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盒中的(1/5)

    手臂上沾了东西。是一片花瓣,边缘带着粉红,间宫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可能是刚刚经过花店飘过来的,他这样想到,没有在意

    看着前方已经走开了的有贺,间宫不自觉的低了头,加快了脚步跟上。

    喉咙有些痒,令间宫有点想要咳嗽。

    视线向有贺看去,有贺紧皱着眉,间宫猜想可能是在想任务怎么处理。

    想开口与他交流,却也没有开口去打扰正在思考的他。

    好像有什么要从间宫的喉咙处出来,咳嗽声随之而来,落在手上的是花瓣,整片粉色的花瓣。

    在哪见过这样形状的花瓣。

    间宫迷茫着看着花瓣,自己并没有得过什么特殊的病,花瓣上面也并未带着血。

    许是任务日期在即自己太紧张了吧,间宫没有把那么两三片花瓣放在心上。

    最近和有贺还是说不上话,只能从白崎那里得知有贺的信息。间宫不知道有贺是刻意疏远和颗粒还是根本就不在意自己。

    红色的花瓣如刺般扎着间宫的心,咳嗽越来越严重,花瓣也越来越多,颜色越来越深。

    有贺训练结束以后就离开了,间宫想找他谈话却连话都说不上了。

    带着血液的红色花瓣随着水流冲走,镜子里的间宫脸色很差,就连嘴唇都是苍白的。

    原来是罂粟啊,间宫拼着那些花瓣终于知道了花名,他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了,小时候就听自己的母亲说过——花吐症。

    有贺被当作是间谍,现在正受着审问。

    小提琴的声音带着悲伤。

    ————

    “你是我的弥赛亚真的太好了……”

    听到有贺这么说的时候已经到了要刀刃相向的地步了。

    沾着血液的花瓣,令人心疼的咳嗽声,惨白的嘴唇,绝望的眼神,与有贺记忆中的间宫截然不同。

    “这个花,是因为你出现的。因为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除非是你的吻,不论是被杀还是这个病,我会死去。”间宫说道,随之又是咳嗽,花瓣掉落的更多了。

    有贺很惊讶,他没想到自己的疏远会变成这样。

    间宫准备离开,却被有贺拉住,即使是受了伤的有贺力气也足够将间宫拥入怀中。

    “对不起。”有贺亲吻间宫,力气很轻,轻得像是怕碰碎易碎瓷娃娃一样。

    蜻蜓点水的吻也带着他的歉意与喜欢,花吐症被治愈了,可是距离却还是那么遥远,遥远到无法靠近。

    他是想要给予希望吗?间宫不解但也不问,一如既往的无法沟通。

    ————

    装小提琴的盒子里塞满了罂粟,小提琴被间宫拿起是带了不少出来,散落在地。

    小提琴的声音响起,犹如毒药侵蚀有贺的心,与第一次拯救有贺的心不一样,这次是让这琴声像毒药一般留在有贺的心里。

    子弹穿过心脏的那一刻,间宫的时间到此为止了。

    ————

    即使被爱的吻拯救,也无法逃过背叛的罪孽。

    ————

    *有病情变化,观察不出的话也无所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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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花落地的时候是很多人新生活的开始,也是很多爱情开花结果的时候,尤其初恋。

    铃声响毕便是放学的时间,讲台上的人刚收完教科书,前脚刚离开教室,教室里便多了不少笑声。

    社团活动也逐一展开,校园里又要次的热闹起来。

    音乐室平时都是放着古典乐,今天却播放了流行音乐的曲目。

    教室里只有教导老师和一名喜爱弹奏小提琴的学生。学生垫着脚尖在老师的耳边说了什么,老师本绷着的脸松了不少。

    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经过音乐室,会看见不应该出现的画面。老师搂着学生的腰,眼神温柔似水,两人靠得愈来愈近,就快要亲上。

    “老师,今天去老师那练习吧。”看似乖巧好学的学生,话里的意思却是今夜缠绕的地方。

    “那就要看你今天练习得怎么样了,星廉。”老师的手竟已经落到了学生的臀部上。

    “是。”星廉伸出手将老师落下的头发撩到耳后去。

    流行音乐被中止了,钢琴率先奏起,小提琴的声音也慢慢响起。

    爱语藏在这些音符中,懂的人露出了笑意。

    ————

    炎炎夏日里若有根冰棍和颗西瓜,那今天将会好过不少。

    汗水在颈侧往领子里滑去,粉嫩的脸颊是被热气所烘出,冰棍被送进了嘴中,洁白的牙齿轻咬,红润的舌头顺势将落下的冰卷走,让其化作冰水再进入喉间。

    这些都落入了有贺眼里,眼神也顺着看向了颈部,那的喉结已经是不变的标志,他想在那咬上一会,让标志上多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西瓜皮被随意扔在盘中,一两颗西瓜籽贴在了星廉的脸上,不知情的星廉被有贺亲昵地抚摸脸颊,还以为是索吻的预兆。

    星廉将最后一口送入嘴中,双手环住有贺的脖子,送上了香唇,将西瓜肉也一并推给了有贺。

    只是这样怎么能满足,有贺将星廉拥紧了些,与他唇舌缠绕,一同享用这甜美。

    “老师。”星廉的声音带着软嫩的感觉,眼里却带着诱惑的味道。

    ————

    即便每日都有人清扫,落叶还是会铺满这条所谓的爱情小道。鞋底亲吻他们时,会发出沙沙的声响,悦耳得很。

    恋人之间会手牵着手经过这条所谓的爱情小道,笑着说“听说牵手一起走过去就会在一起永远?”可永远这事哪有这般容易,短短的一年都有可能会遇上挫折而分开。

    “老师,永远太难了。”星廉牵住了有贺的手,说着自己的想法。

    回握的力气更大些,有贺盯着变得光秃秃的树干,笑着说:“我的手这么多冷,你不牵着我,我这个冬天都过不去。”

    一片完整的落叶被星廉别在相框中,摆放在床头。

    有贺将手藏在了间宫的衣服里,贴在了间宫的肌肤上,他说:“星廉,这手冷不下来了。”

    “还能更暖和些吗?”星廉拉住有贺的手臂,自顾自地躺在床上了,脚尖在有贺的裤子上画着圈。

    ————

    雪下得突然,星廉把伞落在家里了,倒不如说他是故意不带的。他喜欢雪落在身上后化成雪水,雪大些还能把他的头发弄湿,他总觉得这样的寒冷很适合自己。

    回到家的星廉也是独自一人面对空荡荡的家,所以他许久没有回到自己家了。

    玄关处的柜子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星廉甩了甩头发,雪水滴在了柜子上洗掉了几处小小的地方。

    二楼的房间更是没人进出,星廉自己的房间乱糟糟的,是上次和有贺在这过夜弄的。

    换过新的床单,稍作打理,房间里也变得干净了不少。

    床头柜上的小黄书是星廉刚刚偷买的,下面的抽屉里的内容更丰富些,是干正事时用的东西。

    有贺躺在星廉的床上,他不说话,收敛了自己的欲望,任由星廉从抽屉里拿出东西来。

    星廉趴在有贺身上,他说:“老师,我爱你。”

    捏住星廉的臀部,有贺温柔地说道:“我不是你的老师了。”

    是爱人啊,他们都在心里念着,因为他们的嘴又碰在一起了。

    [时间总是不留情面的往前去,生命总是不得不跟随步伐离去。]

    爆炸的声音敲打着人们的耳膜,;熊熊烈火燃烧着,将夜晚的天染成了夕阳的颜色;浓烟升起;街边商店的玻璃碎了一地;人们发出刺耳的尖叫声,街道上开始弥漫恐惧。

    警察最先到达现场疏散群众,救护车与消防队员紧急出动,发出警铃声。

    电视上开始放送紧急新闻,训练有素的主持人在现场不远进行直播放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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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有贺递给了间宫一瓶热咖啡,刚从售贩机落下来的,热度足够暖手暖胃。

    “谢谢。”拉开拉环抿了一口,咖啡进入胃部感觉到一整暖意,间宫觉得很满足。

    夜晚的公园很安静,没有孩童在这里玩耍,只有偶尔路过的路人;就是现在这样,谈天说地这种事意外的合适。

    “有贺先生有恋人吗?”间宫双手捧着咖啡坐在秋千上,冰冷的手指在热温下感到舒适。

    “没有呢。”有贺对间宫突然的提前感到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那重要的人呢?”间宫将视线从有贺身上移开了,低下头看自己的咖啡。

    “我的母亲。”有贺最重要的人就是他的母亲,生养他的母亲,不过已经去世了。

    “一定是个很优秀的女人。”间宫喝了一口咖啡,轻轻的荡了几下秋千。

    “间宫先生呢?”有贺将问题还给了间宫。

    “没有呢。”间宫露出了个不错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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