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囚笼(2/8)

    幽怨的眼神看向森月,森月若有所指道:“之前不都挺行的吗。”

    诸伏景光的脸一下子红了,张开腿的中间,他的手指还插在他的后穴,配着润滑液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我感觉,我们就好像是被关进笼子里的两只鸟。”踌躇一下,森月还是有些不安地说了出来。

    身体再次被推倒,诸伏景光侧躺着身体,被打开浑圆结实的大腿,森月硬挺着的性器插入中间沾着白浊,流着粘腻液体,微微肿起合不拢的小口,嫩滑的肠道立刻吸附挤压起来,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挽留。

    那个随时要离开的森月。

    诸伏景光点点头,顺势牵起森月的手,一脸自然地把森月往家带去。

    “我很想你。”他轻叹一声说,放下了所有当卧底时的紧绷的伪装,露出那个软弱无助的自己。

    口水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滴落,诸伏景光现在跪趴在床上,被过激的快感逼出眼泪,他扭头看向森月求饶,被液体糊得狼狈的脸在此刻看起来脆弱又容易让人激起凌虐心理,配合湛蓝双眼中的坚韧,只想让人把他欺负过头,发出没有神智的呻吟声。

    手中触碰的软肉已经和它身体的主人一样羞涩,诸伏景光拿出沾满淫水的手指,用手抱住自己的腿。

    听到这句话的诸伏景光感觉自己的控制不住地想要拥抱身上的这个人,性器硬邦邦,后面的穴口也在不断地分泌出液体蠕动吸吮。

    “……你犯规。”

    大脑是人体最性感的器官。

    “hiro……”听着恋人带着欲望软绵绵地叫着自己的名字,诸伏景光的性器硬挺着,在渡过最开始的不适应之后,优越的身体素质开始展现,平时禁欲使得此刻的精液储备粮充足,至少还可以再射个一两次。

    他伸出双手。

    “不求饶不会让你射的哦。”他眼带笑意地说。

    只是浅浅亲了一下,停留的时间可能不到05秒,心脏却突然漏跳了半拍,直到离开时那种触感仿佛还停留在脸上。

    他渴望这天太久了,心理压抑了太多情绪,无论是做卧底时的如履薄冰还是看到森月后的悔恨痛心,他做错过太多事,很难说为了虚无缥缈的正义这么做是否值得,但如果连森月也放弃他,他不知道自己将迈向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求你了,hiro。”

    森月轻啾他的乳头,让他身体一颤,小腹收缩。

    猫眼上挑的眼角在这种角度看来异常的妩媚,睫毛微微垂下,他把自己的接近变得毫无侵略之意,只是用手指轻轻摸了一下森月的脸,一触即分。

    “是吗,牵手可以,那么……”

    “原谅我嘛。”

    “怎么了。”他走到森月的旁边坐下。

    森月仰起头,乖巧地用舌头小口舔着他的侧颈,让他浑身一哆嗦。

    “你看,到那时候我们可以在这里躺在沙滩上,再支一个太阳伞,买一些橘子味冰块汽水。阳光照射得暖融融,空气也很清晰,大海是浅蓝色的,有海鸥在上面成对飞翔。”他指了指图片,转头对森月说:“还可以在里面游泳……睡着了啊。”

    “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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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很想你。”

    诸伏景光靠近他,脸颊慢慢贴近,森月能看到他湛蓝眼中的小心翼翼,带有一种柔和没有攻击性的试探,又有一种好像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的温顺臣服感。

    “亲吻也可以。”森月说。

    “不用发出呻吟声吗。”

    来自卧底的horap是吧,学的那些技巧是不是都用他身上了。

    “慢,呃呃,慢点……”

    “你自己之前也会这样做吗。”森月好奇地问道。

    “鸟……吗?”诸伏景光沉吟。

    好生涩的身体啊,森月内心感慨,不过在看到诸伏景光转过头来,眼中带着眼泪,一脸信任地向他索吻时,又有一种很特别的幸福感。

    前进,后退,他们没有开灯,不大的房间里,两人跳着简单的舞步,任由月华洒落地板,又被他们的影子搅碎分割。

    “什么。”诸伏景光愣住。

    也许是在欢爱之后突如其来的感性,看到这样的森月他总感觉有些不安,就好像是……看到以前最开始的森月。

    他遵从内心抱住了森月,感受着他身体上的温度,亲吻摩挲他的脸颊。

    这个姿势能看到彼此的脸,也很适合亲吻,每当诸伏景光感觉快感过头时,就停下来亲吻。他逐渐掌握要领,可以坏心眼地在森月欲望临头时停下起伏的腰部,然后听着恋人忍耐的轻哼和喘息声。

    森月摇头。

    他隐藏住心中肆意曼延的侵略和欲望,用温柔的声音轻声说:“可以在我身上再次开满樱花吗。”

    “你看,今晚的月色很美。”森月指了指漆黑暮色上挂着皎洁残月。

    全身心依赖着你的猫猫。

    虽然有好好地做过扩张,也不是第一次,但果然很久没做过之后的初次还是很不好受。

    “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森月说。

    森月:“……”

    回到银白的月光下,两人的舞蹈算不上太熟练,气氛却温柔缱绻,浅淡的光芒看不太清周围的细节却能看清楚对方的眼睛,没有他人,只注视着自己。

    诸伏景光笑了一下,把手放在森月的脑袋上。

    “怎么了,只是脸上沾东西了。”诸伏景光微笑地说。

    “这个点都关门了吧。”森月说。

    “可以抱我吗。”

    他在手机里选了一首悠扬的歌曲,做了一个邀请动作,在森月把手搭上时,笑盈盈地拉着他的手转了一圈。

    很想和森月跳一次舞。

    森月回头看向诸伏景光。

    卧底还教这个吗。

    他倒是解释了一下,但是看起来诸伏景光显然没信,现在也是一副不置可否,没关系,你可以不说的体贴模样。

    森月想起那天诸伏景光被噩梦惊醒,抱着他颤抖,而现在背着狙击枪对他微笑。

    无论之前对未来有多少忧虑,此刻烦恼都纷纷散去,万籁俱静中,他们相拥在一起,恍若世界的角落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嗯……呃偶尔。”

    洗完澡后,从浴室里出来的诸伏景光看到森月正裹着被子出神地望向窗口外面的皎洁银月,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

    开门,诸伏景光揽住森月身体,在森月想要靠近时,他却突然后退一步。

    “他不让你和别人牵手吗。”诸伏景光说。

    森月。

    诸伏景光起身,双手搭在森月的肩膀,以坐姿在森月的身上起伏着。

    他俯下身体,趴在诸伏景光的胸前。

    这种问题怎么让他回答,因为太过想念导致有时会用后穴自慰,听起来像是饥渴得不行,实际上他对后穴快感并没有什么特殊喜好。

    也不能说他反应慢,实在是他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听到都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

    两人缠绵着着,亲吻着,在啧啧的唾液交换声和啪啪的性器拍打声中,相拥着射到了对方的身体上。

    “听说那是个风景优美,学习技能的好地方。”诸伏景光拿手机搜索了一下,找到人文风景的介绍。

    “不用小心翼翼,也不用怕冒犯,是你的话,怎么样都可以。”森月笑着说。

    身体再一次被操开,腰部一下子塌陷又被扶起,后穴迎来持续不断地进攻和顶弄,穴内分泌的液体从抽插的间隙中挤出,又在啪啪啪的拍打声中变成白沫,嫩红的肠肉偶尔被性器勾出又抽搐着被撞击回穴内。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随着顶撞向前晃动着。

    “如果是小鸟的话,应该会有自由的那一天吧。”他想了想,眼眸弯弯,然后拿过手机说:“在这一切结束之后,森月有想过去哪里走走吗。”

    诸伏景光转过头

    “胸口也好软。”

    “不……不知道。”诸伏景光侧过头看向一边,他只是在扩张,并且因为很久没做过了,后面紧得很,他用的时间稍微久了一些,就被恋人用各种羞耻的问题进行连环拷问。

    “你不用表现得很完美,我也会接受你,无论怎样的景光,我都很喜欢。”和萩原研二他们在一起时间久了,森月已经非常会打直球,一下就让诸伏景光头脑发蒙。

    森月看着他空无一物的手,指向了其中一边:“香草味。”

    “我……”诸伏景光想要解释一下。

    “那可以只用后面高潮吗。”森月又问道。

    “抱歉,嗯,只是想让你能,呃唔,接受我……”

    不知是谁先伸出了手,两人在月光下亲吻着,诸伏景光揽住森月的后背,闭合上双眼,森月的嘴唇和过去一样柔软,和以前带着稍许稚嫩感的柔软身体相比,现在更多是青年的成熟坚韧之感。

    “那个……”

    心脏控制不住地怦怦跳动,深藏的爱意全然爆发,恨不得填满全身,冲击得他脑袋晕乎乎,眼泪悄然落下,既为这些年的错过感到惋惜和愧疚,又为现在能相遇感到庆幸。

    洗过澡的诸伏景光身上带着湿气和潮红,他靠在床沿,赤裸着下半身,微微张开腿,流畅的小腿肌肉很是漂亮。

    “我来教你吧。”

    顶撞变得激烈起来,诸伏景光放声呻吟着,穴间的软肉被顶进又带出,他身体颤抖,不多时,性器便在小腹上射出一道白线,肠道内的性器被他高潮时的紧缩和痉挛夹得停顿了片刻,待到稍微缓和一会儿,就又开始抽插。

    隔着一层衣服,手下就是恋人的身体,双唇轻轻试探地碰触几下又再次拥吻起来,退开时,诸伏景光擦掉两人嘴角连着的银丝,用手指摸上森月的脸颊又滑向红肿的嘴唇,在看到隐约藏在衣领处的锁骨,他喉头动了一下,随后用脸亲昵地贴近森月的脸颊,压低声音,像是羞涩又像是引诱般地在他耳边说着:

    卧底训练时,他们被教过基本的交谊舞,那段时间他看到森月和萩原研二在一起了,心里有着各种难过的念想,学习时会不自觉带入他和森月。

    “我来给你做,正好最近对甜点很有心得。”

    “……夏威夷?”

    他不知怎么能把诸伏景光送出组织这个黑暗囚笼,为此忧心忡忡,诸伏景光看出了他的焦虑,但是什么也没问,只是把他所有有关人命的任务都接了过去,让他不要有心理负担。

    “哈啊,还,还能忍住。”

    之前在诸伏景光醒来后言语隐晦地关心声中,森月慢半拍地发现了诸伏景光认为自己和琴酒是情人关系,他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巧克力和香草味的,选哪一个?”

    “呃……嗯啊……呃唔唔……”

    他搂过森月的肩膀,两人躺倒在床上。

    “会跳舞吗?”诸伏景光的眼神里带着笑意。

    “你也很美。”森月看着他说。

    一直这么看着我该有多好,诸伏景光想。

    “hiro的身体里面好柔软。”森月说。

    温和又灼热的吻印上他的身体,诸伏景光扬起脖颈,去配合他恋人的行为,身体已经全部打开,张开一个小圆洞,随着呼吸一收一缩的后穴,对上他人的龟头就开始小口小口地舔舐,然后被撑开褶皱,坚硬粗长的性器坚定地向内里顶去,顶开层层软肉,直到整根都埋入他的身体里去。

    森月吻住诸伏景光总是说情话的嘴唇,下半身在诸伏景光温暖的穴里动着。

    “嗯呃,是,是吗。”

    诸伏景光蹙眉感受着下腹鼓胀的感觉,一向紧闭的肛口被持续撑开,肠道也被完全打开,好像内脏都被入侵顶作一团。

    “hiro还能再坚持下吧。”森月摸了摸诸伏景光汗湿的脑袋,用手指刮了刮他沾着黏糊糊津液的胡茬,看到诸伏景光点点头。

    “你想呆在这里多久都可以。”他说。

    诸伏景光没什么防备地转头看去,随后就感觉到脸颊的侧面覆上了柔软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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