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笼中鸟(诸伏景光)(4/8)

    不过他们是怎么保证意识是同一个人呢,那些像植物人一样的克隆体只要一转化就会苏醒,性格行为习惯什么的和以前完全相同,只是失去了以往的大部分记忆。

    但是记忆改变,身体也换了,这还是同一个人吗?算了,这也不是我该考虑的。

    最近老婆来信说看上了新房子,还寄来了儿子的照片,嘿嘿,儿子长得和我可真像。

    加油!好好打工!努力赚钱!]

    [x年x月x日

    终于研究出了重大结果!

    以减轻骨骼重量用另一种思路逆向研究出的完美实验体,成功地达成了组织定下的各项数据,稳定且不易崩溃。

    前期为了以防万一可以用药物巩固一下,后期定期观察减少药量。

    哈哈哈哈,我可真是个天才!

    话说老婆这段时间怎么没有来信,想老婆,不过没关系,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团聚了。]

    [x年x月x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那里???

    为什么是我的孩子??

    警察是废物!是混蛋!

    追踪被绑架犯发现,害我的儿子的性命!

    老婆也……

    我没有家了。]

    [x年x月x日

    虽然稳定性已经提高,但是换取身体强大数据的代价依然存在。

    为了金钱,我出卖了良心,也许这也是我的代价。

    那个叫名字带月的孩子,对不起。

    我已经尽量在改良,但成果依旧难测,我也不知道你的身体还能坚持几年,在那之后又是不是你。

    如果将来我们能在黄泉道路上相遇,我会亲口对你说一声抱歉。]

    虽然之前就有所猜测,可是看到最后的时候,诸伏景光还是感觉自己的脑内一片空白。

    “啊,姐姐,这么快就到时间了吗……”

    “知道了,我不会任性的,还有下一次对吧。”

    “挂掉了,拜拜。”

    雪莉摁下挂机键,看到诸伏景光还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苏格兰……?”

    “啊。”诸伏景光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

    他把笔记上这几页撕下来,用打火机烧掉冲到下水道里。

    雪莉松了一口气,其实做这种事她其实也冒了很大的风险,但是为了能和姐姐有更多接触还是值得的。

    那个实验员她之前听实验室的前辈们说过,是个真正的天才,本人除了贪点财之外并不坏,没想到孩子会因为家境优越被匪徒盯上绑架,又因为警方的冒失贪进被撕票,妻子也受不了巨大的打击自尽。

    自那之后他整个人就变得疯疯癫癫,最后被发现在自己的房间里割喉,怀中还抱着他和妻子孩子的唯一一张全家福。

    他的日记里记录了许多他未公布的实验设想,有些以现在的眼光来看仍不为过时,自己上次被推荐,过后也有了许多新的启发和灵感。

    给苏格兰记下的是有关实验员生活的部分。具体实验内容苏格兰肯定看不懂,为了下次还能和苏格兰交易,雪莉精挑细选了苏格兰能懂的部分。

    应该是,满意的……吧。

    雪莉小心地观察苏格兰呆愣愣的神态。

    “抱歉。”苏格兰对这个年纪也不大的女孩扯出一个温和的笑脸,只是配合他苍白的脸色,这个笑容怎么看怎么勉强。

    往外走时,诸伏景光还在想着这件事。

    对着向他核实身份的看守人员礼貌点头,取回自己的电子设备,玩手机被抓包的看守员点头哈腰地送离了诸伏景光,刚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手机就收到了一条信息。

    [苏格兰为公安卧底,所有成员即刻开始追捕。]

    看守员:啊?

    与此同时,诸伏景光手机上也收到了一条信息。

    他打开手机,低头看去,那是他和零定过暗号。

    ——[你暴露了,快跑。]

    奔跑,奔跑,奔跑。

    这里到处都是组织的人手,在这片荒郊野岭,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诸伏景光喘息地跑到一个废弃大楼的天台处,内心已经有了一些觉悟。

    听到楼梯口有脚步声追来,他一步步退到天台的边缘。

    “hiro。”熟悉的声音和自己的名字唤住了他求死的脚步,他看向来人。

    森月。

    组织保密等级最高的实验体,从小就生活在组织,甚至在他们相识的那一刻,他就是组织的人。

    心里复杂异常,各种来不及整理的心情充斥着内心,诸伏景光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却难以露出一个笑容,也说不出什么话语。

    他任由森月一步步走近他,虽然身体在接近,恋人和往常相比也没什么变化,可他却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犹如隔着天堑。

    在那个下一步就可以拥抱住的距离,他先一步出手,从森月身体平时放枪的地方抽出了枪,指向森月。

    森月被枪指的踉跄了一步,他对诸伏景光并没有什么防备,导致枪被抢后看起来呆呆的,像是超出他的认知一般,连最基本的防御和警惕都没有,只是愣愣地看着诸伏景光。

    “退后。”诸伏景光硬下心肠说。

    森月沉默地向后退去。

    目光视线追随着森月,在看到森月退到了安全距离后,诸伏景光抿住嘴唇,把枪迅速调转,指向自己的心脏。

    闭上眼睛,带着一丝狰狞和解脱,他扣动了扳机。

    “咔。”

    枪支发出了一声轻响,却没有子弹射出。

    已经满脸冷汗的诸伏景光睁开双眼,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尝试地摁了几下扳机,始终没有子弹射出。

    “我怎么会带有子弹的枪来找你。”

    身前,森月看着他,低声说。

    还来不及说什么,脚步声再次传来,诸伏景光看向森月背面的楼梯口处,一角银发露出,连忙上前几步拽过森月,装作打斗很激烈的样子用枪抵住森月的脑袋。

    “别过来!”诸伏景光挟持住森月,对琴酒说。

    琴酒眯着眼看去,在看清楚场景后,他杀气四溢地冷哼一声,却也没有再往前走。

    诸伏景光带着森月向天台后面的边缘处退去,他默默计算着距离,打算在琴酒来得及赶过来阻止他从天台跳下去时间前推开森月,自己会一个人赴死,保守住所有不该说的秘密。

    怀中是森月的身体,是他曾经留恋的手感而不是冰冷的实验体。

    这算不算最后的拥抱呢,他心里苦笑地想。

    竟然到了这种时候,还想着这些事情……

    胸腹处突然迎来剧痛,他猝不及防地弯下腰,身形出现破绽,随后手上一痛,枪被子弹击飞,腿上也“嘭”地绽出了一片血花,让他忍不住地跪倒在地。

    森月肘击了他,他忘记了防备森月。

    被击飞的枪就在不远处,他咬着牙想要爬起窜过去够住,却被森月一下子摁倒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枪被琴酒踢到远处。

    是了,虽然枪是他唯一能威慑住琴酒的武器,但是森月知道枪里没有子弹,他拿到了又有什么用呢。

    诸伏景光绝望地闭上双眼。

    “干的不错。”

    琴酒对森月说。

    森月没有说话,天台上陆陆续续上来了许多人,降谷零也身在其中,在看到森月按住诸伏景光的场景后,他瞳孔微缩,掩藏住了表情。

    “还摁着干嘛,把人交给我吧。”朗姆一派的某个人说道。

    他是专职负责审问的,对接下来的流程十分熟悉,就要上手接人。

    “人是我抓获的,应该由我来审问。”森月说。

    “你……能行吗?”

    他本来想出言嘲讽一下,但是看到森月的眼睛,莫名其妙有种毛骨悚然的麻意,只能弱下声音表示质疑。

    组织成员们的目光集中到了森月身上。

    森月望向板着脸的琴酒,片刻后,他解开了诸伏景光的皮带,把诸伏景光的裤子褪到腿间。

    诸伏景光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森月,不顾自己腿上的伤剧烈地挣扎起来,却又被森月把头摁回到地上。

    这一下磕得有些重,脑袋变得晕乎乎,血液从他脆弱的鼻孔中流出,淌到了地上,渲染出一片鲜红。

    赤裸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他知道自己的幼驯染,和之前的一些下属也在那里,自尊心瞬间被重重地踩到了泥土下。

    难堪地闭上眼,不去看众人的神色,他的双手被扎带束缚在身后,双腿分开跪下,屁股被抬起,两瓣臀肉由于姿势的缘故自然地分开,暴露出因为紧张而不断瑟缩的肛门。

    手指不顾肛门的紧绷,在里面捅进捅出,草草扩张着,性器在他因枪伤而疼痛颤抖的腿根上蹭了几下,即使肠道还十分干涩,也依旧强行破开入口挤入其中。

    环状的嫩肉被层层顶开,向里深入,因痛苦而不断收缩的肠道没有给入侵者带来任何阻拦,只能一直张大,张开到极限后,他感到浑身疼得痉挛一下,好像有裂帛声响起,但是身后的性器只是顿了一下就继续动了起来。

    “呃唔……嗯呜……”

    痛,除了痛还是痛。

    虽然有着鲜血作为润滑,但无论是不完全的扩张,还是周围针扎似的视线,甚至是恋人突然而来的背叛和反戈一击都让他痛彻心扉。

    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满脸,和鼻间的血腥混在一块,他狼狈不堪地闷哼着,咬着牙不肯叫出来。

    臀间的小穴在这种粗暴地抽插中肿得嘟起,泛着不自然地红,穴内的肠肉随着性器地勾搅被翻出体外,又肿胀地被顶回,破损处的血丝流下,滴到地上,或者沾到股间。

    失去了作为人的尊严,他就像狗一样在外人面前被按在地上撅起屁股强制性交,而最糟糕的是,随着时间的适应,因为森月对他身体的了解,他还是慢慢被操出了快感。

    “呃……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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