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火葬场前奏)(3/5)

    谈鸶琢没想到他会这样想,一时不知道回答什么,再抬眸,已经颁完,需要下场。

    她踩着不合脚的高跟鞋往宿舍走,即使疼痛也要加快脚步,想快点回去换掉鞋子,再给创口消毒涂药。

    刚走到礼堂附近的树林小道,她被熟悉的声音叫住。

    她双手提着礼服裙,松松垮垮地披着黑色的羽绒服,转过身时裙摆在风里飘起,在夜里仿佛盛开的玫瑰。

    奉怀阅在她面前半蹲,冰凉的手指握住她的脚踝,褪下她那双黑色硬质的高跟鞋,送手提袋中拿出一双平底鞋给她亲自换上,又在她后脚踝贴了个创可贴。

    鞋子舒适轻柔,无论是鞋面还是鞋底都软软的,而主办方准备的高跟鞋被他一手拎在手里,谈鸶琢借着月光仰头看他,他那张任谁看了都不禁赞叹惊为天人的脸庞被树影打下几块斑驳,却显得像神明降世。

    她想开口说谢谢,却鬼使神差地直接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压低,然后吻了上去。

    这个吻缠绵悠长,却在中途被奉怀阅伸手打断,两人松开的唇间还连着银丝,他一脸正经。

    “鸶琢,我似乎没有立场吻你。”

    “什么?”谈鸶琢迷迷糊糊地反问。

    他们又不是第一次接吻,更近一步的事情都做过了。

    他脸部的肌肤和她紧贴着,捧起她的下巴,吐息在她眼皮上挠痒:“我的分数,加到多少了?”

    谈鸶琢这才明白,他是在问自己要一个“名分”。

    她假装冥思苦想,非常勉强的样子,“嗯…好吧,算你通过!”她离他这么近,近到两人的鼻尖都贴在一起,努力看向他的眼睛,轻声称呼他:“男朋友。”

    下一秒,是一个热情又激烈的吻,液体交缠的声音在寂静的小路上显得格外清晰,奉怀阅的手放在她脑后,两人已经近得不能再近,他却仍要将她按向自己,另一手在她的腰后抚摸,唇齿松开时,她听到他沉重的叹息。

    “跟我回家。”

    她几乎是被奉怀阅扔到床上。

    这一次的触碰没有了之前的试探或若即若离,他们第一次名正言顺地做爱,以恋人的身份抚摸对方的身体,将对方当作自己的一部分。

    她学着他抚摸自己的样子去抚摸他,大胆地将手指滑到他的胸肌,腹肌,在块垒分明的肌肉上来回摸索,在肌肉间筋条相连的地方停留,感受他情动时浑身的收紧和震动,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正拥有了他。

    奉怀阅吻着她,抓住她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指,带着她探向自己的身下。

    她摸到他炙热滚烫的性器,虽然也没有碰过几次,可这次却不再胆怯,而是顺着他的动作抓住它,手指抹开龟头顶端溢出的黏滑前液,借着它的润滑上下撸动起它。

    她的主动程度让奉怀阅有些惊讶,微微仰头,露出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低声发出舒爽的叹息。

    谈鸶琢第一次欣赏他这时候的表情,微阖着眸,滚动的喉结在她面前仿佛一把利剑,整个人紧绷着,像享受到了极大的愉悦。

    她忍不住起身吻住他的喉结,它在她的唇间又一次滚动,随即唇上的触感一变,落下的是他滚烫的吻。

    他的手指在她细腻白嫩的大腿根处流连,摸到水渍,他低笑着用手掌拍了一下。

    “流了这么多水。”

    她被他拍得颤栗一下,随后攀上他的脖颈,眼眸在没开灯的房间中闪闪发亮。

    “因为……我喜欢你。”

    奉怀阅的喉咙滚出笑意,将手指刺了进去,得到她一声娇声呼喊,搅动着她穴里的嫩肉,发出让人羞涩的水声,声音越来越大,他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他像一个躲在暗处的猎人观察她的表情,在她即将到了的时候忽地抽了手。

    她大汗淋漓,面上满是难耐的潮红和情欲,再多几秒都会哆嗦着身体泄在他手里,他却戛然而止。

    谈鸶琢喘息着看他,声音带着几分不解,更多的是情潮被中止的欲求不满,哑哑的,好听极了。

    “怎么了?”

    奉怀阅坏心眼地笑。

    “我记得有一次做的时候,我问你想要什么,你没说,我也给你了,”他把肉棒蹭在她的穴口,前后摩擦着,却不进去,故意问她:“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谈鸶琢根本不记得这回事,忍不住心里骂他真是尽显商人本色,一点吃亏买卖都不做,可更多的是不被满足的难受瘙痒,抓着他的双臂,将腿盘到他腰间,用腿心的水渍磨蹭着他的下腹。

    “怀阅,给我嘛——”她拖长着尾音撒娇,眼神迷离,一副快忍不了的样子。

    奉怀阅摇摇头,“给你什么?”

    她羞于将那几个字说出口,于是更努力地撒娇,得不到回应后自己往他那边靠近,想抓着他的性器抵上自己的穴口,刚进去一个头,她满足地出声,却被他一下子抽出,随即穴口挨了他一巴掌。

    “做什么?偷吃?”

    她快哭了,他却还是一副认真的模样,掐着她的下巴与她说:“这么馋?”

    她眼角噙着泪水点头。

    “嗯,”他勾唇,“那就说出来,馋什么?”

    她实在忍受不了下身的空虚和被突然抽离的难耐,结结巴巴地说出几个字,声音细如蚊子。

    他不满,“大点声。”

    她只好说出来:“想要肉棒进来……”

    于是他给她一些奖励,将性器往里放了一个头,幅度极小地抽插着,刺激着她的穴口,骚水一股股流出来,他却不再深入,她又一次不满足,可怜巴巴看他。

    他理所当然:“说的不够。”又问:“进哪里?”

    她才明白他这人在床上有多恶劣,非要逼得她抛弃所有羞耻心。

    她终于哭出来,“想要你的肉棒插到我小穴里面——嗯——”

    他笑得愉悦,手指摸着她的下颌线,声音宛如魅魔。

    话音刚落,奉怀阅如她所愿地顶腰一次性插到底,突如其来,爽得她脚尖都开始抽搐,身体随着他大幅抽插的动作上下摆动着,剧烈的性爱撞得床都在震动,谈鸶琢的眼前天旋地转,意志不清,只知道攀着他晃动,又不自觉地将腿盘在他的后腰,让自己更加贴近他。

    这样的动作只会让他进得更深,奉怀阅仿佛不知疲惫,明明在她洁白的小腹上射了一次,又将她翻了个身,掐着她的腰从后面顶入,不再给她留一丝情面,直直闯到她身体最内部,在她纤细的腰背上射了两次。

    谈鸶琢精疲力尽,他抽离后,她仿佛被吸干了所有灵魂,侧倒在床上,身上未干的精液顺着她的腰腹向下流,他看得眼热,伸手抹了一指尖,送到她嘴边。

    她迷迷糊糊地张嘴舔净,吃了进去。

    奉怀阅怔了一瞬,下身又肿胀起来,捏着她的小腿朝自己一拉,抵着她仍湿润的穴口又插了进去。

    她的手指软绵绵地戳他:“不要了,好累。”

    他顺势拉过她的手指亲了口,不回应,她还能说话,那他就要把她操得说不出话。

    她真的只能嗯嗯啊啊说不出话的时候,他又偏要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又诱导着她:“说话。”

    “说……什么……啊——”她的话被他撞得破碎。

    他觉得好笑,故意欺负她:“说点好听的。”

    谈鸶琢不懂他如何理解“好听”,只想到恋人之间爱听的甜言蜜语,于是迷迷糊糊地表白。

    “嗯……奉怀阅……喜欢你,从,嗯啊——你在花园,送我花,就喜欢你……”

    他的本意是听她说一些床上的dirtytalk,可突如其来的纯爱让奉怀阅心跳停了一瞬,他抿唇,加快着腰上的动作,却听到她问:

    “…你喜欢我吗?”

    他竟有时间借着用力撞她的时刻思索这个问题,片刻后才回答她。

    “喜欢。”

    喜欢你身娇体弱,喜欢你乖巧听话,喜欢你操起来温软舒服,喜欢你将为我带来的价值。

    别的,他不知道,他不愿在这种时候想这些。

    约莫到了后半夜,他抱着她去洗澡。

    她闷哼地推他,“都怪你,累死了。”

    奉怀阅吻她脸,“怪我。”又将水温调高,冲洗掉她身上的污渍后,认真地抠挖起她下身的泥泞。

    谈鸶琢靠在浴室的瓷砖墙壁上,只管享受他的服务。

    水一打下来,她就清醒了一些,回想起来,这竟然是奉怀阅第一次为她事后服务,从前他都是独自去洗澡,然后叫个人来帮她清洗,绝情程度仿佛提裤子就走人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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