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笼中鸟(诸伏景光)(5/8)

    “叫出来。”森月说。

    他紧紧地合上嘴唇,只有一两声气音偶尔从喉咙里发出。

    逐渐适应的肠道在极致的痛苦中开始不自觉地追求快感,他的屁股违背主人的意志晃了起来,肠子分泌液体帮助性器更顺利地捅开层层褶皱,让润滑的肠道发出咕叽咕叽地水声,包裹着性器吸吮。

    都被听到了。

    他感觉自己的肛周和腿间全是粘腻的体液,身体随着性器的顶弄不断向前晃动着,身前的性器也慢慢勃起小幅捶打着小腹,“啪啪啪”的声音和水声让周围人听了个遍,他似乎能感受到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声。

    “……不要。”他忍不住地发出低吟,又被操出呻吟和喘息。

    “叫出来。”森月还是同一句话。

    求你了。

    像是错觉一般,他听出了一丝恳求,混乱的大脑已经无暇分辨,但即使在身体的痛苦和被人注视的屈辱中,他还是像是本能一样,心软地张开了嘴。

    “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再动了……”

    “停下……哈啊啊……放过我啊啊啊……”

    声音一旦发出就停不下,天台上全都是他的哀嚎声,心里的伤痕放大了身上的痛苦,即使森月放温柔了一些动作,特意向着他的敏感点蹭去,他还是感觉身心剧痛。

    这一切都是假的吧。

    他的森月,怎么会在这里,在人群中强奸自己。

    他温柔的,会笑着看向他的森月,每一次前戏都细致又小心,会用柔软甜甜的嘴唇亲吻他,帮他打开身体直到足够湿润的森月……

    我一定身在噩梦,醒来时森月就会抱住他,说没事了,自己就在身边。

    嚎叫声逐渐小了起来,触发身体保护机制的诸伏景光昏厥了过去,半合的眼皮间能看他的眼白,眼球不安地转动,眉头紧促着,嘴里还在哼着不成调的痛苦呻吟。

    鼻血虽已止住,可被眼泪浸泡,使得他的下巴胡茬和半张脸都是半干未干的血痕,配合他干净部分清秀苍白的脸色,鬓角流出的冷汗,倒也有了几分可怜。

    森月并没因为诸伏景光失去意识而停下动作,在诸伏景光的身体,双腿和后穴时不时的抽动间,他做完了全程。

    拔出性器时,被凌虐的合不拢的小穴抽搐几下,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白浊,股间鼓出一圈,边缘凄惨外翻的肛门上面沾着一圈带血的白沫,任谁看到了都知道这个人刚刚经历了残忍无比的性侵。

    森月把诸伏景光的裤子提上,穿好,又看向刚才反对的那个人。

    “可以了?”

    那个人还想说什么,但总觉得森月此时的目光太过冷冽。

    其实以他们这群人的视野角度,刚刚什么细节也看不到,本来有人想靠近瞅瞅,被琴酒一个眼神给瞪回来了。

    他们只能看到那个组织成员应该是强上了苏格兰,而苏格兰一开始硬挺了一阵,后来不知道被做了什么,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声音惨痛悲凉,让他们心惊性虐之人的手段。

    “就这么几下,谁知道你之后还能不能做到。”

    波本双手抱胸,皱着眉,一脸燥烦地出声嘲讽道:“不如交给我,刚好最近新进了一批道具,正好拿来实验。”

    “你应该在你自己身上尝试一下。”森月说。

    “呵呵,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波本皮笑肉不笑道。

    琴酒冷眼扫过,突然发声:“波本,你是想抢功吗,人都抓到了你才要,朗姆就是这么教你的?”

    他用手枪隐隐指着波本,其他人也不敢吭声。

    波本神色变换不定,半晌才扭过头“嘁”了一声。

    随着人群退去,波本又看了倒地的诸伏景光一眼也跟着离开,天台上只剩下琴酒,森月还有昏迷的诸伏景光三人。

    “我知道你对他有感情。”琴酒把枪捡起,递给森月说。

    森月接过枪,放好,把诸伏景光从充满他血液,性液,泪水的地面上捞起,半抱住他,垂眸不说话。

    “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处理不了,我就亲自动手。”

    琴酒摸了摸森月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

    就像让他杀掉他的那只猫一样。

    “取信于他,让他有获救的希望,然后让他交代出警局的情报和给他传递消息的另一个同伙,这就是你的计划?”

    朗姆的单眼审问似的看向森月,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一个很巧妙的计划,不是吗?”森月说。

    “哈哈,琴酒倒是教导出了一个好弟子,我还以为,你不舍得伤害他呢。”朗姆意味深长地说。

    “他为了逃离组织挟持过我,我对他来说只是利用关系而已,不管我之前和他发生过什么,背叛组织都是罪无可赦,不可原谅的。”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朗姆敲了敲桌子:“最近组织损失的人手和情报有点多,有的是人想要在这个暴露的卧底身上咬下一口,你失败了怎么办。”

    “这种计划,除了我没人能做得到,那位大人已经同意了,与其把人整残了傻了再后悔莫及,不如让我先试一试,即使失败,对他的心理也是份巨大的打击,反正人是我抓到的,这份功劳我当之无愧。”森月说。

    “倒是牙尖嘴利。”朗姆收敛了表情,凝视着森月,片刻,他说道:

    “既然你要试行这种计划,那我会送你一份特殊的礼物,希望你能抓紧时间,每多一秒都是你能力的不足,到时候我会上报那位大人,连带举荐你的琴酒一起受罚。”

    森月平静地点点头,离开了这里。

    森月离开后,朗姆坐在座椅上静静思考,良久,他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他发了一条信息,不一会儿波本敲门进来。

    “波本,卯特不想放人,他极度憎恨苏格兰,要亲手惩罚他。”

    朗姆表面拿起桌上已经凉了的茶品味,实则暗中观察着波本的表情说。

    “本来他就应该避讳,现在还抢了我们的工作,啧,说不定他就是发消息的那个人。”

    波本一脸不爽,一副不甘心到手的功劳被他人抢走的模样。

    “是不是他之后就知道了。”朗姆慢悠悠地说,他看着他这个很有能力但总是很可疑的手下:

    “波本,你这次太心急了。”

    波本暗中握拳。

    “我只是觉得这种情报价值很高的卧底,掌握在自己人的手里才更可靠一些,功劳谁不想要得更多呢。”他一副诚恳的样子对朗姆说。

    “是吗,可惜我看不透人心,不然就可以更安心地依靠你了,波本。”朗姆说,在波本想要说什么时,他突然话音一转:

    “不过既然你这么想要这份功劳,我这里有个任务需要你去做。”

    森月来到审讯室,核实了身份,打开了门。

    房间里能听到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和诸伏景光的痛苦的低吟。

    向声音的传来处看去,诸伏景光双手被一道锁链束缚挂在头顶,被迫拉直身体,而他的双腿叉开,受伤的小腿跪在地上,背脊微微弯曲,头颅低垂,每被鞭子抽中,身体就战栗一下,发出隐忍的哼叫。

    鞭子的抽打停了下来,行刑人对森月点头示意。

    似乎是感觉到了到了来人,也可能是得到了喘息,诸伏景光无力地抬起头,光线太过黯淡,让他的眼睛看上去灰蒙蒙的,一点光亮都没有,他很快又低下头,不再去看什么。

    “解开吧。”森月说。

    已经得到指令的行刑人很利落地把诸伏景光手腕上的锁链给解开,没了支撑的诸伏景光身体一下子向前倾倒,被森月接住。

    懂眼色不想参合代号成员之间事的小弟们已经撤走,森月把诸伏景光扛起,带到了他在组织的私人房间里。

    一路上诸伏景光都沉默的像昏迷了一样,但森月通过他的呼吸声判断,他一直都醒着。

    把诸伏景光放到浴室,他后面的裤子已经濡湿一片,虽然小腿处的枪伤已经被组织的医生做过简单的治疗和包扎,但他屁股里的精液却没人会去管,在刚才的鞭打中,因疼痛和疲惫,身体难以绷住,残存的精液全都喷到了裤子上,让他一直有一种失禁般的难堪感。

    森月去解诸伏景光的裤子,诸伏景光颤抖了一下,挥动着手,拍打着地面向前爬行躲避,在森月拿出剪刀,要把他的裤子剪开时,更是蜷缩起身体用手臂挡住自己,靠在墙角。

    “你还要强奸我吗。”他说。

    森月停住动作,看着诸伏景光颤抖的身体,和紧闭的双眼。

    “原谅我嘛。”

    他低声说。

    俯下身亲了亲诸伏景光汗湿的侧脸:“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在给诸伏景光脱掉衣服,清洗身体的过程中,森月向诸伏景光解释了原因。

    “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很难争夺到你的审问权,所以只有外人看到我们决裂之后,我才能带走你。”

    “而在审讯你的这段期间,我就可以寻找救你出去的方法。”

    温热的水冒着雾气,森月避开他的伤口给他冲洗身体,疲惫又满是伤痕和疼痛的身体在热水的抚慰下渐渐放松下来,诸伏景光头枕在森月的大腿,赤裸的身体趴在浴室的瓷砖上,一动也不想动。

    之前冷静下来时,他也想过这个可能,只是后来又被不认识的人拉去抽鞭子,他以为……森月就这样放弃他,为他的组织继续效力去了。

    “闭眼。”森月说。

    诸伏景光闭上眼睛,睫毛微颤,温柔的水流喷洒上他的脸颊,属于森月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把他有些红肿和淤伤,沾着各种干涸液体的脸颊清洗干净。

    换了一个角度趴着,脸颊贴着森月丰腴柔韧的大腿,脑袋上都是被刚挤出的洗发水搓出的泡沫,揉了揉脑袋,一些泡沫沾到耳朵,不一会儿就被护住耳朵,把泡沫全都冲洗了,头发湿漉漉贴着头皮。

    “忍一下。”

    他被拉住身体,让他的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森月的腿上,受伤的腿为了躲避水流,别扭地抬到一边,屁股撅起,露出那个红肿得快要高出臀线的后穴。

    脏的一塌糊涂的穴口还合拢不上,断断续续向外流着液体,一开始他觉得火辣难忍,一动就疼,后来竟也麻木习惯,现在在热水的冲洗下微微翕动,时不时抽搐一下,又绞出一股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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