?”

    安蒙抬手拽住伊根的领带,迫使他低头,然后扣住对方后脑狠狠地吻上伊根干涩的唇,强势又蛮横的吻让伊根腿软,被放开时他直接长腿一迈跨过茶几,坐到安蒙腿上

    他揽住安蒙的脖颈,自上而下看向安蒙,他的手轻轻划过安蒙的喉结带起一阵酥麻的感觉,伊根笑盈盈的凑上去试图在讨个吻

    “亲爱的安蒙,你是爱上我了吗?”

    安蒙按住伊根往下伸的手,轻轻托起他的下巴,承认道

    “是啊,我爱上你了。”

    伊根像是看到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猛的站起来,后退几步,因为身后是茶几直接被绊得从茶几上翻倒下去,咚得一声听的安蒙心里一惊,他站起来想要去扶伊根,

    伊根已经扶着茶几起来了,他失态的看着安蒙,他艰难的站起来,看着安蒙,就像一只被主人倒了一大袋猫粮开始怀疑是最后一顿的猫一样,他坚定的开口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同意去暗杀领袖的!”

    在安蒙反复说自己熄了作死的心之后,伊根才放下心,他坐到安蒙身边,手臂揽住对方的脖颈,弯起眼眸笑着开口

    “亲爱的,做吗?”

    安蒙低下头,伊根因为姿势原因露出一截手腕,纱布一层一层勒在手腕上,隐隐能看见一点血红透出,他拉过伊根的手,一点点将绷带解开

    伊根缠了很多圈,随着慢慢打开深红的血迹越来越大,直到整条纱布被染成血红,到了最后纱布已经紧紧的和伤口黏在一起,安蒙看着有些不忍,伊根无所谓的伸手将纱布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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